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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72那就是極品 文 / 腹黑人物

    這時,藍冰的船也從遠處開了過來,鐵翼叫人幫李易鬆綁,不過膠帶十分結實,怎麼也扯不開,用剪刀也剪不開,最後只好逼問基諾的手下,搜出一種螺紋刀,這才將膠帶鋸開。

    李易身上有傷,不過都不算重,簡單處理了一下,又向自己人看了看,道:「大伙放心,我很快就把事情辦成。」

    李易領了包管天,這時鐵翼的人也已經從海裡把梅原海的屍體找到了,交給了李易,李易帶著一人一屍上了小船,鐵翼派了兩個人跟著李易,船駛回了新加坡。

    路上,包管天道:「李易,你費盡心機又怎麼樣,最後不也是落得這麼個結果?」

    李易道:「事情沒到最後關頭,還指不定是怎麼回事呢?你就等著瞧吧。」

    行至半路,馬西莫和喬托帶著人趕了過來,他倆一直在新加坡市區裡,李易出海他們並沒有跟來,這時才知道消息,帶人趕了過來,可是為時已晚。

    李易當然沒有怪他們,大家匯同在一起回到新加坡,先安頓好了,把消息告訴安娜,叫安娜備案。

    第二天,是十一月一號,整整一天都在辦理李易的事。

    包管天和梅原海交給了基金會,懷特和另幾位主任把李易請到會議室,詳細的問了相關的情況,李易當然按著事先編好的做答。

    幾位主任商量了一下,懷特道:「李先生。這一段時間裡,我們一共收到了四份報告,其中兩份初看時比較可靠,於是進行了備案,不過後來經過詳查,這兩份報告也不成立。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你新提交的這份報告最為可靠,我們會盡量提早進行鑒定,有些工作要送到德國去,有些則在本地進行。主要由我和拉爾夫先生還有布魯斯先生一起主持。」

    主管基金分配的主任盛啟安道:「不錯,如果鑒定審核的結果無誤,我會在第一時間把錢匯到李先生的賬戶上。

    因為殺手梅原海已經死了,所以按照規定,將不能完全得到兩億元,不過我們原本是要給予兩三千萬的獎勵,但是基金會運行到現在,開支比預算的要少很多,所以我們也決定。把殺手分成提高到一個億。」

    李易道:「那更好。我對基金會表示感謝。」

    拉爾夫道:「資料鑒定和心理測試由布魯斯負責,大概需要六到八天。屍檢和物證由我負責,大概需要十到十五天,最後的資料匯總評定需要一到兩天,所以李先生還要再等半個月。」

    李易點頭道:「沒問題,現在也不差這半個月了。」

    李易想到以前自己曾經叫蔣銳對拉爾夫進行過催眠,可是現在卻還是像不認識一樣,面對面的坐在一起正兒八經的說話,心裡不禁好笑。

    從這天開始,李易便住了下來。鐵翼派的兩個人一個叫刀鋒,另一個叫血冰,都會說漢語,兩人分開,刀鋒跟李易住在一屋,血冰另住一間。

    李易不斷的讓刀鋒跟鐵翼通話,詢問自己人的安全。刀鋒卻不肯,氣的李易破口大罵。

    李易也想過單槍匹馬去把人都救出來,可是難度實在太大,中間一有不慎。必定會累及自己人。

    就這樣,李易耐著性子等著,幾天過去了,基金會那邊一直沒有結果,安娜負責跟李易溝通,不過這娘們卻笑臉冷心,什麼有用的話都不說,急的李易真想在她臉上打幾拳。

    過了十五天,終於鑒定結束了,懷特把李易叫到會議室,這一次會議室裡不只是五個主任,還有十幾個工作人員。

    懷特跟李易握了握手,笑道:「恭喜你,李先生,我們對結果進行的鑒定沒有問題,現在基本可以確認包南方就是主謀,而梅原海就是殺手。」

    那個美國黑人布魯斯,念了一大通對案件背景資料的調查,又念了對於包管天的心理測試和催眠暗示診斷,結果都顯示包管天沒有說謊。

    李易心道:「有蔣銳出手,你們這幫笨蛋要是能查出來,我還混個屁。」

    接著拉爾夫又把其他的技術鑒定結果念了一遍,總之是一切符合。

    基金會的成員一齊起立向李易鼓掌,李易當然也得裝著點,臉上一副謙虛的表情。

    接下來便是辦理轉賬手續,盛啟安辦事十分專業,當著李易的面把四億元人民幣以美元的形式存入李易在瑞士銀行的戶頭。

    盛啟安問李易是不是要同時購入一些黃金儲備起來,李易笑著拒絕了,心道:「我就是個過路財神,這錢現在可進不了我的口袋。」

    盛啟安交給李易一套東西,叫李易保管好。

    其中有一個證件,一張純金做成的卡,還有一支特殊的筆,全是這筆錢的取款憑證。

    只要出示相關的證件和卡,再用這支專用筆手寫輸入密碼,就可以一次性在瑞士銀行取走一千萬美元。

    這時,由基金會裡的丁佩然女士發表對李易的感謝詞,說的也無非是套話,李易耐著性子聽著。

    本來還有一項活動,就把參加基金活動的二十四個成員全都叫來,宣佈活動結束的相關事宜,不過這二十四個成員一個都沒來,最後只好由官方網站負責發佈消息,同時把這些人在大廈裡還沒有花完的錢退回到了他們的賬戶上。

    活動又整整進行了一天,到了十一月十七號這一天,李易正式離開大廈,和基金會的成員告別。

    在此期間,李易也清楚的知道了,基金會的成員從這次的活動當中,另有四五個億的錢被工作組分了,普通工作人員大概一兩百萬。而對於五個主任來說,可能高達五六千萬。

    如果不是有這麼高的利潤分成,誰也不會費盡心力做這麼多事。

    事情成了,刀鋒也才跟鐵翼電話聯繫。

    電話打通,刀鋒把電話遞給李易,電話裡鐵翼的翻譯道:「李易,鐵翼向來說話算話,你帶著這套東西坐飛機去瑞士,咱們在那裡見。」

    李易道:「那我的人怎麼辦?」

    鐵翼的翻譯道:「我們不會為難他們的,等我們拿了錢。就會把你的朋友們都放了。」

    李易冷冷的道:「你告訴鐵翼,如果我的人出了問題,我叫他下半輩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鐵翼的翻譯道:「你不許帶人去,只能一個人,我的人會監視你,如果你帶人去了,帶一個我們這邊就殺一個。」

    說罷掛了電話。

    李易氣的把電話一摔,不住的咒罵。可是罵又不能罵死人,李易心說如果有一門功夫。能把人罵死,自己寧可花兩個億也要去學。

    李易把喬托和馬西莫找來,跟他們說了實際情況,最後道:「這次我還是一個人去吧,你們在外圍等我的消息。我的人都歸你們調度。」

    馬西莫道:「就怕鐵翼這傢伙言而無信。」

    李易身邊有刀鋒和血冰監視,也不便跟喬托他倆多說什麼,當下向馬西莫偷偷使了個眼色,道:「他不會的,如果他敢。我就跟他拚命。」

    李易又說了些話拖延時間,卻把手插在兜裡,給馬西莫發了個短信,「鐵翼殺了基諾,叫唐龍知道。」

    又說了幾句話,當下雙方分別,李易帶好了自己的東西。跟刀鋒和血冰坐飛機飛往瑞士。

    十九號到了瑞士,三人在酒店住下,鐵翼打電話來叫李易等他的消息,李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鐵翼便來了電話,叫李易直接去銀行。

    這四億元存入了瑞士本部銀行,李易三人打車過去的時候,出租車都沒要錢,李易用手機翻譯,聽司機的意思是說,這是瑞士本部銀行的服務項目中的一種,車錢由瑞士本部銀行出。

    雖然錢並不多,但是主要是為了體現一種極限服務的理念。

    李易深深體會到了,心想自己如果以後要建會所的話,也要借用這種理念,叫會員們覺得自己的一行一止,都會受到會所無微不至的上乘服務。

    到了瑞士銀行本部,李易下了出租車,這時站在三十層樓的銀行前,李易心裡也不免有些不安。

    鐵翼下手狠辣,如果他得了錢之後反悔,自己的朋友們沒有一個能活的。

    正這時,電話響了,是鐵翼的翻譯打來的,這人替鐵翼傳話道:「李易,你現在去銀行裡把錢全提出來,四億人民幣換算成美元大概是六千五百萬。

    你把錢分成七份,其中六份各是一千萬,另一張是五百萬美元。

    他們會給你七張白金卡,這種白金卡在全世界任何一家國立大型銀行都可以提錢出來。你出來之後,自己留下五百萬那張,剩下的六張就是我們的了,我們會派人去接收,你別耍花樣,否則……,哼,你心裡清楚。

    我們的人會監視你,你不許跟任何人發生聯繫,只要我們發現你跟別人聯繫,就立刻殺人。」

    李易冷冷的道:「你放心,我不會的。」

    李易進了瑞士本部銀行,裡面的裝修乍一看十分簡樸,但是仔細一看,每一寸地方的設計都極富含金量,在這種簡樸之中,體現了一種真正的優秀。

    李易心裡只湧現出了一個詞,那就是極品!

    三人進了銀行,便有工作人員過來接洽,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漢語說的十分純正。

    李易把情況簡單的一說,工作人員把李易的證件、卡要了去辦手續,李易三人便坐下等著。

    忽然有一個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居然是宮蘭的聲音,只聽她道:「李易,我是宮蘭,你別露出破綻,就當什麼也沒有聽見。

    我和蔣銳、容蘭、冷蘭、黃蘭、汪蘭還有石蘭都已經逃出來了,你的那兩個老朋友尺三北和盧仲文也一起跟來了,我們現在就在不遠處盯著你。

    一會兒你會到三樓去辦些手續。容蘭已經易容好了,她會暗中跟著你一起進去,等到了三樓,你堅持要在保險箱裡存些東西上,保險箱室那裡沒有監控,咱們就可以下手了。

    後面的事隨機應變,鐵翼現在也在瑞士,不過不知道在哪,得靠容蘭帶路。咱們要想救其他的人,只有抓住鐵翼這一個機會。」

    李易是聰明人。聽了之後,仍然裝的跟沒事人似的,雖然宮蘭先前站在反對自己的一方,不過現在哈坤已死,宮蘭等人或許已經轉變了心意。

    過了幾分鐘,工作人員微笑著過來,叫李易進去,刀鋒和血冰自然也緊緊的跟在李易後面。

    李易並沒有故意向附近看,不過眼角的餘光還是看到了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還偷偷的向李易眨了眨眼,料想就是易了容的容蘭了。

    一路上了三樓。李易填了些表格,工作人員按李易要求把錢分好,一共拿出七張卡來,道:「先生,這是您的七張白金卡和原始密碼,經過您指紋的激活之後便可以用了,請問你需要存到保險箱裡嗎?」

    李易道:「存。」

    刀鋒把李易扯到一邊,低聲道:「卡激活了就趕緊給我們,還存什麼?」

    李易眼睛一橫。愣愣的道:「鐵翼答應我留下一張,那是五百萬美元哪,我當然要存,要不然被你們搶去了呢?」

    刀鋒道:「你少耍花樣,動作快些。」

    李易取了卡,並將卡激活了,刀鋒和血冰很想把卡拿過來。不過李易不放手,當著銀行工作人員的面兒,也不方便硬要,只得先記下密碼再說。

    這時工作人員道:「先生。你卡號是唯一的,雖然錢被取光了,但是這個號仍然可以用,我建議您把證件、卡和筆也一併存在保險箱裡。」

    李易點點頭,道:「好,就是這樣。」

    工作人員領著李易三人到了保險箱室,交給李易一把鑰匙,上面寫著五十六號,之後便自覺的走開了。

    刀鋒和血冰仍然分開,刀鋒在外,血冰跟著李易一起進去。這時容蘭也一併跟了進來。

    李易裝作不經意的看了容蘭一眼,走到五十六號保險箱旁,血冰低聲道:「李易,快點!」

    李易轉回頭來,笑了笑,小聲道:「好,你說快點就快點。」

    血冰一愣,道:「你想幹什麼……」

    李易右手一抹,已經閉了血冰的穴道,血冰身子一軟,向旁跌倒,李易忙伸手扶住。

    容蘭立刻過來,也不說話,迅速的脫了身上的衣服,脫的只剩內褲,雖然理論上是美女當前,不過容蘭是男人的身子,李易實在是不忍多看。

    容蘭又扒下血冰的衣服,迅速的穿在身上,捏著血冰的臉仔細看了看,又在他喉頭上摸了摸,便站了起來。

    等容蘭繫好扣子,再轉回身來時,已經變成了血冰的模樣,只是身高還差一些,不過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兩人都不方便說話,只是相視一笑,李易把六張卡放到容蘭手裡,又向血冰指了指。

    容蘭打了個手勢,意思是會有人來處理。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容蘭把卡在刀鋒面前一晃,點頭示意沒有問題。

    刀鋒一點也沒發現破綻,一甩頭,走在了前面。

    一路出了瑞士本部銀行,到了外面,刀鋒道:「李易,這裡沒你的事了,等我們把錢全提出來,就放了你的人。」

    李易道:「我要見鐵翼。」

    刀鋒道:「你想都別想。」

    這時宮蘭的聲音道:「李易,鐵翼應該就在附近,有容蘭跟著你不用急,先離開再說。」

    李易便道:「好吧,我相信鐵翼說話算話。你們也不要耍花樣,否則我叫鐵翼沒命花這份錢。」

    刀鋒哼了一聲,招呼容蘭轉身就走。

    李易打車離開,開出一小段後,宮蘭道:「鐵翼派來監視你的人已經撤了,你現在就停車,我們就在路旁呢,你下車向東走一百米。」

    李易叫司機停車,付了錢下車。向東走了一百多米,拐進了兩樓之間的小胡同。

    剛一進來,便見蔣銳正笑吟吟的站在胡同一端,旁邊是尺三北、黃蘭,和躺在擔架上的宮蘭。

    李易一見蔣銳,控制不住心裡的激動,一個移形換影便縱到了蔣銳的身前,一把將蔣銳抱住,也不顧旁邊有人,把蔣銳按在牆上。瘋狂的親了起來。

    尺三北道:「這臭小子,這裡還有不少人呢,有傷風化啊。」

    李易不理他們,和蔣銳親了個夠,這才鬆開嘴。

    蔣銳臉顯嬌紅,嗔道:「看你,還不放我下來。」

    李易輕輕放下蔣銳,道:「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蔣銳道:「我們被鐵翼的人分開關著,雖然大家都被綁著。不過我會催眠,宮蘭的嘴又沒被堵上。汪蘭用毒、冷蘭發功、黃蘭放毒蟲也不一定用手,石蘭打太陰掌轉過身子就可以了。

    更何況有尺老爺子和盧老爺子暗中幫忙,還碰巧救了容蘭,有容蘭的本事在,我們幾個很容易就一起逃出來了。不過其他人就不知道被關在哪了,看守我們的人也不清楚。

    我們知道你身邊有人監視,所以也沒聯繫你,所幸你的手機有跟蹤信號,少冰把你的位置發給我。我們這才坐飛機到了瑞士。

    宮蘭身上有傷,肋骨全斷了,但是想到她的本事還用的上,也跟著我們一起來了,路上著實吃了不少的苦,而我們也是直到剛才才追上你。」

    宮蘭輕哼一聲,道:「現在人家是我們主教了。我還有什麼話可說的,肋骨全斷也沒關係,我有九命貓聲療傷**,好的比別人快的多。」

    科學界有人研究過。說是貓的呼嚕聲對它自身有療傷的作用,看來宮蘭的本事可不只限於千里傳音。

    李易又驚又喜,道:「那其餘的人呢?」

    蔣銳道:「石蘭和盧老爺子跟著容蘭過去了,冷蘭和汪蘭假裝到銀行辦業務,其實是去處理保險箱裡那人了。」

    李易道:「會被銀行裡的人發現的。」

    黃蘭這時卻道:「汪蘭帶著我的削骨蚊去了,不會有人發現的。削骨蚊能把那人迅速的吃光,然後分批飛出來,再匯成一群回到我這,不會惹人注意的,剩下來的屍體痕跡和衣服再由冷蘭凍住,然後鏟到袋子裡帶出來就行了。」

    李易心裡一顫,心說幸好現在成了主教,否則真要是這些人存心要弄死自己,自己躲的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

    就在這時,黃蘭一張手,從空中繞著彎飛回來一群蚊蟲,迅速的鑽進了黃蘭的袖子裡。

    黃蘭道:「嗯,吃的差不多了。這種削骨蚊吃一次人得消化兩年多,很快就進入了類似冬眠的狀態。

    而且此期間極為脆弱,其中一大半可能都會死掉,再繁殖起來很難,我平時向來捨不得用。」

    李易心說如果這東西又好用又不麻煩,那還有誰能活著了?

    蔣銳道:「咱們這就跟上去吧,石蘭和盧老爺子只有兩個人,鐵翼這次來瑞士帶了不少人手,大家在一起互相也好有個幫襯。」

    當下由尺三北將宮蘭像拎包一樣提起來,黃蘭把單架折疊好背在身上,李易領頭,幾人走出了胡同。

    這時石蘭給蔣銳傳來消息,說刀鋒和容蘭已經跟鐵翼見面了,就在美生潘街的成人樂園裡。

    這樂園離李易等人現在的位置並不算遠,只有兩三分鐘的路程,成人樂園裡高高的跳樓機都已經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李易留下尺三北照顧宮蘭和黃蘭,在後面慢慢的趕過來,他心裡著急,一扯蔣銳的腰帶,腳下使出移形換影,專挑偏僻的地方跑,以免被人注意到,很快便到了遊樂園東面的一座牆下。

    李易也沒工夫去買門票,帶著蔣銳向上一縱,左手在牆頭上一扳,身子已經飄落到了牆裡。

    這時正是大白天,只不過才上午九點多,遊樂場裡遊人很多,因為娛樂項目都是成人的,所以也沒有誰帶著孩子來玩。

    李易跳下來的地方是一小片樹林,沒有什麼人,只有兩個青年男女正靠在樹上親熱,李易跳進來。他倆根本沒發現。

    李易和蔣銳相視一笑,蔣銳小聲道:「你不買票,影響我們華夏人的國際形象。」

    李易道:「我一會兒幫他們除掉藍冰的大當家的,這是為世界做貢獻。大家不就扯平了?」

    李易右手搭在蔣銳腰上,向遊樂場裡走去,蔣銳有力可借,行走的速度極快。

    蔣銳跟石蘭他們聯繫,石蘭指點方向,說鐵翼他們就在跳樓機附近。

    李易帶著蔣銳來到跳樓機那裡,果然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鐵翼。同時也發現了石蘭和盧仲文。雙方遠遠的打過招呼,便把目光聚向了鐵翼。

    鐵翼今天穿的是西裝,不過他身上的肌肉像石塊,把西裝撐的十分難看,就像是機器人。

    刀鋒正在跟鐵翼說話,鐵翼手裡擺弄著那六張白金卡,面無表情的聽著。

    李易看鐵翼身邊帶了三十多人,看來腰裡都別著槍,如果在這種地方打起來。要是一擊成功還則罷了,否則不知要誤傷多少遊客。

    這時。冷蘭、汪蘭也趕來了,分散開躲在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遠遠的跟李易打過招呼,表示銀行裡的血冰已經處理完畢。

    緊跟著,尺三北帶著宮蘭和黃蘭也到了,遠遠的躲了起來,四方面的人已經把鐵翼一夥圍在當中。

    李易估算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實力,如果自己這一方突然出手,由黃蘭和汪蘭擾亂鐵翼的手下。石蘭遠遠的一掌把鐵翼打暈,自己再出手去抓他,容蘭自行易容逃走,餘下來還有尺三北等人在外圍策應,看來這個計劃行的通,不會有什麼損傷。

    忽然鐵翼急速的向容蘭喝問了幾句話,蔣銳通過讀唇。知道鐵翼發覺容蘭不大對勁,便對她進行逼問。

    可是容蘭估計不會說俄語,被鐵翼這麼一問,啞口無言。不住的後退。

    李易心說這石頭一樣的傢伙居然心細如髮,對容蘭產生了懷疑。

    這時鐵翼叫人把容蘭截住,又仔細的看了看手裡的白金卡,還在容蘭身上搜了一遍,看來是懷疑容蘭把卡換了,估計還沒有識破容蘭易容的真相。

    鐵翼抓住容蘭的頭髮,把她的頭向上拗起,仔細的端詳著容蘭的臉,李易估計如果不是容蘭易容的太像,鐵翼早就已經懷疑到容蘭是假的了。

    鐵翼又在喝問著什麼,蔣銳道:「他在逼問容蘭,問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李易故意歎道:「看來殺手再厲害也有弱點,容蘭不像我們家銳銳,會好幾國外語,光是聲音像沒用啊。」

    蔣銳啐了一口,道:「你少來這套,先想想怎麼救人吧。」

    李易道:「你說鐵翼有沒有識破?」

    蔣銳搖頭道:「我看不像,他只是懷疑,到目前為止,鐵翼應該還以為容蘭就是血冰。

    不過鐵翼剛才問容蘭是不是跟你串通好了,用幾張假卡來騙他,是不是收了你的好處?」

    李易笑道:「那當然,容蘭變成絕色美女來引誘我,這算不算好處?」

    蔣銳道:「那我就趁你睡覺時給你催眠,叫你以為自己是個同性戀。你有種就試試。」

    李易忙擺手道:「你還是饒了我吧,再說你這不是坑自己呢嘛。」

    這時,刀鋒看樣子開始向鐵翼求饒解釋,不過他側面對著蔣銳,蔣銳讀唇比較吃力,猜測刀鋒的意思大概是說,血冰一直貼身跟著李易。

    而且在銀行裡,是血冰跟李易進的保險箱室,出來後白金卡一直是血冰拿著的,所以極有可能是血冰背叛了鐵翼,跟李易暗中有交易,收了李易的好處,或者自己將卡調包了。

    鐵翼耳中聽著刀鋒的解釋,卻一直沉著臉對著容蘭冷笑,忽然一擺手,過來兩名手下,把容蘭架住。

    蔣銳道:「鐵翼看樣子要對容蘭用刑,逼她說實話,怎麼辦,出不出手?」

    容蘭現在是自己人,以李易的性格不能不管,這時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硬攻,當下把手輕輕一舉,向石蘭、冷蘭、汪蘭、盧仲文、尺三北、宮蘭和黃蘭作勢一圈,便要指向鐵翼一夥,發動進攻。

    忽然蔣銳道:「等等。你看,鐵翼的手下在跟他說話,勸他先測驗一下白金卡的真假,再動容蘭也不遲。」

    李易忙握住拳頭,叫大伙暫時先別動,一看果然是這樣,道:「那鐵翼是怎麼說的?」

    蔣銳道:「他沒說什麼,看樣子是同意了,不過這人一定不放心叫手下人替他去,他會親自去的。」

    果然。鐵翼看了看手裡的卡,又抬頭看了看天,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即一揮手,叫人把容蘭和刀鋒先押到車裡,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車,看來是要去找銀行取錢了。

    李易心說離開遊樂園就好辦了,時間一長,總有合適的機會抓住鐵翼。

    李易向自己人打了個手勢。叫大伙隨手跟著,聽自己命令再出手。

    哪知還沒等鐵翼的車隊啟動。忽然有七八根鐵棍激射過來,李易一看不由得一拍大腿,道:「媽的,是苗吉這王八蛋!他怎麼來了!」

    只見東南角一個人影迅速的跑了過來,雙手把衣襟分向兩邊,不斷的抽出鐵棍射向鐵翼的車隊。

    鐵翼的人這時已經有一半上了車了,還沒坐到車裡的人被鐵棍射中,登時便死了六七人,全都是洞胸徹肺。身子被鐵棍帶動向後急飛,滾出去老遠,有的甚至被硬生生釘在樹上。

    而射向車子的鐵棍也將擋風玻璃和車胎打破打爆了不知多少。

    鐵翼的手下也都不是吃素的,這幫人小心歸小心,一但有了危險,哪還管是什麼環境和情況,凶性一上來。立刻拿出槍來,長短傢伙對著苗吉就是一通亂射。

    苗吉總算是身手靈便,向旁一滾,沒被打中。

    而從其他的角落裡又跑出來不少人。大都使槍,有些人手裡的武器很奇怪,一時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這些人看來都是苗吉一夥的,自然就是第四仲介所的人了,不用問,肯定是第四仲介所也派了人一路跟來,想撈些便宜。

    這一下遊樂園裡就亂了套了,一片鬼哭狼嚎之聲,遊客們嚇的四散奔逃,混亂不堪。而很快的,外面的警車聲也響了起來,沒想到瑞士的警方反應如此迅速。

    李易道:「反正也是這樣了,大伙趁亂衝上去!」

    李易右手一舉,向鐵翼的車隊一揮,第一個衝了上去。

    石蘭向前靠近,雙掌連揮,瞬間便打倒三四人。汪蘭十指連彈,效果更是驚人,要不是怕誤傷範圍太大,一大片毒霧打出去,二十來人就得一齊倒地。

    黃蘭也放出了一些毒蟲,嗡嗡吱吱之聲亂響,在黃蘭的指揮之下,專門攻向鐵翼的人。而宮蘭也用傳音入密法,一個又一個的對付,凡是中招的,不是頭暈就是目眩。

    李易的人一出手,現場用槍的這些人就沒法再開槍了,有的忙著躲避毒蟲,有的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有的中了太陰掌,直接閉氣倒地,有的中了毒,唇青手腫,哪還拿的動槍。

    有這些人幫忙打外圍,李易這一路衝過來,自然是沒有障礙,就算有幾個人阻攔,也被李易輕鬆放倒。

    盧仲文這時也衝了過來,李易一打手勢,叫他去救容蘭,自己則去抓鐵翼。

    鐵翼的車是輛結實嚴密的吉普車,不過李易看的出來,這車是用軍用車改裝的,雖然不知道性能,但是看子彈打在上面,鐵棍砸在上面,幾乎沒有半點損傷,也能判斷出來,這車用人力是打不開的。

    李易剛撲到近前,苗吉不知從什麼地方也搶了過來,苗吉一看見李易,立刻大聲道:「李易,你別跟我爭!」

    不等李易回話,四根鐵棍直奔李易胸口,風聲猛惡,勢要把李易釘在地上。

    李易心裡罵娘,心說這大哥肯定是腦袋有病,怎麼敵我不分哪?情緒一上來,逮誰跟誰來,再怎麼說,雙方也算是有交情了吧?

    李易腦袋裡想著,鐵棍可沒耽誤,對著李易直衝過來,李易現在對付苗吉的鐵棍跟玩似的,下身穩然不動,雙手任意揮灑,將四根鐵棍一一接在手中,雙手一拗,把四根鐵棍拗彎,隨手拋在地上。

    苗吉傻了!愣在當地一動不動。

    這時,鐵翼已經開了車,直奔李易撞了過來,李易向旁一閃,身影如魅,已經飄身上了車頂。

    鐵翼開車像瘋了一樣向外開去,李易剛要甩出冥蝶劃開車頂鐵板,外面警車就衝了進來,將鐵翼的車擋住。

    鐵翼的車頭卻忽然開了槍,子彈像雨點一樣把幾輛警車打的滿是彈孔。

    李易心說這幫俄羅斯人太生猛了,像這種有武器的車是怎麼在瑞士入境的呢?估計藍冰在世界各國都有些據點,這車本來就是在瑞士境內組裝出來的。

    警方一看犯罪分子火力太強,也都傻了眼,鐵翼開著車像坦克一樣直衝過去,把警車撞飛,殺出一條血路就要衝出遊樂園。

    這時,遊樂園門口的保全裝置啟動了,厚重的鐵閘門放了下來,鐵翼的車猛衝過去,轟的一聲巨響,看來還是鐵門結實,只被撞出一個淺坑,門並沒壞。

    李易卻因為慣性被直拋出去,忙左手在鐵門上一捺,身子借勢滑落。

    鐵翼當然早就發現了李易,車子微向後一倒,又向李易撞來,李易哪能叫車撞到,向旁一閃,使出如影隨形的身法來,身子像一陣煙霧一樣躲開。

    車頭又撞上了鐵門,聲音刺耳,李易一飄身又上了車頂,左手抓牢了,右手冥蝶把鐵板削了一道大口子。

    這車頂的鐵板看來有三十毫米厚,以冥蝶的鋒利,居然沒能一下削穿。

    李易接連削割,車子不住的在遊樂園裡橫衝直撞,雙方折騰了幾分鐘,李易終於把車頂剖開了一道方形的口子。

    李易正要向裡跳,車裡鐵翼的手下卻已經向車頂開槍,李易忙向旁一翻躲開子彈,右手在腰間一抹,五六枚硬幣胡亂打進了車內。

    車內發出幾聲慘叫,看來是有人受了傷,李易迅速的翻身回到正位,又是幾枚硬幣打了進去,李易藉著有暗器開路,一縮身進到了車裡。

    這車很寬大,前面是鐵翼在開車,看來這人雖然是老大,卻什麼事都有一種親自去做的習慣。

    而車後面則有五個人,其中三個已經被李易打傷了眼睛,正捂著眼睛慘叫。

    另兩人見李易衝了進來,舉槍便打,李易在車裡身子沒法站直,只得隨手抓起一人來擋子彈,子彈打在這人身上,這人登時斃命。

    李易用大摔碑手將這人向前一擲,將其中一人撞的骨斷筋折。

    李易雙肘尖向後一撞,在鐵板上一頂,身子立刻激射向前,剩下那人雖然又對著李易開了一槍,子彈卻從李易身子邊上射空。

    李易搶到這人近前,右手一探,去抓兩人的咽喉。

    沒想到這人身手不錯,迅速鬆手扔槍,左手迎著李易的右臂一探一壓,居然將李易這一招格開了,隨即向李易打來一拳。

    李易看他的路子是詠春的路子,知道這些外國人也學過改良成現代搏擊術的詠春拳法,當下冷笑一聲,身子向右一飄,對方這一拳擦著李易的脖子打空。

    李易向前一傾,一記重手掌擊,正中這人胸口,咯啦啦數聲響,這人胸骨肋骨斷了不知多少根,一口血噴出來,當即暈死過去。

    李易不想耽誤時間,回身便要去對付鐵翼,可是鐵翼的駕駛倉卻用鐵板隔著,李易正要用冥蝶去削,忽然鐵板開了一道方形的縫,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從裡向伸了出來。

    李易叫聲不好,這車雖寬,可是畢竟空間有限,鐵翼對著車裡一開槍,自己根本沒法躲,就算要開門跳車都來不及了。

    情急之下,李易不退反進,一下子搶到了鐵板的附近,身子向下一滑,縮在一角,鐵翼這時開了槍,槍聲震耳欲聾,不過子彈都打在了車裡其他的地方,李易所藏之處是個死角,子彈打不到。

    李易暗叫慶幸,用腳尖勾過地上的一具屍體來,把那人的槍拿下來,小心的插到縫裡,扣動了扳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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