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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鬼四方來 441何必在一起 文 / 腹黑人物

    周飛續道:「丁老大手下弟兄殺了他之後,怕他兒子丁大麻子報復,就想去追殺丁大麻子,丁大麻子當時正在得病,父仇沒法報,自己也性命難保,只好躲起來了。

    後來日本人進了東北,這些土匪找不到丁大麻子,有的就自立門戶,有的就投靠了日本人,還有的被國民政府招安了。總之是一片混亂。

    丁大麻子這人雖然文武雙全,但是品性不好,病情剛剛好轉,就出來投靠了日本人,打算報復。

    他藉著日本人的勢力還真就報了仇,打那以後很受日本人器重,在東北一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抗日戰爭暴發後,丁大麻子成了偽軍,聽說做了不少的惡。當時東北抗聯第十二軍副軍長賀祥東就是被丁大麻子掛在高桿上,剖腹拉腸,用酷刑折磨死的。」(按:這一段是作者瞎編的。好像來自郭德綱的一個相聲內容。)

    眾人都不大瞭解民國歷史,雖然年代久遠,但一聽之下仍是氣憤滿胸。

    只聽周飛續道:「後來抗戰勝利,丁大麻子就帶人跑到了南方,仍然作惡,國民政府剿了他兩次都沒成功,當時正在打內戰,也無暇顧及他。

    四九年以後,政府加大各地區的剿匪力度,丁大麻子的柳子越打人越少,最後他被手下出賣,差點死了。總算是逃了出來,就一直逃到了香港。

    逃到香港以後。他因為會文會武。以前也去過香港,所以討份工作混口飯吃並不是難事。

    後來生活好了一些,丁大麻子改名姓鐵,叫鐵星,自己開了個店舖。也不知哪一年,這個鐵星又回到了大陸,估計是想看看老家,哪知道被政府的特務人員發現,開始追捕他,他當時再也不方便回香港。就冒險坐船去了了日本。

    到了日本以後,鐵星無意中混入了日本黑幫,他在香港雖然有家有業,但是當時就沒再回去。

    他在日本黑幫裡越做越大。只不過日本幫會對中國人也很排斥,鐵星爬到一定的程度就再也上不去了。

    鐵星這人是土匪出身,終於有一天逼的狠了,藉著酒勁把他們幫會老大河下則康的妻子貞惠子強姦了。」

    李易聽到這,不禁觸動心事,腦子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蘇綠,心想過幾天沒有事,我就去看看她。本來想叫李國柱保護她的安全,但是自己這邊事情太多,李國柱一直跟著忙前忙後。也沒騰出空來。自己欠她太多,該補償一下了。

    只聽周飛繼續道:「正趕上河下則康從外面回來,一見之下,哪有不怒的。掏出槍來頂著鐵星,非要把燒死不可。

    鐵星哪能甘心受刑,當時發了狠,一腿掃掉了河下則康手裡的手槍,一不做二不休,又一掌把河下則康擊斃了,殺了河下家裡的幾個保鏢。逃了出來。

    鐵星知道自己這麼做,那是絕對沒有退路了,肯定會遭到整個幫會的追殺。

    鐵星當時已經六十歲了,卻精力驚人,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臨走前竟然把貞惠子從河下則康家裡一路帶了出來,上了船又跑回香港。」

    眾人聽這個丁大麻子行事十分不合常理。處處透著凶悍和詭異,但也知道這種人心性必定與常人不同,也就不覺得如何奇怪了。

    周飛續道:「鐵星帶著貞惠子逃回香港,見自己的生意自然已經破敗了,自己妻子已經帶著女兒走了,問了很多人也不知母女倆去了哪。

    鐵星估計也是個冷血的人,見老婆孩子沒了,也不往心裡去,就跟這個貞惠子一起生活。這日本女人不知道是什麼觀念,跟一個強姦他的六十歲老頭子還真就過了好幾年,最後才得病死的。

    而貞惠子生的唯一一個兒子,就是這個鬼子,他大名叫鐵正男,這人臉上本來沒有麻子,那是鐵星給他燙上去的。」

    眾人一聽都吃了一驚,心想這個鐵星怎麼這麼變態?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的親生兒子,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給小孩臉上燙上麻子?

    董川道:「是不是鐵星懷疑這個鐵正男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或許貞惠子在被他強姦之前就懷了河下則康的孩子。」

    周飛道:「這就不清楚了。後來鐵正男年齡大了,性格十分不安分,天天和外面的孩子打架,不管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鐵星都不過問。

    後來鐵正男在香港參加了詠春的一個練武館,幾年下來,功夫居然練的不錯。

    不過這小子欺師滅祖,對誰都沒禮貌,性子太野,人家師傅不打算再教他,他卻生起氣來,把師傅打了。

    這小子一半是跟人學的,一半是自己在街頭打架時悟的,聽說詠春功夫不錯。

    後來鐵星酗酒,得了腦溢血死了,鐵正男卻只以只是喝醉了,也沒去管他。直到很長時間以後,人都臭了,才被人們發現。

    鐵正男繼承了他爸的遺產,卻不理他爸的後事。鐵星到現在連塊墓地也沒有,更不用提有人去拜祭他了。

    鐵正男沒有工作,在外面不是跟人打架,就是喝酒鬧事,九七以後,鐵正男手裡的錢花的差不多了,就到了大陸北邊,他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給老闆們當保鏢的。

    這人成天把自己的事掛在嘴邊上,在別人看來不是奇怪詭異,就是殘忍無恥的事,在他嘴裡卻都像英雄事跡一樣。所以他的故事在北邊流傳的很廣。

    這人至少有一半日本血統,所以道上人都叫他鬼子,他下手太狠,手底下傷的人可不少。只是我當年沒有會過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到海州來的。」

    李易道:「我聽那個死胖子跟滾天雷和大頭九他們似乎很熟。關係特別近。我也沒聽到死胖子叫什麼名字,哪天有時間去查查他的底。」

    眾人又說了一通,一直說到了凌晨,這才紛紛散開去休息。

    李易忽然心念一動,心想自己應該買一套大房子了,所謂有房有業,那才像話。

    另外這些朋友雖然各有住處,但是平時常常聚在一起,如果能有一套房子,給大家住下。聯繫起來也方便些。

    以李易現在經濟實力,買一套大房子實在是太容易了,只是李易想要的是一套大宅子,又要離酒吧近些的。那就難找的很了。

    在海州這種地方,只有在不太繁華的周邊地帶才會有像東天帝都那樣的大宅。

    李易這時也感到特別累了,回到休息室,見鍾子媚正睜著兩隻眼睛看著門口,在黑暗裡,兩隻眼睛閃閃亮亮的,一見便知。

    李易脫下外衣,躺到被子裡,輕輕把鍾子媚摟緊,道:「怎麼還不睡呀?」

    鍾子媚兩條柔柔的手臂也摟住李易。兩隻手在李易的背上不住的摩挲,十指尖尖,輕輕的按摩著李易的皮膚。

    李易在她額上親了兩下,道:「你先睡著,明天好好的洗個澡,我再帶你去黨大夫那裡去看看。」

    鍾子媚忽道:「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想我?」

    李易一愣,隨即笑道:「你胡說什麼呢?好端端的怎麼會死?這次這麼凶險,咱們不都挺過來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一定是受了驚嚇,這才睡不著覺。咱們的螳螂拳掌門也有害怕的時候,嘻嘻,這可叫我知道了。」

    鍾子媚卻將頭深深埋在李易的懷裡,道:「我不知道。我似乎有種預感,不好的預感。」

    李易拍拍她的頭。道:「別瞎想了,大頭九和向滿都已經被捉到局子裡了,這次人證物證俱在,一提起公訴,他們還活的了?

    我明天就開始辦這事,等視頻出來了,先把視頻發到唐蘭在國外的兩個孩子那裡,他們一定會回國的。

    剛開始,我跟王局還在商量這事來著。說最好是先把向滿他們的壞事收集起來,再發到網上,大軍未動,輿論先行,叫海州的各個領導不敢跟他接近,孤立他。但是沒想到這次事情這麼戲劇化。

    很慶幸,那三個新來的領導跟向滿以往都有些過節,所以事情不發則可,一但發了,就要進行到底,不能松氣,非得把向滿致於死地不可。只能進,不能退。

    今天這三個新領導雖然只是一念之差,但是他們既然已經發難了,那以後的事就不用咱們過多操心了。這一次跟大頭九斗,又是咱們贏了。」

    李易有些興奮,一刻不停的說著,可是見鍾子媚似乎沒有細聽,便道:「你一定累了,先睡睡吧。」

    本來李易想問問她被巫幫的人抓走的事,但是太晚了,她又太累,便不著急。

    鍾子媚仰起頭來,在李易的下巴上輕輕一吻,漸漸加力,到最後摟住李易的身子,不住的親吻。

    李易也不禁情動,一件件解去鍾子媚的衣服,在她臉上先輕輕一吻,隨即一雙火熱的嘴唇在鍾子媚的身上遊走起來。鍾子媚半閉雙眼,不住的迎合著,口中呻吟聲不斷。這暗室裡充滿無盡的春色。

    李易把鍾子媚脫的赤條條的,自己也脫去全部衣服,撫摸著鍾子媚的纖腰,道:「你今天是怎麼了?」

    鍾子媚不答,兩條手臂又摟了過來,李易身子俯下,忽然狂性大發,將鍾子媚到身下,騎了上去,不住的馳騁著。

    鍾子媚這一次很放的開,李易被她的激情推動著,也是直入雲霄,飄飄蕩蕩,不知身在何處。

    過了許久,窗外已現微亮,兩人週身是汗,擁在一起,淺淺的吻著。

    鍾子媚喃啁道:「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李易笑道:「好,咱們天天這樣。」

    鍾子媚卻無心玩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道:「可是我怕我哪一天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李易不願增她煩心。便叉分話題。問起鍾子媚被邵榮傑抓的事。

    鍾子媚道:「那天我在家裡正在練功,忽然聽到窗戶外面有聲音,我過去看的時候,見一個手長腳長的人已經爬到了窗口。

    我正要出手,他卻向我投過來一包東西,那東西散開後是一片白霧,我聞了以後,頭腦一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李易道:「原來邵榮傑是從窗戶進來的,他扔的多半是什麼拍花粉之類的了。」

    鍾子媚道:「後來等我醒了。發現自己被綁著。眼前站著好幾個人,一個就是那個大個子,還有一個胖子,好像是他們的頭頭。」

    李易道:「那就是鷹眼了。上次他差點燒……」

    鍾子媚道:「什麼?」

    李易一笑。道:「沒什麼,你繼續說吧。」

    鍾子媚道:「那個胖子問我知不知道畫在哪?」

    李易道:「他們是巫幫的人,他問的畫是一幅很詭異的畫,聽說能賣個幾百萬,這個胖子叫鷹眼,那大個子叫邵榮傑,他們已經找過我很多次麻煩了。這次又找到了你頭上。」

    鍾子媚對什麼巫幫之類的並不感興趣,只是續道:「我不想跟他說話,就閉眼不說。他又問了我幾次,我還是不說。我以為他會折磨我。但是他沒有。

    他們每天都派人給我送飯,就是不放我,我大小便也在屋裡。過了幾天,又多了一個人,這人是個女的,長的很好看,就是有點冷。

    那胖子叫她來問我幾句話,這女的只問了些吃飯睡覺走路之類的話,我就睡著了,做了很多夢。都奇奇怪怪。

    等我醒過來以後,胖子也沒再問我什麼,那女的冷冷的說『這人什麼都不知道。』轉身就走了。胖子跟大個子也走了。我在那破房子裡又呆了一天,沒人再來問我什麼。」

    李易心道:「幸好鷹眼沒說『李易那小子艷福不淺哪,上次沒燒死他跟那個小美人。這次居然又換了一個新的,也是美人。』」

    只聽鍾子媚又道:「再後來。我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在新九大廈裡面了。

    不過我當時不知道那就是新九大廈。後來大頭九打我,說他弟弟就死在你手裡,要弄死我出氣。我當時一聲不出,他後來也一聲不出的打。再後來你就來救我了。你怎麼知道我在大頭九手裡?」

    李易把鄭好的事說了一遍,道:「我當時也不確定,鄭好說了以後,我猜測應該是這樣。這才去探探虛實,沒想到真的把你找到了。」

    鍾子媚十分感動,摟著李易的胳膊又緊了緊,道:「我不管什麼巫幫,什麼鷹眼,什麼大頭九,只要你在我身邊,這就夠了,其它的我一概不多想。大頭九打我也就打了,我也不打還他了。」

    李易撫著鍾子媚的頭髮,道:「不管是什麼人,以後都不能再傷害你了。睡吧。」

    這時天已經亮了,鍾子媚感到十分疲勞,終於在李易的懷裡沉沉睡去。

    李易親吻著鍾子媚,心裡暗自思量:「從我在新九大廈裡偷聽到的談話來看,這事一開始還是大頭九請巫幫去抓的子媚。

    鷹眼抓了子媚以後,他按常理去想,會以為我肯定會把內情跟自己心愛的女人說。所以他心裡存著一些希望,還是想從子媚嘴裡探聽一下那幅畫的下落。

    那個女人應該用的是催眠的方法,不過子媚對這事並不知情,他們自然什麼也問不出來。

    那女人應該不是巫幫裡的,多半是鷹眼請來的,所以中間便耽誤了些日子。後來鷹眼見問不出什麼來,這才把人送到九頭幫手裡。

    大頭九肯定只是想拿子媚出出氣了,他或許並不詳知蘇綠和林子珊的事,更何況先前在火鍋店外面,他見到了我跟子媚在一起。

    多半何小美和沈秋玲這兩個臭丫頭也從中挑唆來著,大頭九始終把他弟弟的賬算到我的頭上,心裡肯定也想拿我的親人出出氣。只是因為這段時間太忙,他沒騰出手來。

    但是估計受了旁人挑唆,忍耐不住,終於想對子媚下手了。可是他手底下沒有什麼人才,又知道子媚身手不凡,這才請巫幫的人用非常手段把子媚抓了。

    大頭九抓子媚,當然是想拿她當人質,又想打一頓出氣,甚至是殺了叫我傷心難過。這是他對付我的王牌。

    如果他不殺子媚,最後也會把人送到何小美手裡。幸好我今天及時把人救出來了,要是人落到何小美手裡,怕是得受更多的苦。」

    雖然這些事情裡還有很多內情,李易並不瞭解,但是前前後後的一推敲,也猜個**不離十。

    這些對頭們都聚在一起,自己雖然朋友眾多,但是人家在暗,自己在明,一個不小心就得吃虧。

    這一覺睡的好長,李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鍾子媚還在睡著,李易不想打擾她,輕輕起身,洗漱完畢,簡單吃了些東西,這才恢復了精神。

    鍾子媚在酒吧是很安全的,江大同已經調了二十來個弟兄守在場子裡,秦少冰又早就把酒吧內外裝上了監控設備,還有電腦分析能力,如果來了外人,會第一時間發出警報。

    李易四處轉轉,見李國柱、周飛他們都在,知道他們關心自己,怕自己再出事,便跟大伙聊了一會兒,把自己對巫幫和九頭幫的分析說了說,眾人也都各抒己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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