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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鬼四方來 354場外的鬥爭 文 / 腹黑人物

    安姨忽的將手裡的黑桃k彈向光叔,光叔只得仰身躲,順手將黑桃k接在手裡,再起身時,那安姨早將黑桃a拿住了——/——/

    這兩人也是倏開倏闔,動作甚快,李易耳中聽得啪啪,嘁嚓幾聲快響,兩人已經各自拿了一張牌坐好,相對怒目。

    就在這時,只聽嗤嚓的一聲,原來那四人鬥力,竟將一張大王撕成了四片。

    霍老三正要將右手的小王收好,哪知天叔右手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張牌,那牌平著掃過,帶著勁風,竟將霍老三手裡的小王平著片成了兩半,前面那一半帶著圖案的飄向了地上,這張牌卻也已經作廢了。

    就在這時安姨和光叔那邊也分出了勝負,安姨已經將那張黑桃a擒在手裡。

    霍老三這些人都是機靈之輩,雖然一時看不到安姨和光叔手裡的都是什麼牌,但是只要將對方的牌打掉,那就穩腹,是以霍老三右手向安姨一指,手裡吸著的半面牌激射而出,嚓的一聲,撞向安姨,有如刀片破空之聲。

    一指仙也不及細想,左手中指在眼前正好飄落的一張牌上一搭,那牌便像被彈出去一樣,平著飛出。這時一指仙前勢已去,眼力暫時已經無用,根本看不出這牌是什麼牌,只圖將一指仙的半片牌擊落。

    這兩張牌在半空中一撞,相互一割,登時破成四片,可是其中一片餘勢未盡。繼續飛出。嚓的一聲,將安姨手裡的黑桃a切為兩半。

    眾人的眼光立刻集到了光叔的手上,他手裡拿著的是黑桃k,雖然不太大,但此刻只有他一人手裡有牌,那自然是霍老三一方贏了。

    哪知天叔左手又不知何時已經抄到了一張,啪的打出,登時又將光叔手裡的牌打斷。

    李易心裡清楚,這個天叔出手極快,又沒有什麼徵兆。在這一瞬間裡,他除了和霍老三跟海叔鬥,同時也在不斷的抓牌。

    只要天叔有一隻手空閒,便會向亂牌中抄取一張。當然,他這時分心二用,已經只能圖抓牌,卻無法看清牌面了。

    這時六人手中都沒撲克牌,而整副撲克已經只剩兩張還未跌落,這兩張牌最後飄落,剛好飄到了一指仙和霍老三的面前。

    兩人都無法看清牌面是什麼,只求拿到一張,雖然六人心裡都清楚,只要所有的牌都落地或是斷裂。而只剩一張,那麼無論牌面是多大,那都是贏了。

    可是人力有時而盡,剛才六人的爭鬥,已經是竭盡全力了,人對於要出手的動作組合,都是提前在腦子裡設想好了的,這被稱為一個「勢」,如果前勢已盡,再要起一勢。中間必定有很大的時間間隔,而且倉促之間,新勢的合理性和複雜性、有效性,也都不如充分準備的「勢」好。

    剛才這六人爭牌,手臂碰牌。氣流托牌,都阻礙了整副牌的下落。延長了下落的時間,這牌從天上落下,卻也仍然不過是四五秒左右的時間。

    可是六人卻平均過了十招左右,顯然六人動作均是極快,李易尚且只能看到其中數招,至於王東磊則連看一招也沒看清。

    但是他們這六人動作再快,到了這時也已是強弩之末,手勁和眼力都已經和常人無異。

    一指仙和霍老三現在只求能得到其中一張牌,已經無暇顧及去毀掉對方的牌。

    只見兩人左手倏出倏收,啪啪兩聲輕響,已經將牌夾住,隨即牢牢的握在手裡。

    撲克牌落了一地,一指仙道:「老二,想不到你果然練到了右手,不過看來也不比左手的功力高,打開牌看看吧。」

    霍老三也不知自己手裡是什麼牌,包間裡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這兩人身上。

    李易心裡卻想:「這個天叔當真是厲害,有他在,事情便棘手的多,我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霍老三不能回來當幫主,那我就相當於給自己搬了一聲絆腳石。

    嘿,我管它呢,天底下哪能那麼順利的事情,就得做點投機的事情才行。是輸是贏,就看這一注了。不知道……,阿國和大飛那邊怎麼樣了?人質有沒有救出來?」

    馮倫開著車,載著周飛和李國柱駛向一指仙的酒吧。

    順義區離開發區不算太遠,馮倫開的又快,沒過多久,便到了車站附近。

    周飛催道:「馮倫,開著車闖進去,叫我一頓拳腳,把這幫孫子打爬下就得了。」

    馮倫笑道:「你老大厲害,不過還是人進車不進吧,這車又不是鋼鐵俠,就這麼衝進去,一百來萬可就泡湯了。」

    周飛摩拳擦掌,道:「你廢什麼話,我是說叫你再快點開的意思。」

    馮倫道:「好勒。」

    車子甩了個漂亮的彎,便到了一指仙的酒吧附近。

    沒想到三人到了酒吧附近,卻發現酒吧沒有營業,所有的燈都關著,酒吧裡就像一個人也沒有似的。

    李國柱心裡奇怪,難道人都走了?難道小孩不在這裡?

    周飛和李國柱下了車,正要向裡闖,李國柱眼尖,忽然見一個人鬼鬼崇崇從牆後向這邊看了一眼,彎著腰就要跑。

    李國柱向周飛使了個眼色,周飛會意,幾步跳過去,一腳將這踢爬下,踩在他後背上。

    周飛道:「你跑什麼,看見鬼啦?」

    那人只覺得肺子都要被踩出泡來了,四肢掙扎,道:「你這人有毛病吧,踩我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快把腳挪開。」

    李國柱過來看看,道:「朋友,我認識,你是一指仙的手下。」

    那人道:「我不是。」

    李國柱道:「你不承認也沒有用。我以前見過你。我問你。一指仙把天叔的孫子搶來,放在哪了?」

    那人道:「什麼孫子?沒有,你們才是孫子。」

    周飛把這人拎起來,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嘴巴,道:「你再說。」

    那人滿嘴流血,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們快把我放了。」

    周飛道:「我問你,小孩叫你們藏哪了。快點把人交出來,要不然廢了你。」

    那人道:「沒有小孩,哪有?」

    李國柱道:「拎著他進酒吧。讓他叫門,別打草驚蛇。」

    周飛拉著這人。倒提硬拽,來到酒吧門前,見大門關著,裡面可能上了鎖,周飛道:「你來叫門。」

    那人還真挺硬氣,道:「我不是這的人,叫什麼門,你沒看見門鎖著呢嗎?」

    周飛氣不打一處來,道:「哎呀,剛才是不是沒打夠你。你叫不叫,你叫不叫,你奶奶的,你奶奶的。」

    說著又是一頓嘴巴,這人吃受不住,只好道:「好好好,我叫,我叫,還不行嗎。你先把我放下再說。」

    周飛也不怕他跑了,將這人在地上一頓。

    這人活動了活動肩膀。道:「叫你抓的好疼,那我可叫啦?」

    周飛道:「廢什麼話,快叫。」

    這人在門上敲了敲,道:「有沒有人哪?快開門哪。有朋友來了,你們怎麼還不開門?」

    連叫了兩下。裡面也沒有人答應。

    李國柱心裡犯嘀咕,忽然腦袋裡一亮。道:「糟了,不好,他們可能要從後院逃了,這小子用暗號報信。大飛,你從正門衝進去,我從後院去堵。」

    周飛一聽大怒,提起這人,頭碰頭,在他的腦袋上狠狠撞了一下。

    這人的腦袋哪有周飛的硬,一下就暈了,周飛不解恨,又連碰兩下,將這人碰的額上出血,腫起一個雞蛋大小的包來。這人登時暈了。

    李國柱道:「把這人放下吧,快進去看看。」

    說罷繞向酒吧後面。

    周飛將這人丟到一邊,隨手撿起一塊石頭來,猛的向酒吧大門丟去,嘩啦一聲,將大門玻璃砸碎。

    周飛一腳將大門踹開,衝到酒吧裡,四處亂闖一通,卻發現沒人。

    忽然聽到後院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周飛大罵一聲,衝向後院,見後門開著,周飛一個箭步就衝出去。

    只見馮倫已經開著車子到了後門,李國柱早已上了車,馮倫將車子緩緩開到周飛面前,周飛一個騰躍,腳先頭後,輕巧巧的順著車窗鑽到了車裡。

    馮倫笑道:「好身手。他們的車子就在前面。」

    周飛道:「能不能追上?」

    馮倫道:「關於追車的問題,你這麼問我,簡直是在埋汰我,瞧好吧。」

    話音剛落,馮倫一給油門,車子像在水面滑行一樣飄出,倏忽間便衝了出去,果然,只見不遠處一輛qq正在向大路上駛去。

    馮倫不禁好笑,心道:「用保時捷911追qq,這可真是千古絕唱,噢,我明白了,一指仙故意用qq,就是不想惹人注意,可惜,在我面前,一切機動車都無所遁形。」

    那輛qq根本沒開出去多遠,就被馮倫追上了。保時捷一打滑,漂亮的停在了qq的車前數米處,四周雖然不是小胡同,但是道路也不寬,可是保時捷的車頭車尾沒有一處碰到牆壁的。

    本來按常理,那輛qq應該會被迫停車,可是司機發了狠,一踩油門竟然對著保時捷衝了過來。

    馮倫心疼好車,忙將車頭挑在一旁,那qq擦著保時捷的車身又向前開去。

    李國柱一言不發,掏出那支裝了消聲器的沙漠之鷹,對準qq的車輪,吱吱兩聲響,就是兩槍。

    兩槍全都命中qq的後胎,車胎一爆,車子向旁一衝,咚的一聲,撞在了路邊。

    周飛等不及開車門,雙手在車頂一扒,身子激射而出,在地上一彈,已經到了qq的車旁,一拳將車窗打碎,伸手向裡一掏,一下子將司機拽了出來。

    那司機十分凶悍。身子懸空。右手竟然摸出一把刀來,大喝一聲,便要刺落。

    周飛哪能叫他傷著,右手一甩,這司機身不由己的摔在一旁,吭嗤一聲,暈了過去,手中刀噹啷啷摔出老遠。

    車上另兩名一指仙的手下,推車門下來,其中一人手裡抱著一個小孩。應該就是天叔的孫子。

    周飛搶步過去,將兩人攔住,這兩人分頭跑開,抱著孩子那人向東跑去。卻被馮倫用車攔住,這人冷哼一聲,便要踩著車子過去。

    哪知右腳剛抬起來,卻被車窗裡伸出一隻大手抓住,登時半身酥麻,拽他的正是李國柱。

    李國柱用力一捏,這人媽呀一聲叫了出來,周飛見另一人跑了,正巧路邊有半塊磚頭,腳尖一挑。磚頭激射而出,正中那人尾骨。

    那人跑得正急,尾骨中磚,又**又酸痛,哎喲喲一聲,撲倒在地,爬了半天沒爬起來。

    周飛搶到抱孩子那人近前,伸手便要奪小孩。

    哪知那人拔出刀來對著小孩的臉,道:「你再來,你再來我就一刀刺下去。」那人單腿支地。姿勢雖然難看,但手中有人質,這當口誰也笑不出來。

    李國柱沒有放手,道:「朋友,你們不過是小偷。犯不上殺人,把這孩子給我們。我保你沒事,你要是殺了人,你以為一指仙會去撈你嗎?你就蹲號子,遭大罪,犯不上,朋友。來,慢慢的,把孩子給我。」

    似乎心有所動,手中刀離那小孩也離的遠了些。

    那孩子是清醒的,似乎先前遭到了這些人的恐嚇,哭也不敢哭,這時一見有人來救,忽然用力一掙,叫道:「放開我,放開我,叫我走。」

    那人臉上立刻閃出一絲凶相,舉刀便刺。

    李國柱情急之下沒有別的方法,右臂奮力一挺,竟將這人硬生生舉起。

    這人失去平衡,身子後仰,心裡一發狠,道:「我摔了他!」

    揚手將小孩摔向一邊。

    周飛眼疾手快,撲過去輕輕縱起,將這小孩接在手裡,同時右腿飛踢,將那人踢出兩米多遠,只聽咯嚓一聲,那人斷了一根骨。

    總算周飛腳下留情,沒下死手,要不然這一腳下去,那人非死不可。

    周飛帶著孩子上了車,李國柱道:「小孩,我們是你爺爺的朋友,特意來救你,這下你放心吧。」

    那孩子雖然十來歲了,但是從沒經受過綁架,此時終於安全了,便放聲大哭。

    李國柱叫馮倫開車走,同時打電話通知秦少冰,再叫秦少冰轉告李易。

    紫色星緣酒吧的包間裡,霍老三和一指仙各拿了一張牌,都緊緊的握在手裡,四目相對,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卻是誰都沒有說話。

    李易道:「兩位,把牌拿出來亮亮吧?」

    一指仙將手慢慢的伸出,霍老三歎了一口氣,道:「不用比了,我輸了。」

    說罷將手裡的牌亮了出來,原來是一張方塊二,那是最小的牌,已經是輸了。

    一指仙臉上顯出得色,不過也暗自佩服霍老三,讚他還能在奪牌藏牌後看到自己的牌,而自己剛才卻是沒有看見。

    不過現在既然穩贏,一指仙也沒有必要再擔心了,一指仙將手裡的牌一亮,是一張梅花八,顯然是贏了。

    霍老三長歎一聲,看了看天叔,道:「你們來安排吧,我聽天由命。」

    都邦和姜小強一看,也都相對歎息,心頭沉重,知道這次十九必輸,不禁都搖起頭來。

    信手臉上肌肉牽動,卻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一指仙將天叔和安姨集在一起,細細的商量一番,最後決定,以天叔對霍老三,以一指仙對光叔,以安姨對海叔。這是三盤兩勝的必勝格局,看來霍老三一邊還是輸了。

    李易心頭一沉,感到這次的事情要不妙,自己得罪了巧手幫,那可是後患無窮,心頭不禁有些擔心,不知道周飛那邊怎麼樣了,到底人質有沒有救出來。

    可是李易表面上卻一點也沒帶出擔心來,笑道:「我也正好想見識一下各位的偷技,那咱們從誰先開始?」

    光叔一拍光頭,道:「他娘的,我先來,一指,來來來,反正我不是你對手,咱倆過兩招。」

    一指仙一笑,道:「很久沒和光叔過招了,咱們叔侄倆向來投緣,這一次要比點什麼?」

    光叔道:「比什麼你來挑。」

    一指仙想了想,道:「要是比海底撈,掩耳盜這些,前一個太小兒科,後一個又太麻煩了,我看就推個手吧。」

    光叔又一拍光頭,道:「好,隨你。」

    李易聽說他們要比推手,一開始以為是像太極裡的一樣的推手,後來又覺得不像。

    只見兩人相靠而立,右肩對著右肩,各自拿出一條手絹來將雙眼蒙上。

    一指仙道:「光叔,你是長輩,你先出手吧。」

    光叔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伸出右手來輕飄飄的伸向一指仙的衣兜,顯然是去夾一指仙的錢包。

    光叔的手剛要伸進一指仙的衣兜,一指仙右手忽然向下按落,眼見就要碰到光叔的手背了,光叔立刻將右手收回,微微一翻,便翻到了一指仙的手背上面。

    光叔右手不停,逕直向上,手心向裡,用大拇指去頂挑一指仙右胸,只見一指仙右胸口裡面似乎有東西一動,顯然是一指仙內懷的錢包被光叔用大拇指頂動。

    一指仙胸口那錢包倏的下落,一指仙卻收回右,在自己衣襟下擺用食中二指一挑,那錢包又被挑回了胸口,一指仙的上半身向後用力頓挫一仰,那錢包似乎就又回到了內懷裡兜。

    一指仙道:「輸一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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