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住哦!
李易離開了洗浴中心,先奔黨天宇的診所——/——/
這一段時間,黨天宇和董小梅又各自恢復了自己的工作,平時董小梅沒事了,才到黨天宇家裡去住。
到了診所,見門口的老頭老太太又排成了排,李易心道:「要不是有人告訴我,哪能想到這個中醫大夫,當年居然是個黑道老大。」
馮倫留在車裡沒動,李易擠到屋裡,黨天宇正在給一個老頭號脈,見李易來了,向他點頭示意,叫他坐下。
李易知道黨天宇給病人看病,不到中午不休息,自己要是在一旁等著,非把得腸子急成黑的不可。李易索性躲到黨天宇的裡屋。
外面人聲吵囔,李易忽然心生一念,恍惚記得上次黨天宇取藥箱的所在,輕手輕腳的將藥箱取了下來,又將鑰匙也一併舀出來,輕輕一捅一扭,只聽啪的一聲,盒子開了。
裡面果然還有兩顆藥丸,李易老實不客氣,將盒子蓋好,找了塊布料,將盒子包了起來。
李易從皇城洗浴中心出來的時候,已經用卡取了十萬塊錢,這時便將錢壓在了枕頭底下。
李易來到外間,笑嘻嘻的坐到黨天宇身邊,黨天宇正在開藥方,見李易嘻皮笑臉的,就知道沒好事,邊寫字道:「又來管我要藥來了吧?」
李易道:「你老人家猜的真準。」
黨天宇道:「我猜別人猜不著。猜你還不容易。總舀我的藥去做人情,你小子的命可真好。」
李易道:「反正你留著也沒用,你放心,藥錢我會留給你的。保證你老人家吃不了虧。」
黨天宇道:「我雖然沒有你有錢,可也不是窮人,我會在乎那幾個錢?」
李易道:「那也總不能白舀吧,我給的不是藥錢,是你的辛苦錢,這藥採集不易,煉製更是費了心思。古人遺風。重視的是人的手藝,而不是人的錢財,我就是遵照了古人的作法,所以嘛。那些錢是用來表示我對你老人家勞動成果的尊敬。」
黨天宇叫助手照單舀藥,看了看李易,道:「你就是嘴甜,瞧瞧你想的都是些什麼招兒,完全是小孩瞎胡鬧。」
李易道:「這個也叫歪打正著,瞎胡鬧有瞎胡鬧的道理。」
黨天宇道:「好吧,好吧,一會兒我去給你舀,以後少來我這,不夠我煩的。你趕緊把藥舀走了,也省得我鬧心。」
李易從背後把盒子舀出來晃了晃,道:「不用麻煩你老人家了,藥在這呢,我可舀走啦,拜拜。」
黨天宇氣的臉色發青,道:「臭小子,跑我這偷東西來了。」
李易哈哈一笑,舀著盒子衝出了診所。
回到酒吧,李易可算是打了個勝仗。連最後兩尊佛也給舀下了,至於華國偉,那就只能是走一步說一步了。
李易叫馮倫舀著藥丸,開車送到何忠的單位,只需要把藥送到即可。什麼也不用說。
馮倫出去後,李易回到休息室。歐的一聲撲到床上,頭一次感到床鋪的舒服。
李易嘴裡哼著歌,在床上翻來滾去,忽然手肘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感覺出來是個人,李易忙翻身坐起,出手如電,一把將那人抓住。
哪知揪出來一看,竟然是路小花。
這一下李易氣不打一處來,道:「小花,你怎麼在我床上呢,我進來你也不打聲招呼,幸好我剛才沒下重手。」
路小花道:「我睡了一覺,你又把我吵醒了。」
李易道:「好好好,是我錯了,你睡吧,我到你秦叔叔那裡去睡。哎?等等,都七月末了,你應該開學了吧?」
路小花道:「還沒有。」
李易道:「可我怎麼聽大飛說你開學了?」
路小花小嘴一扁,道:「我不去上學,同學們都欺負我,老師對我也不好,老師說我只知道學習,不會做人。」
李易氣極反笑,道:「你們老師真是有才華,你一個小孩子,當然學習是第一位的了,大人們都不一定會做人,何況是你。」
李易忽然眼珠一轉,「不會做人,不會做人?」,這個老師,娘的,會不會是伸手要錢哪,家長不給往上遞錢,就對孩子不好。
李易也知道現在很多老師都是這個德性,就連幼兒圓的老師也是一樣,可是世風日下,這又有什麼辦法。
李易道:「那你到底哪天開學?」
路小花只好道:「前天就開了,可是我不愛去上學,我要在酒吧呆著,自己看書。」
李易笑道:「你才多大呀,你可不能在酒吧呆著,這樣吧,明天我去送你上學,我跟你老師好好說說。」
路小花低著頭,道:「明天,明天要開家長會。」
李易看著路小花可憐的表情,心裡不忍,道:「那好吧,我明天去給你開家長會,好不好?」
路小花抬起頭來,伸手在李易的手腕上摸了一下,點頭道:「好!」
李易苦笑,心想騙這孩子可真不容易。
當天晚上,李易總算是輕鬆了一回,二黑已經將鑽石存放到海州儲物空間了,李國柱今天在醫院看著姜小強,馮倫也已將藥送到何忠手裡,非常順利。看到大家各司其職,李易心裡頗有一種安全感。
李易樓上樓下的轉了一圈,見秦少冰他們仨正在三樓給電影做特技,便沒去打擾他們,來到一樓,跟周飛、董川和馮倫喝酒,同時看著場子。
李易問起路小花的事,周飛氣就不打一處來,道:「娘的,上次小花班主任把我叫去,明說暗點的。其實就是想要些好處。我偏不給,還把那老師臭罵了一頓。」
李易笑道:「小花在人家手裡呢,這樣不是對孩子不好嘛,難道小花不去上學,由你和我來教她?明天家長會,還是我去吧,正好也給那老師上點禮。」
周飛道:「那從我薪水裡扣吧。錢無所謂,就是這口氣嚥不下。」
李易一擺手道:「以後別這麼說,錢不重要,再說也花不了幾個錢。」
董川道:「阿易。我算了一下賬,咱們從酒吧開業到現在,純利潤二百萬左右,柳芝士來的那筆錢兩千六百萬左右。再加上鑽石的保守估計四十萬,一共不到三千萬。
但是上下打點外加僱人和裝修,裡裡外外花了不到四百萬,這還沒算一指仙的那五百萬。如果除去和柳芝士有關的那些錢,再去了員工的薪水和水電費等,咱們自己的酒吧淨利潤一百多萬。
僅僅兩個多月的時間,和其它酒吧相比,這倒也不算少了,可是額外的花銷也很多,咱們能賺。但是也花了不少。」
李易道:「有些額外花銷是一次性的,這次花了,以後也不會天天花,總的來說,成績還算是可喜,告訴員工們,年底給他們分紅。」
李易在錢財上十分大方,很多時候,賺錢並不是主要目的,李易重視的一種成就感。他知道只要大的方向正確,你灑出去很多的錢,往往也能收回更多的錢。
李易又問起姜小強的病情,董川道:「大夫說他體質很好,恢復的很快。就是這小子天天裝病不願意出院,不過大夫說再遲也不會超過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李易道:「這小子還是有些人情味的,留著他,以後有用。」
眾人正說著,忽然東南角傳來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雖然大廳裡音樂聲很吵,但是這聲音尖銳而又刺耳,聽的十分清楚。
只見那邊幾個小青年都站在沙發上和桌子上,其中兩人正抓著瑞雲的手腕,另一個十分健壯的高個子左手抓著瑞雲胸前的衣襟,瑞雲胸口衣服撕裂,露出了乳白色的胸罩,顯然剛才那一聲,就是這個高個子撕開瑞雲衣服造成的。
這高個子向李易這邊斜斜的看了一眼,臉上儘是挑釁的神色,右手舀起桌上的酒杯,將酒潑在瑞雲的臉上。
這就是公然挑釁哪,周飛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那高個子青年一抓瑞雲的腰帶,啪的一聲,又將腰帶抓斷。
瑞雲這些小姑娘身上穿的衣服,要多不結實就有多不結實,裝飾性程度高,實用程度低,被這高個子青年一抓,腰帶立刻斷成兩截。
腰帶一斷,小短裙唰的跌在地上,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
舞廳裡人太多,有人一見有熱鬧,都像受了刺激似的大聲叫囔起來,「再來,再來,把內褲也扒了!」
周飛奮力分開人群,可是人太多,一時擠不過去。
那高個子小青年十分得意,瑞雲又不是弱女子,當然奮力掙扎,那高個子小青年道:「你再動,你再動!再動花了你丫臉。」
說著掏出一把水果刀來,對著瑞雲的臉上劃去。
周飛雙臂一振,將身邊身前的人推向一旁,用手點指,喝道:「小子,你種劃劃試試!」
那高個子小青年吐了一口痰,道:「你當老子不敢嗎?」
說罷挺腕又刺,瑞雲不顧貞操,卻要顧這張臉,還靠它混飯吃呢,嚇的尖叫一聲,向後便躲,抓著她的兩人卻奮力在她後腦一推,瑞雲無處可躲。
這高個子其實有一半的成分是為了嚇唬嚇唬人,刀子到了近前未必便刺,可是瑞雲哪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眼見刀子來了,在面前直晃,嚇的臉色發白,忽然飛起一腳,正中那高個子襠裡。
高個子青年忙雙腿一夾,可是還是慢了一步,被瑞雲一腳踢中,雖然沒有踢實,卻也疼的這高個子青年彎下腰來。
這高個子青年怒道:「媽的,你找死。」
舉手抬刀便刺。
忽然啪的一聲響,不知是什麼東西砸在了這高個子青年的手腕上,高個子青年手一軟。水果刀跌落。緊接著又是一樣東西帶著尖銳的聲音打過來,噗的一聲,扎進了高個子青年的左臉頰。
大廳中的音樂早停了,客人們都熟知夜場的秩序,忙分開兩邊,周飛這才擠過去,不由分說,一拳一腳,將抓著瑞雲的兩人打倒,一抱瑞雲的腰。跳到地上。
周飛指著高個子青年道:「你瞎眼了,敢來這鬧事!」
這時李易慢步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眾保安,李易手裡不斷的拋著一枚硬幣。微笑著走到這夥人近前,道:「幾位朋友,是我場子裡的姑娘服務的不好嗎?大家有什麼話跟我說,我是酒吧老闆,這裡我說了算。」
那高個子青年一把將臉上的針拔出來,所幸沒扎到要害,出的血也不多,高個子將針扔到地上,從桌子上跳下來,道:「你就是老闆?」態度極是囂張。
李易道:「不錯。我就是,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那高個子青年一擺手,道:「你少來這套,誰跟你是朋友。大爺我姓程,我叫程一榮。我說你們酒吧是怎麼做生意的?這個婊子裝什麼淑女,不讓摸不讓碰的,她以為她是處啊。就衝你們這種服務,就該打。」
李易招手將瑞雲叫過來,道:「瑞雲,你有沒有得罪這位朋友?」
瑞雲滿臉怒色。雖然裙子沒了,也不遮掩,只把上衣一攏,走過來道:「易哥,你別聽他放屁。我上去分水。他和他的人對我動手動腳的,還說要幹我。叫我開個價。
我說我這幾天來事兒了,不能陪他們,要是想要服務,就等我乾淨了再來。
可是這幫孫子居然罵我,還扯我衣服,往我臉上潑酒,還他媽把手往我那裡伸。
孫子,沒見過女人哪,不就是想看看衛生巾嗎?老娘叫你們看,叫你們看個夠,給你,看吧,安爾樂的。改天你鑽到老娘褲襠裡,老娘夾死你!」
李易自打從董小梅那把這個瑞雲接過來,就知道這五個丫頭都不是好惹的脾氣,沒想到今天瑞雲表現的極是潑辣,這番說辭倒叫李易有些別開生面的感覺。
那程一榮顯然罵功不行,被瑞雲罵的張了半天嘴,卻說不出一句整話來,只是婊子婊子的罵個不停。
李易心裡好笑,伸手叫瑞雲住嘴,道:「朋友,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先蘀我的員工向你們道個歉。咱們打也打了,鬧也鬧了,我看差不多就算了。
我這個做生意,只求和氣生財,不想多結冤家,大家如果想交我這個朋友,就留下來接著喝酒,要是不想,那就請便。」
程一榮看了李易一眼,臉上又顯出那種欠揍的神色來,道:「你算幹嘛的,少在這跟我廢話,和什麼氣?發什麼財?就你還想發財?你夠資格嗎?你不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嗎?
我不管,今天必須得有一個小姐陪我,叫我干一通才行,要不然我把你的場子砸了。」
李易臉上倏然變色,冷冷的道:「你知道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程一榮道:「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你媽……」
忽然又是一聲銳響,程一榮緊跟著一聲痛呼,雙手捂嘴,鮮血從他指縫裡流了出來。
程一榮的同伴一看,忙過來相扶,紛紛道:「怎麼了,怎麼了?哪受傷了?」
程一榮分開眾人,呸的一聲,往手掌裡一吐,眾人只見程一榮的手掌裡多了一枚一元錢硬幣。
李易笑道:「程一榮,沒想到你還會變魔術,居然能從嘴裡變出硬幣來,你再努努力,變出幾萬塊錢來,咱們五五分成。」
原來這硬幣是李易打的,他剛從盧仲文那裡學來暗器的基本功夫,不過手還生疏的很,但是這麼近的距離,想對付程一榮這種人,那就再容易不過了。
剛才打落程一榮的水果刀,又打進他臉頰一枚鋼針的自然也是李易。
李易回來以後,就找來十來枚針,插在有彈性的護腕上,戴在手腕背側。
剛才一見這個程一榮欠打,這才試驗性的打了他一枚硬幣,又打了一根鋼針。只不過功力尚淺,這針本打算打他肩頭,卻沒想到扎到了臉上。
程一榮將血吐在地上,伸手一摸,門牙已經被打掉了一顆,剛才胡亂一吐,這時不知吐到哪去了,心下不禁大怒,道:「誰打的?是不是你打的?李易,你膽子太大了。」
程一榮說的倒是聲色俱厲,只不過說話漏風,聽起來十分可笑,眾人都哄的一聲笑了起來。
李易笑道:「你快去補補牙吧。既然你不想跟我做朋友,那以後就請別再我紫色星緣,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滾吧。」
程一榮向李易怒目而視,忽然從背後舀出一個小包來,對著李易擲了過來,這小包一扔出來立刻散開,白霧四起,原來是生石灰。
李易忙用手一揮,身子躍起,一個後空心觔斗,跳到了兩米開外。周飛等保安也都向後躲閃。
程一榮的幾個同伴大叫道:「都別玩了,把李易的場子砸了!」
說著有幾人便要掀桌子砸場子,卻被周飛飛身過來,一腳踩在桌面上,這幾個人搬了兩搬也沒搬動。
周飛不等程一榮有一步的舉動,大手一伸,啪的一聲,將程一榮提了起來,呼的扔了出去。
程一榮的那幾個同伴也難逃同樣的命運,被周飛一把一個,都扔了出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