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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鬼四方來 330彪悍的藥力 文 / 腹黑人物

    李易知道何忠往心裡去了,道:「叫五聖玉蟾丸,我還帶了一顆來。」

    這時外面傳來董小梅說話的聲音,李易知道這是個好機會,如果董小梅不進來,自己硬要給何忠塞藥,這老東西說不定顧全臉面而不要。

    但如果趁著這個機會,迅速的把藥塞給何忠,等董小梅一進來,何忠也不好意思再往外拿了,只能默認收下。至於後面的事情如何發展,那不一切都清楚的很嗎?

    李易心道:「看來不只是女人喜歡被自己喜歡的人強暴,這種心態應該是人所共有的。既能得到實在的好處,又表現了一種被動,不用擔負主動行為責任和不良名聲。」

    想到此處,李易迅速的從衣兜裡拿出那枚五聖玉蟾丸,在何忠面前一晃,隨即塞入何忠的兜裡,裝作一臉壞笑的道:「何局,我本打算今天晚上用用,不過正巧碰到何局了,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在外面嘛,哪用的著當君子,痛快才是真的。

    這藥就給何局了,打完麻將你就試試,我保證好用,放心,我嘴嚴,跟誰都不會說。」

    何忠忙伸手推脫,又去向衣兜裡掏,可是李易在他腕上輕輕拂了兩下,何忠的胳膊便偏了方向,一下子插到了兜外。

    何忠正要再次伸手拿藥,房門打開,董小梅領著阿霜進來了,阿霜手裡端著一個水晶一樣的盤子,裡面滿是水果和飲料。笑著走到李易的身邊,道:「易哥,你也來了,小梅姐一說你來了。我高興的不得了,來吃顆葡萄。」

    說罷輕輕拈下一顆葡萄,塞到李易嘴裡。

    李易也沒拒絕,一張嘴,將葡萄含了進去,在阿霜的胸前掃了一眼,道:「你的葡萄真好吃。」

    董小梅一拍阿霜的屁股,道:「出去幹活去。別影響我們打麻將。」

    阿霜在李易臉上輕輕一吻,將盤子放下,轉身出去了。

    李易偷眼看何忠時,見何忠偷偷的嚥下了一口口水。

    李易心道:「人都有弱點。只要你有弱點就好。」

    過不多時,趙麗從外面回來,四人又新開了一局。

    這一局何忠打的魂不守舍,趙麗卻走了狗屎運,贏了不少的撲克。

    打了兩圈。何忠一打哈欠,將牌一推,道:「老趙,錢全叫你贏去了。我累了,我可不玩了。這把算你贏。我看看你的牌,咳。小胡,行了,算是我點的。」

    其實這一局何忠也佔贏面,他這麼說也不過是少贏些錢罷了。

    這一局李易和董小梅都輸了,李易搶著幫董小梅把錢給了何忠跟趙麗。

    幾局麻將下來,李易自己就輸了一萬七千多。

    趙麗是大贏家,要是算上馬占宇的那場,趙麗一共贏了怕是有將近三萬。

    董小梅是東主,見何忠說自己累了,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便招呼進來一個小姑娘叫小秋的,陪著何忠一起下去了。

    趙麗道:「今天玩的真是痛快,李老闆,你出師不利,下次可能提高一下牌技呀。」

    李易笑道:「我再提高牌技,也不是趙姐你的對手啊。趙姐,過兩天我請你,晚上來我酒坐坐,咱們再約幾個領導打麻將,玩嘛,不就是圖個樂呵嘛。」

    說著悄悄的又把剩下的錢也塞到了趙麗的手裡。

    趙麗只是微微一擋便收下了,笑著拍拍李易的肩頭,道:「小子,有心,還是你有心。我聽說你的酒要年檢。真是胡扯,有什麼好檢的,再說年檢也不用停業,你一停業,那得有多大的損失啊。回頭我和老何商量商量,你就照常營業就是了,不用擔心,啊。」

    李易心裡暗笑,道:「娘的,老子一晚上就輸進去兩萬塊,這是老子以前一晚上的純利潤,你什麼都不用干,有人陪你玩,還空得這麼多錢,這個財發的可太容易了,不過得小心發財容易,花錢遭罪。」

    趙麗贏了錢,她又不在外面鬼混,便跟董小梅打了聲招呼,回了自己家。

    這時屋子沒有了別人,董小梅將門關嚴,小聲道:「老弟,姐姐該幫你的可都幫了。」

    李易道:「咱倆誰跟誰呀,你還跟我提這個,嘿嘿,我已經把藥給了何忠了,估計一會兒就要開始了,我倒想看個究竟,看看這老東西是什麼醜態。」

    董小梅道:「他就那麼相信你了?」

    李易道:「懷疑是肯定有的,不過他多半會試一試,一個有**卻不能發洩的人,內心一定是壓抑而痛苦的,有一線希望試試總沒什麼,難道我還能下毒害他?」

    董小梅道:「自從跟你認識了,就發現你這人做事總是別出心裁,與眾不同,天宇說你不是凡人,嘿嘿,我倒要看看哪不凡。

    對了,祝澤凱他們那四條線我都已經去交涉過了,我就說柳芝士得罪了新月亮和金三角兩邊的人,他自身難保,於是就跑路了。又說你根本不是柳芝士的人,不過是被柳芝士利用。

    那四個人都不大信,不過事情擺在明面上,又沒有其它的證據,誰都沒說什麼。這事就暫時了了,不過我總覺得以後還會有事。

    畢竟毒品的收入不低,我們五個人之間也存在著競爭關係。而他們又見你和我走的挺近,所以我感覺這四個人已經開始懷疑到我的頭上了。

    按常理分析,他們也會認為我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買通了你,然後成為唯一的一家下線,就把他們四人扔到了一邊。唉,樹欲靜而風不止,只要有利益的紛爭,就會有懷疑和敵對。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事實也不是他們所想像的那樣,他們永遠找不到證據。就叫他們鬧心去。」

    李易道:「既然人們心裡有想法,就叫他們去想,時間一長。說不定就不想了。」

    兩人又聊了一陣,便聊到了何忠。李易道:「烈火叔給我的藥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那個小秋跟何忠在哪個包間,我到外面偷聽去。」

    董小梅道:「別胡扯了,從外面根本聽不見。」

    董小梅低頭想了想,道:「這樣,你跟我來,不過。你可別說出去,咱們雖然是好朋友,但是你要是說了出去,我可跟你翻臉。」

    李易道:「有什麼好東西可看的嗎?」

    董小梅長歎一聲。道:「未思進,先思退,我幹這行,得防著不少人,你不知道哪天就會被人給害了。所以你的手裡也得有一套防備的機制。」

    李易忽然福至心靈,道:「你在房間裡安了攝像頭?」

    董小梅做了個虛聲的手勢,道:「小聲點,這個事除了我沒有什麼人知道。你別叫人聽見。」

    李易忙點頭。

    董小梅帶著李易出來,繞到了洗浴中心的後面。那是經理臨時的住所,平時沒有旁人能進來。

    董小梅掏出鑰匙來開了門。和李易進到屋裡,李易只見這屋子大概三十來平,裡面有個隔斷,走到裡間一看,果然在桌子上放了幾台顯示器。

    顯示器裡全是洗浴中心各個房間的內容,李易找了一圈,赫然便見到了何忠。

    李易和董小梅已經聊了一陣,離何忠出去,差不多也有二十來分鐘了。

    此刻何忠正抱著小秋在床上來回的翻滾,那動作和力度真不像是個老糟頭子。

    董小梅道:「看來這藥挺有用。唉,我這平時也不錄相,只有那些高官來了才錄,這是我最後一道防線,你懂嗎?」

    李易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幹嘛要告訴我?你就不怕我給你捅出去?」

    董小梅哈哈大笑,道:「老弟,一來我清楚你的為人,二來我感激你,三來這些事你有參與,你怎麼會輕易的把自己也攪進去。」

    李易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我是深刻體會到了。」

    兩人相視而笑。

    董小梅當然不能陪著李易看著這東西,將門反鎖,到外面打理事情。

    屋裡沒人,李易更加集中精神了,別的房間裡都沒什麼好看的,只有何忠這個好看。

    這老傢伙抱著小秋用變形金鋼一樣的活力不住的折騰著,那小秋雖然也是箇中高手,但是今天卻有些受不了,從錄相上聽不到聲音,但是李易仍然能感覺出來,這個小秋已經被何忠折騰的四肢發軟,沒有一點力氣。

    雖然錄相不是很清晰,可是李易還是看的上火,何忠直做了五十來分鐘,這才一瀉千里。

    從小秋的身體裡出來,何忠仍然沒有盡興,又玩了不少的花樣,李易覺得前列腺要炸了,趕緊離開屋子,將門反鎖上來到前廳。

    董小梅正在那招呼客人,李易過去小聲道:「我看小秋要受不了了,沒準要送醫院。」

    董小梅道:「不可能,那是我的得力干將,人稱賽二娘。」

    兩人說笑了一陣,忽見一個姑娘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在董小梅的耳邊低語了兩句,看起來很急的樣子。

    董小梅道:「真的假的?」

    那小姑娘很肯定的點點頭。

    董小梅對李易道:「真叫你說著了。」

    原來小秋被何忠折騰的暈了過去,何忠也慌了神,這才叫人來通知董小梅。

    董小梅知道這事該怎麼辦,第一不能聲張,否則何忠一定會反感,第二要趕緊將小秋送醫院,這種場所一但出了人命,麻煩可就大了。

    董小梅沒法叫人手幫忙,李易只好跟她一起到了包間裡,見何忠已經穿好了衣服,一臉驚慌的神色,小秋身上披了一條浴巾,正在不住的抽搐。

    李易忙過去在小秋的缺盆穴和人中上按了按,過不多時小秋慢慢醒轉,嘴裡呻吟著,卻眼不開眼睛。

    李易拿過小秋的衣服,胡亂的給她穿好。繫上扣子,按摩她的胸口,給她推宮過血。

    李易道:「小梅姐,我看得去醫院。這得從後門走,叫我的司機從後面等著。」

    那報信的小姑娘忙去叫馮倫。

    馮倫這時候已經快活完了,正在水池裡著,聽到有事情,忙穿好衣服,出去將車開到了後門。

    李易給小秋揉了一會,小秋呼吸慢慢變的平穩,李易這才將她背在身上。董小梅在小秋背上又罩了一件衣服,李易背著小秋出了後門。

    李易將小秋塞到車上,叫董小梅也上了車,這才直奔附近的醫院。

    還沒到醫院。小秋便恢復了意識,只是週身乏力,又口渴,時不時的說胡說。

    到了醫院,掛了急診。大夫給小秋查了查,道:「沒什麼,血壓有些低,心跳卻挺快的。可能是脫水了,有些電解質紊亂。掛瓶液體。」

    董小梅一聽沒事,這才放心。

    這時天時間已經很晚了。董小梅叫李易先回去,自己在醫院守著就可以了。

    李易對小秋這姑娘倒有一些歉意,萬沒料到這藥丸厲害到這種程度,連這堂堂的賽二娘都賽不動了。

    李易和馮倫開車出來,想了想,還是先回了皇城洗浴。

    李易到那包間一看,何忠還像是失魂落魄似的坐在那呢,見李易回來了,忙起身道:「那小姐怎麼樣,沒出人命?」

    李易笑道:「何局,你緊張什麼,她沒事,正掛著吊瓶呢,大夫說沒有生命危險。」

    何忠這才長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床上。

    李易暗道:「原來你也怕惹出事來,既擔風險,又丟臉,哼,既然你有怕的,那就好辦了。」

    李易挨著何忠坐下,道:「何局,這藥……,怎麼樣啊?」

    何忠臉上閃過一絲羞意,道:「你小子,沒安好心。說,這藥從哪來的?」

    李易一笑,道:「您可別冤枉我呀,我都說了,這藥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本來我那還有兩顆,但是你這麼一說我,我可不敢給你了,我還是自己留著用。」

    何忠的臉上終於顯出一絲發自內心的噁心笑容,道:「老弟,你這是幹嘛,你還年輕,哪用的著這東西,我看,不如就賣給我,我出高價。」

    李易道:「何局,你這不是罵我呢嗎?你要是想要,我雙手奉上,哪能叫你破費。我除了生意上的事能求到何局,就沒別的事可以麻煩你了。」

    何忠平時辦事向來是老謀深算,謀定而後動,先保自己,再幫他人,可是今天是他x生活史上的第一次「輝煌」,叫他有了一種新生的感覺,這種刺激對何忠而言,是精神上的極大震撼,是以何忠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裡,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癮君子,戒毒戒了十年,忽然在面前冒出一小袋毒品來,那麼他的氣度、尊嚴、人格,等等等等就全都丟到一邊去了。

    何忠雖然城府深,工於心計,但是只要是人就都有弱點,這一次李易心血來潮,異想天開,沒想到就誤打誤撞,真的戳中了何忠的死穴,這也可以說是走了狗屎運了。

    何忠一拍胸脯,道:「老弟,你這就見外了,我大小也是個工商局局長,實不相瞞,以前有些事情我是知道內情的,不過我有辦法幫你擺平,你就回去好好的幹,不會再有事情發生的。」

    李易道:「可是據我所知,這個劉……,嘿嘿,可不好惹。」

    何忠道:「哎,有什麼不好惹的,他又不是三頭六臂,你放心,他們劉家還沒一手遮天呢。別的事我可不敢說,要說工商方面的,我保證你不會有額外的麻煩。那藥嘛……」

    李易知道順風扯旗差不多就行了,忙道:「何局說的話我當然相信,也十分感謝。這藥嘛,嘿嘿,我朋友說這藥可以改善人的體質,其實一兩顆就足夠了,吃多了反而對身體不好。不過何局既然想要,我改天就送到府上。」

    何忠今天像是恢復了青春,又到了青春期一樣,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同時性格也好像開朗了許多,談鋒也健了起來。

    李易看著何忠的狀態,心裡也奇怪,難道**會有這麼大的作用?這個何忠怎麼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完全變了個人。自己跟蘇綠那次完事之後,也沒感覺有什麼了不得的呀。

    李易想不明白,只好一聲苦笑。

    折騰了一天,李易也累了,本想回酒,可是在皇城洗浴舒服的環境下,李易也沒回去,晚上就在皇城洗浴住下了。

    李易這次可不想找小姐,叫閔露露給他安排了一個安靜些的房間睡下了。馮倫則睡到了另一間。

    李易這一陣子雖然花了不少的錢,但是計劃大都順利,心裡一放鬆,身子就容易疲勞,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起床洗漱完畢,見何忠已然走了,董小梅也回來了。

    那小秋昨天吊了幾個吊瓶,體力恢復了大半,私下裡和董小梅說起何忠的神勇,是又想笑,又害怕。

    李易向董小梅告了別,臨行前悄悄說起打算再去向黨天宇拿藥,董小梅道:「這我可不幫你說,你要是有本事從他那裡把他的寶貝中藥要來,那就算你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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