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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207床戲加吻戲 文 / 腹黑人物

    ~日期:~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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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7床戲加吻戲

    李易笑道:「那也得看童大主任下一次是不是給面子,再說了,下次考試,打死我我也不畫畫了,就因為畫個破畫,藍天白雲,詩情畫意的,就給我不及格。」

    李易見寢室裡沒人,忽然話題一轉,小聲的問道:「你怎麼啦,我看你狀態不大好?」

    秦少冰低頭不語.

    李易看他不說話,便一個勁的催問,秦少冰這才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在美國的時候有一個……,朋友,他現在也回國了,不知怎麼回事,跟遊俠和小三他們聯繫上了,昨天來找過我。」

    李易道:「美國鬼子是不是找你麻煩來著?你跟我說,我去找他。」

    秦少冰道:「那倒不是,這件事……,很麻煩,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處理吧。」

    李易自打和秦少冰認識以來,秦少冰對李易一直都是有些曖昧的感覺的,平時跟李易之間也是無話不說,可以說是李易最好的朋友,秦少冰心裡有什麼話,是從來不會瞞著李易的。

    可是今天秦少冰卻出現了這種古怪,這叫李易大感莫名其妙,他知道像秦少冰這種人的性格,他要是不想說,你問是問不出來的。

    李易假意出來上廁所,在廁所裡給小黑打電話,上來就問秦少冰怎麼了。

    那邊小黑也是一頓,道:「黑王什麼都沒說嗎?」

    李易道:「他那個性格能說什麼,是不是有人找你們麻煩?電腦我是一竅不通,但真要是有人找麻煩,你得跟我說實話,我去幫你們擺平,放心,絕對不會叫對方知道是誰幹的。」

    小黑很是猶豫,被李易一催這才道:「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內情,昨天有一個人在網上和黑王聯繫,說他回國了,要見黑王,黑王不願意見他,這人就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莫名其妙的話?李易越來越糊塗了,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小黑道:「我也不方便看黑王的談話內容,不過偶爾掃了一眼,好像是什麼『你把我忘了』,『是不是有新人了』之類的,很奇怪。」

    李易也覺得很奇怪,這是什麼意思?

    掛了電話,李易正要轉身回寢室,忽然樓梯上腳步聲響,原來班裡同學都來了。

    李易覺得有些尷尬,幾乎一個學期沒跟同學們在一起,別說大家叫什麼名字,就連長什麼樣都忘了。

    李易跟在人群裡回到寢室,見陳嵐珍來的最早,這一批同學裡李易就認識她一個,見了她李易生硬的笑了笑。

    陳嵐珍卻像是不認識李易一樣,眼神看見別處,不知是還在記仇,還是和李易本就沒話說。

    李易哪能**她,見陳嵐珍不理自己,也就罷了。

    李易他們班女生多,一到了寢室裡,就有幾個女生圍在秦少冰床邊,又說又笑,問東問西的,卻沒幾個人來理李易。

    李易心裡頗為不平,同樣都沒來上過幾回課,怎麼就有人能記住秦少冰,卻記不住自己呢。

    當然,李易也只是自嘲而已,對這些事哪能往心裡去,坐在自己的床上,蹺著二郎腿哼哼歌。

    李易這床都幾個月沒碰了,在本學期的床中,可以說是處女床了,床單上滿是塵土,李易也不管那麼多,照坐不誤。

    過不多時,班裡同學陸續來了,歐國威也來了,不過卻沒見他和陳嵐珍打招呼,李易心裡好笑,看來兩個人是分了,也是,他們這樣的人之間,哪有什麼真愛。

    李易忽然想到孔宇,不知道孔宇有沒有機會和陳嵐珍發展一下,不過李易倒不大看好這一點,陳嵐珍這女的太不可靠了。

    孔宇和翟志文這時從外面進了來,可是手裡卻不見卷子,不知被兩人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班裡一共四十人,李易他們寢室雖然不小,可是四十人一起擠進來,卻差點裝不下。

    尤其是女生一多,寢室裡嘰嘰喳喳,像菜市場一樣的鬧。

    這些女生沒地方站了,也就只好擠到要李易的身邊,卻都刻意的跟李易保持一些距離,李易心裡十分彆扭,恨死開班會了。

    過不多時,魏建國進來了,一個學期不見,李易看魏建國胖了不少,臉上油光閃閃的,看表情也很喜性。

    魏建國一進來,屋子裡聲音稍減,隨即聲音又大起來,女生們紛紛向魏建國問好。

    魏建國道:「好好好,大家都好,一個假期不見,大伙都變漂亮啦,男生都變的帥了,好了,都別說話了,咱們開班會。」

    大家靜了下來,魏建國續道:「這個學期是大一的下學期了,我先說幾件比較重要的事,第一是開學有個秋季運動會,往年咱們學校也都舉辦,這個消大家都盡量參加。

    咱們班男生少,但還是有很多運動健將的,孔宇到時候多動員動員。我帶的這幾個班,就屬咱們班男生少,可別輸給別的班哪。

    另外,還有補考,咱們班需要補考的同學在系裡居然還是最少的,其它班最少都七個八個的,這叫我很欣慰嘛。」

    大夥一陣哄笑。

    魏建國道:「然後就是學習了,這學期科目比上學期多了不少,大家上課多記筆記,別到臨考試現忙活。

    最後還有一個大學生公益活動,是參加市裡舉行的遠離毒品,遠離艾滋的活動,到時我把資料發下去,班裡出一半的人,到外面街上宣傳毒品和艾滋病對人的危害,告訴大家要潔身自好,我看不如這樣,九個男生都去,再去九個女生。」

    下面立刻有壞小子接話道:「九對九,挺配對呀,謝謝魏老師關心我們大齡未婚男青年的心理需求。」

    嘩的一聲,大伙都樂了。

    魏建國氣的差點也沒樂出來,道:「就知道胡扯,行了,都別笑了,補考的幾個同學,記住是五號,在一教,到時可別遲到了,省得不叫人進考場。

    另外,咱們上學期選班委,只是暫時選的,這個學期要重新選舉一下,主要是看這幾個班委的表現,到時再開個班會,大夥一定都要到。」

    李易本能的向孔宇看去,卻見孔宇身上一哆嗦,李易心裡暗笑,這傢伙,官癮還挺大。

    不經意間扭頭一看,卻見陳嵐珍腰拔的特直,胸向前挺著,臉上一副十分驕傲的表情,李易知道這娘們不簡單,論城府和心計還有野心,都不比男人差。

    大伙又在一起說了一會兒閒話,魏建還有別的班要去開班會,轉身便走了。

    屋裡的同學這才都出去,登時叫人感到不再那麼悶了。可是卻還有幾個女生仍在秦少冰跟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什麼,看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來男生宿舍,這些女生是不肯輕易走的。

    孔宇和翟志文也沒在屋裡呆著,立刻出去背題了,李易答應了周導下午去劇組,便跟秦少冰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學校。

    李易邊走邊想:「不知道找少冰麻煩的人是什麼來頭,他說的話好奇怪,看來有機會得會會他。」

    李易出了商貿大學,簡單的吃了頓午飯,本為打算去劇組,卻不知不覺的一繞,到了南大的校門前。

    看著南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流,李易心裡有些難受,本來以為在這些人流中能找到林子珊的身影,可是看了將近兩個小時,卻沒看見。

    林子珊說過不叫李易去叫她,李易站在南大門口猶豫了半天,還是沒鼓起這個勇氣來,他不知道見了林子珊之後應該說些什麼。

    林子珊太單純了,也正為這樣,她的感情裡才容不得一點沙子,這一點是李易始料未及的。

    李易終於下定心決心,打車到了劇組。

    打車又花了一百來塊,李易心想看來有條件的話,真得買台車了,雖然相比較而言,沒有打車合適,但是有一輛自己的車,那種感覺還真是不一樣。

    到了六馬路,李易直奔先前的地方,卻不見劇組的人影,忽然見五哥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一抬頭正看見李易,忙一把拉過李易,道:「阿易呀,你來的正好,本來打算下午給你安排幾場戲,但是現在拍其中一個鏡頭剛剛好,要是今天拍不成,就得等明天再買道具了。

    剛才周導一直在和酒吧老闆商量這事,人家晚上要開業,那張破床這就要扔,所以得趕緊拍完,要不然會影響人家做生意。」

    李易雖然多少有些不大適應這種沒頭沒尾的快節奏的工作狀態,不過他畢竟是年輕人,對這樣的工作很感興趣,越忙越亂越覺得刺激。

    李易笑道:「五哥,你別急呀,我不是在這呢嘛,丟不了,這會兒要拍哪場戲呀,怎麼這麼急?什麼破床?再買一個新的不成嗎?我半個多月沒來劇組,周導沒生氣吧?」

    五哥頭也不回,道:「欒總點名要你演,程程也點名叫你演,周導能說什麼,好了,好了,你別這麼多了,現在正在拍一場戲,正好在忠義酒吧有一張大床,樣式和劇本裡的正一樣,而且剛剛好是壞的,正好符合劇情,環境也合適,不過人家晚上營業之前,這床就得扔,所以得抓緊,沒時間了。」

    李易這才知道原來是換了地方了,聽五哥一個勁的說床,李易隨口問道:「什麼破床?什麼道具?欒總不是有酒吧嗎?還到別人的酒吧去幹什麼?非要那床,就把床搬到欒總的酒吧裡不就得了?實在不行,把床按新床買下來。」

    五哥道:「那床壞的剛剛好,不能搬,一動就散了,再搭也很難搭出這個效果來了,所以就得在那個景裡拍這場戲。」

    李易忽然想到,既然有床,難道是……,那種傳說中的床戲!?

    還沒等李易發問,兩人已經到了,周導正在那訓演員,五哥過去跟周導說李易來了,周導不耐煩的道:「來了就帶他去化妝啊,跟我說什麼,你頭一回當副導演啊,什麼事都得叫我說啊。」

    五哥一個勁點頭,回來拉過李易就往化妝師那裡一推,乾巴巴的道:「化妝!」

    李易一邊化妝,一邊打量這酒吧,看規模比青春舞帶要略小一些,不過該有的也都有了,剛才進來的時候,李易見上面寫著四個字,忠義酒吧,心想這名字倒是挺土的,不過也還算硬氣。

    忽然李易腦袋裡一閃,忠義……,難道是李全忠的酒吧?

    李易正想著,只見酒吧裡走出來一夥人,一人道:「周導演,你們還拍不拍了,不拍我們就把床拆了,你們要重組就到外面去組,我們晚上還要做生意。」

    李易一聽這聲音,立刻想起在看守所裡,那個像教書先生一樣的白白淨淨的李全忠來。

    李易微微扭頭去看,見果然是李全忠,不過卻比在看守所的時候黑的多了,眼神還是那麼冷。

    周導道:「李老闆,我們主演剛來,一會兒就拍戲,你放心,絕對不耽誤你做生意。」

    旁邊一個黑臉的道:「你這戲得拍到什麼時候?要是拍到晚上也拍不完,我們買的新床怎麼搬進來?我們能叫你們進來拍戲,還借給你們場地,就已經是給欒老闆面子了,這麼拖下去可不行。」

    說話這人正是在看守所裡李全忠的那個的手下,只是到現在李易也不知道這人叫什麼。

    周導道:「李老闆,你放心吧,絕對不耽誤你做生意,到了下午兩點前,不管拍沒拍完,我們一定走。」

    李全忠道:「那好吧,要是拍不完,還不走,這可不合規矩,那我到時候就往外送了。」

    周導忙點頭表示確定。

    李易見李全忠轉身回去了,想跟他打聲招呼,可是一方面正在化妝,另一方面這麼就去認熟人,似乎有些不妥。

    等妝化完了,五哥一看沒事,忙叫人把李易的衣服換成戲服,李易看這衣服破破爛爛的,像是被誰撕過似的。

    李易剛要問這衣服是怎麼回事,五哥就把他拉到了周導的面前,氣喘吁吁的道:「導演,都準備好了。」

    周導打量了李易一番,向五哥道:「都準備好了?早就該準備好了!你看看表,有點時間觀念行不行,這都什麼時候了?」

    李易覺得五哥這個副導演干的太窩囊,便道:「周導,咱們開始拍戲吧。」

    周導狠狠瞪了五哥一眼,道:「床在二樓,先上二樓再說。」

    到了二樓,見一個包間裡果然放著一張床,只是設計的有些像沙發,包間裡放張床,這想法倒是很新穎。

    周導道:「那個誰,李易呀,咱們這場戲是這樣,你,和女主角從對立,要向產生感情去發展。

    這場戲就是中間過渡的一場戲,你剛被女主角派去的人打了,身上破破爛爛的,你來女主角家的酒吧,向女主角責問。

    這家酒吧的特色是除了沙發,全是床,叫客人產生不一樣的感覺♀個時候還沒有生意,女主角正在床上玩手機。

    你闖了進來,向女主角責問,為什麼要派人去找他麻煩,打了他一頓。

    女主角不屑回答,你氣的要上去打她,她便還手,你這個時候還不會功夫,兩人一撕扯,於是衣服也撕開了,身上也擦傷了。

    你沒有女主角力氣大,被她一推,摔倒在床上,這床我已經叫人虛支起來了,床可是壞的,你用力把床壓塌,女主角再撲過來,兩人扭打在一起。

    後來卻不小心有了肌膚之親,然後就開始從打架的撕打,變成互生激情的撕打,雙方脫掉對方的衣服,用力的撕扯,體現那種性的原始感。

    你說:『小**,我叫你發浪。』她說:『靠,誰怕誰,你來呀,你來呀,不真干的不是男人。』

    於是兩人互相摟抱在一起,熱烈的親吻,不住的摸對方,最後鏡頭一轉,轉向天花板,ok。」

    李易這才知道原來真的是床戲加吻戲,這可從來沒對付過。

    李易小心翼翼的道:「導演,是……,真來呀,還是……,假的?」

    周導道:「當然是真來,你小子佔了便宜了,我跟你說〃業點兒,聽見沒?這可是程程執意要加的戲。」

    李易頭上大汗淋漓,這娘們發春哪,通過拍戲來這套。

    哎?不對呀,這周導和馮程程有一腿,那不過是逢場做戲罷了,他可以不在乎這種事情,可是欒仁美要是知道了,不得跟馮程程急呀♀是怎麼搞的。

    李易還沒搞清楚,就聽周導扯著脖子喊:「程程呢?人又上哪去了?拍戲啦,拍戲啦,能不能別哪次都叫我喊哪!」

    忽然門一開,馮程程進來了,身上只圍著一條大浴巾,露著大腿,浴巾下擺只剛好把屁股包住,頭上濕濕的,顯然是剛洗完澡,一走進來屋子裡就散發出一股香皂的清香味。

    她那兩顆潔白的**啊,叫這屋子裡所有的男人都不由得嚥了一口吐沫。

    馮程程就當是在自己家,根本不在乎這些,一看李易來了,立刻臉上帶笑,往床上輕輕一坐,道:「阿易什麼時候來的,這一陣子你可太不好了,消失了那麼多天,戲都要拍不下去了。」

    她這故意一賣騷,那說話的聲音叫李易骨頭都酥了,差點脫口而出「我打黑市拳了,這幾天養傷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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