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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206補考的問題 文 / 腹黑人物

    ~日期:~10月29日~

    206補考的問題

    盧仲文道:「而要和高手過招,難就難在人家也會八卦步,還會做很好的假動作,並且掩藏自己的眼神。

    規律是,對方如果小打,也就是出小力,出小意識的打,多為試探性或輕攻擊,那麼規律和普通人的沒什麼區別。

    如果對方要出重擊,那麼一般先快打,再蓄勢待發,這時就要藏住眼神,因為眼神相隨或相逆是自然規律,練八卦掌的人大都不是道士和尚,定力不夠,也不能分心二用,所以真要是用眼神,那就怕被手腳的快節奏帶得眼神一起跟隨,所以不如藏神。

    他這一藏神,就得以他的身體動態去分析了,他快攻的時候,往往不是目的,是為了一番快攻之後,擾亂了你的節奏,或者固定了你的節奏,然後再趁你不備,出一招重擊。

    所以他的快打實際上是虛,而後面的重擊才是實,那麼關鍵在於,什麼時候才調換過來呢?

    這就要從他快打的節奏上來分析,一般在虛實更替之前,最後的幾招快打,會變的淺而薄,因為他已經準備好了要收尾,所以最後這幾招會叫人看起來節奏有些亂,一旦你感覺對方有這個徵兆,那就要注意了,五招之內他必然出重擊,這就是虛實亂前更替。

    如果對方不著急,只是慢打,那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這是十分不好應對的,這種高人無論是慢打還是快打都是實的,慢到一定程度,你的節奏也隨之慢下來,他再突然快打,叫你不及反應。

    因為他先前是慢的,所以從節奏上看不出亂來,這就是高手以實當虛,根本不分真正的虛實,就算對他自己而言分虛實,對你而言也沒有什麼意義,因為他的虛和實都能傷敵,所以只能說成是實和真實,實就不好對付了,到了真實就更難。

    對付這種人,眼神是不能看的,因為他的眼神是散的虛的,這種人又往往能隨時蓄勢,不需要明顯的抬肩提胯,所以看肩胯也不准,如果對手用太極勁發招,就更難防。

    這個時候連頭耳朵看了也沒什麼用處,可是脖子卻是頭和身體的中樞連接處,再怎麼樣的高手在發力前,脖子上怎麼也有些徵兆,往往指明了真正的落點。

    和這樣的高手比武,不能只看他的頭眼肩胯什麼的,偏則滯,合則暢,要以整身意向為準,就像我剛才說的,要假想出一個點,通過這個假想的點來判斷方向。

    對於普通人而言,這個點很散很亂,不十分固定,可是對於高手而言,卻往往在頸後大概半尺到一尺半的虛處,因為他要隱藏很多徵兆,可是自然規律是不能違背的,總會有一些位置能看出徵兆來。

    所以說天底下的事就是這樣,有一利就有一弊,藏的好,往往就藏的固定。

    這樣的高手,其意向所躲避的地方一般是落點,這和身體形態上的蓄勢發勢差不多,要想打出先要回收,這是一種意向上的蓄勢發勢,可見不管是具體的還是抽像的,都能體現出同一種規律來。

    最後說說遇到八方不戰,所謂八方是指對方是這個領域中的絕頂高手,已經由實反虛,靜照坐化,你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意向上,都根本不能看出什麼徵兆來,八個方位人家都已經練到家了,從有相到無相,意念動一動就換一個卦象,你卻還是有形的,那怎麼跟人家打?不用動手,你一動就輸。人家是八方,你就不要跟人家打了,這就是八方不戰。

    當然這種高人百年不遇,你我肯定都不是,就連當年的董海川也沒達到這種境界。據我師父說,這個門裡,只有民國時期的一個**的連長達到了這種境界,這些個相關的說法就是他提出來的,不過也只是個傳說,是真是假誰也沒法驗證,說不定是他瞎編的,他一個軍官能有時間參悟這些。」

    盧仲說一通說了這麼多,這一陣子又一直跟李易混在一起,這時忽然對李易產生了一些說不清的想法,動了動嘴卻沒說,最後歎了一口氣道:「唉,我今天也快七十的人了,十多年前我跟了莊家,雖然說衣食無憂,可人生也沒什麼樂趣。

    小子,我今天能教你這些功夫,心裡很欣慰,其實說實話,我有些東西也沒悟明白,這些陰陽易數太費腦子了,你年輕又聰明,你就慢慢想吧。

    李易呀,咱們是亞洲人,體格不如白種人和黑人,你又不是從小練武,也不會氣功,徒手格鬥時也不許用器械,所以以後遇到真正的高手時,千萬不要跟人家硬拚,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那是傻子才會去做的事,你覺得你手指頭比普通人硬,可是在高手面前就是一根黃瓜。

    所以記著中國的武術是要以巧取勝的,充分利用自己身體的優勢,中國人認為只要是健康人,就有優勢可用,身體瘦小,就可以通過靈活制勝,力量不足可以貼身短打,或是遊走偷襲,體力不支,就可以快速取敵之要害,最快的打倒對方。至於怎麼隨機應變,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位置和姿勢都是相對的,所以無論敵人如何,只要咱們練好了,沒有勢可以造勢,敵人有勢,可以洩他的勢,但是節奏要把握好才行,速度不是最重要的。

    八卦步的攻防是一個事物的兩面,會攻了自然就會防,只不過腦子裡在瞬間所想的不同罷了。攻你已經學會了,防的時候,意識上要立刻轉變為自己是中心,敵人在圈上,算準了他的卦位,再按克敵和生己兩種方式邁步,就行了。

    你剛學,還相當不熟練,自己邁還可以,敵人一站在面前,自己立刻就會慌,從實戰上說,反而不如按自然的狀態閃躲,但是練習是個過程,平時多找朋友幫忙,練自己的身法,你所以練的時候要假想面前有人,而在實戰的時候,要假想對面沒人。

    實戰時,你要是實在算不準了,就記著一點,腳踏生休開,閻王慢慢來,這是臨時逃命的最好方法,就算敵人忽然用了兵器,也只能打到你的非要害部位,傷不重,除非對方太厲害了,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人家是高手,是八方,熟悉易經,又懂八卦步,你能輸在人家手裡,也是你的福氣,這樣的人都不會輕易下死手,所以放一萬個心。」

    盧仲文說完轉身便走,李易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一陣惆悵。

    鄭好也盯著盧仲文的背影,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的,喃喃的道:「師父,我看這老東西是愛上你了,你菊花要不保。」

    李易從鄭好家搬了出來,又回了青春舞帶,距離上次離開已經將近半個月了,這時再一進大廳,忽然有了種陌生感。

    這次險些把命丟了,李易經歷過一次生死之後,人變的冷靜了很多,雖然學了更上乘的步法,好勇鬥狠的心卻淡了很多,他心裡清楚,人要做大事,不能只靠拳頭。

    晚上上班的時候,酒吧裡的人都沒問李易幹嘛去了,只是笑著跟他打招呼。

    李易問了問了李國柱,李國柱小聲道:「我只是跟他們說你有事回家一趟,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也知道了些風聲。

    打黑市拳是要被抓的,不過沈家既然有這個能耐,那上面就一定有保護傘,他家不倒,咱們也不用怕。

    對了,劇組打過來幾個電話,開始是一個女的,說話很……,很不像話,我沒理她,叫他們先拍別的。

    後來一個姓周的導演打電話說你再不去就換演員,我說你們隨便。

    可是沒過兩天,這個導演又打電話來說不換主演了,等你好了以後給他們回個話,你的戲都放到後面拍。」

    李易道:「那女的是欒仁美的人,很不正經,不用理她♀次我估計是欒仁美被放出來以後,給導演通了話,他先前就有想收買我的意思,想叫我跟著他幹。

    正好羅志明又給我下了個任務,叫我去做臥底,這事還是先做著吧,要不然王東磊也為難,我明天就去劇組。」

    李國柱道:「王東磊也打了電話來,問你這幾天為什麼沒去劇組,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他雖然是咱們朋友,但是我也沒告訴他實情,不知道他跟沈家那邊都是什麼關係,我就說你練功走火,正在養傷。」

    李易點點頭,道:「好,這事我有分寸。」

    一轉身見秦少冰正在角落裡喝酒,忙上去道:「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秦少冰道:「我沒事,就是來看看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李易道:「還好,我看你最近瘦了,吃的不好?」

    秦少冰搖搖頭,道:「沒有,最近太累了,程序要提前收工,大家都在趕進度。」

    李易不懂這些東西,便道:「小黑他們一直跟你住一塊吧?」

    秦少冰點點頭,道:「他們把行李都搬過來了,我正好一個人也悶,有他們在,也能幫我看著點,免得被遊俠和小三兩個鑽了空子。」

    李易這才想起來還有這兩個壞蛋呢,道:「我上學期還打算幫你去教訓這兩個王八蛋一通呢,後來看你應付自如,就沒插手。

    現在怎麼樣,要是他倆還囂張,做小動作,我就去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保證做的滴水不漏。」

    秦少冰一笑,道:「他們一直沒什麼動靜,不知道在幹嘛,不過我估計不會就此罷休,我們也都加了小心,這兩個人聯手的話,對付起來還真有點麻煩。」

    李易看秦少冰臉紅紅的,倒像是紅酒染的一樣,道:「以後你喝酒都算在我賬上。」

    秦少冰笑道:「客氣了,我動動手指就能來錢,還不算是窮人,多謝李大隊長。」

    李易也笑了,這才想起來秦少冰的本事,上次做的那個手機就花了十來萬,這些錢都是哪來的,以他的能耐,這還用說。

    李易也喝了杯酒,半個多月沒喝酒了,這時紅酒在嘴裡一轉,流到胃裡,李易忽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秦少冰側頭看著李易,臉上一股滿足的神情,喃喃的道:「多好啊。」

    李易一愣,道:「什麼?」

    秦少冰忙道:「沒什麼,我是說……,對了,快開學了,聽到三月五號補考。」

    李易一拍腦袋,把這事忘一乾淨。

    卷子哪,從童主任家要來的卷哪?

    李易忙向自己身上去找,那哪裡能找的到。

    秦少冰從包裡把卷子拿出來,道:「看看,忘了吧,在這哪。」

    李易忙一把搶過來,只見上面答案都已經做好了,看筆箭是秦少冰的。

    秦少冰是電腦高手,不過寫字可不大好看,但是看著這卷子,李易差點沒哭出來,一是感動,一是痛苦。

    答案是有了,可是時間緊迫,怎麼背呀。

    秦少冰道:「你別急,你忘了,小黑不是說可以找人替考嗎?我問孔宇了,咱學校補考不用准考證。」

    李易這才想起來,道:「對呀,可是……,叫誰去替考呢?」

    秦少冰肯定不行,他在這方面還不如李易呢,看來沒辦法,只有找小黑了。

    秦少冰給小黑打了電話,小黑一聽聲音比黃連都苦,道:「我哪背的下來呀,這不是要我命嗎?

    哎,對了,咱們可以用那個手機呀,把小金屬片塞在耳朵裡,叫易哥用啞聲念題,咱們給他念答案,誰能發現哪?」

    李易一聽高興的不得了,這個主意好,看來科技真的是第一生產力。

    李易這些天沒白天沒黑夜的,這時一看日期,原來都已經二月二十七號了,明天就得返校。

    李易一到開學,忽然想到了林子珊,心裡便是一酸,林子珊不叫自己去學幸她,這叫李易很難受,前一陣子一直有事情,李易也沒空閒時間想這些,這時就不能不想了。

    想到林子珊,李易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她,這麼單純的一個人,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不過自己對她的一片心確實是真的。

    李易索性借酒澆愁,酒吧的客人沒醉,他和秦少冰先醉了。

    第二天返校,李易先給周導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下午就過去,周導的聲音卻沒出現什麼不耐煩來,只是說叫李易抓緊時間。

    李易到了學校,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孔宇和翟志文兩個人正在愁眉苦臉的背書,秦少冰在床上坐著,擺弄著電腦,不知在做些什麼,但是看臉色,似乎有些低落。

    李易不便在別人面前多問,見孔宇和翟志文那個死樣子,心裡好笑。

    本來一開始打算找人替考,再請孔宇和翟志文兩個人吃頓飯,然後把卷子交給他倆,好叫他們別聲張,現在自然沒這個必要了。

    不過李易一看兩人的慘樣子,心裡不忍,道:「還有五天哪,不用愁吧。」

    孔宇道:「怎麼不愁啊,考前累的一塌糊塗,開學還得承受這些心理壓力,誰能受的了,這一個學期我是白學了,心裡有愧呀。」

    翟志文道:「我看你是怕班長之位不保。」

    孔宇道:「淨瞎扯,跟這個有什麼關係。哎,李易,這一假期過的怎麼樣啊?還在酒吧呢?你補考準備的怎麼樣啊?」

    李易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平平淡淡唄,我補考……,嘿嘿,就跟平常一樣對待。對了,你倆跟我來,我給你們看樣好東西。」

    秦少冰在床上看了李易一眼,眼中帶笑,孔宇雖然人高馬大的,卻沒什麼太多的心眼,道:「你能有什麼好東西?別耽誤我看書了。」

    翟志文卻看出點門道來,笑嘻嘻的起來道:「怎麼著,做了小抄了?快叫我看看,我請你吃飯。」

    李易向翟志文一招手,轉身出了寢室,孔宇一看翟志文跟出去了,心裡有些發慌,也隨後跟了出來。

    李易見四周無人,從懷裡把卷子拿出來道:「看看這是什麼?」

    兩人又驚又喜,接過卷子來,同時道:「這是什麼好東西了?」

    李易道:「一定要懂道上的規矩,知道不?別問這是從哪來的,你們趕緊回,題就從這裡出。」

    兩人高興的都要哭出來了,可是翟志文卻又有些不相信,試探的問道:「這准嗎?」

    李易道:「你不信就別看哪,看到時你後悔不?」

    兩人齊齊點頭,有如小雞吃米,一個勁的道:「信,信,哪能不信呢,寧可不信曾哥也得信易哥呀?」

    兩人拿著卷子正要找個僻靜地方背題,還是孔宇厚道些,回頭道:「那你怎麼辦?你都背下來啦?」

    李易瀟灑的一擺手,大方的道:「不用管我,你們就放心的看吧,補考那天把卷子還給我就行,我自有辦法。」

    孔宇道:「等考試完了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你,對啦,魏老師大概十點多給咱們開班會,就在咱們寢室,不剩多長時間了,你可別走了。」

    兩人拿著卷子去了,李易回到寢室,秦少冰道:「這下他倆可撿了便宜了,小心吃上了癮,下次還來找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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