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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183有益的誤會 文 / 腹黑人物

    ~日期:~10月29日~

    183有益的誤會

    孫顯才道:「怎麼?你不放心我?那好吧,我就送你到這裡,你回家吧,我回去跟樸志興說一聲,叫他們別再找你麻煩。」

    蘇綠看出孫顯才是真心的,道:「那謝謝你了。」

    孫顯才一笑。

    車子到了一段熱鬧的街區,孫顯才退車,忽然柔聲的對蘇綠道:「蘇綠,我聽你跟我說你以前的那些事,心裡很有觸動,我也說不清是為什麼。

    我雖然不常來海州,不過有些關係的觸角是可以伸到這裡來的。以後,你有什麼麻煩,儘管跟我說,我一定幫忙,這是我電話。」

    蘇綠道:「那多謝你了,不過,我也不會在海州多呆。」

    孫顯才道:「那沒有關係,不管你在哪,我都能幫上你的忙。對了,李易他……,嗯,他能幫到你的,我也能。」

    蘇綠又不是傻子,當然看的出來孫顯才對自己的感覺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可是以她當前的狀態,自然不會有什麼表示。

    蘇綠忽然一笑,道:「孫少,我很感謝你出手幫我,以前的事就不提了,說不定以後還有再見面的機會。」

    孫顯才看著蘇綠的笑臉,喃喃的道:「如果我能有你這麼一個妹妹就好。」

    蘇綠道:「什麼?」

    孫顯才一笑,道:「沒事,我自言自語,你快回吧,有事聯繫我,我一定到。」

    兩人這才分開。

    可是蘇綠沒想到,卻在街上無意中被樸志興碰到,這才發生了後來的事。

    …………

    蘇綠跟李易說了大概的情況,李易道:「看來孫顯才還不是太壞,這就好。」

    兩人聊了一晚,這時候離天亮也不剩多少時間了,等到天邊微亮的時候,蘇綠終於堅持不住,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下午兩點,蘇綠才醒,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只是嗓子更啞了。

    李易道:「咱們這就去找柳胖子辭職,海州不能再呆了,我送你回老家。」

    蘇綠卻道:「我不想回去。」

    聲音雖然不高,卻很堅定。

    李易想了想,道:「那也好,你就先留在海州,正好那家唱片公司也在海州,不過平時先別出來露面了。

    我在阿國家附近再給你租個房子,你先住著,平時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蘇綠很乖巧的點點頭,這叫李易心裡癢癢的。

    三人出了東福,陽光照在臉上,竟然有些耀眼。

    回到李國柱家裡,蘇綠稍微修整了一下,便跟著李易回了青春舞帶。

    柳芝士昨天凌晨兩點才打完麻將,這會也是剛起床,洗漱完畢之後,柳芝士總覺得有些不舒服,這感覺不像是熬夜造成的,柳芝士心血不平,總覺得最近似乎要有事情發生,但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情,他也想不明白。

    柳芝士在酒吧裡呆的氣悶,穿好外衣,信步出來,剛走到大門口,便見蘇綠和李易迎面走了過來。

    本來為了避嫌,李易和蘇綠商量好了,要蘇綠一個人過來好一些,可是既然從這裡碰上了,李易總不能再躲過,那樣會顯得更不好。

    柳芝士向兩人笑笑,道:「今天來的倒早,你倆昨天都沒來上班,以後有什麼要緊事,提前跟我打聲招呼,阿龍放假回家,酒吧裡沒人,萬一有什麼事,那可怎麼辦?」

    李易道:「老闆,蘇綠這兩天病了,嗓子腫的很厲害,正好我認識一個朋友,昨天剛回海州,蘇綠就叫我帶她。

    可是我那個朋友說這病很難治,得養很長時間,而且好了以後,歌也唱不了了。」

    柳芝士一聽又是這件事,不禁眉頭一皺,道:「什麼病這麼厲害,先養一段時間再說吧,蘇綠和酒吧的合同還沒到,不按合同辦事肯定不行。」

    柳芝士說完就要走,蘇綠搶著道:「老闆,我還是決定不在這干了,我交違約金,明天就走。」

    柳芝士霍的回頭,滿臉怒氣,道:「違約金五萬,你現在能拿出來,我就放你走。」

    蘇綠身上一顫,他這青春舞帶這段時間也攢了些錢,可是哪有五萬那麼多。

    李易把蘇綠拉過來,小聲道:「我手裡有不到四萬塊錢,你再湊一湊,給他算了,我的錢你不用還。」

    蘇綠搖頭不答應,李易急道:「你怎麼這麼固執,事非之地不可久留,你非要跟苗好一個結果嗎?」

    蘇綠身上又是一顫,想了想道:「那好,我以後有錢了再還你。」

    李易沒時間跟她拉扯這些,回身去找柳芝士,柳芝士這個時候已經走出去好幾步遠了,李易一個箭步搶過去,道:「老闆,蘇綠決定交違約金,下午就給你拿來,你就叫她回家去養病吧。」

    柳芝士臉上黑色大盛,道:「李易,你是不是想找麻煩?蘇綠的事用的著你來管嗎?我今天不舒服,給我躲開。她就算是有五萬塊錢也不能離開。」

    蘇綠忽道:「柳老闆,那件事我肯定不會答應你,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的。」

    柳芝士臉上肌肉一陣抽動,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用極為毒辣的眼神看向蘇綠,忽然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看向李易,看他的眼神恨不能把兩人吞了。

    他這眼神嚇的蘇綠不自禁的向後一仰身,輕呼了一聲。

    李易心裡歎了口氣,暗想蘇綠還是經驗少,這種場合下,自己和柳芝士都在場,怎麼能提起這事來呢。

    柳芝士向四下看了看,雖然街上有人,但三人身邊卻沒什麼人,他這才慢慢轉正身,冷笑一聲,道:「蘇綠,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蘇綠也是一時情急,這時才知道自己說走嘴了,忙道:「我沒說什麼,老闆,我真的不想幹了,你就叫我走吧。」

    柳芝士道:「好啊,那你就走吧,你坐哪趟車?我派人去送你。」

    蘇綠心裡一陣緊張,不知道柳芝士這番陰陽怪氣的話是什麼意思。

    李易忽道:「柳老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柳芝士瞇起眼睛來,淡淡的道:「好啊,說吧。」

    李易道:「我也不想瞞你,我估計你可能也知道了。」

    柳芝士臉上慢慢沉了下來,道:「我知道什麼?你又知道些什麼?董川最近跟你說了些什麼?」

    李易故作驚愕,道:「什麼?你是說小川哥啊,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他怎麼了?沒跟我說什麼呀。

    我是說蘇綠,我也不騙你,我對蘇綠有意思,或者說,我喜歡上她了,這下你明白了吧。」

    柳芝士一聽是這話,臉上神色漸漸平緩了不少,點點頭道:「嗯,聽說好像是有那麼點意思,那又怎麼了?蘇綠照樣不能走。」

    李易道:「她不走,你留她在這幹什麼?柳老闆,咱們出來混,應該怎麼做人你心裡也明白吧?

    你大小也是個老闆,如果要說女人,哪沒有?隨時都能有。又何必纏著蘇綠不放?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柳芝士臉上顏色登緩,向蘇綠看了一眼,道:「呵呵,李易,我想你是誤會了,蘇綠確實是個美女,不過我對她還沒動過什麼心思,原來你倆還真是好上了,那我就祝福你們兩個啦。」

    蘇綠心裡長出一口氣,暗讚李易反應快,演的也像,忙道:「李易,柳老闆那天只是喝多了,後來什麼也沒發生,你別多想。」

    李易道:「是嗎?不過我還是不放心,蘇綠必須離開這地方。」

    蘇綠也道:「是啊,老闆,我這嗓子可能是好不了了,再呆在這也沒有意義。」

    柳芝士很是頭疼,卻又不便提及那件事,對李易的神態多少也有些懷疑,不知道這個小子是不是在跟自己玩心眼兒。

    柳芝士正在頭疼,忽然手機響了,這胖子忙接電話,以便抽身,可是電話裡的人說了兩句之後,柳芝士臉上忽然變色,下意識的往遠處走了幾步。

    這些變化哪能瞞得過李易的眼睛,他慢慢走回蘇綠身邊,掏出了電話,按著秦少冰教他的方法按了鍵,把手機放到了耳朵上。

    他這手機現在能偷聽四周近距離裡別人的電話內容,當李易一聽到柳芝士裡的對話時,李易心裡還是晃了一下,原來他又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這聲音又柔和,又平淡,要不是因為李易跟這人打過交道,並且印象極深,估計再聽十遍也記不住。

    這人正是白板!

    李易猛的想起在火車上,白板叫自己向柳芝士探聽門路,叫他接受金三角的毒品交易,結果被自己拒絕了。

    沒想到白板竟然行動這麼快,自己給柳芝士打了電話。

    只聽白板道:「……,誰的錢不是賺?柳老闆未免太固執了÷月亮的朋友們我也認得幾個,實話實說,他們給下家的條件都很一般,如果柳老闆肯跟我們合作,我保你既安全,又賺錢。

    時代不同了,現在不是講義氣的年月了,有錢才是第一的,柳老闆雖然也不是窮人,但是這個東西是越多越好的呀。

    只要借了柳老闆這條路徑,何愁海州這片天不是咱們弟兄的?上次我的兄弟向柳老闆遞話,似乎柳老闆不那麼熱情,沒關係,一是小心為上,二是身已有主,這個兄弟能理解。

    不過天底下的事情都是變化的,新月亮想佔領海州這條路線,我看是癡心妄想,只要柳老闆肯跟我們合作,我敢保證新月亮不會找你的麻煩。」

    柳芝士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沒見過你的什麼兄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電話的,這就掛了吧,我想你是打錯了。」

    白板哈哈大笑,道:「柳老闆這樣就不爽快了,你明知道事情躲不過去,何必還用這招?

    柳兄,自古以來,重要的關口都是兵家必爭之地,血流成河是難免的。

    我按照道上的規矩,已經先叫弟兄跟柳兄你聯絡了,你沒理咱們,後來又和你的左右手李兄弟也談了談,他雖然年輕,辦事卻也不爽快,現在我又親自來跟你談,你態度又不好,這就叫兄弟很難做人了。

    難道他新月亮有貨,我們就沒有貨?難道他新月亮有人,我們就沒有人?

    柳老闆不是孤家寡人吧?我聽說柳老闆的老父母都在寬嶺子鄉,你不對呀,賺了這麼多錢,為什麼不把父母接到城裡來?只在鄉下給二老蓋個三層小樓,這就算是盡孝了嗎?

    聽說柳老闆女人雖多,但是對原配夫人我張大姐的感情也很深,還有你那個在英國唸書的兒子,剛上大學,年輕有為呀。

    我見過我大侄子,小伙子不錯,就是太瘦了,英國的伙食可能不大好,咱們中國人吃不習慣。」

    沒等白板說完,柳芝士便怒道:「白板,你什麼意思?你威脅我嗎?我姓柳的雖然不喜歡多事,但是在海州你也打聽打聽,我受過誰的威脅?」

    白板道:「哎喲,原來柳老闆知道我是誰呀,那怎麼一開始還裝不知道呢?這可不光棍了。

    我這人辦事就是這樣,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是我第一次給柳老闆打電話,如果我再打第二次的話,你父母說不定就會死於心肌梗死。

    如果我打第三次電話的話,我張大姐說不定就會以一個半老徐娘的身份被人**。

    如果我打第四次電話的話,哼哼,我那個大侄子就會上英國新聞的頭條,尋找無名男屍的四肢和腦子。」

    柳芝士怒不可遏,道:「你可以試試,別以為金……,有什麼了不起的,這是在海州,不是在泰國,也不是在緬甸,也不是在雲省。」

    白板道:「好啊,那我就試試,到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

    沒等柳芝士說話,白板立刻就掛了。

    李易自然不會為柳芝士這種貨色感到傷感,只是想到如果白板切入到柳芝士這條路子裡來的話,可能會對自己有些不利,至於是哪種不利,暫時還沒想的太清楚。

    柳芝士向來是氣定神閒,今天受了這樣大的刺激,身上的肥肉直顫,掛了電話不到兩秒,就又打了兩個電話,聽內容是叫自己手下人到鄉下去接自己的父母,另一夥人到廣寧去接自己老婆,倒是沒見他打英國長途,估計在英國沒有什麼親信。

    柳芝士顯得十分焦慮,蘇綠向李易看看,眼神中似乎在詢問到底該怎麼辦,李易輕輕擺了擺手,叫她靜觀其變。

    柳芝士打過電話,有些六神無主,這副可憐相倒叫李易感到有些同情他。

    柳芝士從懷裡又掏出另一隻手機,似乎是想給誰打電話,可是拿著手機按完了號碼,卻遲遲沒按發射鍵。

    李易心想:「像這種人都有兩個手機,他沒從電話薄裡打現成的號碼,而是自己記著,那肯定是怕這個號碼被人知道,看來對方一定和毒品買賣有關,說不定就是新月亮的人。」

    柳芝士緊張了一陣,這才反應過來,李易和蘇綠還在附近,而且忽然想起,白板提過曾跟自己身邊的李兄弟提過毒品的事,說是自己的左膀右臂,那不正是說的李易嗎?雖然自己沒把李易當成什麼左膀右臂,但那可能是白板的誤會。

    柳芝士想到這點的時候,李易也反應過來了,心想這個白板聰明過度,自以為是,結果棋錯一招,他鐵定的認為自己是柳芝士的心腹,哪知正好相反♀一下說不定壞了事了。

    柳芝士慢慢的收回手機,回身看向李易,那眼神十分特殊,李易天不怕地不怕,子彈飛過頭頂都不怕,可是一看柳芝士的這個奇怪眼神,也不禁心裡癢癢的有些發毛。

    這種感覺與其說是怕,不如說是彆扭,就像一個醜女發賤的往自己身上貼,怕倒是不怕,就是彆扭。

    柳芝士仰頭看了看天,竟然感到有些迷茫,想了想似乎做了個決定,笑著兩人招了招手,道:「你們過來吧。」

    蘇綠朝李易身後微微躲了躲,李易也覺得彆扭,但是當此情景總不能站著不動。

    兩人走到柳芝士面前,柳芝士像是第一次見到兩人一樣,隔了好半天才道:「可能我是老了,腦子不大好使,嘿嘿,行,李易呀李易,你真行,長江後浪催前浪,沒想到我陰溝裡翻船,被你擺了一道。」

    李易知道他懷疑自己可能已經和白板他們走在了一起,也許暗中出賣了他,像這種人做事情,一旦懷疑,就立刻當成真的來對待,決不容許有一點點的不小心,這可真是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了。

    李易也沒法解釋,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柳芝士苦笑一聲,道:「你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蘇綠是不是也一起投奔他們了?我說的嘛,這麼急著要走,我還以為真的和什麼唱片公司有關,沒想到原來是這回事。

    既然都有了路子了,為什麼還裝著要走?是我瞎了眼,這一次我認栽,不過你們兩個聽好了,你們也說不定只是人家投石問路的小石子,最後不一定有什麼好下場。

    我反正是喝哪條河的水都一樣,換了上家,不換下家,中間還得靠我,你們兩個可就不好說了。」

    蘇綠不知道其中的詳情,聽的雲山霧罩,想說話又不知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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