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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174高手來踢館 文 / 腹黑人物

    ~日期:~10月29日~

    174高手來踢館

    李易哈哈一笑,道:「喝假酒怎麼會得白內障呢?你不會一點都不懂吧?你這位朋友我看不是白內障,他是錢多了燒的,買了副破隱形眼睛。

    他既然這麼喜歡裝白內障人士,那就繼續裝下去好了,何必摔個酒瓶子示威?

    我今天心情不好,哥幾個要是想來玩玩,就好好的玩,我們要是招待不周,我向各位道歉。

    如果幾位是來找麻煩的,不好意思,恐怕我會出手傷人,而且都得把你們打成重傷,要不然我手癢癢。

    我看不如這樣,這酒瓶子雖然不值錢,但是你們摔酒瓶子把我嚇著了,我現在心裡很痛,可能是心肌梗塞,不如你們陪我點兒醫藥費,叫我上醫院看看病,咱們就算是交個朋友,怎麼樣?」

    那壯漢沒想到李易幾句話就把場子找回來了,氣的他想反唇相譏,可惜口才不好,憋了半天,除了罵幾句「國罵」,什麼也沒說出來,連罵人的花樣也沒什麼變化了。

    忽然一個微胖的人站了起來,笑嘻嘻的道:「李大隊長,你越來越威風啦,弟兄們也算是朋友,喝了工業酒精之後眼睛瞎了,你居然說起了風涼話。

    我們可是有證據的,這還有一個瓶子,裡面還有半瓶酒,就是從你們要的,我敢說裡面絕對是工業酒精。

    你要是不承認,那好,你有種把這酒一口喝了,喝完不管有事沒事,我們都拍拍屁股走人,就當眼睛白瞎了,怎麼樣?」

    李易聽這聲音很熟,看這人身材也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看他也戴個墨鏡,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忽然李易的腦袋裡出現了「保安」兩個字,緊接著出現了「劉保安」三個字。

    竟然是劉保安!

    我靠,這個貨還敢回來找麻煩!

    李易右手一探,劉保安只覺得眼前一花,墨鏡就被李易給摘了,他居然連躲都沒來的及躲。

    李易笑道:「我還當是誰呢,弄了半天是劉哥呀,你走了以後我還挺想你的,沒想到今天又見面了。

    劉哥,你這是回來找我的麻煩呢,還是回來找虐呀?你要是找虐就跟兄弟好好說一聲,兄弟絕對滿足你。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可不夠爺們兒,別說我看不起你。我相信這瓶子裝的是工業酒精,而且是你們剛剛灌進去的,這樣,我看不如劉哥把這半瓶子酒都喝了,然後我陪你的醫藥費,哦不不不,我賠你的喪葬費。」

    劉保安墨鏡一去,少了東西遮臉兒,便有些底氣不足了,道:「李易,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啦,行啊,在青春舞帶混了幾個月,長出息啦。

    我還就告訴你,哥幾個今天來,就是找你麻煩來了,這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要不然我把事情搞到電視台去,叫你們的生意垮台。

    柳老闆要是知道了你辦事不利,會怎麼收拾你呀,嗯?你還是識相點,按道上的規矩來。

    看見沒有,這位就是海州電視台的記者,今天暗訪來了,就是暗訪海州黑酒吧賣給顧客假酒,喝出醫療事故的新聞,今晚就能見報。」

    劉保安身邊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站了起來,一推金絲邊的小眼鏡,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本子,似乎是記者證的東西,迅速的在李易面前打開又合上,然後從背後拿出一個小型的攝像機,道:「你好,我是海州電視台的記者美晨,我們得到了消……」

    那個「息」字還沒出口,李易就唰的一聲,把他的記者證一把搶過,順勢一帶,又把他的攝像機也抄在手裡。

    李易把攝像機往地上一擲,一腳踩爆,又把他的記者證兩把撕碎,扔在他臉上,笑道:「我靠,你是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楚。你說你是記……,雞呀,不對吧,你應該是鴨吧?

    你下邊是帶把兒的,還是套子洞?難道是偽男?你要是想出來賣,也不用來我們青春舞帶呀,這是酒吧,不是妓院。」

    這個叫美晨的記者大怒,指著李易的鼻子道:「你,你太不像話了!居然敢撕我的記者證,還毀了我們的證據。」

    李易笑道:「原來你是記者呀,不好意思,我沒看出來,我聽你自美晨,還以為你是站街的流鷹,撅屁股出來賣的呢。」

    美晨大叫道:「我是記者,我是記者,這事明天就上電視台!」

    李易忽的一把提起美晨的衣領,啪啪就是兩個嘴巴,把他高高舉起,陰冷著嗓音道:「你是什麼?記者?我說你不是,你敢是?說!你是不是記者?」

    最開始說話那壯漢衝著李易就是一拳,道:「小子還敢動。」

    他本來就站在李易身邊,這一拳直奔李易太陽穴打去,本來是非打中不可,可是沒想到拳面離李易的腦袋竟然越來越遠。

    原來另有一個人搶到了這壯漢的身後,一把抓起他的腰帶,把他向後甩了出去。

    這人除了李國柱,還能是誰。

    劉保安自打上次被趕走之後,一直心中不平,心懷恨意,他蜇伏了很長時間,聯絡了幾個狐朋狗友,這次有備而來,就是想來惹事的,打算出出心中這口惡氣。

    哪知道現在的李易對這種場面已經習以為常,劉保安自認為「武裝齊備,萬無一失」的大陣勢,竟然連給李易活動筋骨都不如。

    眼見壯漢被摔,記者被打,「證據」被毀,氣勢被破,尤其是墨鏡被摘,劉保安來之前的那股氣勢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李易根本沒心情理那個記者,管他是真是假,逕直走向劉保安,一搭他的肩膀,道:「劉哥,現在在哪裡發財啊?」

    劉保安真是「俊傑」,太識「時務」了,立刻嘿嘿一笑,道:「易哥,你這是哪裡話,我發什麼財呀,還不是托你的福,繼續在別的地方當個小保安嘛。」

    李易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貨,哦了一聲,道:「原來還是同行呀,那可好了,同行是冤家呀,我這人很現實,對冤家就是一個原則,不給他活路,叫他站著進來,爬著出去。

    劉哥,我看我給你一條出路,你不如先把這半瓶假酒喝了,然後從這裡滾出去,記住,是滾的喲,可不是走的。」

    劉保安臉上變色,想要發作,可還是忍住了,道:「易哥,大家總算是相識一場,好吧,今天我認栽,兄弟這就走,再也不回了。」

    劉保安轉身要走,李易一把扯過他脖領子,把他的頭按在桌子上,啪啪兩巴掌把他打的頭暈腦轉,硬把那半瓶酒塞到了劉保安嘴裡。

    劉保安嚇的大聲叫喚,「不行,不行啊,這是真的假酒,喝了會死人的,快拿開,快拿開!」

    李易道:「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真的!」

    「真的你怕什麼,給我喝。」

    「不對,假的,假的!」

    「你耍我哪,到底是真是假!」

    「哎呀,怎麼說不清楚呢,靠,我說酒是假,酒是真的。」

    大廳裡看熱鬧的都嘩的一聲樂了。

    劉保安個不高,稍微有點胖,兩隻手亂舞著,嘴裡塞個瓶子說話聲音不清不楚,樣子滑稽極了。

    李易也知道這酒就是他們從外面帶進來的工業酒精,要是真給劉保安灌下去,弄出人命來,為了這種貨色,給自己找麻煩,還真犯不上。

    李易把酒瓶子拔出來,把劉保安提起來摔在地上,喝道:「滾!」

    劉保安勉強爬起來,帶著記者美晨,扶著壯漢,又攙著那位白內障傷殘人士,四個人四瘸四拐的出了酒吧。

    李易叫人收拾了一下,叫大伙繼續玩。

    蘇綠過來道:「你沒事吧?」

    李易受寵若驚,故作得意的道:「我沒事,我哪能有事,這都小場面小意思。」

    可是李易剛一扭頭的功夫,心裡卻咯登一下子,知道大場面大意思來了。

    酒吧門一開,進來幾個人,為首是正是孫顯才,身後跟著樸志興那幫人。

    劉保安剛走,孫顯才就來了,今天孫顯才沒有表情,進了酒吧以後,看都沒看李易,逕直帶著人坐下來,大刺刺的向李易一打響指,道:「你過來。」

    李易慢慢走上前去,道:「孫少今天興致不錯啊,叫我有事嗎?」

    孫顯才道:「上次我問你蘇綠是不是你馬子,你說不是是吧?好,我這人直接,蘇綠我是要定了,你要是想罩著她也行,要麼見紅,要麼掉零件,你選一樣吧。」

    蘇綠忙上前來,啞著嗓子道:「孫少,我這一陣子嗓子壞了,再也不能唱歌了,以後有機會我給你唱,大家交個朋友吧。」

    孫顯才一聽蘇綠嗓子啞成這樣,說實話,還真有些心疼,忙起身道:「你怎麼樣,沒事吧,你放心,你跟我走,我給你找最好的大夫,保證幾天就好,沒有問題。」

    蘇綠正在為柳芝士的事情發愁,哪能來理孫顯才這種赤祼祼的「包養」,就算什麼事都沒有,以她的為人,也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蘇綠道:「孫少,我確實不是那類人,我就是靠唱歌謀生。」

    孫顯才哈哈大笑,忽然止住笑聲,道:「你還真直接呀,不過我也沒把你當那類人看哪,你怕什麼,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今天心情不好,暫時不想多說,今天咱們就談實在的,李易,我看你也是條漢子,不想為難你,既然蘇綠不是你的人,那這事就跟你沒關。

    蘇綠今天跟我走,我直接跟你說,從你這把人領走,這也是給你面子,你說句話吧。」

    李易道:「蘇綠不想跟你走,她還有自己的事,你想找新鮮,找樂子,我勸你最好到別處去,要不然自己找苦吃。」

    孫顯才拍拍手,道:「那就是說沒商量的餘地了?」

    李易知道他這就要動手,把蘇綠往身後一拉,道:「不錯,就是沒商量。」

    話音剛落,孫顯才旁邊一個小瘦子以極快的速度衝了上來,對著李易就是一指。

    這小瘦子肘低肩沉,手指帶風,竟然也會點穴!

    李易不由得吃了一驚,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右手輕滑,搭在這人手腕上,將他手掌格開。

    可是李易就覺得這人的皮膚又厚又韌,像是牛皮,撞得李易手腕生疼。

    那人嘿嘿一聲冷笑,身子一轉,就到了李易的身後,李易雖然看不出來他用的是什麼步法,但是隱約猜到,這一定就是八卦掌的步法八卦步!

    李易頭上見汗,知道遇到高手了,看這人的身手,若是綜合素質而論,說不定在周成之上。

    李易不及細想,搶步欺身,縮短了和這人之間的距離,叫他的點穴不能得逞。

    哪知這人八卦步又快又奇,李易根本猜不出他下一步要向哪裡搶位,兩人只拆了不到六招,李易便堅持不住了。

    鬥到分際,那小瘦子哈哈一聲乾笑,道:「著!」

    李易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就感覺自己左肋下大包穴一緊,已經被這小瘦子點中了穴道。

    李易忙吸一口氣,將肋下肌肉一緊,又猛的向旁一縱,腳步踉蹌,摔向了地上的碎缽碴子,這些碎缽還沒來的及全收拾好,很多尖兒都衝上,要是摔上去,肯定會傷的不輕。

    李國柱早在一旁看見了,搶過來一把抱住了李易,將他輕輕放在地上。

    李易只覺左半邊身子又酸又麻,總算是在被點中的一瞬間,緊湊了一下肌肉,將對方的指力卸去了大半,這才沒被完全點中,但是仍然不能動彈。

    孫顯才一直坐在沙發上冷冷的喝著自帶的酒,見小瘦子贏了,一點也不出乎意料之外,將酒隨手擲在桌上,向手下人打了一個響指,道:「把人帶走,回去。」

    說罷轉身出了酒吧,臨出去前,回頭對李易道:「李易,這次你沒話可說了吧?今天我可沒用槍欺負你,不好意思,你輸了。」

    那小瘦子到了蘇綠跟前,蘇綠連喊都沒來的及喊,就被點了穴道,叫這些人扛走了。

    李易心急如焚,可是身子不能動彈,李國柱臉顯獰色,低吼著就要上前,那小瘦子面帶譏諷,回身道:「大個子,你也想試試?」見李國柱似乎要伸手拔槍,小瘦子道:「朋友,近身搏擊,你用槍對付我是一點用都沒有的,我知道你開槍很快,可是我根本不會給你出槍的機會,不信你試試。」

    李易忙道:「阿國回來,別硬拚,你不聽我話嗎!」

    李國柱這才氣沖沖的站住,緩緩將去拔槍的手收了回來。

    小瘦子指著李易笑道:「年輕人裡,你算是不錯的了,不過還是嫩了點兒,哈哈哈哈。」

    轉身出了酒吧。

    樸志興對著李易奸笑道:「姓李的,原來你就這兩下子,用槍指著你簡直是大炮打蚊子,太浪費了。不好意思,我們先失陪了,哥幾個忙去了,嘿咻嘿咻,哈哈哈哈,你繼續做你的保安隊長吧。」

    教授則拿了一隻酒杯,啪的一聲輕輕摔在地上,笑道:「李大隊長,不好意思,弄破你一隻酒杯,你昨天把我的腿打的好疼喲,拜,拜。」

    李易感到左半邊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叫李國柱幫著揉了半天,才恢復正常,揭開衣服一看,左肋下大包穴處一個硬幣大的黑點,顯然是被剛勁點中所導致的瘀血。

    李易柱著急的道:「用不用劃開放放瘀血?」

    李易道:「沒用的,這種瘀血擠不出來,幫我給黨天宇打電話。」

    李國柱打通了黨天宇的電話,這時候黨天宇早就睡著了,這個中醫大夫自打十八歲那年遇到一件大慘事,就開始循規蹈矩的活著,每天天亮就起床,天黑就睡覺,從不誤一個時辰。

    電話鈴響,黨天宇很不高興的接了電話,李國柱很急的道:「黨大夫,我是李易的朋友,我們遇到了一件急事,李易被人點了大包穴,現在瘀血很厲害,該怎麼救他呀?」

    黨天宇立刻從床上坐起來,道:「你把電話給李易。」

    李易接過電話道:「黨大夫,我左邊大包穴被點了一下,似乎是用的剛勁,大概九分剛一分柔,力量先輕後重,不到半秒鐘,沒有尾韻,慢點快收,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手法。

    我現在左半邊身子發麻,手腳也能活動,但是很酸,主要是手肘和膝蓋,指尖和足尖沒什麼大太的感覺。」

    黨天宇道:「大包穴的周圍有沒有硬結和血絡?」

    李易又看了看,道:「沒有。」

    黨天宇道:「這個好辦,看來這人點的不是很穩,力道偏了。」

    李易道:「是我拚命躲了一下。」

    黨天宇似乎語氣很嚴肅,道:「原來是這樣,那這人可就不好對付了。

    好,你先別亂動,用手在伏兔和中府兩穴以三分柔七分剛的手法逆時針揉三十六圈。

    揉完以後歇一會兒,再在右邊大包穴上用脆手法點三十六下,然後用熱水敷一下左邊的大包穴,等胳膊和腿的酸麻感覺消失了,就沒事了。

    不過這時候最好不要有劇烈運動,否則天亮之前大概寅卯交際的時候,會四肢無力,要養很多天才能養過來。」

    李易急匆匆的道:「好的,謝謝黨大夫,咱們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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