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已經進入到談婚論嫁地步的齊澄,忽然之間發現男友,腳踏兩條船,一氣之下跑離了兩人同居的家。
不過齊澄並沒有回到父母的家,而是下意識的跑回了自己在市區的房子,來到門前的時候才恍然之間醒悟過來。
房子在白天的時候剛剛租給了張宇初,雖然在下午的時候達成了協議,可和一個陌生男子共處一室。
齊澄還是沒有這個勇氣,雖然這個時候,齊澄傷心到了極點,但智商並沒有因此而下降。
卻不願意別人看見,自己出糗的摸樣,是以留在了旁邊的樓道上,哭泣了起來。
忽然之間,聽見張宇初的聲音,嚇得齊澄一個激靈,立刻站了起來,略帶警惕的聽著眼前這個模糊的身影。
「我沒事,我沒事!」
哭的這麼傷心,沒事才怪了都。
「有什麼事情先進來再說吧,你這樣一個人在樓道上,不太安全!」
說完,張宇初轉身就離開了,回到了房內,但房門卻並沒有關,至於齊澄進不進來,那就不是張宇初該考慮的。
遲疑了一下,齊澄還是跟在張宇初的身後,走進了房內,將門給關上,一臉幽怨的,重重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似乎一個男人辜負了她,全世界的男人都欠她幾百萬似的,根本就沒給張宇初好臉色。
當然這也是一種保護。
「說吧,怎麼回事。大半夜不回家,怎麼會出現在樓道上——」
「要你管!這不是我的家麼?」
張宇初話說到一半,就被齊澄狠狠的一頓搶白,將話給堵了回去。惡狠狠的瞪著張宇初。
「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得,那你慢慢哭吧。」
張宇初啞然,半響之後,才失笑出聲,似乎自己多管閒事了,事實上他和齊澄蓮認識都算不上。
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回到房間,準備繼續睡大覺去。片刻的功夫,就傳出來一陣雷一般的呼嚕聲。
張宇初的睡眠質量,出奇的好,自然不可能出現打呼嚕的情況。不過並不妨礙,他得得房間出現打呼嚕的聲音。
這呼嚕聲,自然是為了讓齊澄安心,不然這女人只怕一晚上都不敢睡覺了。
「這人怎麼這樣啊!」
聽見雷一般的呼嚕聲,齊澄一陣心安。跟著心中就升起了一股不滿,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嘟嘟嘟嘟!」
就在這個時候,急而短促的門鈴響了起來。
「澄兒,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給我開開門。你聽我解釋……」
固話鈴聲,門鈴……
一時之間,原本寂靜的套房,下一刻變得喧鬧無比,一次次的失敗,門外的黃江河,卻並沒有因此氣餒。
終於堅持了半個小時之後,房門之外齊澄似乎終於被他的誠心感動了一般,打開了一條縫隙。
「你,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在澄兒的家裡。」
然而開門的人,卻給了黃江河足夠的驚訝,因為給他開門的是一個男人,還特別帥的男人,就算是穿著普通的居家服飾,絲毫不影響他的整體氣質,赫然就是張宇初。
「我還想問你是什麼人呢?啥玩意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趕緊滾蛋,不然我可報警了!」
張宇初眨一瞪眼,氣勢十足,這演技絕對能夠拿奧斯卡小金人了都,黃江河直接被張宇初嚇退了半步。
「你,你怎麼會在澄而的家裡,你跟澄兒是什麼關係?」
「什麼澄兒,我不認識,這房子是我前幾天剛租的,快點滾蛋!」
黃江河半信半疑,齊澄確實跟他提起過想將房子租出去,可齊澄沒回父母的家,又沒有會市區的家,能夠去哪呢?
砰!
在黃江河思索的瞬間,房門依舊重重的關上了,黃江河在門外嚎了半天,肉麻的要死,差點讓他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要不是他出來阻止,指不定嚎到天亮,或者是啥時候呢。
「他,他走了麼?」
客廳之內,齊澄壓低了嗓音,怯生生的問道。
「走了。」
張宇初沒有好氣的瞥了齊澄一眼,對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體會更加的深刻了。
齊澄這才長出一口氣,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宇初,一點新意都沒有,就是男男女女之間那一堆破爛事。
「就這些?」
張宇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被齊澄弄得哭笑不得,在張宇初看來男人三妻四妾,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更不存在,對感情不忠的情況,雖然在時空放逐之後,張宇初改變了很多,但根本的思想觀點,還是沒有改變的,只不過是做事手法上有了一些轉變而已。
「這難道還不夠麼?」
「那你還是自己找個角落慢慢哭吧,不要再來打攪我!」
生活經驗,告訴張宇初,千萬不要和女人爭論,事實上,張宇初一直以來都沒有因為任何事情,跟女人爭論過。
因為這是很愚蠢的舉動,特別是一個面臨情感奔潰的女人。
「你……氣死我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齊澄差點沒讓張宇初的舉動把肺給氣炸了,指著張宇初的背影,說不出話來,半天之後,才將抱枕摔在地上,不忿道。
家裡多了一個人,自然不能像是一個人的時候那樣的隨便,起碼不能夠讓齊澄看出破綻。
一大早,張宇初就起來洗漱,打開門就看見穿著睡衣,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齊澄。
「啊——」
淒厲的尖叫,讓張宇初直皺眉,女人的尖叫被譽為河東獅吼,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的家裡!」
「……」
……
「對不起!」
吃早餐的時候,齊澄略帶歉意的對張宇初說道,卻沒有得到張宇初的任何的回應。
事實上,張宇初甚至在想,是不是去另外租住別的房間,在懷疑當天的卦象是不是出問題了。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已經跟你說對不起了,再說我又不是故意的,小氣!」
齊澄哪裡知道,不管張宇初原不原諒齊澄不說,食不言寢不語,是張宇初的一貫的行為準則。
不管有什麼事情,吃飯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說話的。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吃東西,對現在的張宇初來說,也就是做做樣子,吃亦可,不吃亦可,真正能夠維持張宇初生命的是天地靈氣。
面對唧唧歪歪的齊澄,張宇初根本就沒有食慾,眼前的早餐,也就吃了一兩口而已,說句浪費絕對不為過。
恍然之間,張宇初眼前浮現出唐昕的身影,和唐昕比起來,齊澄實在是差太遠了。
「也不知道她的傷怎麼樣了?」
張宇初眉宇之間閃過一絲黯然,心中暗道。
丹田那一股力量蠢蠢欲動,若不是張宇初強行壓制,天劫已經降下來了,白日飛昇的境界,具體是什麼樣子的,張宇初也很期待。
張宇初不怵天人,乃至於天仙,並不代表他心中不嚮往,力量可以超越,但境界卻無法跨越。
就像是散人中的法王,永遠無法領會真人境界的奧妙一般,不上天,永遠不知道天究竟有多高,不入地,絕不會明白地有多深。
強行破開虛空,半步天人的修為,能夠在地上天,活幾天,對現在的張宇初來說都是一個未知數。
地頂天的時間,和地面上的時間,就像是現代時鐘中的分針,和秒針,分針一刻,秒鐘一圈。
給秒鐘走一圈的能量,只夠分針走一刻,這就意味著,地面上生命力再強的人,在地頂天,也許只能活幾十天,也許一年都活不下去。
幾十天,逞一時之快,也許夠了,但想要逆轉乾坤,簡直是吃性妄想,地頂天的幾十天,也許只是天上天的一刻鐘而已,再往上的三清天,也許只是彈指一揮間。
力量再強,又能夠如何,剎那間的芳華,永遠不是修道之人所追求的。
一huā一世界,一念一永恆,所說的也許就是這個道。
地面上的時間走的是最快的,也許一萬年的時間,對十八層地獄,亦或是是九重天,也就是一晃的功夫。
時間差,利於修煉,這也許就是巫,躲在地面上的原因,就算他地面上修煉一萬年,回到他原本那個世界,也許就是一晃間。
打開門,張宇初離開了小區,他實在是不願意和齊澄繼續再呆在一起了,這丫頭太鬧騰了。
張宇初唯一希望的就是齊澄能夠快點解決她那破爛事,然後趕緊滾蛋,恢復世界的安寧。
「先生算卦麼?我看先生眉清目秀,相貌堂堂……不過……」
在南都風水街的入口,張宇初停下了腳步,走到了布衣神相攤點,心中甚是好笑。
「我不算掛,不過我要你這身行頭!」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將準備好的一疊人民幣丟到神相的面前,神相立刻露出了笑容,將一疊的人民幣收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原本是同道中人,那自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凡事都能夠商量。
「當然……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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