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真人大業之後,對道的理解上有了極大的提升。
道家主張,清靜無為,無為而為,並不是不作為,而是敵不動,我不動,敵有臆動,我先動。
這也就是所謂的料敵於先,後發而制人。
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不作為,那不是道,那是偽道,就跟儒家的偽君子似的。
屎盆子都扣頭上了,還說香!
除了張宇初之外,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法正一上來就下狠手,一改昔日以和為貴的傳統觀念。
這讓七子殿內,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論道,難免會傷了和氣,而且又有番邦之人虎視眈眈,大家心裡都有個準備。
加冠大典不可能一帆風順,卻絕沒有想到,一上來就陷入到僵局之中,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
「你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然而一時的勝負並不能夠說明什麼問題,還得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身穿黑紗,脖頸上戴著十字架,手裡捧著一本聖經的西洋教神父,伸手按住站在身旁雙目失明,情緒激動的東瀛僧侶。
與雙目失明的東瀛僧侶一道前來東瀛僧客,也都是一臉的義憤填膺,若不是西洋神父攔著,就衝上來了。
形勢所迫,雖然西洋神父有些不情願,但主動權已經不再西洋神父這邊,已經被法正奪了回去。
要想將主動權奪回來,就得在氣勢上壓倒法正,論道,西洋教那肯定不行,所以才要依靠東瀛扶桑人。
「哼。成王敗寇,說的有道理。」
這個時候綠林洪門虯髯大漢韓彭,瞥了一眼西洋教的神父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咋呼了起來,唯恐天下不亂。
「那就來比試比試,看誰能夠笑道最後。」
這些年,洪門在美利堅發展的不錯,不過那是用血汗換回來的。也沒少受西洋教的氣。
回到自個家,韓彭沒有掄著棒子,往西洋人的頭上砸,已經算是客氣的,居然還要受鳥氣,氣炸了都。
「這位先生,要怎麼,比?」
韓彭的提議正和西洋神父的胃口。
論道西洋神父不行,論背聖經,他們倒是一流。論打人,他們更是超一流,誰不聽話,揍他丫的。
「立下生死狀。三場定勝負?怎麼樣?」
「生死狀?」
西洋神父嘴角升起一股邪邪的笑意,在新共國待了這麼多年,生死狀他還是知道的,心中暗罵一聲蠢貨。
「我得跟我的朋友們商量一下。」
雖然正和西洋神父之意,不過西洋神父也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裝模作樣的跟番邦的人討論了一下。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這麼麻煩。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論是東瀛扶桑,還是中東的波斯突厥後裔,那都是美利堅的人。
自然是以對美利堅政府為後盾的西洋教惟命是從。
而在新共國這邊,各門各派都紛紛責怪韓彭魯莽行事,他們只是過來看熱鬧的,結果卻被捲了進去。
不過,話韓彭已經說出去了。
雖然韓彭只是綠林中人,跟各門各派沒有多少關係。可這個要是不答應的話,就顯得新共國無人了。
箭在弦上。是不得不發。
「好,我們答應你們的請求。三場定勝負,不過我們事先得定好規矩,要是我們輸了,我們立刻就離開白雲觀,要是你們輸了,可得答應我們三個條件。」
西洋神父攤手說道,似乎是在說,法正等人肯定不敢答應。
「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韓彭氣不打一處來,打輸了就想走,要是打贏了居然要答應對方三個條件,這似乎太不公平了一些。
不過公平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的,甚至,西洋神父,從來就沒有想過他們這一方會輸。
「你們要是怕輸,那就算了,這三場比試那就作罷吧。」
西洋神父神色平淡的說道,不過在西洋神父之後,被法正弄瞎雙眼的僧侶,像是被觸動了神經一樣,嘶喊了起來。
「東,亞病,夫,永遠的東,亞病,夫,你們這些劣等的生物,不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上至白雲觀住持法正真人,下至侍候在旁的白雲觀道童,聞言,臉色都變了變,異常的難看。
能夠保持神色平靜的,也就只有張宇初,崑崙虛來的道人,還有那夕照寺誨性大師。
顯然僧侶是觸犯了眾怒了,不過那又如何?
衝動是魔鬼,西洋教神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而這話從雙目失明的東瀛僧侶的口中說出來,更是取得了最大的戰果。
「什麼條件!」
作為白雲觀的主人,作為加冠大典的主角,法正在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說話。
而法正也明白,這三個條件中,必定有一個是針對他的。
「法正道長,就是個爽快人。」
看著法正等人,一步步的轉進,他為法正等人準備好的口袋,西洋神父臉上露出了暢快的笑容,意氣風發的說道。
「那你們可要聽好了,第一:法正道長所謂的加冠儀式作罷,以後不論是誰都不能夠公開受冠。」
名正則言順,永不公開受冠,跟永不受冠,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
私自受冠,是不會得到一致承認的,還會被淪為笑柄,成為天下同道恥笑的焦點。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賓客都還是散人和高人修為,西洋神父這一句話,不旦要毀了法正的加冠受封大典,還要斷了大傢伙的念想。
「這……」
法正也遲疑了,他不是韓彭,唯恐天下不亂。
法正自己的事情他能夠做主,白雲觀的事情。法正也能夠做主,可牽扯到天下同道的事情,法正做不了主。
「可以!」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七子殿上首,人冷旁觀的張宇初,開口了,這件事情,法正答應不下來,張宇初卻能夠替天下同道做主。
頃刻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張宇初的身上,雖然從進入七子殿開始,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就都放在張宇初的身上,但是這樣毫不遮掩的一起看向張宇初,還是頭一次。
「說,你下一個條件。」
張宇初卻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眼神空洞而又深邃,望向了七子殿外的蒼穹,淡淡的說道。
「第二個條件:張先生需拜入我扶桑伊賀流門下,天師張家世代為伊賀流服部家族所用。」
一個穿著東瀛和服的服部家族武士。往前踏出一步,毫不畏懼的朝張宇初說道。
「大膽!」
「豎子找死!」
……
服部信玄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七子殿內便響起了數到怒罵之聲,其中還有兩道身影朝服部玄信招呼而去。
赫然就是張家的張道辰。還有一道身影便是,茅山的劉恩源。
不過服部玄信的反應也不瞞,立刻抽出了插在了腰間的東瀛武士刀,一連劈出四五劍之後,消失在原地。
讓張道辰和劉恩源齊齊撲了一個空,片刻之後便出現在張道辰和劉恩源的背後。
朝劉恩源和張道辰的後背亮出了寒光閃閃的武士刀。
扶桑忍術。說白了就是低級的道術。是劍術,隱身術,速度,和奇門遁甲的結合,論威力根本無法與華夏高級的道術相媲美。
不過大道至簡,就算是平平無奇的斜劈,豎斬,練上千次。萬次,也能夠給人一種無可匹敵的氣勢。
雖然是低級道術的集合。但在東瀛忍者的手中,卻演化出極大的威力。成為極為高明的刺殺術,任何人都不敢小視。
法正等人也都齊齊為張道辰和劉恩源捏了一把汗。
雖然劉恩源與東瀛忍者服部玄信都是散人修為,與張道辰合力,自然是遠勝於服部玄信。
不過這並不是簡單的算術,一加零點五,大於一!
境界是境界,殺人之術,是殺人之術,論殺人技巧,劉恩源和張道辰十個加起來都比不上服部玄信。
論殺人數,那就更不用說了,就算降張宇初,崑崙道人,和誨性法師三人除外,大殿內,乃至於整個白雲觀的同道加起來,恐怕也沒有服部玄信的十分之一。
說時遲,那時快,刷刷兩聲,刀起刀落,乾淨利落的兩刀,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接連朝張道辰和劉恩源的後輩斬去。
剛才有和張道辰和劉恩源一樣想法,想要出手將服部玄信拿下的人,都暗叫一個好險。
還好沒有出手,不然這~~-更新首發~~兩劍,斬向的就是他們的後背,而不是劉恩源和張道辰的後背,想到這不由背脊發寒。
背對這乾淨利落的兩斬,可沒有多少人有信心能夠躲得過去。
嗤啦的一聲,張道辰背上的衣服,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裂縫,卻沒有想到張道辰的後背。
背對著這一招,張道辰是沒有辦法躲過去,但他的護體真氣,小無相功,不是誰想破就能夠破的。
薑還是老的辣,相比於張道辰,劉恩源就從容的多了,反手一掌,拍向了服部玄信的武士刀。
轉過身來,右手成爪,朝服部玄信的脖子上抓去,然而片刻之間,服部玄信再次消失了蹤影。
「隱身術?給我破!」
劉恩源冷哼一聲,以術破術,猛然喝道,剛才是他出手魯莽,才在一瞬之間落了下風,穩紮穩打,真人之下,還真沒有什麼人能夠奈他何。
消失的服部玄信,立刻出現在,丈二開外的右側,躬身擎刀,快速朝劉恩源的後背移動著。
「黃口小兒,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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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起點編輯部的友情提醒!謝謝!
好吧,也就順口帶了一兩句,好還高層戲份已經寫完了!不然就要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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