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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章:指點江山 文 / 超級雙殺

    第一百六十章:指點江山

    「路是你們的,怎麼走,你們決定,我只不過告訴你們,你們現在的處境,在選擇之前想清楚。」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

    不論是左是右,還是一條道走到黑,都不該有張宇初來選擇,而是由他們來選。

    按原路返回,他們是不可能的了。

    喬老等人一怔,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如果張宇初說的是真的,那他們能夠擁有的選擇並不多,一種是親手毀滅,另外一種是放任自流,讓他自由滅亡。

    當然放任自流,這種方式下去,會很恥辱,但可以肯定的是喬老等人是看不見這種方式的。

    花甲之年的老者,倒是很有可能。

    最後一種,那自然是亡羊補牢,猶未晚矣,幾位閣老將目光都集中在花甲之年的老者身上。

    他們雖然是閣老,但真要決定王朝的走向,還得看花甲之年老者的意願,畢竟他們老了。

    指不定哪天就殺手人寰了都。

    而花甲之年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現在黨,政,軍三權集於一身的姜近民姜老。

    眼下的內閣首輔,掌握了天下的兵權,大規模的軍事調動,不經過他的首肯,那就是謀逆。

    雖說兵權就是話語權!

    但名正則言順,只有王者之師,才能夠百戰百勝。

    名不正,言不順,最終會變成為眾矢之的,成為他人的嫁衣,無疑姜近民便是眼下佔據正統之人。

    現在也只有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才能夠作數,喬老也不行,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是不行的。

    姜近民聽你的,是對你老的尊敬,但你要是老糊塗了,為老不尊,姜近民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而這個時候,姜近民也是眉頭緊鎖,身上的壓力不可謂不輕。

    眼下這個局勢,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雖然姜近民不懂王朝氣運,但也是從最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

    從金字塔的底端,爬到金字塔的最頂端。

    這金字塔的每一層都沒有漏過,每一層的情況姜近民心中大致都有個數。

    兩句俗話是眼下體制內最真實的寫照。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人有多大膽,地就有多大產。

    而這件事情也不是在一朝一夕之間,就憑姜近民一個人就能夠決定的,他雖然是內閣首輔,擁有一票決定權。

    但也不能夠一票決定大傢伙的生死。

    民,主集,中投票表決制度下,新共國十數億成年人口,手中持有的票數那都是廢票。

    真正能夠擁有決定權的票數,也就是內閣那幾票,這幾票是真的有用的,可不是弄出來當擺設的。

    說白了,這幾票,也就是為了平衡,他手裡那一票否決權的。

    就算要改變現狀,同樣也不是能夠著急的事情,快刀斬亂麻的一刀下去,那肯定是要傷元氣的。

    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這一點,張宇初也很清楚,風風火火的就下斷論那叫武斷,長時間沒有聲息那叫猶豫。

    關鍵是不溫不火,那才叫手段!

    這個火候如何掌握,那就是看每個人的手腕如何了,姜近民雖然上台的時間不長,手腕比喬老等人只高不低。

    找了一個機會,張宇初抽身而去。

    這個時候,姜近民需要的是時間,和空間。

    用時間去考證,張宇初所言是真是假,偏信則暗,兼聽則明。

    用空間去考慮,江山社稷的未來走向,是救贖,還是將歷,史的問題遺留給下一代。

    這是需要魄力的,穩穩當當誰都會,可救贖不成,那他姜近民就是罪人,會被人戳著脊樑骨怒罵。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擁有這個魄力的。

    和張宇初一樣,喬老,方老,賀老,也都離開了,這天底下其實已經沒他們什麼事了。

    不管他們承不承認,他們要做的就是頤養天年,就算他們有心殺賊,那也是無力回天。

    重擔都壓在了姜近民一個人的身上,然而這是他坐在內閣首輔這個位置上,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滔天的權勢,帶來的自然是無窮的壓力。

    ……

    順著來時的路,張宇初按照原路返回,速度卻比來的時候快了不少。

    來的時候那是龍行虎步,沒跨出一步,腿抬多高,步子多大,那可都是由規矩可尋的,走完一步的時間也是有規定的。

    快了不行,慢了不對。

    當然走的時候便沒有這麼多規矩了。

    從承天門出來,已經是下午了,承天門廣場之前,有不少人看見張宇初從承天門的正門裡出來。

    這可是極其罕見的一幕,都驚訝的無以復加,只可惜張宇初並沒有在承天門廣場之前,逗留太長的時間,便坐在紅旗轎車上,一溜煙的離開了。

    看見紅旗轎車,不少人便釋然了。

    在新共國,頂級紅旗轎車幾乎就是領導人的代名詞。

    官府購車,選用的車型也就幾種,大眾,奧迪,紅旗……

    在這幾種車型中,也就只有紅旗是國產轎車,若是省部級官員,坐個奧迪車那還好說。

    要是國家,級的領,導人,也去坐個奧迪,那這個國家的汽車品牌製造業的全體工作人員,就該一條繩子拴著個大石頭去沉江。

    沒臉見人了都!

    一般人還是比較少開紅旗的。

    坐著頂級紅旗車的人,從承天門正門裡出來,那就不足為奇了,指不定又是那個領導啥的。

    坐上車,張宇初閉目養神,一言不發,就是回到四合院,下車的時候,多看了張道旭一眼。

    也僅僅是一眼而已,便轉身回到了四合院之內。

    不是張宇初不願意多說,實在是跟張道旭等人說不上話,何況張宇初本來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然而這一幕,卻鬧得張道旭等人心中發慌,畢竟誰也不知道紫禁城中發生了什麼。

    誰也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眼前的困難,而是未知的困難。

    他一語不發,居然讓張道旭等人胡思亂想,倒是張宇初所沒有想到的。

    回到院子裡,唐昕正在院子裡練拳,現在她腦海裡,滿腦子的全都是修煉,武學,還有那符篆法術。

    就是唐昕想不練都不行,何況張宇初不在,她心裡也是悶得慌,除了練拳還真找不出更好的方式。

    看見張宇初回來,唐昕立刻就停了下來,唐昕本身自然沒有到收發自如的境界。

    但唐昕一身的道行修為,本來就不是唐昕的,大小周天是張宇初打通的,力量是張宇初給的,境界修為是融合邪靈的,更是高人一等。

    再沒有融合邪靈的境界修為之前,唐昕無法控制體內的力量,在融合邪靈的境界修為之後。

    唐昕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修煉,收發自如那是自帶的,唐昕所需要做的就是接受這些東西。

    「你回來了,沒事吧。」

    看著完好無損的而張宇初,唐昕還是這樣問道。

    「我當然沒事,不過你有事,你剛才那收招的時候收錯了,這樣很容易受傷的。」

    張宇初莞爾一笑的說道,唐昕現在這樣收招自然沒事,但境界越高,這樣越危險。

    難保不會有,馬失前蹄的時候,這個習慣可不能有。

    「我這不是,著急,一著急就……叫你欺負我。」

    唐昕連忙解釋道,但見張宇初臉上莞爾的笑意的時候,不由一咬牙,朝張宇初一掌拍了過去。

    作為正兒八經的南都警校畢業生,搏擊這一項是唐昕的強項,實戰經驗甚至比張道旭都還要豐富。

    現在不但擁有了高人一等的境界,還有著高人一等的真氣靈力,自然是水漲船高。

    這一掌看上去,聲勢不少,起碼四周的正一道弟子,打不出這樣的威勢來,不是力量不行,就是境界不夠。

    可對張宇初來說,唐昕這一掌,也就是平平無奇,慢的夠可以的,輕巧的就躲了過去。

    不過唐昕並沒有放棄,對張宇初是拳腳相加,一招一式也是有板有眼的,聲勢頗大,吸引了不少正一道弟子的圍觀。

    這並像是一場打鬥,更像是一場武學指導,張宇初時不時的出言指點,唐昕的腳法,拳法和步法。

    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符篆這種場合是用不上,但龍虎山擁有的可不僅僅是符篆。

    而唐昕身上所展示出來的武學和法術,種類繁多,讓四周的正一道弟子連連驚呼。

    有些甚至連張宇初都認不出來,沒辦法,唐昕擁有的是邪靈千百年的記憶,可是集合了眾多不同時代,正一道傑出弟子的記憶。

    可不僅僅是極限與,一個時代,或者是一個門派,有些法術,和武學,張宇初沒有見過也是正常的。

    然則唐昕現在的問題就是博而不精,博學是好事,但每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同張宇初便是精通道家道法,專研儒家和釋家的學術,博採納百家之長。

    這裡頭也還是有主次之分的,之道家為主,儒家和釋家為輔,集百家學說為補。

    小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唐昕連張宇初的衣角都沒有摸到,自己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

    當然想要摸到張宇初的衣角就不容易,張宇初腳下的九宮八卦步,天師道每一個弟子幾乎都會。

    但想要將九宮八卦步,踩到張宇初這個地步,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九宮八卦,就是一種演算,演算未來。

    將九宮八卦步煉到極致,那就是將未來演算出無數變數,誰也猜不到哪一種變數會成為定數。

    普天之下,沒有人能夠預判到張宇初下一步會踩在哪,唐昕也是一樣,他做不到這一點。

    做不到料敵於先,根本就別想沾到張宇初的邊。

    難以為繼的唐昕退到了一旁,接替唐昕的是張道旭,能夠得到張宇初親手指點無疑是一種幸事。

    就算是張道旭也不例外。

    不過對待張道旭,張宇初可就沒對唐昕那樣溫柔了,雖然也是時不時的出言指點,卻不是只躲不攻。

    看準機會,張宇初下手比誰都恨!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張道旭的身上,狠狠的挨了幾下,連走路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然而一切卻並沒有就此停止,雖然張道旭的下場,令眾多的天師道弟子心中發楚。

    可訓練的時候多流汗,總比關鍵時刻流血強。

    一個一個的也都是輪番上陣,不論是武學招式,還是法術,最後連符篆都出來,有啥使啥,反正也不用擔心傷著張宇初。

    因為時間有限,張宇初給每個弟子的時間也就是半盞茶的功夫,至於半盞茶的功夫,他們能夠得到多少,那只能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半盞茶一過,不論是誰都會跌倒出去,不過情況明顯要比張道旭要好的多。

    顯然張宇初對張道旭,和對一般弟子的要求是不一樣的,換句話說是要嚴格的多。

    普通的正一道弟子,能力不行,那禍害的就只是他一個人,若是張道旭實力不行那禍害的可就是一群正一道弟子。

    這效果能一樣麼?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也不知道是誰,通的風,報的信,在北都數百名的正一道子弟,一溜煙的都趕過來了,還好三進的四合院足夠的大,能夠容納這幾百號人的。

    在黑夜之下,後院的打鬥之聲,依舊沒有停止,符篆法術倒是收斂了很多,都變成了拳腳。

    都是修道之人,張宇初也不擔心他們看不見。

    到最後,連張道琛都來了,這陣勢……

    作為始作俑者,唐昕絕沒有想像情況會變成這個摸樣,不過張宇初也是足夠的細心,幾乎也都是一一指點,只不過在時間方面上就有點強差人意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張先生。」

    等到東方破曉的時候,站在張宇初面前的赫然就是張道琛,眼中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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