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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心狠手辣 文 / 超級雙殺

    催眠唐昕,不僅僅是為了忘記,更重要的是為了不要記起。

    窗外的夜空,飄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卻阻擋不了有心人,朝黃泉路大踏步前進的決心。

    張宇初將躺在沙發上的唐昕抱回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後幫她蓋好被子。

    忙碌了一天,唐昕需要的是一個一覺到天亮的安穩覺,而不是一個風雨交加的不眠夜。

    看了一眼陷入沉睡的唐昕,張宇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即大手一揮,在房間內布下一層禁制。

    有了這層禁制,就算房間外鬧翻了天,房間內,也聽不見絲毫的動靜。

    而沒有張宇初的准許,別人休想踏足房間半步,除非這個人的道行比張宇初的還高。

    但這可能麼?

    和張宇初同時代的人物中,道行能夠高過他的人唯有張三豐一人而已。

    除此之外,其父張正常,其弟張宇清,也只能望向其背,更不要說其他人。

    如今普天之下,恐怕再也難找出和當年張三豐一樣,穩壓他一頭的人物。

    做完這一切,張宇初慢慢的退出了房間,輕輕的帶上房門。

    然而就在張宇初輕輕帶上房門的一瞬間,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來的可真是時候。

    門外來的是什麼人,他不關心,他們來幹什麼,張宇初心裡跟明鏡似的,然而他要做的就是送這些人去投胎。

    明知道對方是來殺他的,還去為對方開門,那是傻子。

    很可惜,張宇初不是傻子,普天之下,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勞動張宇初親自去為他開門。

    想進來殺他!可以,你自己走進來,如果這點都做不到,那就趁早打道回府,別出來丟人現眼。

    門鈴響了一陣之後,門開了,出現在張宇初面前的是一位穿著侍應生衣服的男子,身邊還似模似樣的擺放著一輛餐車。

    顯然,這個殺手是想用侍應生的身份混進來,然後動手,只不過他的計謀沒有用上。

    看見張宇初,殺手臉色一僵,按了半天的門鈴,沒人應聲,也沒人開門,當他自己將門打開,卻發現他的目標悠然自得的站在他的面前。

    暴露了!

    殺手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退路,當機立斷,拔除早已準備好的手槍,對準了張宇初的左胸。

    整個過程不過只在一瞬之間。

    殺手臉上露出獰笑,暴露了有怎麼樣,殺手幹的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很多時候拼的就是一股子狠勁。

    動手之前被識破,這對他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然而,他依然好好的站在這裡,至於那些目標,想必都在閻王殿集體向閻王告狀。

    下一刻,殺手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出人意料的是,他扣了一個空。

    怎麼回事?

    殺手心頭大驚,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靈異的情況,他甚至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

    張宇初把弄著從殺手手中奪過來的古怪兵器,腦海裡用處大量有關於槍的信息。

    對槍的來歷張宇初並不陌生,因為張宇初見過火銃,見過威力巨大的紅衣大炮。

    而且,槍使用的火藥,就是丹鼎派的葛洪前輩,在無意中製造出來的,他們道家是火藥的始祖。

    張宇初不但見過,還使用過火銃,威力在他看來,也只算是勉強而已,連他的衣角都沾不上。

    不過,現在的槍,已經和大明朝時期的火銃,不可同日而語,張宇初感覺到的一絲危險氣息,正是源自於這個短而黑小的手槍。

    張宇初很想看一看,六百年過去了,火銃發展到一個什麼程度。

    調轉槍頭,張宇初將槍口對準了殺手,子彈在殺手瞳孔裡無限放大。

    「砰。」

    殺手無助的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神裡充滿了驚恐和不可置信,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他在吶喊,聲嘶力竭的呼救,可他發現,自己都沒能夠聽見自己的呼救聲。

    在彷徨和無助之中,殺手停止了抽搐,結束了一切的痛苦,踏上了另一個世界,開始了新的旅途。

    張宇初微微皺眉,這個火銃的發展實在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然而這只是現代火銃中威力最輕的一種。

    火銃如此,那紅衣大炮呢?

    然而這個時候張宇初並沒有時間多想,快速朝旁邊跨出兩步,躲過兩顆飛速而來的子彈。

    殺手離奇倒在血泊之中的前車之鑒,並沒有讓他的同伴退縮。

    不知死活的東西,有心饒她一命居然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能夠怪他張宇初辣手摧花了。

    憤怒的不僅僅只有張宇初一人,看著同伴十三倒在了血泊之中,十一先是驚恐,然後就轉化為憤怒。

    他們是洪爺手下的十三太保,不是兄妹勝似兄妹,從洪爺出道開始就跟著洪爺,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

    多少風雨,十三個人都一起挺過來了,然而,在今天,年紀最小,十三人中和十一關係最好的十三居然在她的面前倒在血泊之中。

    報仇,要他償命。

    此時此刻,這是十一腦海裡唯一的念頭。

    十一雙手連續扣動扳機,將兩個彈夾的子彈都打了出來,欲將張宇初打成篩子。

    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很殘酷的。

    弱肉強食的社會,一切靠實力說話,而不是誰的想像力更加的豐富。

    穿梭在空中的四十即可子彈,居然無一命中目標,反觀張宇初,依舊是閒庭信步,沒有一絲狼狽的跡象。

    十一根本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以她的槍法,十米內,不管是固定靶,移動靶,還是高速移動射擊,還沒有失手的記錄。

    她發現她的目標居然有著躲避子彈的速度,絕對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存在。

    事實擺在眼前,信與不信,已經不重要了,這樣的對手跟她完全不是一個等量級。

    他們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物,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然而她現在也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憑著一股子狠勁一條道走到黑。

    丟掉手中的手槍,抽出藏在袖子裡的匕首,奮力一躍,如同靈敏的獵豹,朝張宇初撲了過來。

    「不自量力。」

    張宇初冷冷的說道,他完全可以毫不費力氣的將十一射殺,但他並沒有這樣做。

    面對來勢洶洶的十一,張宇初微微一腳踢在十一的腰腹之間,將十一給踢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在滾回到張宇初的腳下。

    「想殺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完全沒有對十一繼續下手的意思。

    「有種你就殺死我。」

    腰腹之間的疼痛錐心刺骨,十一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十一併沒有向張宇初低下高昂的頭顱,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惡狠狠的盯著張宇初。

    她絕不會向殺死十三的人搖尾乞憐,寧勿死,也不願。

    要殺死十一,對張宇初來說實在太簡單了,不過從一開始,張宇初就沒有殺死她的念頭。

    「我不會殺你,告訴我洪爺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張宇初心裡也奇怪,他和洪爺恕不相識,更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要置他於死地。

    「哼,想知道,沒門!」

    想要從她口裡套出話來,想太多了,她現在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大不了咬舌自盡。

    既然十一不想說,張宇初也不想強求,他不過是想給十一一次活命的機會,他要是真想知道,也很多辦法。

    最簡單,最直接的就是將十一催眠,讓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將所有的話都給說出來。

    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上門來,那張宇初也就沒必要和他們客氣,所謂原因已經無關緊要,這個洪爺必須死。

    給過十一一次機會,十一不懂得珍惜,那張宇初也不會憐香惜玉,這點美色還不夠他看的。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必要在費口舌,我說過我不殺你。」

    「你要放我走?你有這麼好心?」

    十一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她是個殺手,手底下沾染了不少人血,她能夠感覺到張宇初並不是那種心慈手亂之輩。

    「不!」

    張宇初說不殺她,卻沒有說要讓她離開,殺一個人並不見得就需要親自動手。

    「我不殺你,因為我不殺老弱婦孺,所以,你自殺吧。」

    「自殺!」

    「對,從這裡給我跳下去,能不能活命那是你的事。」

    張宇初住在第五樓,樓層並不高,可第五樓到地面也有將近二十米的高度。

    二十米的高度跳下去,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不死那就是個殘廢,下半生哪有好日子過,比死了還難受。

    「裝模作樣。」

    十一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不想活那是假的,特別是在看見張宇初給出的曙光的時候。

    然而張宇初話,給了十一當頭一棒,要她跳樓自殺,這絕對是對她的羞辱,毫不遮掩的羞辱。

    一個殺手,可以死在別人的手裡,但絕對不能死在自己的手裡,這種死亡方式她不接受。

    「怎麼?不願意?那我也不介意將你剝光了,丟到大街上。」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張宇初絕對不會對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心懷仁慈。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這很公平。

    「你敢!」

    十一色厲內荏的喝道,一張小臉已經變得煞白,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

    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她,只能一瘸一拐的抱起十三,從窗戶上飛身而下。

    「砰!」

    「啊!」

    良久之後,樓下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悶響,隨即,驚恐的尖叫在黑夜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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