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有想到林祥兒的動作那麼的快,第二日中午,她便來到五嶽樓找我。
當時,清照正被我摟在懷裡看著園子裡面的花草,一聽到有一個女人找我,美眸嗔了我一眼,小手在我的腰部輕輕地扭了一下。
我知道,這丫頭在吃醋,想想也是,現在我的女人隊伍越來越大,而且還有繼續增加的勢頭,就算她見慣了三妻四妾的生活狀態,心中也會有些吃味的。畢竟,我的女人數目的確是太多了點。
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對**的渴求與**是非常的強烈的,可是,現在女人越來越多,現在我對女人的**卻越來越小了。
當然了,我並不是說我的生理上的**,我只是說是心理上的**。感情這種東西,一旦滿足之後,**就會隨之減弱的。
而對林祥兒,說實話,我真的沒有一絲的心理上的感情或者是生理上的**在其中,我之所以答應要娶她,主要原因就是,我要她手中的那些勢力,如此而已。
可是,這些東西是不能告訴李清照的,這位**如果知道我心裡根本就沒有人家,只是為了利益而娶人家的話,一定會找我的麻煩的。
所以,我不能向她解釋什麼!
不過,通過我緊緊擁著她的雙手,她也知道,我的心中,她的位置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林祥兒這次依然穿著黑色的衣裙,面容埋藏於黑色的紗巾之後。
我不知道為什麼林祥兒會有這樣的穿著,也許是黑色對她有著什麼特別的意義吧!
「這是你要我準備的東西。」林祥兒將一冊書遞給我說道:「召他們回東京的信件我已經發出去了,我想,一個月之後,他們便會趕到此處了。」
我點了點頭,將目光放在了書冊之上。
這本小冊子將我所要的東西都包括在了其中,諸如店舖所在位置,規模,掌櫃的姓名,以及這家店舖中有多少人是忠心於林家的人。按照小冊子上面的數據,忠於林家的人一共有二百八十餘人,而與林家這些店舖有關係,並且很大程度上依賴於林家店舖的大小勢力共有一百八十個,按小冊子的記載,這一百八十股勢力,共有超過一千八百人。
而林家店舖的經營卻非常的不好。基本上,除了在東京的一家店舖之外,每一家都處在非盈利狀態。
其實,如果說林家的目標不是爭霸天下的話,那麼,這些店舖多多少少都能賺些許的銀錢。
可是,而加上要供應這一百八十股勢力所需要的金錢,林家的店舖卻無法支撐下去了。
好在在鼎盛時期,林家對這些店舖的工匠非常好,這些工匠在林家沒落之後,並沒有棄林祥兒而去,依然在為林家工作著,有的知道讓店舖沒有錢,甚至於連工錢都不要,只要有口飯吃便可以。如若不是如此的話,只怕,林家店舖早在十年前便成為歷史了。
也就是說,以這些資料來說,林家店舖已經幾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如果再沒有強力的資金注入的話,林家店舖別說是養那一百八十股大小勢力了,連自己家的工匠可能都無法養活了。
將小冊子看完之後,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時了。將小冊子收好,我對靜靜地坐在一邊的林祥兒道:「祥兒,這些店舖每處如果不投入五十萬貫錢的資金,只怕是很難有起色的。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二十六家店舖也就是說差不多需要一千三百萬貫錢的投入。這可是一筆很大的投入啊!
而且,這還只是先期的用於發放工匠工錢,整修店舖,補充貨源的錢,如果說想要讓這些店舖成為當地數一數二的大珠寶店,還需要加大投入。」
說到這裡,我靜靜地盯著林祥兒的雙眸,等待她的回應。
林祥兒尷尬地沉下頭去,低聲說道:「祥兒知道店舖的難處,如若沒有你投錢進來,只怕林家的店舖基本上都要關門歇業了。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沒有什麼利潤,一直處在吃老本的狀態。如若不是那些工匠忠於我們林家,只怕,林家店舖早便沒有了……
如果你認為,林家店舖沒有救的話,你可以……可以放棄的……我不會怪你……」
說到後來,林祥兒甚至於有些泣聲了。
唉!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沒有什麼能力的女人,卻要承擔起家族那種沉重的使命,對她來說,的確是夠殘酷的了。
如果放棄,那麼她一來無法面對死去的爹娘,二來也無法面對那些對林家忠心耿耿的家將。所以,她才會苦苦的支撐著,如若不是實在無技可施的話,她也絕對不會接受西門慶的條件,與西門慶做那個約定的。
以區區兩百萬貫錢,便能夠將她娶到手,雖然說,她長相普通,才能有限,但是,她的身後是什麼?是那些忠於她的家將,這些力量可是花錢都買不過來的,是需要多年的感情積累換回來的。這些東西才是無價的東西。
輕歎了口氣,我將她拉到我的懷裡,輕撫著她的臉頰道:「別哭了,有我在,是斷不能看著店舖關門的。回頭我寫封信給大通錢莊的老闆,從她那裡調過來一千五百萬貫錢,等這些掌櫃的都到了東京之後,讓他們將錢一起帶回去。
還有,我那裡也有一些珠寶,玉器,古玩之類的貨物,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只不過來路有些不明,所以,我打算交給在西夏,遼國的掌櫃帶到那裡去出售。
我想,這麼一來,商舖至少可以支撐個兩三年了。等我這邊騰出手來,有了閒錢之後,再加大投入,你看這樣好不好?」
「你……你真的打算給我們林家店舖投錢?」林祥兒滿面的淚花,抬眸看著我。一臉的不相信。其實,我知道,不只是她不相信,這世界上的很多人都不會相信的。
一個沒落的商舖,投入遠比可見的著的利潤還要大,而且,一個不小心可能什麼都完了。只要有點商業頭腦的人,都會慎重考慮這次投資的。
但是,我卻毫無顧慮的打算投錢進去。如果說,林祥兒是一個絕世的**的話,那還有可能。畢竟這個世界上為了美人,連江山都可以不要的人多了去了,更何況是為了美人不要一些錢財呢?
但是,林祥兒不是一個**,甚至於可以說,她非常的平凡,平凡到了比龍雲兒還要普通的地步。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資本讓男人為她付出這麼多。
然而,我卻答應了,表面上的目的是,自己遵守一年之前的約定,或者是喜歡林祥兒。這讓林祥兒非常的吃驚。
如果說,我要娶她,立即就要她結束所有的店舖生意,帶著錢嫁到我家來,那麼,我是為了她的錢財,她一定心裡很不高興的。可是,很明顯,我現在的做法,完全不是為了錢財。
不是為了錢財的話,在林祥兒的心裡,那我就是為了她了。當然,以這麼一個天真的女人來說,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我要的是她手中的那些人。
我溫柔一笑,將她的面紗解下來,然後道:「傻瓜,你要嫁於我,便是我的娘子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又豈能坐視不理?」
「你……你真的喜歡我嗎?我……我並不漂亮……人也很笨……而且還不會做飯的……」林祥兒見我滿是溫柔的笑意,小臉紅紅地,美眸中輕泛著幸福甚至於憧憬神光,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了。
「呵呵,我西門慶便是再落魄,請傭人的錢還是有的。至於說漂亮,你可曾聽說過一句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只要我喜歡你,你便是最漂亮的。」說到這裡,我話題一轉,輕聲說道:「不過祥兒,我看出來了,你不會經營店舖,我打算派另一個人代替你管理林家店舖,你看可好?她不是外人,是你的姐妹,我的妻子!」
「嗯,我是不會經營店舖,我嫁了你,便是你的人了,店舖也是你的了,你想派什麼人管理都好,只是,不要讓店舖關門。
店舖關門的話,我便是死也,也無法再見我的爹娘,而活著,也無法見那些忠於我林家的叔叔伯伯們了。
我別無所求,但求你無論如何也不要關掉林家店舖,好嗎?」
「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我活著,林家店舖就絕不會關門。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要……」林祥兒的小手輕摀住我的嘴,然後說道:「我不要你發誓,只要你有此心便好了,不要太過為難的。我聽方伯伯說過,店舖要恢復以前的興盛,需要投入的錢,是非常龐大的。我是這樣想的,如果真的不行的話,便將這些店舖關了,但是,這些店舖裡面的人,都安排到你的店舖裡面工作,你看這樣好不好?」
「呵呵,沒有想到祥兒考慮的道是很周道啊!放心吧,有我在,林家店舖關不了門。」我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祥兒,吃完晚飯再回去吧?」
林祥兒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還要回去,去告訴方伯伯,而且在我來的時候,方伯伯還說,不讓我太晚回去,所以……」說到這裡,林祥兒一臉的羞澀,想來,一定是她的方伯伯聽說過我的風流之名,對她說了些關於男女之防方面的事了。要不然,她不會如此的害羞。
「沒事,明日上午,我去寶祥齋,要見一見方伯伯了。與他聊一聊具體的事宜。」談完這些事之後,我便將林祥兒送走了。
「相公,剛剛有人傳訊過來,說是讓你今天晚上去礬樓赴宴。」剛將林祥兒送走,李清照便走了過來,偎在我的懷裡輕聲說道。
不知道怎麼了,李清照自從跟我發生關係之後,對我的癡纏之態越來越重了。當然了,我非常樂意看到她對我的依戀。可是,每當我想到她的身體,以及歐陽若夢所說的她不能與我分開太長時期的話時,我就覺得有些無奈。
我非常喜歡李清照,也願意每日摟著她看夕陽西下,朝陽東昇,只不過,我知道,我最終是要走向戰場的,行軍打仗,可不是一種輕鬆飄逸的生活,而她的身體又不能離開我。
那麼,以後她將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看來,我要想辦法教她一些武術的基礎了,至少讓她的身體好些,能夠禁受住白天的車馬勞頓,晚上我再將真氣輸入給她一些,不能讓她因為行軍打仗而使得身體削瘦下去。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對歐陽若夢,夢蝶,還有李清照,似乎都有一種很特別很特別的關心與癡愛。我一直認為,我對我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可是,現在想想,似乎,一樣中,還是有多有少的。
「哦?什麼人請我?」我將手放在清照的小腹部,輕吻了一下她的面頰問。
李清照輕搖了搖頭,指著遠天那抹殘紅說道:「相公,若是每日都能與相公一起看殘陽西落,那該有多好啊!」
「傻瓜,只你喜歡,相公每日便是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陪你一起看夕陽的。」我將她整個抱了起來,然後坐在花園中的一顆岩石上道:「清照,你後悔跟著我嗎?」
「清照不後悔,清照知道,相公是一個胸懷天下的英雄,有許多正事等著相公去做,雖然清照有時候會覺得有些寂寞,但是,只要每日能夠靠在相公的懷裡,哪怕便是一柱香的功夫,清照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能夠娶得你們,是我西門慶今生最大的收穫了。」我吻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後站起來走回房間,「清照,今天晚上便不要等我了,吃完晚餐之後便休息吧。我覺得五嶽樓不再適合咱們住了,回頭我讓人注意一下,看一下京城有沒有人賣宅子。這裡的安全防護措施太差了。
雖然有師傅派來的幾位高手,但是,想要在如此混亂的地方做好安全防護工作,並不容易。」
我的話剛落,龍雲兒,方丫丫,張貞娘以及錦兒便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看來,這次又是雲兒親自下廚了。要不然,方丫丫這小丫頭不會跟著的。這丫頭自從吃了雲兒做的飯菜之後,便一直說,等她吃遍天下的美食之後,便要跟著雲兒,每天吃雲兒做的飯菜。
張貞娘看到我抱著李清照,羞澀地低下了頭。
昨天晚上,我與她在床上好好的聊了幾個回合,讓這位美人兒終於嘗到了什麼叫做極樂世界的感覺。最後,這位美人實在是無法滿足我,便讓錦兒去叫李清照與龍雲兒,三人一起,才勉勉強強的將我的**之火給壓了下去。
看她一臉的紅暈,一定是又想到昨夜的溫柔與纏綿了。
「相公,清照姐姐,可以吃飯了。」龍雲兒將飯菜弄好之後,朝我笑了笑道。
我點了點頭,在錦兒端來的洗手盆裡洗了下手,然後道:「娘子,咱們吃飯吧。」
聽我這麼說,正在洗手的李清照有些奇怪地問道:「相公,你不去礬樓了?」
「沒事,讓他們等好了,再好的宴會,也沒有我的娘子為我做的晚餐重要。等吃完飯再去。這段時間一些是應酬,好像也沒有好好的與你們一起吃過晚飯了。」趁著自己沒有走向戰場,多陪陪她們吧,畢竟要是戰爭來臨,除了清照之外,我的其她女人就不能跟著我了。
龍雲兒聽我這麼說,一臉的感動,我輕捏了捏她的小手,吃了一口菜笑道:「雲兒的手藝又有長進了啊!」
「哪裡有啦!相公謬讚了!」龍雲兒溫柔謙和一笑回答。
匆匆忙忙地吃完晚飯,我便動身前往礬樓了。
既然來人沒有說是什麼人請我,想來應該是李蘊與李師師叫我過去相會吧。這兩女的癮頭道是挺大的,前天晚上才與她們折騰一晚上,今天晚上就有些想了?
可是,我想錯了,請我過去的,並不是李師師,而是宋徽宗趙佶。
看到站在他身邊的西門克一眼,朝他笑了笑,然後就要朝趙佶跪下。
「西門將軍莫要如此,朕此次是微服出宮,體察民情而已。」我正要跪下,趙佶連忙扶住我笑道。
「皇上,大內侍衛在何處?高俅高太尉可曾派禁軍暗中保護皇上?皇上,此地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萬一有人懷有不軌之心,那後果可真的不堪設想啊!」
「哦?愛卿是否聽到什麼消息?」聽我這麼一說,以及我惶恐不安的誇張表情,趙佶似乎也覺得自己這麼出宮,的確有些兒戲了。
其實,他以前也是兒戲,但是,高俅,蔡京他們是不會如此勸他的。昨天我給他獻策,而今天早朝,我將我的計策說出來,然後說是在皇上的啟發下想到的。他立即得到了群宗的追捧。當然了,我如此的會說話,讓他覺得我比較合他的心,也因此,我說的話,他才會重視。如若沒有昨日與今日早朝之事,只怕,他根本就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以前就有御史上書說過他微服出宮之事,但是被他給罵了一頓。
「皇上……」我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臣聽聞此地多有遼國奸細隱藏其中,而且臣也得到消息,說是遼國派了殺手潛入京城,準備與什麼人裡應外合,刺殺聖上。
只不過,臣沒有具體的情報,也不知道遼國到底派沒派殺手,派多少殺手,與什麼人裡應外合,所以,也無法給聖上提供什麼好的計策。
為今之計,臣認為,皇上應該立即回宮,以免為奸人所乘!皇上回宮之後,立即派人暗中調查此事,待清理了周圍的奸細之後,再作打算。」
「這……」趙佶似乎有些猶豫,我想,他應該是覺得,好不容易來會一次李師師,竟然就這麼放棄,實在是有些可惜。
「皇上難道出宮難道沒有大內侍衛跟隨?」我輕歎了口氣,然後說道:「皇上,高太尉也太不會做事了,皇上萬斤之軀,又豈能沒有保護便出宮?
如若皇上真的要體察民情,也可以臨時在京城裡買一幢宅子,在體察民情時,也好有一個落角之地啊!」
我這麼一說,趙佶似乎也明白我話中之話,立即來了精神,笑了笑說道:「西門慶,你的意思是?」
「皇上,臣知道師師姑娘才藝雙絕,想皇上體察民情一定勞累,臣認為,如果有天仙人兒為皇上唱曲解乏,定是好事。
可是,此處的確是不太安全,所以,臣以為,可以在京城某處買一幢宅子,如果皇上體察民情累了的話,可以請師師姑娘過去,這樣即安全,又能夠讓皇上更加的瞭解一下民情?而且,還可以讓那些多嘴多舌之人少了些言辭。皇上以為如何?」我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在京城買個房子,什麼時候趙佶想要與李師師玩玩的時候,便去那宅子,然後再將李師師弄過去,玩過之後,再將李師師送走。這樣,安全性,保密性都很高。
「好!西門慶,你果然是對朕忠心耿耿。此事便交由你處理吧,還有,礬樓奸細的事,就由你來調查,明日早朝,我便封你為大內侍衛統領。」趙佶哈哈大笑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西門慶,你可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啊!」
「是,皇上,微臣一定會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微臣想,自己也不能總是住在五嶽樓,便想在京城買一幢宅子,皇上來時,便可以接師師姑娘過去,如若外人說起,臣便說是自己請師師姑娘過去的。如果朝廷裡面有人問起皇上你的行蹤,皇上便可以說是去與我商討北方軍情。如此的話,便可以少卻不少的閒言碎語,皇上以為如何?」
「好,就按你說的辦。今天師師姑娘身休不適,不能見客,我也不久待了,這便動身回宮。你盡快將此事做好,朕重重有賞。」
「為皇上做事,乃微臣之本份,微臣不敢討賞,只求能夠為皇上解憂,報答皇上知遇之恩,便心滿意足了。」
「唉!如若滿朝文武都若你這般對朕忠心,朕又有何憂心之事呢!」說完之後,趙佶輕歎了口氣,離開了。
我要去送他,可是他堅持不要。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不過,我卻可以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滿朝文武都像我這般,趙佶的天下只怕早就被瓜分了。
ps:今天的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