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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三章 新的勢力(三) 文 / 為了錢付一生

.    今天晚上,我並沒有與張貞娘過一個洞房花燭夜,主要原因是宋徽宗臨時召我前往皇宮,說是要與我共進晚餐。

    這事多少讓我有些驚訝,現在雖然天還亮著,但是,大致已經過了飯口了,他這個時候請我共進晚餐,很明顯是倉促之間才決定的。若不然,不可能現在這個時候才派人來請我。

    我將李清照她們送回五嶽樓之後,便跟著前來下旨的西門克趕往皇宮。

    「大哥,不知道這次聖上找我是為什麼事情?如果方便的話,還請大哥先給小弟提個醒,以免到時候有什麼應答不對的地方,引來聖上的不滿。」我偷偷地將一張一千貫錢的錢票塞到西門克的手中,然後說道:「因為身份的關係,小弟也無法與大哥你好好的喝上一場,這些算小弟的酒錢了。」

    西門克假意推脫了一下之後道:「既然兄弟你有這等心意,那做哥哥的也不好推辭了。至於說,聖上請你共進晚餐之事,具體的原因,哥哥我也不清楚。

    似乎與北方的戰事有關係。不過,可以確定一點,那便是,聖上今天生了很大的氣。等會到後宮,你要見機行事,有哥哥我在你身邊,保管聖上不會怪罪於兄弟你。」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也不禁犯嘀咕,如果說西門克所說的是真的,那麼北方的戰事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劉萬年現在已經造反?還是遼國出現了什麼新的軍事動作?

    無論這兩條設想中的哪一條出現,那麼,我將很快便能夠回到青州,因為我是青州巡檢司的統帥,在開戰之時,我不可能還留在東京。

    在我想著自己就這麼草草的結束東京之行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後宮的花園裡面的一座石亭處。

    從周圍密密麻麻的大內侍衛來看,這個宋徽宗對自己的小命道是非常的看重的。而宋徽宗的身邊坐著兩個女人,從西門克那裡,我知道,其中一個長像平庸的是顯肅皇后鄭氏,而另一個則是懿肅貴妃王氏。

    鄭、王二人本是向太后宮中的押班(內侍官名),生得眉清目秀,又善言辭。徽宗為藩王時,每到慈德宮請安,向太后總是命鄭、王二人陪侍。二人小心謹慎,又善於奉承,頗得徽宗好感。時間一長,向太后有所覺察,等到徽宗即位,便把二人賜給他。

    鄭氏儒雅秀麗,能鑒賞徽宗的書畫詞章和幫助處理奏章。徽宗也賞賜她一些詩畫詞作。在顯恭皇后王氏死後,於1111年十月,被冊封為皇后。此人崇尚節儉,連皇后冠服都用貴妃服改制。她當皇后期間,鄭氏一門從不干政,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傳統而婉約的女人。

    而王氏與鄭氏一樣,除了長的還算漂亮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她卻生了個非常得宋徽宗喜愛的兒子趙楷。

    看來,宋徽宗真的是在吃飯的時候想起的我!

    向三人拜禮之後,宋徽宗身旁的隨侍給我拿來了一付碗筷,在得到宋徽宗的允許之後,我小心奕奕地坐在了在旁邊。

    宋徽宗匆匆吃了點東西之後,將手中的筷子放下,輕歎了口氣道:「西門將軍,你來東京也有半年了吧?」

    「回陛下的話,微臣來京城已經近近六個月了。」我低聲回答。

    「嗯,你自己出錢,為朝廷分憂,朕甚是高興。然則,你出身寒微,從一普通縣尉,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升為朝廷的三品冠軍大將軍。朝廷有很多人說你不能勝任。

    可是,朕相信你,所以力排眾異,封你為朝廷的冠軍大將軍,統領青州巡檢司人馬。朕之所以留你在京城,就是希望你能夠在這段時間與京裡的官員走動走動,也算是堵堵他們的嘴。

    不知道你可能理解朕的苦心啊?」

    「臣得皇上錯愛,定將為大宋盡所有心力,死而後已。」我連忙跪下回答。

    「平身吧,朕沒看錯你,知道今日為何將你找來嗎?」

    「臣不知,請皇上賜告。」本書轉載——文學網.

    「一來,你來京城許久,朕除了在封你為冠軍大將軍時見你一面之外,因為政務繁忙,也沒有額外的賜見。這次鄭皇后提起,朕方想起,是時候見你一見了。

    二來,剛剛得來最新軍情,遼國大將耶律大石親率三十萬大軍,於大同府出發,有可能進攻大宋真寶府。你對此有何看法?」

    看來,鄭皇后經常替宋徽宗處理奏章的事是真的了,鄭皇后這個時候向宋徽宗提起我,想來目的就是讓我談談防禦的看法。

    按說,此事應該直接找高俅或者是劉萬年的,不過,劉萬年現在除了名義上還歸宋廷管轄之外,實際上已經是獨立的軍閥了。這一點,鄭皇后顯然是知道的。所以沒有找劉萬年。

    可是,不找高俅而找我,到底又為了什麼呢?

    「不知高太尉如何觀點?」我小心謹慎地問道。

    「高俅!除了『微臣尚未想清楚』這句話外,根本就沒有什麼意見!平日裡見他們都似乎是天下奇才,可是現在一出現此事,便全無主意,朕養了這麼一群廢物!」

    說到這裡,宋徽宗似乎非常的生氣,將面前的酒杯猛地扔在地下。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宋徽宗似乎身體很虛弱的樣子,扔一隻杯子竟然弄的他猛烈地咳嗽起來。

    「皇上息怒,皇上要保重龍體啊!」我連忙扶住宋徽宗,看著這位一臉蒼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皇帝,心中不禁感歎。

    如果這傢伙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說不定他的生活是豐富多彩的,可惜,他卻是一個皇帝。一個只知道風花雪月,琴棋書畫的皇帝。

    這便注定了他命運的悲劇了。就算沒有我穿越過來,他在十多年之後的日子便是囚犯的生活了。如果沒有我的話,他也許可以風流一段時間,再過牢獄之災的日子。

    而有了我的話,他的風流史應該算是終結了,因為,他的女人,只要是漂亮的,我都打算接手了,李師師只是一個開始。

    「我沒事,西門慶,我想知道,你有什麼看法。」宋徽宗平息了一下怒氣,然後靜靜地坐了下來問道。

    「我大宋,在北面擁有河北三鎮,中山,真定,河間,這三座軍事重鎮,三鎮乃國之藩籬,無三鎮則無以立國,當前之計,應該加強三鎮兵力,扼守三鎮,則北方無失。

    就微臣所知,目前,中山,真定,河間三鎮,共有守軍不足十萬,雖劉將軍十萬大軍進駐河間,可是,依然無法對抗耶律大石的三十萬大軍。

    以微臣計,應該增兵中山,真定與河間三鎮。目前遼國國力衰敗,無力久戰,只要我們守住三鎮,遼國必敗。

    然則……」說到這裡,我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宋徽宗一眼,停了下來。

    宋徽宗似乎對我的意見很是在意,見我說了半路不說了,連忙問道:「然則為何?」

    「皇上,劉萬年劉將軍之心,想來皇上亦早已知道了。只怕增兵三鎮,在遼國退兵之後,成為大宋的動亂根源啊!」

    聽我這麼說,宋徽宗猛地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了下去,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聽聞你娶了劉萬年之女為妾,朕曾懷疑過你的用心,如此看來,當真如蔡太師所言,你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劉萬年之事,朕已有計較。以你之計,你認為如若不增兵三鎮,應該如何?」

    「以微臣之計,若不增兵三鎮,便要加強青州,以及隆德府的防禦。朝廷可命劉萬年堅守三鎮,若劉萬年抗命不遵,那麼只要隆德府與青州控制在我們的手中,遼國大軍想要直入中原,並非易事。

    只不過,青州與隆德府兩處為平原大城,適宜遼國騎兵的運動作戰,一旦遼國騎兵以騷擾與劫掠為目的,那麼,我們的被動防守,將受到很大的壓力。

    所以,上策乃是無論如何也要讓劉將軍堅守三鎮,為此,朝廷可以給他兵力,給他糧草,給他兵器,只要穩住他便可。與此同時,要加快青州與隆德府的兵力被充速度。

    只要遼國大軍一撤,就算是劉萬年犯上作亂,也有隆德府與青州大軍與之對抗。劉萬年大軍多為兵軍,且同屬大宋一脈,斷不會做些天怒人怨之舉,只要保持著隆德府與青州的強大軍力,便不會有失。

    一旦遼國大軍撤退,劉萬年得不到軍援,便只有兩途,一是公開造反,如此,必將不得人心。並且有青州與隆德二府的兵力,足以對抗劉萬年。

    二是將兵權交還給朝廷。那樣是最好的,朝廷可以零損失的解決劉萬年之事。

    此為微臣之愚見,倉促之間,也未經詳細的推敲,錯漏之處在所難免,還請皇上聖裁。」

    聽我這麼說,宋徽宗哈哈大笑道:「西門慶,朕沒有看錯你。你之意見,亦是朕之意見。明日早朝,你等在宮門之外聽宣。」

    「是,皇上。」這傢伙琴棋書畫方面很是牛b,可是,說起軍事,政治,可就真的不怎麼樣了。只要稍稍瞭解一下其中問題以及大宋軍力佈置的人都會知道如何解決此事。

    可以說,讓蔡京在這裡,一定比我說的還要好。只不過,蔡京並不知道完顏阿骨打將要起兵的時候,所以,他雖然知道堅守河北三鎮,但是,卻不知道這樣拖下去,遼國到底會不會迅速的退兵。如若一直支持劉萬年,那遼兵就算是退了,劉萬年也將是大宋的問題。

    畢竟劉萬年的心思,幾乎算是滿朝皆知了。只不過,誰都不願意弄破這層紙而已。

    至於說劉萬年與遼國合作的問題,我也想過,不過,隨後我便想到不太可能。先不說,遼國與劉萬年之間的個人恩怨,單就是他要是投靠了遼國,一旦遼國大軍越過河北三鎮,在外圍形成穩固的陣地之後,他那得不到物資補充以及人員補充的三鎮,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最終成為遼國的狗。

    做大宋的狗與做遼國的狗,對劉萬年這個梟雄來是,都是不可接受的。所以,他很可能會製造一些邊境的緊張局勢,以此來獲取朝廷的物資以及兵源的補給,但是,要他投降遼國,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我才會說,上策是給他糧草,兵馬,武器,穩住他,讓他堅守三鎮,只要三鎮不失,遼國大軍便不可能突入中原。因為,一旦他們不顧三鎮,突入中原,很有可能得到一個結果,那就是被大宋軍隊圍殲。

    當然了,我之所以說要加強隆德府與青州的兵力以及城防,一來是這的確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二來嘛,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自己是青州巡檢司的統帥,一旦加強青州的城防,那麼,就說明,我手中可以控制的軍隊將會進一步增加。而且,這可是一個很好的公開的向朝廷要糧餉的機會,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西門慶,朕聽聞你曾大鬧礬樓,弄的當朝的才子周邦彥很是沒面子,可有此事?」解決了這事之後,宋徽宗輕咳了一聲問。在說這話的時候,鄭王兩人便藉故離開了。

    看他的神色,似乎想起李師師來了,媽的,這傢伙也真是敗家子,這邊人家都盯著你的江山呢,幾十萬大軍在邊疆虎視眈眈的,而我的計策也只是可以暫時解決一點問題而已。而不是永遠的解決問題。

    這一會的功夫,又想起男歡女愛之事了。

    媽的,真是死不足惜。

    「回皇上的話,微臣年少輕狂,那日喝酒喝多了,對周老先生有些無禮,酒醒之後,想要找周老先生賠禮道歉呢,可是,卻又怕周老先生不見,所以沒敢登門。」

    「哦?聽聞礬樓的李師師李姑娘妙比天人,你可曾得以一會?」

    聽他這麼說,我才知道,這傢伙說了這麼半天,主題便是這麼一句。

    我尷尬地笑了笑道:「回皇上的話,李姑娘堪比天人,在下粗人一個,不解風雅,聽礬樓李媽媽講,在下與李媽媽折騰了一宿。據李媽媽說,若不是她攔著,李姑娘便要命人將在下扔出礬樓呢!

    想想,李師師李姑娘一定是恨死在下了。」

    「愛卿至青樓不會佳人,竟然去會青樓老鴇,難怪師師姑娘要生氣啦!」宋徽宗哈哈大笑起來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師師姑娘所會之人,都是文人雅士,愛卿可要好好讀書啊!」

    「回皇上話,微臣這些時日跟著清照讀書寫字,道是有些進步,不過,即便微臣能識書寫字,也不敢仰視師師姑娘一眼。

    前日賈奕賈大人相邀,盛情難卻,若不然,微臣斷不能前往礬樓的。」說到這裡,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趙佶。

    他似乎也明白我知道他與李師師之間的關係了,當然了,此事已經幾乎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了,我如果不知道,他反而會懷疑呢。

    見我如此,宋徽宗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周邦彥與賈奕此人,仗著師師替他們求情,多次挑釁於朕,若不是此事不方便做的話,朕定會要他們好看!」

    我靠!這傢伙也太挑明了點吧?

    僅僅因為我獻了一計,便與我的關係拉近的如此之快?

    他這麼說,明顯是暗示我,要我幫助他整一整這兩人啊!

    做官的訣竅,那便是做十件好事,不如與上司共同做一件壞事。只要你與上司共同做一件壞事,那麼你就是他的心腹了。

    此時趙佶這麼對我說,明顯是將我看成他的心腹了。我又如何不趕快表示一番自己的忠心呢?

    我連忙說道:「皇上請放心,微臣將此事記下了,挑釁皇上,便是挑釁天威,這二人,微臣會想辦法整他們一整的。」

    「嗯,整他們一下便好了,讓他們記住天威不可挑釁的。不要將他們整死了。其他的,你看著辦便好了。」趙佶似乎心情大好,呵呵笑著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是,微臣保管做好此事,請皇上放心。」我點頭哈腰,像是狗一樣諂媚地回答。

    趙佶對我的表現非常的滿意,叫來隨侍,賜了我一枚可以隨便進出內宮的腰牌,然後又賜了我黃金百兩,玉如意兩對。然後便讓西門克送我出宮了。

    回到五嶽樓,天已經大黑了,兩個侍衛將皇帝送我的東西放下之後,便離開了。

    「相公,皇上叫你去所為何事?」李清照給我端了一杯茶之後,走到我的身後,輕輕地為我捏著肩膀。而龍雲兒在知道我在皇帝那裡基本上沒吃什麼東西之後,便去找掌櫃的,借廚房為我做些飯菜。至於張貞娘則羞答答地坐在一旁,看也不敢看我。

    「北方軍情告急,皇上找我去,是問一下我的對策。」我輕飲了一杯茶水,然後握住李清照的柔夷,笑道:「清照,實在是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臨時召見我,本來,今天晚上,是要陪你們逛夜市的,唉!」

    李清照的小手被我捏住,幸福地笑了笑道:「相公,皇上召見,可是正事,妾身遊玩只是小事,相公身為朝廷將軍,北方軍情告急,你若不聞不問,那清照可就不願意了呢!」

    「呵呵,只要你們能夠理解相公的苦衷,相公便是在外面再苦再累,都很高興。」我將李清照拉到懷裡,然後抱著她直到桌子旁邊,對低垂著小臉的張貞娘道:「貞娘,本來要陪你吃飯的,現在重新陪你,可好?」

    張貞娘聽我這麼說,將小腦袋垂的更加低了,臉上的紅潮已經湧到了白膩的脖頸處。看得我不由的色心大動,想著,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與她在床上聊上一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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