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喲!賈大人,奴家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欣賞奴家的俊雅公子,你卻說這種話,根本就不管奴家的感受,真是氣死奴家啦!」李蘊輕嗔了那男人一眼,然後嬌軀輕扭了扭,玉手撫了一把我的臉龐道:「公子,今晚,就讓奴家好好的侍候公子好嗎?」
「好啊!」我的大手揉了一下她的胸部,然後直接淨她拉到懷裡,擁著她朝樓上走去,邊走邊**地笑道:「寶貝兒,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準備,如果不行的話,就找你的姐妹們來幫你一把,本公子在幹起事來,可不會憐香惜玉的哦!」
「知道啦!奴家不行,奴家的女兒們可不少呢!到時隨公子意好啦,回頭奴家讓她們都洗好屁股,等著公子來操干!」李蘊咯咯媚笑著,那血紅的小嘴伸到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粗俗的對話,似乎讓這位賈大人很是不滿,臉上掠過一道輕蔑的神色,他說道:「西門將軍,宴會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現在進去呢?」
「好啊!」我應了一聲,將李蘊整個抱起來走上樓。
李蘊道是配合,嬌呼一聲,然後將她那傲挺的胸部緊緊地貼住我的胸膛,「公子,你不會在這裡就要了奴家吧?」
「咱們總是要先見見師師對吧?本公子對師師姑娘是仰慕以久,可惜一直忙碌,沒有*夫前來見上一面,上次來,師師姑娘還稱病不見。唉!想來,我西門慶定是讓師師姑娘討厭了。
這次靠賈大人的面,師師姑娘才願意賜見,在下總是人抓住這個機會的是嗎?
等回頭見完師師姑娘,本公子再與你這老**一起玩玩,定讓你忘記自己姓什麼,行不行?」我根本就不看姓賈的一眼,與李蘊一邊調著情,一邊走進了二樓雅間。
雅間內一共有四個中年男人,見我走了進來,連忙站了起來寒暄。
從他們的自我介紹中,我知道他們一個是戶部的侍郎王簡,一個是禮部的侍郎楊宣,而另外兩個則是賈奕的朋友一個叫王道明,一個叫陳中。這兩個是今年進京趕考的士子,只不過,沒有考中,便留在京城,等待下次科考。
「西門將軍能夠賞光,實在是在下之榮幸。師師姑娘一聽說今天晚上西門將軍將要駕臨,可是推拒了許多邀請,特意在宴會上獻曲一首,我等可是沾了西門將軍的光啊!」
我知道賈奕這傢伙在恭維我,說實話,是人都喜歡人拍馬屁,可是,我卻對這個賈奕非常的不滿。之所以對他不滿,是因為一個民間的傳說。
傳說,李師師以其美貌與才氣成為汴京名妓,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孫競相爭奪的對象。最後連宋徽宗也聞其名而想一親芳澤。高俅、楊戩便慫恿宋徽宗,並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走漏消息。
而宋徽宗一見到李師師,就覺得這些年簡直是白活了。李師師不卑不亢、溫婉靈秀的氣質使宋徽宗如在夢中。李師師與高俅早就相識,見位高權重的高大人竟然對這位陌生的客人畢恭畢敬,心下疑惑,但可以確定這也是得罪不得的達官顯貴,於是慇勤侍奉。
第二天天還沒亮,宋徽宗急忙穿好衣服,與高俅楊戩趕回去上朝。從此宋徽宗對後宮佳麗視若無睹,隔三差五就以體察民情為由,出宮來李師師這裡尋歡作樂,有時還叫著大學士王黼同去。
李師師漸漸也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萬歲爺駕臨,怎敢不百般奉承!隨著徽宗的臨幸,李師師可非往日可比,身份雖然仍是名妓,卻也「名花有主」,有權勢的王公貴族也只能望「師」興歎。
可是偏有武*員外郎賈奕以前與李師師交情深厚,一日偶遇李師師,便去她家中留宿,酒後不免醋意大發,寫了一首諷刺宋徽宗的詞:閒步小樓前,見個佳人貌似仙;暗想聖情琿似夢,追歡執手,蘭房恣意,一夜說盟言。滿掬沉檀噴瑞煙,報道早朝歸去晚迴鑾,留下鮫綃當宿錢。當然了,宋徽宗聽說後大怒,差點殺了他,最後還是貶到瓊州做了個參軍。
你說,你竟然連一個**都搞不定,還因為一個**丟官,你這不是犯賤是什麼?老子我自己是一個賤人,但是,對犯賤的人,從來沒有好感。更何況,李師師是我內定的女人,我他媽的還沒有勾搭上,你卻『師師,師師』地叫,豈不是找打嗎?
其實,我個人對這個李師師,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期望,之所以將她內定為自己的女人,主要的原因就是,第一,她是千古第一妓,你想想,與皇帝有緋聞的**,可真的不多見,老子自稱是色中王者,如果不見一見搞一搞,豈非丟了自己的名頭?
第二,她是宋徽宗的女人,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比與皇帝搶女人更令人興奮的事?老子追求的道不是這個結果,而是這個過程。
第三,礬樓既然有那麼多達官貴人前來,如果在這裡建立一個情報機構的話,一定是一個好的選擇。而李師師則是礬樓吸引達官貴人的源頭,將她收伏,對情報機構的建立有著很大的幫助。當然了,這個李蘊大屁股也要搞上一搞的。如果能夠將她弄到手中,一來可以發洩一下自己的**,二來嘛,也是為了更好的獲得情報。
所以這個李師師我是一定要見上一見,搞上一搞的。
「客氣客氣,賈大人邀請在下,是在下的榮幸,至於說師師小姐專為在下的到來獻曲,在下道是沒有這個臉面哦!」我哈哈一笑,將手伸到李蘊的衣服內輕輕地揉捏著她那肥膩的胸部。
「大官人,你太壞了,你不是讓奴家在眾位大人公子面上丟臉嗎?」李蘊嬌媚地橫了我一眼,玉手輕拍了我的壞手一把,然後嬌軀一扭,掙脫我的摟抱,咯咯一笑道:「各位稍等片刻,奴家這就去請我家師師姑娘。」
說完,美眸挑逗地掃了我一眼,大屁股一扭,走了出去。
媽的,這女人真是騷勁十足,回頭一定要好好的與她搞上一搞,若不然,這幾個月來積累的火氣,真的可能將我給燒著了。
片刻之後,一陣清雅的琴聲傳來,接著,一個裹著淡綠色宮裙的嬌小玲瓏的女人走了進來。
初見李師師,並沒有給我一種驚艷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我見的漂亮女人太多了吧。
我想,宋徽宗這傢伙之所以看到李師師驚為天人,只怕是這傢伙見的女人都太正經了吧,與李師師這種嬌媚中夾著一絲清純,靈性中又夾雜著一絲淫當的臉龐相比,皇帝後宮中那本本正正的女人,根本就是不解風情的性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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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為**,李師師在床上的*夫,可是宋徽宗那些嬪妃所不能有的。迎來送往的生活,使得她就算不願意,也因為習慣了**而變的**與豪放。
一個婉紅,清純的女人,在床上又像是**,同時又為吟風弄月,和詞唱曲,這樣的人,對宋徽宗這個色鬼來說,真的是天下掉下來的紅顏知己。
但是,對我來說,則沒有任何的意義。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讓我沉迷於她的一切中的女人的話,只可能有一個,那便是歐陽若夢。我敢說,如果歐陽若夢以真實面目出現在兩軍對擂的沙場之上,很有可能會讓正在廝殺的雙方人馬停止一切動作。
因為歐陽若夢的美,用世間一切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計眼神,甚至於她生氣時的面容,都讓人沉迷。
別的不說,單說我身邊出現越來越多美麗的女人,她心中很是不滿,甚至於連人皮面具都不帶了,我曾問她原因,當時她的回答是:「人家若再不以真面目見你,只怕你這個沒良心的要將人家忘了呢!」
想想她說這話的嬌柔與嫵媚,真的有一種穿透人靈魂的誘惑。
如果這麼說,你們都不能理解的話,那麼我這麼解釋你們一定能夠理解,那就是,當時她說那句話時的表情,動作,以及聲音,讓我甚至於產生一種,離開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女人的衝動。
我的好色意志,絕對不是任何力量可以摧毀的,可是,就是她那一聲嬌嗔,一計幽怨的眼神,一句不滿中夾雜著濃濃愛意的話語,還有那輕嘟的一點朱唇,嗔怪中夾雜著一絲調皮的神色,這一切的一切,差一點就將我的好色意志給完全摧毀。
如果不是當時李清照來這麼一句『相公,若夢姐姐與你開玩笑呢!』,我真的有可能說出令我後悔一生的話。
也許,對於普通的女人來說,一個男人,可以為了自己放棄一切,她一定會愛那個男人愛的死心踏地。
可是,對於歐陽若夢來說,如果我因為女人,而放棄自己心中的理念的話,她很可能一腳將我給踹開,因為,在她的理念裡,一個這樣的男人,是無法給她她想要的東西的。
歐陽若夢並不是因為我的長相而喜歡我,也不是因為我的錢而喜歡我,而是因為我的做事方式,我的**,以及我的理念而喜歡我的。
她的愛,是建立在這種非物質的基礎上的,這種建立在非物質基礎上的愛情,可以非常的堅固,一生一世都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但是,也可以非常的脆弱,可能因為一點點的原因,而崩潰。
所以,當時我並沒有說出只愛她一人的蠢話,而是將她緊緊地摟在我的懷裡,用激烈的**來回應她對我的癡纏。
因為歐陽若夢不再帶面具生活,還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風波,那就是,令狐狂在結束他的南方之行之後,回到青州,本來,他是要去看看丐幫的那些手下在軍營裡的情況的,但是,卻在無意中看到了歐陽若夢。
令狐狂當年仰慕歐陽若夢,甚至於至今對她還念念不忘,這一點,從他對王玉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
當他在青州巡檢司府看到歐陽若夢時,當時就驚住了,而當歐陽若夢輕柔一笑,朝他輕輕一禮叫他一聲「師傅」的時候,令狐狂哭了。
一向狂放不羈的狂丐,就因為這一聲師傅,而口中喃喃自語著『師傅』兩字大哭著離去。
可以想像,當自己仰慕幾十人的人兒,成為自己徒弟的妻子的時候,他這個心中充滿著俠義思想的英雄是何等的落寞了。
令狐狂不像我,如果是我的話,我才不管她是誰的女人呢,就算她是皇帝老兒的女人,老子也要將皇帝老兒給宰了,將她搶過來。
所以,我是人渣。而令狐狂則是那種憂國憂民的大俠。
歐陽若夢寫信將此事告訴我之後,我親筆給令狐狂寫了一封信,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歐陽若夢的真實身份,並且表示自己一定不會做對不起歐陽若夢的事。
而令狐狂則給我回了一封信,信上除了表達了一些落寞的感傷之外,便是對我與歐陽若夢的祝福了。不過,最後那句『你小子行,竟然母女通吃』讓我大是無奈。不過,也因為這句話,我知道,這位狂放的英雄,終是放下這段隱藏於心中二十多年的感情。
當然了,我說這些,並不是說李師師不美,其實,李師師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至少,她是與王玉同一級別的。有一首詞是這樣描寫的,嚲眉鸞髻垂雲碧,眼入明眸秋水溢。鳳鞋半折小弓弓,鶯語一聲嬌滴滴。裁雲剪霧制衫穿,束素纖腰恰一搦。而這首詞描寫的主人,便是李師師。
由這首詩中的描寫,便可見其美態了。只不過,她的美,在我的眼中,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雖然,我依然想將她收入後宮,但是,卻沒有那種對李清照,或者是歐陽若夢她們中任何一個人那樣的愛戀。
她們是我的妻子,我一生需要守護的女人,而李師師,則是一個**的實體而已。
所以,在李師師步入雅間,眾人都似乎因為她的美麗而停止呼息的時候,我卻自顧自的飲酒。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兩道完全不同的目光射到了我的身上。一種是奇怪中夾雜著輕蔑與不滿的光芒。這道目光的主人便是李師師。
而另一種是欣賞中夾雜著一絲嬌媚的光芒。而這道光芒的主人便是李蘊,那個大屁股,大胸部的妓院老鴇。
我抬起頭來,看了看李蘊那堅挺的胸部,嘿嘿**地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道:「李老闆,來,我懷裡有位置,而且是軟座呢!當然了,你如果脫光衣服坐上去,也有硬的地方,哈哈……」
我的話立即引來了李師師的不滿,輕嗔一聲,朝賈奕輕輕一禮道:「賈大人,賤身突感不適,想去休息,就不招呼各位了。」
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而賈奕也因為李師師的話而有些不滿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來,拉住李師師的纖纖玉手道:「師師,這位是西門將軍,將軍是軍旅中人,說話粗豪了些,你別放在心上,好嗎?」
李師師幽怨地看了賈奕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一切都聽賈大人的便是。」
而這個時候,李蘊則咯咯嬌媚地笑著走向我,她道是也不跟我客氣,大屁股一扭,便坐在我的大腿之上。那兩瓣肥美的屁股輕輕地在我的小兄弟上磨著,再次勾引起我的**。
「大官人,你這自酌自飲豈非無趣,便讓奴家幫你如何?」李蘊拉下我正要飲下的酒水。然後將杯中的酒水飲入自己的口中。
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哈哈一笑道:「寶貝兒想要以口對口,我又豈會推拒此種好意?來,來,來,各位,我可就不招呼你們了,你們各自隨意,我與這寶貝兒,要好好的玩上一玩。」
說完,我猛地含住李蘊的小嘴,將她口中的酒水吸到自己的口中,兩人在肆意地玩耍,將眾人給晾在了一邊。
我這種反客為主的做法,讓賈奕神色中異常的不滿,甚至於掠過一道殺機。其他的人依然沉迷於李師師的美態之中,雙眼除了**之外,別無他物。而李師師則一臉的氣憤,似乎總有一種想要找我理論的意思。
我明白為何李師師會有這種表情,原因很簡單,你想她李師師是什麼人?名滿大宋的絕世嬌娃啊!什麼樣的達官貴人不想見她一見?而我卻對她視若無物,眼裡只有那個滿臉堆滿胭脂的老鴇,這種心理上的落差,讓這位驕傲的女人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而明白李師師念頭的賈奕則在本來就對我有些不屑的念頭中,又夾雜了一絲的殺機。畢竟,我這就等於是侮辱了他的女人了。
從這個意義上看來,這傢伙道是有些血性,不過,可以讓自己女人來交際的男人,就算是有血性,呵呵,也是垃圾。所以,我對他就更加的沒有好感了。
反正,對我來說,只有軍隊,財富,才是我的立足的根本。這個四品的小官,對我來說,他的用處還不及李蘊這個妓院老闆大,所以,我對他,根本就沒有保持任何的禮貌。
當然了,我之所以這麼對他,最主要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上面的這幾點,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知道賈奕此人是劉萬年的人,在這個時候,如果我與賈奕關係拉近的話,很可能會引起朝廷對我的不滿。誰能保證這裡面沒有朝廷的暗探?萬一一個不好,那我可就在陰溝裡面翻船了。
「西門公子,你貪花戀色,難道就不怕家中嬌妻吃醋嗎?妾身可是聽說,咱們大宋的才女李清照李姑娘已經來到了東京,公子與李媽媽如膠似膝,莫回去之後,讓李姑娘罰著跪磚頭才好啊!」李師師剛剛坐好,便對我發難了。
「呵呵,清照溫柔若水,才不會那麼對我呢!再者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啊!像李老闆此種風騷尤物,我西門慶便是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在所不惜,更何況區區跪磚頭?」
我將手從李蘊的胸部移開,回了一句,然後桌子下的手開始伸到李蘊的裙中,看也不看李師師一眼。
這種小女人,想與我這個花叢老手鬥,實力差的實在是太遠了,她應付的是什麼男人?都是一些吟風弄月的男人,這些男人表面上都是君子,其實肚子裡一肚子的壞水。有時候,甚至於連我這樣的人渣對他們這些人都不得不佩服。
可是,你說也奇怪,女人總是喜歡這樣的男人,聽說這李師師也是愛好風雅的人,每一個入幕之賓,在完事後,都要題詞呢!
別的不說,就像是宋徽宗,當時在完事之後,便用他獨有的瘦金體題了一首艷詞。詞中這樣寫道: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如此愛好風雅,根本無法與我的清照之愛好風雅相提並論,清照對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方面非常有造詣,雖然,自從跟了我以後,美人兒少卻了寂寞與空虛,多了幸福與充實。但是,在我離開青州這幾個月中,因為思念便寫了一首詞牌為浣溪沙的詞。
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沈醉意先融,疏鍾己應晚來風。
瑞腦香消魂夢斷,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時空對燭花紅。
當時,看到這首詞,我的心中有些幸福,而更多的則是對她的愧疚。無論我曾經是否愛過她,無論曾經我用什麼們卑鄙無恥的手段得到她,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愛著她,愛她的才氣,愛她的淡雅,愛她的靈性,愛她的每一個動作,每個眼神。
清照是風雅之人,她是真正的風雅之人。而這個李師師嘛!呵呵,她的風雅,可能出自於一種無奈的慣性選擇吧。似乎只有詞能證明與她上床的男人的能力,也能證明她是驕傲的,因為,只有這些達官貴人,才子學士才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是一種無奈的驕傲了。如果她生在一個普通的士大夫家庭,也許她會嫁給一個秀才什麼的人,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而現在,她卻不得不面對著全天下的男人,明面上看,她似乎有選擇男人的權力,但是,事實上呢?
她沒有,真的有權力的男人,隨時可以將她推倒。無論她是不是願意。
想到這裡,我不禁對李師師投去感歎與憐惜的目光。
ps:今天的六千……這本是昨天的章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上傳錯誤,這非常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