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五嶽樓,我也沒有什麼心思去調戲張貞娘,看她一付想要尋死的樣子,我除了讓雲兒與錦兒好好的照顧她之外,也沒有別的什麼方法。
百無聊賴的生活日復一日,每日除了與京城裡面的官員應酬之外,我便是待在五嶽樓裡練字。你還別說,我這一靜下心來練字,書法上可以說是進步神速。就連龍雲兒也說,『相公只要不想壞事情,做什麼都會做的很好!』
當時聽龍雲兒這麼說,我也非常的無奈。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將自己定在一個人渣的位置上面,不斷的做壞事,除了是因為生存的必要之外,還有就是完善自己作為一個人渣的職責。
我不知道,後世會怎麼評價我,反正不可能是流芳千古了。
這幾天,我的應酬範圍越來越廣,京裡三品以上的官員,我基本上都與他們喝過酒。不過,這些人中,我最欣賞的就是老相國洪信。
此老經歷了幾十年的政治風雨,雖然顯得蒼老以及無進取之心,但是,卻對我非常的看好,而且有意無意的說他有一個年僅十六的孫女,才貌雙絕,人稱京城第一美人。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與我有姻親。
其實,他的做法我也很理解,一個在政治上處在下坡路的宰相,如果想要保住洪家的富貴容華,那麼就要想辦法與一個政治上很有前途的人扯上關係。而師生,朋友,遠沒有姻親實在。
不過,暫時我還沒有與他進一步合作的可能性。
並不是我不喜歡美女,只不過,洪信現在的政治地位正在下滑,雖然是好好先生,即不得罪高俅,也不得罪蔡京,但是,曾經他也得罪過很多人,而這些人很可能都處在蔡京或者是高俅的陣營,尤其是高俅,洪信此人非常的看不起高俅,認為他只是會跳個球而已,竟然身居高位。宋朝是一個重文輕武的朝代,洪信如此看,可以說是文官一系的普遍看法。
但是,現在高俅正是官運亨通的時候,我如果在這個時候與洪信結上姻親,只怕,高俅會暗中給我下絆子。
因此,我雖然表示對他孫女洪飛飛的仰慕,但是,卻沒有再進一步談及此事。
當然了,我欣賞他,不只是他有意要將他孫女嫁給我,而是因為,他對政治以及具體的地方治理很有一套,每次我與他飲酒,我可以說都獲益良多。
可能是因為別人對他那一套治理方法都沒有興趣,而我卻側耳傾聽,所以才引來他的好感吧。在一次多人應酬之後,還專門邀請我一起看戲。
我這人對戲不太感興趣,但是,在戲院子裡面,洪信卻對我講了他的治國之論。而且第一次提出了,將所有土地收歸國有,百姓只擁有種地的權力,卻沒有買賣的權力,以更大程度上使得百姓能夠解決溫飽問題。
按他的理論,溫飽問題一解決,那麼百姓才可能普通的進私塾讀書識禮,這樣,整個國家百姓的文化水平就會提高,從而使得國家內部的混亂得到一種根本上的解決。
然後是積累財富,擴充軍備,解決遼與西夏問題這兩個外部的問題,這樣大宋就可以中興。
當時我聽他這麼說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要知道,在那個時代,提出如此超前的治國理念,根本是不可能的,然而他卻提了出來。只不過,他自己卻將他的理念稱之為想像。
均地於民,只不過是鏡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的,他舉的例子也很簡單,就說王荊公王安石的變法,只涉及其中的一小步,而以失敗告終。從那時起,他便沒有任何的想法了。
也許就是因為他對政治不抱有任何的想法,才使得他能夠在黨爭中坐穩相國的位置的。
當時我目瞪口呆的樣子,讓洪信認為,我也像別人那樣無知,苦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後,便要離開。
就在那個時候,我拉住了他的手,對他說了一句話『除非大宋不存,否則永無可能』。
那一句話,讓洪信也震驚了。我們兩個人就那樣站著,都能夠看得出對方眼中那沸騰的火花。
這樣過了好一會,洪信與我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從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單獨見面,像是有一次,我請高俅,蔡京等人吃飯,他也在場,他只是朝我點了點頭,而我也朝他笑了笑,席間除了一般的寒暄之辭外,別無他話。
今日,小雨,聽說清河縣,沙河縣兩縣的小麥收成很好,大量的糧食被夢蝶她們收集起來,運往正在建造的城市中。我再也不用為兩地百姓的食物問題而擔心了。這使得我又可以調動起一筆錢,進行工業,或者是軍事方面的擴充。
我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飄灑的小雨,想著遠方的妻子,不由的心生出一絲的感傷。雖然我有那麼多女人,而且,我愛她們,她們也同樣愛著我,可是,卻總有一種寂寞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自己太過追逐權力了嗎。權力的道路,從一開始就沒有親情,友情,愛情,從第一腳踏入其中,就沒有回頭的可能性。隨著你得到的權力越大,你失去的這些東西就會越多。可能,就是因為我自己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我才如此的好色,似乎,只有她們,才可以彌補我越來越寂寞與空虛的靈魂。
真的,要做一個稱職的追逐權力者,你的靈魂只能越來越寂寞與空虛,因為,只有寂寞與空虛,你才能夠使得自己的城府越來越深,遇事時越來越冷靜。
所謂有得必有失,也許,這就是權力與人性之間的得失關係吧!
「相公,你怎麼了?」身後一雙玉臂伸了出來,摟住了我的腰。玉體上傳來淡淡的香味,使我知道,她是清照。
我沒有說任何的話,轉過身來,抱起她走前臥室。我非常思念著她玉體的香味,我非常想要感受她對我的癡纏與愛戀。
激烈的纏綿,使得我們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看著她那略略清瘦的俏臉,突然,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清照,我好想你!」我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
此時的李清照一臉的淚痕,癡癡地看著我嗚咽道:「相公,清照覺得你好像很累!」
每日生活在勾心鬥角的現實之中,深思著身邊人所說的每一句話,考虛著他們所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件事,希望自己能夠從其中發現問題,然後盡快的解決掉問題。這樣的生活,換任何一個人都會有累的感覺。
我苦笑了笑,然後道:「相公每日應酬有些多,道是真的有些累的。」
玉手輕輕地撫著我的臉龐,李清照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低聲道:「相公,你還未盡興,讓清照侍候你吧。」
我知道,剛剛的那陣**,已經讓身體狀態本來就不太好的她有些吃力了,不適合再纏綿。而且,我也知道,就算她再努力,也無法使我盡興的。所以,我搖了搖頭,摟住她的嬌軀笑道:「傻瓜,相公已經習慣了。這幾個月沒見,你清瘦了許多,這可不是好事情啊!你這樣的身子,怎麼能幫相公生個寶寶呢!」
聽我這麼說,李清照俏臉上湧起一層紅暈,伏在我的胸膛上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相公離開,清照便每日想著相公,身體也不太好。若夢姐姐說,清照的身子不能離開相公,每日都會損失生命力,如果這些生命力不能進入相公的身體內,再從相公的身體裡傳給清照的話,清照就會一天天的衰弱,所以,若夢姐姐便讓人將我送到相公身邊。
只要有相公在身邊,清照一定努力,盡早的為相公生下一男半女。」
聽她說的鄭重,我呵呵笑了笑,長出了一口氣道:「嗯,咱們兩個一起努力。總能讓你的肚子變大的。」
「相公最壞了!」李清照輕擂了我的胸膛一下,然後說道:「現在青州巡檢司已經擴充到了十五萬人了。就這樣,還有很多青壯跑來,要求加入青州巡檢司,我來的時候,劉三將軍讓我問你怎麼辦?是收還是不收?收的話,就需要追加軍費了。」
「哦?怎麼會這樣?青州巡檢司不是只要七萬人嗎?怎麼弄到十五萬人了?」這個劉三在搞什麼,十五萬人!他道是敢收。先不說我到底有沒有能力維持這支龐大軍隊的軍費開支,單就是如果就這事,朝廷裡的那些御使參我一本,就夠我喝一壺的了。私自招募軍隊,可是殺頭的罪名。
「聽劉三將軍說,一些是聽說青州巡檢司吃的好,還有大筆的餉錢可拿的流民,另一些,則是青州駐軍中的一些將軍,自從劉萬年將軍帶兵前往河間府之後,他們連人帶兵器都跑過來了。所以,青州巡檢司人馬擴充的非常厲害。
本來,劉三將軍說,不收他們的,可是他們說,這是與相公說好的,劉三將軍讓我問你一下,到底應該怎麼辦?」
有些事,我卻不能告訴李清照,並不是怕她知道,只是不想她為我擔心。所以,我只能先應付李清照一下。「這些將軍與我交好,你也知道,青州駐軍有些連飯都吃不飽,他們連人帶兵器跑過來,也是想要得到我的幫助,不收也不好。可是收了,又有違朝廷的法規。
我想給他們一點錢,讓他們還待在他們的駐地好了。」話是這樣的話,但是,我心裡的想法卻是,看來,這些人是不滿足我只是支付他們軍餉了。
青州巡檢司的食物,軍餉,訓練等等方面,都與他們不可同日而語,也許,他們是想趁這個機會,融入我的勢力之中。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成為被拋棄的棋子。
想想,也是時候加強這部分人的訓練了。回頭要給劉三寫封信,讓他派信得過的人加入青州軍中,一來是控制那些軍隊,二來也是訓練那些軍隊。當然了,不能讓他們與青州巡檢司扯上關係,他們要回青州軍原駐地。要不然被人參上一本,可不是一件好事。
點了點頭,李清照笑了笑道:「相公,人家來的時候,就想你會這麼做的。相公結交的朋友多,而且心又好,自是不會讓朋友落難的。這樣很好,即可以不違大宋法規,又可以全朋友之誼。」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龍雲兒在外面道:「相公,外面有一位自稱是武功員外朗賈奕大人家丁的人送來一份請柬,說是賈大人邀請相公今晚前往礬樓赴宴。」
「告訴他,我會去的。」輕吻了清照的小嘴一下,我道:「清照,相公今天晚上可能要回來的晚,如果你等不急,自己便先睡吧。」
「相公,你去應酬,清照不能說什麼,不過,酒要少喝些,喝多了傷身子的。」說著,李清照玉手輕撫了撫我的胸膛道:「聽金蓮妹妹說,相公在清照離去的時候喝醉了酒,還吐血了是嗎?」
「傻丫頭,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知道,這丫頭一撫到胸口上她給我留下的疤痕,她就會想起那件事。
「人家永遠不會忘記的。以後有了孩子,人家還要告訴孩子們……」李清照幸福地笑了笑,從我懷裡離開,一邊侍候我穿衣,一邊說道:「相公,咱們什麼時候回青州?姐妹們都很想你。」
「相公這也是身不由己,估計今年內是無法回青州了。除非北面出現戰事,要不然,朝廷是不會放我回青州的。相公這二十多年來,對不起的人很多,不過最讓相公覺得對不起的,便是你們了。」穿好衣服,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輕吻了一下李清照道:「如果你不覺得累的話,便去勸勸張姑娘吧。」
「嗯,賤妾會去的。我聽雲兒妹妹說了,張姑娘也挺可憐的。」
離開了五嶽樓,我一個人徒步前往礬樓。礬樓是開封府一家妓院,老闆是一個叫李蘊的女人。說礬樓,恐怕沒有多少人會知道,但是說起李師師,只怕,沒有多少人不知道。
千古第一妓!李師師身世頗有些坎坷,是個挺可憐的人。她原本不姓李的,乃汴京城(開封)裡一個叫王寅的染布匠的女兒,他的老婆剛剛生下李師師的時候,便死掉了。
王寅便用豆漿代替奶水餵她,竟使這個女孩活了下來,為了祈求女兒平安,按照當地的習俗,送她到廟裡舉行捨身入寺廟的儀式,因為當時做活佛弟子的,在風俗習慣上都被稱呼為「師」,王寅便給她取名叫作「師師」。
師師四歲的時候,王寅因為為朝廷染布延期入獄,後來死掉了,師師成了一個孤兒,幸好被礬樓的李蘊收養了她,從此她便在礬樓裡住下來,也改姓李,叫李師師。
等她長大的時候,不僅模樣兒長得美麗,技藝也出眾,聲名漸漸地越來越響,後來竟而成為了汴京城裡最有名氣的藝妓。
在東京城市提及礬樓李師師幾乎是無男人不知,無男人不曉,每一個男人都在想:倘若是和李師師睡上一夜,死也甘心了。平常的女子只能供人發洩**,而李師師的一顰一笑,一唱一合卻可以讓人消魂。
可偏偏李師師因為紅透了整個東京城,自是常人不能一見的,所以能一睹芳容的,只有那些達官司顯貴了,偶有那些知書打禮之人也會受到格外的禮遇,被請進樓中小敘!於是乎東京城內又無端多了無數聲無可奈何的長歎!
傳聞,著名的大學士秦少游慕師師之名,也來到礬樓,李蘊慌忙命人傳來李師師。見罷師師秦少游,不禁慟容,師師稱得上是柔媚無雙,加上眉間那顆美人痣,真是風情萬種,人見人愛。
言談之間又極有悟性,詩文酬唱不必說,琴棋書畫又得上乘。最撩人的是她唱曲的嬌聲,有勾人魂魄之力。秦大學士一時興起,為師師留詩一首,以贊其美貌: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裊。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歸去鳳城時,說與青樓道。遍看穎川花,不似師師好。
當然了,上李師師成名的,還是宋微宗,這位風流皇帝。
其實,來到東京開封,我便有心要見上這位千古第一妓一面,可是,一來因為事多,二來,雲兒不讓我踏足青樓,所以一直也沒有去礬樓一下。
有一次經過礬樓,想要進去的,可是人竟然稱病不見。自那以後,便再也沒有前往礬樓了。
這段時間練字,字長進神速,自己心裡也驕傲了一把,道是將這個千古第一妓給忘記了。
這個賈奕只是四品的武功員外郎,沒有什麼兵權的人物,與我這個三品的冠軍大將軍,根本不可相提並論,本來,我不想搭理他的,可是,據傳說,這傢伙與李師師關係不錯,想來,通過他,見李師師應該很容易。所以,我才會答應他的邀請。
也許是因為我這幾個月來,沒有一次盡興過,再加上這種官員之間的應酬,所以龍雲兒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從我離開時,她那有些生氣的神色中,我知道,這小丫頭心裡不爽。
回頭從李師師那裡回來,要好好給她補上一課了。畢竟這麼十多日,因為她要照顧張貞娘的原因,我們沒有一夜是睡在一起的。這次清照來了,我關上門與清照**,這小丫頭一定知道。在她的心裡,一定覺得我冷落了她了。為了打消這小丫頭的這種想法,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補償她一次才行。
「這位公子可是來見我家師師的,師師她今晚有客人了,只怕有些不方便,要不,公子明日再來?」老鴇李蘊見我走進礬樓,連忙迎了過來。
「哦?李老闆何以知道在下是來見師師姑娘的?」我有些奇怪。雖然說,來這裡的男人,十個有九個半是為了見李師師一面的,可是她不迎接別人而單單迎接我,這可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呵呵,公子四日前曾路經礬樓,說是要見我家師師一面,很不巧,我家師師偶感了風寒,是以無法見客,不過,公子俊雅模樣,奴家可是記得清楚呢!」老鴇李蘊滿臉職業性的笑容讓我不覺地多看了兩眼。
看樣子,李蘊有四十多歲,雖然臉上堆著厚厚的胭脂,但是,依然無法改變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不過,這女人胸部與屁股卻是肥美的很。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大屁股美紅的屁股是女人中最大的了,可是,現在仔細看看這個李蘊,卻是比大屁股美紅的屁股還要大。
不過,因為她的胸部很大,所以道是沒有讓她的屁股大的突兀。整體上給人一種強烈的誘惑,很有一種將她推倒在地,扒開褲子,操槍上馬的**。
見我的眼睛緊盯著她的屁股看,李蘊抖動那滿是胭脂的臉,諂媚地笑道:「公子難道是專們來找奴家的?」說著,還扭了扭那肥美的屁股,轉過身來,用她那肥美的屁股在我的下身上磨了一磨。
這一磨道是將我的火氣給引了起來,因為顧及到李清照的身體,一直沒有發洩的**,一下子衝了出來。要不是滿大廳的人,我一定要將她推倒在桌子上好好的操幹一番。
伸出雙手,我摟住李蘊的腰,將她那肥美的屁股緊緊地壓在我的下身處,然後下身惡作劇般地挺了一挺道:「李老闆,憑我這本錢,今晚可不可以不收我的留宿費啊!」
李蘊巧妙地一扭身,掙開我的雙手,然後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我挺拔的小兄弟,輕柔一搓之外咯咯媚笑道:「公子傢伙什道是有勁道,只是不知是不是銀樣臘槍頭啊!」
「呵呵,李老闆何不試上一試呢!」我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淫蕩一笑回答。
就在這時,樓上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西門將軍品味真是不同啊!很少有來礬樓的男人不是為師師姑娘,而是為李老闆的。早知如此,賈某也不用請師師姑娘作陪了。直接請李老闆豈非更好?」
ps:今天的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