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女帶著我到了一間上面貼了兩上紅喜字的房間。這讓我有些不解,本想問下的,可是那丫頭輕笑一聲退走了。
不過,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禁忌,所以,我也不會停下腳步,推開門,走了進去。
「相公!」一聲驚喜中夾雜著無限羞澀的聲音在裡屋傳來。
「清照?」聽到這個聲音,我連忙關上房門走進內房,李清照穿著一套大紅的新娘裝,端坐在牙床之上。牙床之上,那厚厚的繡著大紅喜字的被子是那樣的醒目,甚至於奪去了站在它上面的新娘的光彩。
「這是怎麼回事?」我輕輕一笑,走到了李清照的面前挨著她坐了下來,「清照忍不住相思之苦了?呵呵。」
「相公……」一聲嬌嗔,李清照嬌羞無限地白了我一眼,貝齒輕咬了咬玉唇道:「父親大人說,相公有很多事要做,身邊總要有一個人照顧飲食起居。若是清照以未嫁之身照顧相公,卻是於禮不合。
而相公又因為要盡孝,現在不能將清照娶進家門,故父親大人說,婚禮之事,以後再補……」
說到這裡,李清照低下小腦袋,再也說不出話來。
不過,她不說,我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想來李格非想要鞏固李清照在我心中的位置,想要讓李清照跟著我。這樣,一來可以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增加李清照在我心目中的份量。二來,也可以增進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所以,婚禮的事,以後再補,先洞房了再說。
「清照,你不後悔嗎?」我抬起她的下巴,緊盯著她的雙眸!「這可是一條不歸路,成為我的人,可就別想再逃開了。」
「清照不後悔!」李清照堅定地說道。
今晚,便是我與清照的新洞房花燭夜,房內紅燭高燒,紫縷幔壁,羅帳低垂,美人如玉,春意四溢。
「那相公這個大灰狼可要吃了清照這隻小白羊了!」我呵呵輕笑著,目光不停地在李清照高聳的胸部上逡巡著。
清照抬眸看了我一眼,輕點了點臻首,小臉像是紅透了的桃子,強自壓下嬌羞,替我逐件除去衣衫,只剩下底褲。
隨後,她又解下自己的羅裙,剩下褻衣短褲,閉著那雙動人的秋水鑽進了厚厚的被褥之中。
「娘子,讓相公好好的看看你好嗎?」春火稍露便退,使我有一種掀開被褥一探全境的念頭。
可是,對如此嬌柔的玉人,我可不想動粗,掀了被子,鑽了進去,輕吻了一下她的玉唇,我輕聲說道。
室內有火盆,所以溫度在二十度左右,讓李清照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並不會讓她受涼。
「相公……賤妾蒲柳之姿,只怕相公不願意看。」李清照從小嘴中吟出這麼一句話,然後雙眸張了開來,見我兩隻眼睛緊盯著她看,連忙又合了起來,玉唇中輕蕩出一句不滿地聲音:「相公……」聲音羞澀甜膩,讓人有一種吃棉花糖的感覺。
沒有想到,李清照竟然還有如此媚人的一面!
「清照,告訴相公,你願意不願意?」我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美女,嘿嘿淫蕩地笑了笑,同時,雙手伸到她的肚兜裡,輕撫著那兩團誘人的**。
「相公便是要欺負清照!」美人輕嗔了一聲,然後道:「你是人家相公,要看便看了,非要羞人家嗎?」
「相公這是尊重你的意見嘛!」我得意地笑道:「那相公可就不客氣了。」
玉人終是生澀,羞不可言,最終選擇了沉默。
事已至此,我索性放開手腳,掀開被褥,在清照的腳旁跪下,抬眼向她望去。只見,玉人緊閉雙目,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米黃色絲綢褻衣緊緊地挺出,特別惹人注目。
我伸手撫上她纖細的小腿,只覺光滑潤膩,如撫藍田美玉,不覺心中一蕩,一面摩挲,一面慢慢地壓了上去。
這時清照輕『呀!』了一聲,嬌軀輕顫,玉手緊緊抓住錦被,胸脯極速起伏著,顯然心中激盪無比。
我的心中充滿了歡喜與激動,這個千古才女,從此刻起,便真真正正的成為我的女人了。
慢慢地俯身含住她的下唇輕輕啜吸,而兩隻魔爪則在她的玉峰與密境處探尋著。
清照僵硬了片刻之後,開始緩緩回應,小舌在唇間生澀地滑動,被我張嘴一吸,含住她的丁香仔細品嚐。
清照「唔」的一聲,藕臂不由摟住了我。我的舌頭與清照的丁香纏綿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結束。隨後,我又慢慢吻過她的面頰,再由輕至重嚙咬她嬌小玲瓏的耳垂,一隻手支撐住上身大部分體重,另一隻手伸到了清照的褻衣內,輕撫著她豐滿挺拔的酥胸。
「清照,還記得第一次親相公時,你咬破了相公的嘴唇嗎?」我一邊輕吻著她的晶瑩的耳垂,一邊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著。
「嗯!」
清照貝齒間發出痛苦與歡樂並存的**,我解開她褻衣的繫帶,褻衣下一鮮紅抹胸,緊緊縛住雪白的**。
清照用抹胸束縛著她那高聳的玉峰,尚顯得如此的挺拔,如若將那抹胸解除,那麼,將是何等的偉岸啊!
我心中不由驚喜萬分,暗讚自己艷福不淺。鬆開抹胸,白玉般的雙峰像是白兔一般地調皮地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嫣紅兀自輕顫不已。
我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幸福與快樂,手口齊下,不停地在她那傲人的玉峰間纏綿溫存著。
嬌羞的呻吟若有若無像是輕風拂面而引起的漣漪一般蕩漾而出,我環住她的纖纖柳腰,用力將她拉了起來。
清照有些不解地張開雙眸,見我笑吟吟的注視著她,大羞埋首入我懷中。玉手輕捶了我兩下嗔道:「相公壞死啦!」
我摟住她的香肩,用胸前強勁堅實的肌肉重重擠壓她滑膩的**,只覺一片溫潤與嬌柔中那兩顆誘人的櫻桃逐漸變硬,我知道,這位清澀的美人兒也有了感覺。她的肌膚變得灼熱,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
我緩緩地把她放倒,輕柔的吻過她的酥胸玉臂,手偷偷滑入她的褻褲,指尖再次輕輕劃過她腿間那兩片神秘之境。觸手已是一片溫暖滑膩。
清照嬌軀一顫,**一聲,圓潤的**緊緊夾了起來。很明顯,她對我的逃逗不太適應。
我輕輕一笑,抬起她的纖腰,扶住她的**褪下她的褻褲。一個光潔溜溜的女神晶雕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娘子,你張開眼看看相公在做什麼?」
清照雙靨飛霞,貝齒緊緊地咬住潤紅的下唇,死活不肯睜開眼來。我哈哈一笑,握住她一側大腿,輕輕分開少許,低頭望去,只見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兩片晶瑩粉紅的飽滿蜜唇緊緊夾著鮮嫩的小溪。
雖然與很多女人有過**上的關係,也曾看過王玉在密室中為我表演的淫穢一幕。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如此真切,如此的心無任何**的**去欣賞一個女人。
雙峰嬌柔傲挺,小腹圓潤堅實,纖腰盈盈一握,**豐滿膩滑,這一切的一切,成就了我心目的中女神清照。
也許,真的應了那一句話,情人眼裡出西施。清照就是我靈魂深處的執著與癡纏,或者說,穿越千年,回到這個世界,她是我唯一的最為真實的感情。
清照面紅如燒,喉中發出膩柔的聲音,**頻頻閃躲,桃源溪口卻緩緩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閃著**的光芒。我迫不及待脫下底褲,左右分開她修長圓潤的雙腿湊上身去,清照羞得無以復加,俏臉一片動人的緋紅。
一時之間溫柔與纏綿在此刻化為春帳內的甜膩之聲,我猛烈的進攻,清照生澀的回應,將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交融至一起。
**過後,我將清照那因為**而染著粉紅的嬌軀摟在懷裡,輕吻了一下她的雙眸道:「清照,咱們分開這幾個月來,你在家裡做什麼?」
我心頭滿是憐愛與疼惜,我可是聽李格非說,李清照每天都在府門外等我,直到很晚才回房。
對這個美女對我的癡愛,我有一種由衷的幸福之感。
「除了每天等相公之外,清照便是做些女紅,像是咱們頭下的枕巾,身上蓋著的被褥,還有一些小孩子的肚兜與虎頭鞋!」
「唉!你這個傻丫頭,相公在青州有太多事要做,所以,我才會無法來章丘看你,你天天等,天又那麼冷,萬一凍病了怎麼辦?」我輕撫著李清照的俏臉,滿是深情。
幸福地笑了笑,李清照輕聲說道:「清照便是想等相公回來,相公,你可知道時彥先生的一首名叫寄寵人的詞?」
「你也知道,你相公我大字都識不得幾個,怎麼可能知道什麼詞呢?你吟來我聽聽。」我呵呵一笑,說實話,如何殺人,我能想出幾百種方法,但是,說到詩詞,如果我不盜竊別人的詩詞的話,那麼,我就是一個小白。
所以,我從來不敢在李清照這個大才女面前充自己很有才華,免得這丫頭來了興趣,與我對起詩詞來,害我漏底。
「胡馬嘶風,漢旗翻雪,彤雲又吐,一竿殘照。古木連空,亂山無數,行盡暮沙衰草。
星斗橫幽館,夜無眠、燈花空老。霧濃香鴨,冰凝淚燭,霜天難曉。
長記小妝才了。一杯未盡,離懷多少。醉裡秋波,夢中朝雨,都是醒時煩惱。
料有牽情處,忍思量、耳邊曾道。甚時躍馬歸來,認得迎門輕笑。」吟完之後,李清照生澀地咬了我的嘴唇一下,然後低聲道:「相公,清照一直站在門前等著你來,可是,日日除了西下的夕陽之外,便只有無盡的寒風,當時清照真的好害怕,好怕相公忘記清照了。」
看到玉人眼睛紅紅的,美眸內滿是晶瑩剔透的淚珠,我連忙安慰道:「傻瓜,相公便是忘記自己是誰,也不會忘記你的。相公實在是有太多的事要忙,所以才會冷落你。
你放心,從今而後,無論到哪裡,只要不是戰場,我都帶著你,好嗎?」
「戰場?」李清照嬌軀一顫,玉臂緊緊地摟住我急切地問道:「相公,你為什麼說要去戰場?」
「傻瓜,如今邊境未寧,劉萬年反意已現,相公便是想要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你也知道劉萬年與趙明誠之間的關係,我娶了你,趙明誠一定會懷恨在心,只怕,他們不會放過相公的。
劉萬年手握重兵,相公想要保護你們,就一定要擁有足夠的實力,也許有一天,相公也要拿起武器走向沙場,那個時候,你便在家裡等著相公回來。」
「相公,咱們可不可以不管這些事?咱們離開這裡,去京城,或者去江浙?這樣不就可以避開趙家與劉萬年了嗎?」李清照一臉的擔心,淚水由眸中滑落,在她那嫩白的臉龐上留下了一道亮麗的軌跡。
「傻瓜,相公所有的家業,都在河北與山東,又如何能夠全都搬走?再者說了,相公一走,那些無人救助的百姓又將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
「相公,清照知道相公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心懷天下百姓。相公也不想讓相公放棄這些,清照只想讓相公答應清照,無論如何也要記得,在家中,清照會永遠等待著相公。」
說著說著,就說到一些傷感的話題,我也可以理解,如果李清照不是心思細膩,感情豐富,只怕也無法寫出那些名垂千古的詞句了。所以,我以後說什麼話,要小心一些,這丫頭一想就想到一些傷感的事情上來。
「哦對了,清照,你說你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還做了一些小孩子的肚兜與虎頭鞋?是為哪家的孩子做的?」我不想在這個傷感的話題上再繼續下去了,所以,只好轉移話題。
聽我這麼說,李清照本來就紅潮湧動的臉龐更是紅潤,將小腦袋埋在我的懷裡羞澀地說道:「清照是為咱們以後的孩子做的。」
「哦?」我呵呵一笑,調笑她道:「原來清照早就想著為相公生個孩子啦?」
「嗯!」李清照輕點了點頭,抬眸看了看我,深情地說道:「清照想在相公離開時,有一個寄托。」
「傻瓜!」我除了說這麼一句話之外,再也想不出應該說什麼了。四目相對,我們二人目光糾纏,再也不願分開。溫柔纏綿之意籠罩在整個房間之內。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誰也不願意開口說話,直到,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地鑽進清照的身體之內,才打破了這種令人沉迷的氛圍。
「嗯!」李清照輕吟一聲,眉頭輕皺,顯然新瓜初破的她無法適應我的粗大。「相公,輕一些!」
我停止了進擊,憐惜地將她摟在懷裡,「是不是弄痛你了。」
「嗯,相公太……嗯……」說到這裡,李清照羞不可奈,終是無法再正視我的眼睛了。
「清照,相公太什麼了?」我自然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小兄弟一點點的擠進她那狹窄的小徑,慢慢動作著,盡可能的減小她的傷痛。
「相公便是要欺負清照!」玉人心生不滿,輕嗔一聲,嬌軀輕扭了一下。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下輕扭,讓她的**正好迎合了我的動作,小兄弟猛地一下衝進了她的深處,使得她雙眸一陣輕顫,淚水再次滑落,「相公,痛……」。
別說是她了,就是練有媚術的王玉與歐陽若夢,有的時候都無法適應我的粗大,所以,儘管已經春風一度,但是每一次進入,對她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我輕動了動身體,將她摟著伏在我的身上,開始她怎麼也不同意,說是自古都是女下男上,所以她怎麼也不願意伏在我的身上,最後,在我好說歹說之後,才勉強同意伏在我的身上,但是,任我如何說,她都不願意自己動作。
「清照,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自己需要什麼,哪裡癢你就動哪裡,相公我可不知道你到底哪裡癢哦?」我輕吻了一下她的小嘴,笑道。
「相公……」玉人輕嗔道:「你便是要欺負人家才好!」
「好,好」我連忙道歉,「那相公動好嗎?」當我感覺她的秘處有一絲滑膩之後,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只不過,我似乎聞到一股淡膩香甜的氣味,這種氣味,在剛剛我們纏綿的時候有過,不過,在纏綿之後就消失了,這下似乎又有了,而且比剛剛還要濃郁,這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
見我道歉,清照有些撒嬌似地吃吃媚笑,纖腰款擺,在我懷中輕輕扭動,溫暖滑膩的小腹廝磨著我的下體。美眸之中掠過一道調皮的神色,小嘴輕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說道:「相公是個大壞蛋!」
見到這位美人少有的少女情態,我也是非常高興,深深地嗅了兩下,問道:「清照,這究竟是什麼香氣,竟然如此濃郁?」因為是從被內傳來的,所以,我便要掀開被子,一控究竟。
清照聞言卻羞得把頭埋入我懷內,雙手緊抓住被子,就是不讓我掀開。無奈之下,我伸手撫摸她的背臀,有些驚訝地道:「莫非是清照身上體香?」
玉人也不答話,只是不許我掀開被子,我心中大樂,笑道:「那讓相公來猜猜,是頸項上的香味嗎?」說著埋頭到清照頸旁,伸鼻去嗅。
清照「咭」的一聲縮了開去,羞笑道:「不是。」
我又道:「是腋下?」
清照再次搖頭。
「那就是這兩隻小白兔了?」我摟住她不停扭動的嬌軀,將頭埋到她深深的乳溝,卻不甚濃郁,不由大是驚奇,抓住她道:「好娘子,難道是那裡?」
清照赧然點頭,我大叫一聲,將她平放在床上,小兄弟也抽離了她的身子,然後將她雙腿大大分開。
清照大驚,連忙用手將桃源摀住,顫聲道:「相公不要看,那裡……髒……」
我輕輕地把她的手拉開,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笑道:「不髒,清照身上沒有髒的地方!」
清照俏臉火紅,但是,也知道我不控究竟是絕不肯罷休的,所以,只好閉上雙目任我為所欲為了。
我將鼻尖湊近秘處,撲鼻而來的果然是濃郁芬芳,不由讚歎道:「好清照,怎會是這樣的?」
清照嬌羞地回答道:「從小便是這樣,清照也不知為何如此,曾聽一師太說,清照這是花香之體,是旺夫之像呢!」
聽她這麼說,我也覺得她的秘處一定是名器。輕輕地分開兩片飽滿的蜜唇,將鼻尖緊緊壓上鮮艷濕潤的嫩肉深深吸了口氣。
清照「呀」的叫出聲來,嬌軀輕顫,明媚的大眼睛滿是濃濃的**,玉唇非開非合,咽喉間傳出一種蕩人心魄的輕吟。神態茫然,如處在美夢中一般,當我張口含住她那美艷的秘處時,她才從夢境中驚醒,輕吟一聲道:「相公不要……」
我呵呵一笑,抬起頭來,只見,她那桃源溪口微微一張一合,緩緩流出清澈透明的**。而那**卻散發著濃重的香味,讓人不禁有一種吸食的衝動。
當我再次含住她的秘處時,清照倏地全身顫抖,**一聲,然後**不停地向上抬著,秘處不停地噴出粘稠的汁液。
那汁液入口甘甜芬芳,如若蜂蜜,卻不像蜂蜜那般甜膩。喝下之後,只覺得小腥處有一股熱流迅速的衝向全身,使得我精神煥發,全身似乎擁有著強大的力量一般。
對此,我深深的驚訝了,以前只在書中看過什麼吸腥**之類的東西,能夠突然讓人獲得額外的力量,可是,從未聽說過,女人的家液,可以達到這個效果啊!
回到青州,一定要問一下歐陽若夢才行。
清照全身癱軟躺在床上,那雙秋水滿是迷離的神光,瓊鼻煽動,兩腮艷紅,呼吸急促。我把她輕輕地摟入懷中,撫摸她緞子似光滑潤膩的肌膚。過了好一會,她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問道:「相公,剛剛人家怎麼了?像是一下子進入夢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