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我們一行四人直接前往縣衙找王一多,而我的理由就是找他談有關於發財的事。衙役一聽有發財的事要談,馬上跑去報告了。
這王一多一聽說有發財的事要談,也立即前來迎接。
「西門公子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公子恕罪!」一個肥胖的明顯酒色過度的男人小跑著向我們奔來。不過,奔來之後眼睛便盯在了李瓶兒的臉上,直勾勾的,一動也不動。
李瓶兒見那人如此,嬌軀向我身後縮了縮,玉手緊緊地抓住我。
媽的,老子還沒有找你麻煩,你道是打起老子女人的主意了。
一個右鉤拳打了出去,將這肥豬打的飛了起來,空中一道鮮血夾雜著兩顆牙齒讓我知道,這傢伙要受點小苦頭了。
「大膽西門慶,青天白日竟敢共然毆打朝廷命官,形同造反,來人啊,給我將他們綁起來。」一個師爺模樣長像猥瑣中年男人殺豬似地叫了起來。隨後幾個衙役便圍了過來。
可是惜,我身邊的兩位可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鮮血見多了,而老子也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超級戰士(總算沾點未來嘛,不算太吹牛吧!),三下五除二,將一干衙役給打倒在地,更有一個士兵揮起一刀,將那師爺的腦袋給斬了去。然後一臉不屑地看著地上躺的幾個衙役以及剛剛爬起來就被那一顆人頭給嚇趴下的王一多。
而李瓶兒也嚇的一臉的慘白,如果不是有我在她身邊,只怕,她早就給嚇昏過去了。
這邊的打鬧立即引來縣衙裡的其他衙役,不一會的功夫就又有十幾個衙役拿著刀片子圍了過來。
未待他們包圍我們,那個一刀將師爺腦袋斬去的士兵便將刀架在了王一多的脖子上。令那些衙役投鼠忌器,空喊著『抓住他』『快快放了縣令大人』等等口號,卻也無法對我們形成有效的威脅。
一腳踏在王一多的胸脯上,我低下頭來笑瞇瞇地問:「王大人,王縣令,我西門慶的名號可也不是蓋的,想來,咱們河北這地面上,不知道我西門慶的人也不多吧?」
「是,是,西門大官人大義之名如雷貫耳。剛剛實在是在下孟浪了,因此對嫂夫人多有得罪,還請西門大官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小人一條小命吧?」王一多鼻涕一把淚兩行的懺悔道是令我好生的沒趣了。
媽的,這傢伙與張顧之相比實在差的太遠了。
「王大人,這裡的人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本來我是想與你談談發財的買賣的,這人多口雜的,你看是不是讓他們先退出去呢?」其實,我很想一刀宰了這傢伙,可是,現在,這傢伙還是有些用處的,所以,暫時還得要留著他。
「你們都給我退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後院。」見眾衙役有些遲疑,而我又加重了踩在他胸脯上的腳力,王一多連忙喝叱道:「怎麼?連本大人的話都敢不聽了?」
眾衙役們聽到王一多這麼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是選擇了聽命行事。
待眾衙役將被打倒在地的衙役以及那具被斬掉腦袋的屍體抬出去之後,我收回踩在王一多胸膛上的腳,將王一多拉了起來:「王大人,適才多有得罪了,實在是我太在意自己的女人了,不想她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如有得罪之後,還請王大人見諒啊。」
王一多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無奈,面對我的強勢,他也有些不敢:「西門大官人說哪裡話,實在是在下剛剛孟浪了些。此處說話不方便,咱們屋裡談。」
說著,王一多尷尬地彈一彈胸脯上的腳印,帶著我朝裡屋走去。
待我們坐定,王一多開口問:「西門大官人這次來訪,不知有何事?」
說話的聲音算是沒有夾雜著哭腔了,但是,那端茶的手卻顫抖的厲害,如果不是我按了下他的手,幫他一下,只怕,他手中的茶杯會掉在地上。
「王大人不用害怕,其實,在下來此,是有筆買賣要與大人一起發財的,剛一見面,因為一點小事,讓你我之間有了誤會,我想,是不是咱們先忘記剛剛的不愉快再開始談發財大計呢?」
「剛剛有什麼誤會嗎?我怎麼不記得了。西門大官人如果記得,還請告知下官啊!」一聽我這麼說,王一多一臉的疑問,好像真的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一切一般。
操,這傢伙變臉真快,甚至能趕上川劇的變臉大師了。
「啊哈!在下也不記得了。」我也順勢附和了一下,然後對一旁的李瓶兒道:「瓶兒,你先與兩位兄弟出去一下,我與王大人有些事要談。」順帶著向兩個士兵使了一下眼色,讓他們注意周圍的情況。
兩人暗暗點了點頭。
「相公,奴家怕……」李瓶兒顯然不想離開我,一臉的乞求。
不過,接下來要談的事都是骯髒下流卑鄙無恥的交易,這種事,我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知道,畢竟,她們的心,還是無法容納這種事的。她們太單純了。
「別怕,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怎麼樣你。乖,聽話。」
見無法挽回,李瓶兒輕泣著點了點頭,與兩個兵士退了出去。
待他們離開之後,我笑了笑道:「王大人,聽說這幾日,你發了大財啊!」
「哪裡,哪裡,我這也是跟西門公子學的啊!」見兩個士兵,尤其是那個一刀斬了師爺腦袋的士兵退了出去,王一多的神色以及動作恢復了不少。
「跟我學?王大人哪裡的話,在下哪裡有大人可學之處,道是在下要向大人學習一二呢!」我也輕拍了拍他的馬屁,雖然,他也知道,我這並不是怕他,但是,至少,能讓剛剛發生的不愉快淡化一些。
「西門大官人客氣了,要不是西門大官人在清河縣來那麼一手以抓叛賊為名進行獨霸清河縣商舖的事出來,下官也不會想到這種搜羅土地的方法。
只不過,如果說有反賊,只怕朝廷會派兵前來,界時,還真的不好辦,所以,只好以朝廷的旨意為名做事了。
當然了,這種小伎倆實在不入西門大官人法眼,讓西門大官人見笑了。」
「難道王大人就不怕這些草民上告嗎?要知道假傳聖旨這罪可不小啊!」
「上面都打點過了,只要這些草民不去告御狀,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大官人此來,不會只是與在下談這件事的吧?難道大官人也想分一杯羹?
咱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的事,我不會過問,難道大官人還想過問下官的事嗎?這事要是捅出來,對大家誰都沒有好處。不知道大官人以為如何?」
這傢伙的話很明顯,如果我以此為借口將手伸到沙河縣的話,那麼他也會將我在清河縣搞的事捅出去。
雖然老子在清河縣做的並不太過份,而且也有借口,但是,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只不過,這些事牽扯太廣,很多人都是掙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畢竟,做官嘛,誰都不想有什麼麻煩事的。
再說了,我敢這麼做,上面如果不打點一下,也不可能事後沒有什麼後遺症,既然上面打點清楚了,哪個不開眼的想要翻案,那麼就要面臨著更大的阻力,而且很有可能是以失敗而告終。所以,這事才算風平浪靜的結束。
但是,我也不想這事捅出去。畢竟,捅出去了,對誰都不好。
你還別說,這死肥豬,做官的一套,還真的學的可以啊!我正想要以他假傳聖旨這事狠狠的敲他一筆呢,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其實,有一個很直接的方式敲這傢伙一筆,那就是直接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只不過,這傢伙還有用,就這麼殺了他,還真的不行。
所以,我需要用另一個借口來處理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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