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最強生存戰鬥手冊
第十七章最強生存戰鬥手冊
日出東方,火紅的圓日緩緩的露出了它高傲的頭顱,發福了的身軀放出了柔和的光芒,這時候的它是那樣的和藹如一位慈祥的長著,時間萬物均是它的晚輩後生,需要它溫柔的光芒照樣這蒼茫大地。
「咱們回去吧,現在還沒洗臉刷牙呢,咱們跑回去後還得休息一會,恢復一下體力,不然小兵不知道又要玩什麼ど蛾子了!」天禹不理會佯怒的沈京兵,而是扭頭對這暴強道。
「你不去試試?」沈京兵雖然對天禹給他的『小兵』暱稱很是不感冒,但是心裡的疑惑卻無法抑制,於是很直接的問道。
「不試了,我可不想斷子絕孫!我膝下還無子呢,這萬一我一個不小心……」天禹咧著嘴一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樣子道。
「哈哈哈,兔崽子!跟我們玩保留實力是吧。那咱們就走,回去看我怎麼操練你們!」沈京兵陰險的笑了笑,然後咬牙氣齒的道。
「班長,你翻臉咋跟天氣預報似地呢!剛才還跟我倆有說有笑的,咋這麼陰險呢,難道向你們這些當兵時間長不陞官的,心裡都分裂的?」暴強撓了撓腦袋,很是耿直的問道。
「我日!你個兔崽子說話咋這麼直接啊!我是當兵時間長,是不陞官現在還是班長,但是這是有原因的,以後混熟了再跟你說。」沈京兵被暴強的憨厚打敗了,頓時沒好氣的捶了暴強一拳道。
「班長,你那包中南海抽完了嗎?」天禹好久沒有運動了,昨天那將近100個引體向上可是把他弄的胳膊肌肉酸痛,睡覺又睡不好,於是吧嗒吧嗒嘴道。
「沒抽完啊,怎麼了?」沈京兵一臉詫異的問道。
「咱們打個賭怎麼樣?」天禹眼中霎時間就出現了挑釁的光芒,很是直接的與沈京兵銳利的雙眼對視道。
「你跟我賭什麼?」沈京兵頓時也雙眼冒光的道。
「賭越過這三米高的柵欄,看誰用的時間短。暴強你有沒有心律不齊的毛病?」天禹做事和說話的時候一般都屬於天馬行空式的,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這後一句話說的暴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打賭不加我一個嗎?我心臟非常好,根本沒有任何毛病。」暴強毫不猶豫的道,但是臉上卻充滿了疑惑。
「你以為玩過家家啊,還加你一個。你摸著脈搏計時,看我和班長跨越過這三米高的柵欄誰用的時間更少。如果我贏了,煙給我。如果我輸了,今後五天裡的訓練,仍你使出渾身解數折磨我,我也毫無怨言,你看怎麼樣班長大人?」天禹擲地有聲的道。
「好,我輸了,我立刻就將煙給你,我贏了,你就堅決服從我的命令。」沈京兵哪裡會跟天禹服輸。再者說了,這養雞場的鐵柵欄他過了沒有沒有上萬,也有幾千回了,當下拍了拍結實的胸膛道。
「班長,那你先來吧,畢竟兄弟我是新兵,這東西還是第一次爬。按照今天的情況來看,估計班長你以前服役的時候沒少干偷雞摸狗的事情啊!我看你來養雞場跟來自己家一樣,估計你這活兒沒少干。你給我打個樣兒,我也好學習一下你跨越這種柵欄的技巧。」天禹示敵以弱,然後言語連譏帶諷的道。
「靠!老子來純屬是為了訓練!我會幹那種沒有軍紀的事情嗎!我就讓著你小子點,我先來就我先來。」沈京兵吐了口唾沫,走到柵欄十米前站定,然後看了一眼暴強示意他可以喊開始了。
「開始!」
沈京兵的身子如餓狼一般撲了出去,當距離柵欄一米處起跳,一米多高的距離再加上身高馬上就接近三米了,他大喝一聲雙手牢牢的抓緊豎欄,雙腿緊緊的攀上,接著雙手快速的向上攀爬了兩三下,雙腳猛力的一蹬豎欄身子就凌空的翻了起來,右手手掌一個變換方向,單手支撐全身做了一個360的直立旋轉,微瘦的側身從兩個尖槍頭中間穿過。緊接著就見他帶著勝利的笑容落到了地上,然後用貓捉老鼠時的目光看著天禹。
「兩個脈動。」暴強看著沈京兵迅猛的速度,心中也不禁暗暗為他喝彩,但是心中卻也升起了濃濃的擔心色彩。要知道這種速度就算是暴強自己也覺得是很完美的了,畢竟十米的距離跨越高三米多還有槍頭的欄杆,緊緊用了兩個脈動(對於暴強這種身體素質變態的人,心跳的速度可以達到一分鐘30下,所以兩個脈動就是四秒鐘。)一般的人誰也做不到。
「天禹,要不要耍賴?」暴強湊到天禹的身旁道。
「呃……用不到的,你給我計時。」天禹被暴強那賊兮兮的樣子弄的一愣一愣的,心中不禁暗歎;看來人永遠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動物,每一個人無時無刻都在變啊!
「開始!」暴強喊完了就想給天禹偷摸的少記幾個脈動,按照之前進來時看天禹晃悠晃悠的爬上來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但是當天禹一動後,暴強就覺得完全沒必要了。
如蛟龍舞動的身影迅雷版電射而出,在陽光的映襯下頗有點浮光躍金的意味兒。他第一次蹬欄杆的部位不是很高,也就是剛剛沈京兵借力位置的一半高處,所以他跳躍的高度並不高,他的頭堪堪到達三米高柵欄中上部的位置。
這時沈京兵都有些目不忍睹了,但是出於對天禹這個對手的尊敬,只能看著天禹會在自己想像中退後再次助跑。但是結下來的一幕,他有些震驚了,甚至打破了他對於過障礙時經常性動作的理解,更顛覆了他曾經無數次的攀爬跨越經驗。
暴強也是驚訝的連脈搏都忘了查了,因為他的腦袋中也被天禹這種詭異的動作填滿了,哪有功夫去差數兒了。
只見天禹此時並沒有落下,而是因為在柵欄上的借力點很低,他身體並沒有絲毫的後仰趨勢,而是向前傾了。所以他迅速的蹬了第二腳,他的肩膀就竄上了欄杆頂端,雙手迅速的在紅欄一按,整個人就騰了起來雙腿迅速收攏與身子下,鞋底與柵欄最上面橫欄上的槍頭摩擦而過,最後問問的站在了目瞪口呆的沈京兵旁邊。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天禹這番簡潔的動作下來,最多不會超過三秒,甚至更短。
要知道,一個軍人,一個即將出現在戰場上的軍人,如果你沒有迅速的跨越一個障礙,哪怕你耽擱了一秒,甚至一微秒!那都有可能是致命一般的存在。況且這種高難度的跨越項目,節省一秒那就會在這個項目上落下千千萬萬無數努力的人們。
「咳咳,我輸了。不過我身上沒有帶煙,所以按照咱們的賭約來看,我需要立刻將煙給你,可惜的是我根本就沒有,所以理論上是我耍賴了,實際上是你強人所難了。所以綜合處理一下,這事兒就這麼拉到算了。」言罷沈京兵撒腿就跑。
「我草!算你狠!」天禹鬱悶的只想吐血,看著向外爬的暴強,又看了看躥出好幾米遠的沈京兵,砸吧砸吧嘴,一嘴的苦澀。唯有佩服的摸著下巴研究了一下剛剛沈京兵逃走前丟下的話。
經過天禹仔細的推敲和專研,頓時一個行大字飄上腦海:我草!耍賴竟然耍的如此冠冕堂皇,跑路時還能如此道貌岸然!佩服啊!
「天禹哥,嘿嘿,你真厲害。」暴強跑到天禹的身旁親暱的摟住他的肩膀,帶著靦腆中有些獻媚的表情道。
「呃……是不是想學?」天禹被暴強這種有些小孩子心性的模樣打敗了,因為他小時候向籐茜要糖吃的模樣就這樣,哪裡會不明白這小子下句話是啥啊!
「嗯嗯!」暴強被天禹看破了心中的想法一定也不尷尬,臉上的笑容就想小孩子得到了寶貝一樣。
「這個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學會的,等咱們回去後,明天這個時候我就教你。我先跟你說一下沈京兵的情況,你先去不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咱倆的態度會有這麼大變化嗎?」
「對啊!昨天的時候還對你挺狠的,今天怎麼對咱們這麼好了,還面帶笑容,我還以為他不會笑咧。」暴強抓了抓腦袋道。
「其實沈京兵是個非常優秀的軍人!他的實力非常強。雖然我沒見過特種兵,也沒有看到過他們的身手,但是我想他的身手絕對不會比那些所謂的特種兵差。最讓我敬佩的是他對於軍人的理解!他為什麼對新兵那麼狠,甚至面無表情,讓大家都罵他是神經病。其實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是一名軍人!他所有的言行都是他的責任,是他的天職,是他必須完成的任務。即便是他自己受了不知多少委屈,挨了多少詛咒,他也會笑著去面對,因為這是他的使命!這麼說你明白嗎?」天禹心中不由的生氣了一種敬意,很是身臨其境的道。
「怪不的咧。」暴強並不傻,相反非常聰明,只是他的思想還非常單純,一個生長在樸實民風淳樸並且充滿了溫馨的小鄉村中的孩子,你難道還奢望他有了非常過硬的身體素質、非常淳樸的性格、非常憨厚的外表後,還苛刻的要求他剛一出入社會便什麼爾虞我詐,什麼彎彎繞都懂嗎?
當天禹和暴強汗流浹背的跑回宿舍時,宿舍裡都炸窩了!遠處就聽到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喊聲,幸好這附近新兵宿舍就這麼一個,不然肯定得幾個班打起來。
「這絕對堪稱最強生存戰鬥手冊!」
「這簡直就是法寶啊!」
「窩靠!你個小搾菜,還作弊器呢!」一個有些蒙古口音的話語戲謔的喊的最大聲。
「丫的!你個鬧鐘喊個屁啊!一會兒『神經病』來了可咋整!」
「洪水啊!你別吵吵了,萬一真來了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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