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深夜,舞會熱鬧的氣氛之結束。因為要塞到營地路途遙遠,大公性安排了一些貴族要塞裡的房間休息。自然,薩裡爾大主教和帕拉丁也有份得到這麼一個待遇。而要塞的一個房間裡。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的,喝的醉醺醺的奧林娜,被分身抬進了這個房間之。順手關上門,將滿臉暈紅,不停出傻笑的奧林娜抱著放天鵝絨的高級床上。
正要給奧林娜蓋上被子轉頭離開時。暈沉沉的奧林娜忽然舉起手一把抓住分身的手,後者回過頭來,卻看到奧林娜的臉上沒有絲毫醉意。一派認真帶著點點羞澀的說道:「我要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分身微微一笑,將奧林娜的手掰開放好,很是溫和的說道:「你喝醉了,早點休息。」
誰知道分身這句話,讓奧林娜頓時氣憤的鼓起嘴叫道:「我是團長!我以團長的身份命令你今晚留下來陪我!」這一瞬間,分身看著臉上帶著紅暈的奧林娜,暗地裡一陣偷笑。臉上卻鄭重其事的彎腰道:「聽從您的命令,團長。」說罷當著奧林娜的面,十分鎮定的脫下衣服,露出雄壯的身體。可是剛剛還十分要強的奧林娜看見刺身**的分身後,忽然滿臉漲紅的一下拿起被子蓋住臉,不敢看此刻的分身。而分身卻微微一笑。心裡念叨著:「白蘭花將會成為我的起點。」後,鑽進了被子裡。
頓時,房裡傳出一陣尖叫聲,緊接著卻是充滿愛意的輕哼聲……
而此刻,遠另一邊的房間裡,帕拉丁一個人站窗台瞭望著天空的明月。可是臉上卻不停的留著汗水,臉色也已經有些激動的紅色。卻見帕拉丁皺起眉頭,雙手死死的抓住窗台咒罵道:「看來有一個分身也不全是好事。我這裡可難受的要命啊!」帕拉丁難受的一下躺床上,只感到渾身燥熱非常。扭曲的臉卻突然一震!帕拉丁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自言自語到:「竟然出血?呵呵呵,想不到她是第一次,哈哈哈哈!」
帕拉丁剛剛露出笑容,卻立刻被連綿無的燥熱給憋得說不出話來。就這麼挺屍一樣床上躺了半個小時。帕拉丁才終於停止了漫長的折磨。性起身開始翻找這書籍開始翻看。而分身,此刻卻是痛苦的時候了。剛剛大戰一場,手一樣的奧林娜自然受不了,很快就睡著了。可是帕拉丁的精神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休眠,而恰恰是這具阿爾弗雷德的**需要休眠。所以出現了這樣一個情況。分身是醒著的,可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處於休眠狀態。所以他要看著閉上眼睛後黑漆漆的一片,苦等到天亮為止。
就帕拉丁開始再一次忍耐枯燥無趣的夜晚時,那修拉和阿黛拉一身黑色袍子和兜帽,騎著黑馬看著不遠處聳立的要塞,當然,還有要塞周圍一圈密密麻麻燈火通明的帳篷。與來回巡邏的衛兵。那修拉和阿黛拉下了馬匹,偷偷潛入了營地不遠處的灌木林裡。
當眼前忽然有一隊五個衛兵閒聊著經過時,阿黛拉看到那修拉微微點頭。立刻從黑袍底下抽出匕,身影一陣模糊,瞬息間已經來到了這些衛兵間。衛兵們只覺得眼前忽然閃過一道黑影,還來不及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看到視線開始旋轉,看著自己無頭的身體軟綿綿的倒了血泊之。眼前就迎來了一片黑暗。
「只要你老是交代,我不僅不殺你,還給你金幣,讓你離開這裡回家養老!」只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阿黛拉就閃電般的斬掉了四個衛兵的頭顱。一把捂著存貨下來的唯一一個衛兵,阿黛拉一腳踢開地上的鉤鐮槍,手裡的匕抵衛兵的脖子上如此威脅的問了起來。
就眼下這個衛兵滿臉恐懼的留著冷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邊的灌木林裡走出來一個渾身籠罩黑袍之下的人。只見他輕輕揮舞著手裡那光的魔杖,立刻驚駭絕倫的看見身邊閃爍著點點神秘的符。一個恐怖的代名詞躍然衛兵的腦海之:「魔法師!?」阿黛拉見到衛兵看到那修拉那溢出的害怕和震驚之後,才安心的放下手掌,不過手裡的匕依然指著衛兵的喉嚨,一旦有什麼動作立刻格殺當場。
衛兵見到阿黛拉放下手,十分懼怕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蒙臉的刺客和身邊的魔法師,立刻渾身抖著說道:「有什麼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訴你們!只要你們不殺我就行!」
衛兵此刻十分明智的沒有去討要之前所說的金幣,因為他深刻知道,金幣再多,也買不回自己的命。見到衛兵妥協,那修拉微微頓了頓,忽然開口問道:「你們這裡有一個帕拉丁神父,知道哪裡嗎?」「不知道。」衛兵回答的十分乾脆,可是臉上表情也很不好看。甚至他還心裡暗罵起來。這個什麼丁神父的,究竟欠了別人多少錢,惹了那麼大的仇敵來討債啊!
聽到衛兵的話,那修拉微微皺了眉頭,看著阿黛拉。而阿黛拉立刻瞭解,看了一眼一望無的營地和高聳入雲的要塞說道:「那麼大的營地,還有裡面數不勝數的商舖。幾萬人找出這個神父,雖然辦得到,卻要花費很多時間。」
就那修拉眉頭皺著深的時候,這個衛兵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立刻提議道:「我雖然不知道這個什麼丁的神父哪裡,可是我卻知道,所有的隨軍神父全部住營地的西邊。納,就是前面那裡。」邀功一樣的衛兵立刻指著不遠處的一片帳篷。阿黛拉很是意外的回過頭來看了看,那蒙著面紗的底下,露出了一個危險的微笑道:「謝謝你了,我的士兵。」
說罷就要劃開這個衛兵的氣管時,那修拉上前一步,拍阿黛拉的肩膀上,阻止了那渾身顫抖流著害怕淚水的衛兵生命的消逝。那修拉迎著阿黛拉疑惑的目光說道:「放過他,他幫助了我們,我們還下殺手……對付一個無辜的普通人下殺手,我做不到。」阿黛拉默默的看了這個心愛的男人一眼,終於抵擋不住他那憂鬱的眼神,忽然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反手一掌就將這個衛兵打暈。站起來說道:「我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希望你不要後悔。」與之回應的,卻是那修拉十分感謝的一笑……
當阿黛拉和那修拉兩人離開這裡,潛入那營地尋找城堡客房看書的帕拉丁時,這個被那修拉一念之仁打暈地上的衛兵,卻可能是導致悲劇的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