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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節 禁忌的血遁 文 / 黑文凰

    日向蘭闕的反常表現讓我十分不解,但是這應該也說明我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了,日足的確有意把花火嫁給佐助來實現宇智波和日向的兩族聯姻,也正好可以使要成為分家的花火避免被施加籠中鳥的咒印。

    但是,似乎做為母親的日向蘭闕並不希望這樣子,大概我也能想得到。暫且拋開花火和佐助的個人感受,就算他們真的結合並且有了子女,他們的後代肯定會成為整個世界都盯上的目標,畢竟寫輪眼和白眼血統的融合將使整個忍界都為之垂涎。

    那樣子的話,不用多說也知道會產生怎樣的惡劣後果。日向蘭闕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會遭遇此種不幸到底還是說得過去,不過,我該怎麼辦呢?

    不爽地發現日向蘭闕留給我的衣服居然是正規的女式和服,我也沒辦法,只得彆扭無比地穿好然後在日向僕人的帶領下走向大廳。一路上我努力地思索到底怎麼辦,就我個人而言,佐助那個傢伙和日向花火那個小豆丁對我而言並沒有絲毫的價值,我期盼的也只是以往猜測的寫輪眼和白眼這兩種血統能不能真的融合。

    在這種心不在焉的情況下,我很快就到了大廳,裡面日足和三代正分賓客的次序坐著,而佐助則是和花火坐在另外一邊,在三代旁邊留著一個位子,看起來就是給我的了。

    本想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坐下,但是馬上我就發現身上這套該死的和服TMD居然根本不允許做出那種舉動,最多只能勉強慢慢坐下,嘴角抽搐的同時我幾乎就想一腳踹到三代的臉上去,這個老不修肯定也看出了我的彆扭,那一臉賤笑的模樣不用他說我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因為現在並非正經飯點的原因,所以面前的案几上擺的是一些各色各樣的點心,而看到我們都落座之後,日足微微地咳嗽了一聲:「那麼,多謝三代大人以及冷玉小姐和宇智波少主賞光,寒舍簡陋,還請包涵。」

    我才懶的管日足唧唧歪歪在說什麼,好在和服並不影響伸手拿東西吃,我立刻開始挨個品嚐面前的點心。唔,這些味道倒是不錯,也不知道怎麼做的,反正現在做點心對我輕而易舉,不妨下次去買個食譜什麼的學習一下也好。

    見到我根本就不打算聽自己說話,日足只得尷尬地停下了毫無營養的廢話,轉而切入正題:「冷玉小姐,真是對不起,因為小女過於頑劣的緣故給你帶來了不便,還請包涵花火,去給冷玉小姐敬一杯茶以示歉意。」

    就算日向花火再怎麼不情願,但是她老爹的話她還是不敢不聽,只得乖乖地倒上一杯茶規規矩矩地雙手捧到我面前,而對她沒什麼興趣的我也懶得繼續刁難,單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好了,我想這個並不是日足大人想說的吧,多說無益,還請簡而言之吧。」

    看了我一眼,三代眼裡也多了一絲笑意,我估計他也是真不想聽這些廢話,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讓日足明說,正好又是我幫他開口。

    而我對面的佐助明顯有些緊張,就算知道現在他代表的是整個宇智波一族,但是他的閱歷和年紀畢竟不如在場除了花火之外的任何人,就算勉強正襟危坐,但那種不自信的神色還是能輕易發現。

    「嗯,那我就有話直說了其實,我是希望,能夠將次女日向花火」說到這裡,日足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花火,眼睛深處還是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歎息意味:「嫁給現在宇智波一族的少主,宇智波佐助」

    這句話一出,日足身邊的花火和佐助都愣住了,兩人應該是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吧,不過,倒是和我之前所猜測的一模一樣啊。

    「父父上這」日足身邊的花火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卻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旁邊的佐助則是有些神色激動地站了起來:「恕我無禮!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吧!」

    「沒什麼不可能的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身為木葉村的兩個名門望族本就應該友好相處,聯姻什麼的也是情理之中」

    懶洋洋地看了一眼我身邊的三代,這個老頭仍舊是靜靜地看著我,似乎是在示意我接著說,而輕笑了一下,我看了看面前滿眼顫抖的佐助:「況且現在的宇智波一族想要復興的話,就更需要強大的盟友來支持如此一來,可謂是兩全其美的各取所需有什麼不可能?」

    聽到我根本不容反駁質疑的話,滿眼不甘心的佐助狠狠地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卻到最後還是無力地鬆開了手,估計他也很清楚,我說的話語的確是最合適目前宇智波一族的出路。

    摸了摸嘴角,我微微瞇了瞇眼:「既然你們是參與的兩個直接人物,我不妨就告訴你們透徹一些,關於這項行為有可能給木葉帶來的益處」

    斜了三代一眼,這老頭依舊沒有制止我繼續說的樣子,包括日足也是沉默不語的樣子,既然如此,我就接著說了。

    「日向家的血繼界限是白眼,而宇智波一族的血繼界限則是寫輪眼。在宇智波一族尚且繁榮的時候,兩個家族因為各執一詞而無法友好相處,自然更談不上聯姻」

    喝了口茶,我挑了挑眉:「不過,現在看起來那種無意義的爭執已經不會再有了所以,你們兩個人的聯姻不僅僅是日向和宇智波一族交好的象徵,也可以讓日向協助宇智波重新復興,甚至,有可能引起的最有益的一條就是寫輪眼和白眼這兩大瞳術的血脈融合!」

    聽完我的話之後,三代和日足依舊是沉默著,而佐助則是咬緊牙關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邊的日向花火也是一樣滿臉無力地坐著並不言語,估計這兩個人應該都很清楚我的話語包含的意味吧。

    這就是人類的社會,少部分人的意願總是要屈從於所謂的更『合適』的事情。即便是佐助和花火再怎麼不情願,但是他們也很清楚,我說的是正確的,而三代和日足到現在還默然不語的樣子顯然就是默認了我所有的話。

    略顯輕佻地點了點嘴角,我微微聳了聳肩:「那麼,你們的回答呢?拒絕可是完全沒有好處的,你們自己應該也很清楚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不是嗎?」

    佐助很清楚,面前這個橙色頭髮的女孩在那看似輕佻的笑意中說出的話語究竟包含了多少東西,不僅僅牽涉到了宇智波和日向這兩個家族,而且,她的話語意味完全不容許反駁,幾乎就是所謂的最好的方法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為什麼她能夠這樣子輕佻地決定他人的命運!難道任何人在她眼裡都只是一些能夠隨意戲弄的道具嗎?又或者說,這就是她強大的訣竅?

    似乎也明白事情的走向幾乎是毋庸置疑的,坐在主位的日向日足微微歎了口氣,應該是想問佐助的意見,恐怕以佐助目前的狀態和心理,只會是極不情願地默認吧。

    「當然了以上是我們的希望」好整以暇地擺了擺手,我重新恢復成懶洋洋的樣子:「而具體要怎麼做還是需要你們自己選擇是吧,三代火影和日向家主?」

    哎???

    再度因我的話語陷入了驚愕之中,有些呆滯的花火不由得看著我:「這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拒絕嗎?」

    而一邊的佐助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裡顯然也是這個意思,而有些不耐地撇了撇嘴,我敲了敲茶几:「這不廢話嗎?結婚這事情難道還能強迫嗎?要我說你們這兩個小鬼也完全沒有達到結婚的條件!麻煩死了!三代老頭!你丫的還想讓我替你說多少??」

    見到我終於不耐煩了,我旁邊的三代哈哈笑了一下:「嘛嘛你也體諒我一下嘛,人上了年紀到底還是有些精神倦怠,何況,你不是把我想說的都說出來了嗎?」

    極度不爽地撇撇嘴,我乾脆不去看三代,這老頭也越來越在我面前滑頭了,真不知道他退休後是不是就直接回猴山了!

    而正座上的日足也不由得微笑了一下,看得出來他也十分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當作道具一樣使用:「當然的,我也只是就此做一個建議而已宇智波家的少主不答應的話也不會傷及兩家的和氣的」

    切!一開始就不打算這麼做吧。我暗自腹誹:這下子,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機會肯定沒有了,可惜了,沒辦法看看白眼和寫輪眼能不能融合了

    「這很抱歉,但是我也認為這種事情為時過早」反應過來的佐助也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哼,不識好人心的死小子,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我就看看你能不能玩玩無性繁殖把宇智波一族重振起來!

    「呵呵,既然如此,冷玉看起來也該消氣了應該可以了吧。」我旁邊的三代笑呵呵地抽了一口自己手裡的煙袋:「日足喲,我也覺的嫁女兒不用這麼早的。」

    接下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三代和日足隨便扯了幾句之後就算是完事了,之後,我不得不痛苦無比地穿著極度不適應的女式和服往家裡挪,該死的!這還是我頭一回知道穿衣服居然也能穿的這麼讓人難受的,也不知道那些經常穿這種衣服的女人都怎麼受得了的!

    好不容易拐到離家很近的那條路上,我卻不由得再度挑了挑眉: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怎麼偷襲的人一波接一波的?

    一發手裡劍擦著我的馬尾飛了過去,看起來對方似乎並不像是偷襲,反而更像是暗示的意思,怪事,誰啊這是?

    不過,既然對方都做出這種挑釁的動作了,我不回應不就有些沒禮貌了嗎?我倒要看看,這回又是誰敢來我腦袋上動土!

    利索地一把將累贅的和服下擺撕裂到大腿部位,我也懶得管形象問題了,順著那個從陰影處跳出來的人影一路追了上去,看起來對方應該是讓我跟著他去吧,我就去看看!

    很快,我跟著那個人影就一路來到了一個類似於木葉密所的地方,好像一個小神社的一個小屋子現在大門正敞開著,而周圍的森林裡則是聽不到一絲聲響,應該是木葉十分隱蔽的地方之一了吧。

    怪事,這個地方怎麼有些熟悉?啊,我想起來了,貌似原著裡鳴人偷取的封印之書也是在這種類似的場景下收藏著的吧。

    這麼說的話,這裡也有可能封印著什麼東西嗎?我瞅了瞅四周,剛才那個引我過來的人影估計是分身或者別的什麼幻象,此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我面前的著這個屋子敞開的門簡直就像是在蠱惑著我進去一般。

    哼,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處心積慮地把我引到這裡,不過,既然都到這裡了,不進去看看的話,不是有些太沒膽量了嗎?

    冷哼了一聲,我小心地在體表上覆蓋上一層冰晶之鎧,以提防屋子內可能存在的機關。不過,在我走進屋子之後,我不由得有些意外。整間屋子就像一個大箱子一般,只在最中間有一個放著一個卷軸的平台。??整個屋子裡面就一個卷軸??這也有些太奇怪了吧

    很是疑惑地走到平台前拿起那個卷軸,我本以為這上面可能覆蓋著幻術機關或者是毒素之類的,但是事實卻又讓我失望了,這就是個很普通的記事卷軸,就算打開來也完全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

    「什麼啊,這就完了?」有些失望,我不由得看向手裡的卷軸,不過,作為標題的幾個字卻頓時讓我微微失神。

    「禁忌秘術血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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