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我真是沒想到日向一族會如此奢華,以前一直以為這個家族是個只注重武學並不在意享樂,包括上一次來看見的樸素無華也讓我以為就是如此。誰知道,在這次日足以家族貴賓的方式把我和三代請進去之後,我才知道,之前看到的都是她妹的紅果果的假象啊,我早該想到這些大家族就和官僚一樣,怎麼可能會不追求奢侈。
「那麼,請各位暫且在大廳等候,宴席很快就會開始。」客氣地對我們一行人開了口,日足的家主架子倒是擺的十分正經:「啊,冷玉小姐,小女的頑劣表現是我教導不周,還請容後賠罪。蘭闕,你先帶冷玉小姐下去換一下衣服吧。花火,還有宇智波家的少爺也請下去梳洗一下吧。」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他是想單獨和三代談談,畢竟若是要做出那個決定的話,是必須要讓三代默許的,不過,反正對於我而言是無所謂的事情。
「啊,冷玉小姐,真對不起」帶著我走出迴廊的日向蘭闕充滿歉意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的小女兒就是有些頑皮,還請不要介意。」
翻了翻眼皮,我對這些沒營養的話真是不感興趣,MD,頑皮?頑皮能頑皮到用起爆符炸人的地步嗎?還好是我,若是別人估計那一下子都得殘廢也不一定了。
「放心,我若是介意的話,她早就沒命了。」
跟著日向蘭闕一路走到一間格外大的居室前面,日向蘭闕在門前停下來對我微笑了一下:「不愧是冷玉,真是坦率到讓人羨慕的性格那麼,你這樣子還是先進去洗個澡吧,我會為你準備新的衣服。」
額,原來這個大屋子是用來洗澡的啊。我心說用不用這麼奢侈啊,上輩子我的那個公寓都才不過只有這個屋子一般大小,他大爺的,有錢人真就是不一般啊。
嫉妒無比地進了這間屋子,我還真發現整個屋子中間就一個古式的大洗澡桶,我也懶的管別的了,直接脫掉身上的衣服毫不客氣地跳進了裡面,哼,等著瞧,以後有錢了我也非得弄個比這個還大的屋子不可!咱這級別的實力,也該去接幾個任務賺點錢花了。
不過,就在我享受著合適的水溫時,屋子外面再度傳來了日向蘭闕的聲音:「冷玉小姐,可以讓我來給你擦背嗎?」
奧?擦背啊,說實話我要還是個爺們的時候我肯定會以為日向蘭闕這人妻是不是看上了我,但現在我只能沮喪而透徹地尊敬我推測出來的事實。
「進來吧。」我當然知道日向蘭闕在做什麼打算,就是為了日足和三代現在正在商量的事情。
「冷玉小姐果然是個標準的美人呢無論是肌膚還是身材都這麼讓人讚歎」在我背上不輕不重地擦著,日向蘭闕到底還是抗不住先開了口,只不過她這個切入話題怎麼看怎麼讓我火大。
「無聊的奉承話能省則省。」我不耐煩地開了口:「你是想問我如何看待日足的決定吧。」
日向蘭闕在我背上的手僵硬了一下,我暗自冷哼了一聲,這些人,總是戴著面具和人說話也不嫌累得慌,就憑我對日向家的瞭解,估計日足現在正在決定的事情就是。
「是為了將日向花火嫁給宇智波佐助的事情吧」睜開一隻眼睛,我得意地輕笑了一聲:「真是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樣子的轉折,我倒是覺得不錯,不是麼?」
勉強從僵硬中回過神來,日向蘭闕在我背上擦著的手也有些失去了平衡的力感:「這聽起來,冷玉小姐好像很瞭解日向家啊」
不屑地輕哼了一聲,我撇了撇嘴:「根據日向的家規,家主最早的下一代就是下一代家主,但是身為長女的雛田在此之前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可以擔當重任的才能而且,隨後出現了資質極佳的日向花火所以,沒有繼承家主能力卻有繼承家主資格的雛田,和沒有繼承家主資格卻又繼承家主能力的花火這兩者之間已經成為了日向家族不可調和的矛盾」
說到這裡,我舒服地轉身望了一眼已經停止了動作的日向蘭闕,這個女人顯然沒想到我輕鬆地就看出了日向家的這個秘密,不過,我還得繼續讓她吃驚一些:「但是這種僵持的矛盾似乎在不久前被我打破了雖然沒有資質,但是卻表現出日向傲骨的雛田一致被族內的長老選定為了日向家的下任家主」
「於是,日向家的矛盾雖然解除了但是你和日足這對夫妻之間卻因為自己的兩個女兒又有了新的矛盾」好整以暇地斜靠在澡桶的邊緣,我點了點額頭:「那就是,既然雛田已經被認定為下任家主,那麼,身為次女的花火就得是分家就要承受那個『籠中鳥』的咒印這對於你們夫妻而言,恐怕又是一件無法下手的事情吧」
得意地看著日向蘭闕,我瞇了瞇我的豎瞳:「但這個時候,轉機再度出現了宇智波一族僅存的後裔居然和花火有了接觸而若是把花火作為與宇智波一族聯姻的道具的話,雖然有些強迫的意味,但是,她卻就可以不必承受那個生不如死的咒印了是吧?」
說到這裡,我微笑了一下:「只是,宇智波和日向這兩個種族因為各自血繼界限的關係,聯姻之事非同小可這就是日足和三代商談的原因吧擁有遠程透視全範圍視角的白眼和擁有看穿複製且具備獨特血脈忍術的寫輪眼若是真的這兩樣血統能夠合二為一哈哈哈哈,對於木葉而言反而是最佳的發展了」
啪嗒
日向蘭闕手裡的澡巾掉進了水裡,濺起的水花讓我不滿地眨了眨眼:「你在害怕什麼?你的女兒可是有可能成為創造忍界新血統的人,為何要感到不安或者恐慌?若是因為我的緣故,你大可放心,我只對於產生的過程和結果感興趣,不會刻意去阻撓或者破壞。」
哼哼,早在之前我就想過到底白眼和寫輪眼這兩大瞳術結合起來會怎麼樣,沒想到會誤打誤撞地真的促成這麼一出,既然是這樣子的話,日向蘭闕想和我說應該是讓我在三代猶豫的時候開口讓三代定下主意吧。
「不我只是想」渾身都顫抖起來的日向蘭闕反常地垂下頭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我只是想讓冷玉小姐勸說家主打消這個念頭可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冷玉小姐策劃好的嗎」
蝦米?這女人怎麼回事?
有些不解,我回顧了一下我的推測和話語,的確應該是完全符合邏輯的啊,難道哪裡有所紕漏?
「即便即便是成為籠中鳥也要比成為工具好得多還是說冷玉小姐只是把他人當作工具以供自己遊樂的人嗎?」說完這句話,日向蘭闕丟下我快步走出了這間屋子。
說呢?這個結果顯然也出乎我的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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