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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三章 計算 文 / 銀灰冰霜

    第四十三章計算

    額啊啊啊……沒寫完,見鬼的……

    只好一會兒改了

    至於說看盜+貼的朋友們,貼吧吧

    時間在對話之中悄然流逝,而角鬥場之中的那一場劇目,卻是在一瞬間就進入了尾聲。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

    即使吐掉了翻湧的胃液,那種窒息後的眩暈和胸腹間的劇痛仍舊讓米蓋爾?唐?塞萬提斯劇烈的喘息著,但一段斷斷續續的嗆咳之後,男孩強撐著,勉強自己爬起來。站直,狠狠地盯住那個近在咫尺的對手,發出憤怒的質問——雖然完全啞掉了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帶著幾分哭腔:「野蠻,無恥,卑鄙……你居然像個蠻族一樣動拳頭」

    「任何時候,兩個男人之間用拳頭解決問題,都是最為光明正大的。」

    那張淚涕交流的面孔,讓愛德華歎息了一聲,看來自己這一下確實有點用力過度,對於一個至多十一歲的小鬼來說,窒息很可能會造成心臟的麻痺——不過他能表現出的歉意,也不過就是那一聲歎息而已:「好吧,你還不能算是個男人,不過你既然選擇在這裡戰鬥,就應該熟悉這裡的規則。」

    「……即使並沒有規定一定要用法術取勝。但是……」

    「揚長避短從來不是卑鄙,更何況……剛才如果我在你的心口放一記震顫電擊,結果又該如何?」愛德華盯著他,冷冷地打斷:「或者,你更喜歡點在你臉上的一記酸液飛濺?」

    「但是……」

    簡單的描述卻足以構成完整的聯想……米蓋爾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震顫電擊和酸液飛濺都不過是0環的法術,然而如果被擊中了要害?或者對於那些身體強健的人而言,那不過是一些短暫的痛苦,但以他的體能,造成的傷害基本上可以判斷為致命——即使不是致命的,但他也不可能再做出任何的魔法攻擊

    「但即使是在戰場上……」咬了咬牙,男孩強撐著試圖為自己找出一些可能的勝機,不過愛德華毫不猶豫的冷笑讓他臉上最後的一點血色也褪了下去:「如果不是在這裡,我就先給你一記飛斧了,小蠢蛋還是說,你認為將來你遇上的對手都會老老實實的等你施展完防護法術?」

    「……我輸了。」沉默了一瞬,男孩低下高昂的頭顱:「用拖延來讓我喪失冷靜,隱藏自己的實力讓我放鬆警惕,急於求成,然後出其不意的開始戰鬥,將主動權掌握在你的手中;你確實比我強,不是魔法,而是計謀。雖然我不贊同你的做法,但我不會因此而否認你的勝利……我會遵守諾言,作為自己的驕傲和急躁的代價。」

    決鬥結束,愛德華?文森特獲勝。

    短促,刻板平淡的評斷聲在角鬥場之中響起,讓愛德華愣了愣——為對方思緒的乾脆轉變。雖然這個小鬼狂妄,但是至少他敢於挑戰,而且乾脆……贏要贏得漂亮,輸就輸的光棍,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樣初生之犢的強氣倒是很讓人欣賞。

    不過他很快便苦笑著搖了搖頭,所有的巧合都被他看成了有計劃的陰謀……到好像這小鬼是個悲劇的英雄,而自己……成了大魔王?

    當然,他也沒有拆穿對方的想法。竟在這些小鬼的眼中高深莫測一點,倒是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煩。實際上現在他還比較希望這樣——可惜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這樣去想——

    一瞬的安靜之後,整個場地便被紛雜的吵鬧湮沒。擠在週遭觀看者席位上的百多個小鬼用同時爆發的大聲議論,不滿地抗辯和大作的噓聲,甚至是咒罵,來評價這平淡的結局——與他們預想之中完全不同的,甚至很多人都沒有看到結局的結局。

    「混蛋,這算什麼?街頭流氓的鬥毆?他們幹了什麼?魔法在哪裡?」

    「閃光術之後,他似乎是給了米蓋爾一拳……」

    「就算是鬥毆,也比這個好看吧,簡直比狗頭人之間的廝打還要無趣」

    「真是野蠻的戰鬥……就算是這樣,也不應該如此簡單的結束啊?米蓋爾那個傢伙不是可以施展三環的法術了麼?怎麼這麼輕易的就倒下去了」

    「那傻瓜被鑽了空子了,他沒有給自己使用法師護甲否則的話……嗯,也是因為那個傢伙跑得很快,二十幾呎他只用了一兩息……」

    「因為經常需要逃走,還有出其不意的偷襲吧,卑賤的傭兵……」

    「閉嘴」

    嘈雜在下一瞬間停滯了……被終止了——首席學徒抬起頭,視線掃過一眾嘈雜的根源,而幻音術製造而出的巨大聲浪在封閉的場地中滾滾迴響,猶如悶雷般造成短暫的,絕對的沉寂,於是整個角鬥場之中,一時間只剩下了那個巨大的,陰冷的笑聲,掠過每一個小鬼的心頭,讓他們不寒而慄:「娘們兒一樣的嚼舌頭算什麼?不服的話,現在就滾進來啊,老子隨時陪你們玩兒」

    「你以為我們會害怕麼?」

    「沒錯,教訓他……」

    短暫的沉寂之後,幾個反彈的聲音響了起來

    如果說嫉妒的視線可以切開一個人的皮膚,愛德華現在肯定已經被千刀萬剮了,首席**師……僅僅只是見到這個人的面,就已經是一件足以讓貴族都感到自豪的事情了

    不是你們的問題……只是現在我們能夠調用的資源太過於微少了。

    「所以,直接的方式,本就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圖米尼斯……本就不可能將真正的東西放到我們的面前,

    「那些可惡的傢伙……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腐臭的狡猾,我們甚至無法抓住絲毫的空隙,」

    「這種程度的對手,根本看不出什麼……」

    「屬下等無能,沒有能夠……」將門窗和房間的角落都仔細的檢查過一遍之後,名為魯薩的年輕人用雙膝跪倒在地,深深俯下頭顱。將雙手掌面向上,平伸於前——這是克魯羅德人至高的禮節,表示自己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抵抗的恭謹,通常來說,只有在面對著他們的汗王,一個克魯羅德人才會做出這樣的姿態。

    「好了這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你們沒有任何的責任。」女子隨意的揮了揮手,「而且,不過是個魔法儀式罷了,以後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女子伸手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其下深刻的面容。

    她的年紀其實很輕,臉部的線條卻極為深刻,纖細的眉弓與鼻樑雕塑一般的完美,一雙眸子卻清澈深邃如秋潭……一種奇妙的絳紅色的顏料,在淺褐色的額頭與雙頰上勾勒出細細的紋樣,卻給這張面孔增添了奇妙的魅力。

    「實際上……這樣也好,我們並不需要表現的太過於引人注目,否則的話,對於汗王的計劃說不定會造成不必要的阻礙。」

    「但是殿下,首席學徒的地位,必然能夠給予您更多的便利,希露達那邊雖然現在沒有什麼問題,可如果您以後的時間大部分都必須在學院之中度過,屬下怕……」

    「不必擔心,記住我的命令,從現在開始,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希露達就是你們的公主殿下了……只要無關於克魯羅德的利益,她便擁有與我一樣的權利和身份,在任何公開的場合,你們必須將她當成是真正的公主殿下。」

    「但是……」少年抬起頭,露出臉上深刻的憂慮:「難道那個……那位皇帝陛下就不會產生絲毫的懷疑嗎?雖然說您的樣子並沒有多少人見到過,但畢竟和希露達有著很多不同。只要做一些調查,便很難……」

    「不必擔心,我這樣的年紀,相貌上產生很大的變化也並不足為奇,更何況契約已經履行,他也根本沒有興趣,去鑒定那個被他幽閉在城堡中的公主,究竟是不是真貨。」

    女子毫不在意的搖了搖手:「魯薩,你還年輕,所以不理解也並不奇怪,所謂的婚姻,本就是一個象徵,你以為鬱金香的那位皇帝陛下,真的看上了我這荒野之中的蠻族女子?在你們的眼中,我或者還算是有些魅力的……可是跟這個城市中,那些溫柔婉約的名媛,或者風騷入骨的貴婦相比呢?我用赭紅在臉上畫出戰紋,能夠比得上那些精於用香粉與炭筆勾畫出的眉眼,幾分之一的魅惑?」女子露出了一個笑容:「在進入城市的時候,你不是也對著那些名媛們很感興趣嗎?」

    「殿下您的美麗,怎麼可能是那些……那些庸俗愚蠢的女人可以相比」言辭中些許揶揄,讓少年面孔上瞬間便已經籠罩了一層血色,他猛地拔出了腰畔的短刀,將之抵在自己的心口:「以自然之神的偉大名義,我在這裡發下生命的誓言偉大的……」

    「好了好了……只是個玩笑,不要不分時間的將大神的名字掛在嘴邊」克魯羅德的公主提高了點聲音制止部下的激動,然後將話題轉回到原本的位置:

    「我並不值得他的看重,事實上所有的克魯羅德人在他眼中都是一樣的……」她的聲音低沉下來,像是在解釋部下的問題,可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他看重的,當然是克魯羅德對於他的貢獻,是每年多出的那一千五百匹純血戰馬,是五千頭肥碩的牧畜,是那成千上萬可以用來製作卷軸魔法獸皮張……實際上,不管嫁給他的是克魯羅德金鑽是否真的名副其實,還是哥布林一樣醜陋,他都不會關心半點。現在換成了原本就比我漂亮溫柔的希露達,他想必會更加高興吧,現在看看我們的魔法女士,會不會讓她掌握的的力量也分潤給暴風的孩子們吧。」

    「是。」

    名為魯薩的年輕人恭謹而簡單地應道,雖然眼中仍舊帶著迷惑。

    「好了,你退下吧。」公主搖了搖頭,她將所有跟隨在身邊的人都送進了那座宮殿之中,這樣可以更好地掩人耳目,但這些少年,即使多麼健壯也好,他們的想法也孩子一樣顯得太過稚嫩。

    慣性的思維讓她似乎忘了,她自己也不過是跟這些孩子一樣的年紀。

    走出了公主的房間,少年凝望著遠處僅存一抹的夕陽。微微發了一會兒呆——雖然身材高大,但他畢竟只是個十餘歲的少年,對於所謂政治的東西,他不明白……也並不想要知道其中的分別,在他心中,公主殿下是最為瑰麗的珍寶,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他向至高無上的自然之神誓言,永遠守在這位陛下身邊……如果能夠沒有風險的離開那個醜陋老朽的所謂皇帝,這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沒有任何的興趣。

    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卻注意到其餘的幾個同伴正聚在一處,小聲的商量著什麼。

    「魯薩老大,我們的人已經進行了一些查探,那個名叫愛德華的傢伙,是從西封邑地來的一個傭兵,跟我們一起入學,身份只是平民,沒有任何的背景。」注意到他的到來,一個少年開口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卻極為沉穩。

    「嗯?」魯薩微微一愣。

    「首席學徒。」少年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所以,我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把它搶奪過來……」

    「那又不是一件東西,怎麼搶?你以為那些老怪物們會同意麼?我們可沒有他們看得上的籌碼啊……」

    「如果那個學徒出現了意外……死了呢?難道那些老怪物還會將已經準備的儀式放棄不成?他們宣揚所謂的公平競爭,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會再進行一次選拔,或者,直接把機會順延給表現出色的……那麼憑借我們在試煉之中的表現,這個機會不就是我們的了嗎?」

    魯薩挑了挑濃粗的眉毛,這個建議顯然讓他心動,不過並沒有過分——他記得就在片刻之前,公主殿下曾經跟他說過,在學員中不要表現的過分引人注目。

    然而能夠讓心中的女神得到機會的想法最終還是佔據了上風:「你們確定這傢伙只是個平民?據我所知,這些所謂的自詡為文明人之中,有很多喜歡隱瞞自己身份的傢伙,他們認為在必要的時候顯露出來才能獲得優越感。」

    他們是從各個部落之中選擇出的資質優秀的年輕人,但卻並不全是魯薩這樣的皇族成員……遊獵部落的想法本就簡單而直接,在他們看來,抹殺一兩個敵人的生命,不算是什麼大事,

    「不行。」「魔法師們些許的惡意都有可能對於我們造成最大的影響,不要忘記你們的任務,是要將魔法的力量帶回去。」

    「不必擔心,我們當然不可能在學院之中動手……那個傢伙,雖然有點本領,但畢竟不過是個傭兵而已,」另一個少年發出了一個低低的笑聲,他頭頂上的頭髮剃得精光,頭皮上紋出了一個粗獷的符文,那是自然之神的賦予,證明他原本的出身,是那位神祇的神殿。

    或者也是因為如此,即使他外表上看似粗獷蠻勇,可是說出的言辭卻帶著幾分為優雅,那種素來被克魯羅德人厭惡的味道。

    「這裡可不是亞瑞特,無恥而又愚蠢的傢伙們就像是野鼠一樣到處竄行……只要區區的幾十個金幣,他們就敢於幹掉任何你看著不順眼的傢伙,事實上,我懷疑只要用一張亞龍皮。便足夠換來幾十個用於殺人的好手——他們不會騎馬,不會揮刀,可是論及在背後揮刀……在這個到處是骯髒街巷的地方,即使是金帳武士,也不見得能夠抵禦他們從背後刺來的匕首。」他平靜地說道,像是在談論的不過是殺牛宰羊:「也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會牽涉到我們……因為他們這裡還有一些被稱為工會的地方,專門受理這些事情,只看金幣,不問買家。」

    「一個西封邑地的傭兵而已,即使露出了些許的蛛絲馬跡,王國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對於我們做出什麼懲罰,至於說那些老怪物……想必會很清楚,一個幾乎成年的傭兵和一個年輕優秀法師學徒,誰更適合得到法師的傳承,」光頭的少年眼神閃爍著:「我們的學習,在未來的十幾年之中都未必能夠結束……事實上如果真正想要將魔法帶給克魯羅德,需要的不是我們的刻苦,而是獲得那些合適的人的好感……」:

    我們是未來的法師,智慧才是我們的一切,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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