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跟病人說了什麼?」井上田中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老師,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詢問病人有沒有感覺到了。」野比三郎心中也有一絲疑惑,他也有些好奇華佗詢問這些幹什麼。
「剛才是不是只下了三針。」井上田中問道,聲音中充滿了肯定。
野比三郎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他的老師可是根本就沒有看華佗治療的過程,完全是專心致志地治療著他的病人。難道說剛才那簡簡單單的三針也是蘊藏著不為人知的針法?
井上田中沒有說話,低頭繼續給病人治療,好一會兒,井上田中才鬆了口氣。
旁邊的野比三郎見狀,忙不迭地送上毛巾,讓井上田中擦擦汗水。
井上田中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毛巾,繼而轉身走到了華佗的面前,好奇地打量著華佗,問道:「莫非你也是華佗醫術的研究者……華佗看了陳瀟一眼,點點頭,他也知道現在不適合他暴lu身份,所以只能順著對方的話來。
見華佗點頭,井上田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
華佗醫術的治療手段非常的簡單,史書上面對於華佗醫術也有相關的記載。
如果需要灸療,也不過一兩個xue位,每個xue位不過燒灸七、八根艾條,病痛也就應手消除。
如果需要針療,也不過扎一兩個xue位,下針時對病人說:「針刺感應應當延伸到某處,如果到了,請告訴我。」當病人說「已經到了」,隨即起針,病痛很快就痊癒了。
剛才華佗在幫助病人治療的時候,他也就是按照平常的手段,採用望聞聽切四種辦法。只是對方的症狀並不是太嚴重,簡單的針療就能讓他完全治癒。
「哼,學習我島國華佗神醫的醫術算的了什麼。」野比三郎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看你華夏語說的那麼好,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你可知曉華夏東漢末年的三大神醫。」陳瀟向前走了一步,問道。
野比三郎反擊道:「作為一個島國人。我何須去知曉你們華夏的歷史。」
「東漢末年在我國誕生了三位傑出的醫學家,史稱「建安三神醫」。其中,董奉隱居廬山。留下了膾炙人口的杏林佳話;張仲景撰寫《傷寒雜病論》,理法謹嚴,被後世譽為「醫聖」。」
說到這裡,陳瀟頓了頓,向對方問道:「老鬼子,你知道最後一位神醫是誰嗎?!」
見對方冷著臉不說話,陳瀟笑了。聲音徒然提高了十幾個分貝,差點將野比三郎的耳膜都給震破,「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最後一位神醫就是我們華夏的華佗!
東漢末年,華佗深入民間,足跡遍於中原大地和江淮平原,在內、外、fu、兒各科的臨證診治中,曾創造了許多醫學奇跡,尤其以創麻沸散、行剖腹術聞名於世。
我們華夏的神醫何時成了你們島國的鬼子,再說。你們那鳥不拉屎的小島有資格養育出我們這樣的人才嗎?!」
「胡說!」野比三郎怒道。
「你終於承認你們在胡說了!」陳瀟不給對方繼續說話的機會,鏗鏘有力地說道:「我華夏千千萬子民,哪一個沒有你們島國之人優秀,你們精心計謀想要奪取華夏五千年文明留下的中醫,你們到底有何居心!你們根本不配!」
「若是說你們是我們的國際友人的話,我們歡迎你們來到華夏學習。但若是你上門踢館的話,我們華夏人沒有一個孬種,我們隨時奉陪!」說到最後,陳瀟的聲音幾乎是吼了出來。
野比三郎張了幾次嘴發現自己似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在此時,陳瀟向前跨了一步,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座山從天而降壓向了他。
「現在!」
陳瀟指著大門望著島國的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輸了!你們給我滾出這個大門!滾出華夏!」
「你!」野比三郎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不知道說什麼。
「對!你們已經輸了,給我們滾出華夏!」外面的華夏人也開始暴動了,一個個在陳瀟的帶領下已經將心中壓抑很久的怒火全部爆發出來了。
「滾出華夏!」
「滾出去!」
所有的華夏人都在外面高聲呼喊,甚至也有些人已經變成了咆哮,若不是警察的阻攔,相信很多人已經要衝進來將他們給暴打一頓。
別人不光是想要侵佔自己的領地,甚至想要奪取他們祖先留下來的東西,作為一個華夏人,豈能夠願意!
井上田中冷冷地看了陳瀟一眼,一揮手,帶著野比三郎等人極其狼狽地逃離了九芝館、
臨走前還不忘警告陳瀟,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你……島國人離開,外面圍觀的群眾自然也呈鳥獸散的趨勢,很快外面就沒有了圍觀人,倒是有不少人前來尋找華佗治療。華佗也是來者不拒,親自坐在前面開始問診。
「兄弟,謝謝你了。」九芝館的人熱淚盈眶地跑到了陳瀟的面前,激動地說道。
「沒事。」陳瀟笑了笑,正經地說道:「大家都是華夏人,打小鬼子是應該的。」
「媽的,別讓我以後在路上看到他,我非把他們的褲子給扒了不可。」後面的一名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眾人又是對陳瀟感謝了一番,隨後則是跟陳瀟告別開始收拾起狼藉的九芝館,畢竟現在是正常營業時間,總不能讓醫館裡面一片狼藉,那樣的話,光是顧客就不知道要嚇跑多少人。
整個大廳內,只有排隊等待華佗看病的人,還有孫耀國與李勇百以及孫薇薇三人。只是孫薇薇似乎還在跟孫耀國慪氣,看見自己的爸爸根本就沒有打招呼的想法。
陳瀟也是懶得理會孫耀國,轉身走到了華佗的身邊,靜靜地看著華佗。
要知道,華佗生活的時代,當是東漢末年三國初期。那時,軍閥混亂,水旱成災,疫病流行,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當時一位著名詩人王粲在其《七哀詩》裡,寫了這樣兩句:「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
這就是當時社會景況的真實寫照。
目睹這種情況,華佗非常痛恨作惡多端的封建豪強,十分同情受壓迫受剝削的勞動人民。
為此,他不願做官,寧願捍著金箍鈴,到處奔跑,為人民解脫疾苦。
如今看見有患者,哪裡會拒絕,一個個仔仔細細地號脈開藥。好在華佗是一名神醫,有些人的病情只是通過查看面相就能夠診斷出來,所以在每個病人身上花費的時間倒不是很多。
在旁邊躊躇猶豫的孫耀國過了大約十分鐘才終於算是帶著李勇百走到了陳瀟的面前。
李勇百似乎也知曉孫耀國想要詢問的事情是什麼,急忙是閉上了嘴巴。
反觀是孫薇薇看見自己爸爸走到了陳瀟面前,當即兩眼一瞪,站在了陳瀟的面前,這架勢好像是她是陳瀟的保鏢怕陳瀟被她老爸給欺負了。
見狀,孫耀國苦笑了一下,「薇薇……」
「別喊我薇薇。」孫薇薇沒好氣地說道。
孫耀國搖搖頭,知道自己女兒還在為上午的事情而發怒,可那樣的事情豈能是他一個做得了主,有些事情還不得不考慮其他人的利益。如今的孫耀國不是雲海市的孫副市長,他只是孫薇薇的父親。
看見孫薇薇對自己的態度,孫耀國覺得自己的心有些難受,有些痛。
歎了口氣,孫耀國看向陳瀟,認真地說道:「陳瀟,我……我想請你幫個忙。」
「沒時間。」陳瀟問都不問,直截了當地說道。
「陳瀟,你!」
見陳瀟如此對待領導,李勇百臉色一變,尚未說完話,就看見孫耀國舉起了右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陳瀟。」孫耀國嘴角翹了起來,「我想你肯定會答應的。」
「哦?」陳瀟也是來了興趣,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的孫耀國如此有自信。
「說來看看。」陳瀟晃悠著腦袋,好奇地問道。
「我……」孫耀國看了一眼滿臉厭惡的孫薇薇一眼,歎道。「我看你的醫術那麼厲害,想要讓你幫忙治療一下薇薇的母親。」
聽見孫耀國的話,孫薇薇嬌軀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孫耀國,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句話是從她爸爸的嘴裡說出來的。
一時間,孫薇薇的眼眶紅了起來,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眨眼間,簌簌地流了下來。
聽見孫耀國的話,陳瀟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作為孫薇薇的好朋友,治療她母親的病自然也是義不容辭。看見孫薇薇梨花帶雨的模樣,他搖搖頭,歎道:「若不是看在薇薇的面子上,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謝謝你,陳瀟。」
聽見陳瀟的話,孫耀國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變得非常嚴肅,看向陳瀟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激動。
「走吧。」陳瀟回頭看了一眼華佗,華佗點點頭,急忙是結束了接診。
若是讓他繼續治療下去的話,怕是他幾天幾夜都治療不完,沒看見外面的隊伍是越來越長了。
見華佗停止看病,後面人有些不願意了,甚至有人開始破口大罵,陳瀟沒有理會他們,跟著孫耀國走了出去。
有些人就是很奇怪,明明沒有義務去幫助他,可偏偏他覺得理所應該。
這樣的人,陳瀟覺得非常欠抽。(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