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瀟的話,野比三郎氣得直跳腳,真是想不出什麼詞語來跟陳瀟辯論,饒是他脾氣再好,也是有種想要罵娘的衝動。
可他們來到華夏本來就是為了立威,本來是胸有成竹的事情,沒想到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狀況,一個華夏的年輕人竟然將他都給打敗了。
好在他們是制定了好幾套方案,即便是他輸了還有最後的殺手鑭。
要知道他的老師如今可是有七十八歲的高齡,從小浸淫中醫,造詣早已不是現在的中醫水平能夠比擬的。甚至他的老師一直在研究華佗的五禽戲,想要將其真正恢復並且發揚光大。
「好,你等著。」野比三郎點點頭,讓後面的幾名弟子留下,安排人將井上村送往醫院以後,他才親自離開了九芝館駕著車向著東方駛去。
看來這個所謂的師傅的確蠻有威信,否則不可能連野比三郎這樣的人都要去親自邀請。
「怎麼辦?」孫薇薇看向陳瀟,似乎在問陳瀟萬一輸掉了怎麼辦。
「放心吧,他們輸定了。」陳瀟自信地說道。
「你剛剛是怎麼將那個人給推出那麼遠的?」孫薇薇驚訝地問道。
「我說是他自己撞上去想要演苦肉計的,你信嗎?!」陳瀟問道。
「不信。」孫薇薇搖搖頭,傻子才會相信陳瀟的解釋,哪裡有人會演苦肉計差點將自己的小命都給丟了的,這樣的人要不就是傻x要不就是傻.b了。
「好吧。」陳瀟聳聳肩,「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藉著孫薇薇的車鑰匙,陳瀟也是開著孫薇薇寶馬車向著西邊駛去,與野比三郎離去的方向恰好相反。陳瀟只是想要找個借口將華佗給弄出來,否則的話,實在是有些太突兀了。不想引人注目都難。
更何況,若是突然出現一個人,有手機的人一拍,那他可就真的要火了。
何止是8個g的u盤,32g都沒有他火。
當陳瀟帶著換裝後的華佗回到九芝館的時候,野比三郎早已將他的師傅邀請到了九芝館裡,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悠然從容地端著一杯茶水在喝著。
陳瀟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老人,發現老人似乎只有一米六幾的個頭,留著長長的鬍鬚。倒是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面色紅潤,天庭飽滿,一點都不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看來這個老人的確是比野比三郎精通醫術。
「陳瀟,你終於回來了。」
野比三郎向前走了一步,剛剛經過一番打探已經知曉了陳瀟的身份,所以看見陳瀟無疑是信心又增加了許多。
只不過是一個陳家遺棄的人罷了。有什麼好怕的。
「不回來,怎麼用棒子將你們一併驅趕出去呢。」陳瀟笑了笑,帶著華佗站在了對方的身前,故意俯視地看著野比三郎。
「廢話少說,這是我的師傅,井上田中。他可是我們島國的醫學泰斗。」野比三郎自豪地對陳瀟介紹道。「我師傅從小就開始鑽研我們島國流傳下來的青囊書,從小跟隨名師華佗學習五禽戲,一身醫術早已是妙手回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怕是都能讓你們受益終身。」
「我靠,怎麼華佗也成了你們的人了?」陳瀟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真不知道對方為何變得跟棒子國有一樣無恥了。
什麼時候華佗也成了島國的人,難道兩個畜生國對於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引以為傲?
「哼,無知。」對方嘲諷地看了陳瀟一眼,又瞥了一眼陳瀟旁邊的華佗一眼,「華佗本就是我們東瀛人,只是為了幫助你們華夏才遠渡海洋到達華夏。可笑的是,你們華佗人一直將他當成華夏人,其實他是我們島國的人。華佗的名號怕是你們都聽過,只可惜你們都沒有機會跟他學習。」
「你師傅有機會?」陳瀟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
華佗早在東漢末年的時候就被曹操給殺死了。看野比三郎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他的師傅是從東漢末年傳送過來的一樣。
「我的老師通過通靈師,早已經跟華佗祖師爺神交已久。」野比三郎滿臉崇拜地說道……陳瀟看了華佗一眼,華佗則是滿臉無奈地搖搖頭。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廢話少說,問問坐在那邊的小老頭,到底該怎麼比試。」陳瀟問道。
「八嘎!」野比三郎的臉色陰沉下來,「不准對我的老師無禮。」
「好吧,問問那個小兔崽子,到底該怎麼比試。」陳瀟說道。
野比三郎冷哼一聲,沒有再跟陳瀟爭辯下去,因為他知曉自己根本就不是陳瀟的對手,即便是爭辯下去也是沒有辦法贏陳瀟。與其吃虧,不如趕緊將話題牽引到別的地方。
「少廢話。我這邊有兩名症狀相似的重病患者,不如你跟我的老師一人一名,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減輕患者的痛苦。」野比三郎指著後面被人抬進來的兩名患者說道。
陳瀟點點頭,怎麼比他倒是無所謂,聽起來對方就是華佗的崇拜者,鑽研的東西定都是華佗會的東西。
雖然野比三郎說他的師傅鑽研青囊經,但是打死陳瀟他都不會相信的,要知道青囊經早已失傳,根本就沒有被後人找到。
說話間,外面人群湧動,只見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孫耀國則是從車上面走了下來,身旁則是站著上午剛剛見過的李勇百,
孫耀國也是剛剛聽說陳瀟已經將對方領隊的人給打敗,這樣的事情,孫耀國豈能不過去參與一番。
本來心中對陳瀟有些芥蒂,可是經過這番事情後,孫耀國倒是發現陳瀟似乎也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不堪,對於陳瀟的態度倒是有了一絲絲的轉變。
見陳瀟也看向自己,孫耀國愣了一下,旋即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可陳瀟卻是已經轉過了身子。
見狀,孫耀國臉上露出一絲尷尬,旋即而逝。
如今,他不光是沒有責怪陳瀟,反倒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陳瀟,說不定他能夠治療好薇薇母親的病。
野比三郎自然也是認得孫耀國的身份,嘴角微微翹起。
「開始吧。」
一直站在陳瀟旁邊的華佗沉吟片刻,向前走一步對著野比三郎說道。
「他是你的徒弟?」野比三郎有些錯愕地看著華佗,怎麼看陳瀟像是他的徒弟一樣。
「是的。老師有事,弟子定要效犬馬之勞。」未待陳瀟答話,華佗率先回道。
對面的井上田中也是站起身,面色從容地看著陳瀟與華佗兩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一個只是擁有點小手段的年輕人哪裡能夠入的上他的法眼。
「來吧。」井上田中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聽見自己老是的話,野比三郎急忙是閉上了嘴巴,將想要說出來的話給嚥了回去,向後退了一步。
可陳瀟卻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慢悠悠地說道:「你們小輩們的比試我就不參與了,我說你們再不快點的話,小心你們連病人都沒有辦法治療。」
井上田中臉色閃過一絲怒意,瞥了一眼華佗,發現對方已經是走到了病人的面前。
他冷哼一聲,也是走到了另外一名病人面前,拿出自己專用的銀針,給病人號脈之後,右手拿出銀針直接三針齊下刺入了對方的xue位中。
「天吶。華佗神針,這樣的手法他都會!」
站在對面的九芝館的館員看見井上田中這一手,也是驚呼一聲,看來對方真是對華佗的醫術浸淫很久了。
要知道,華佗神針施展起來非常的艱難,雖說不是華佗親自寫的書流傳下來的內容,可絕對是華佗真正的思想。
華佗的醫術據說被全部焚燬。他的學術思想卻並未完全消亡,尤其是華佗在中藥研究方面。
除麻沸散這樣的著名方劑外,在後世醫書中記載的華佗方劑不能都視為偽托華佗之名。其弟子吳普則是著名藥學家。《吳普本草》得很多內容可以在後世醫書中看到。
「是啊,看來我們要輸了。」旁邊的一名館員臉之術,反倒是拿出銀針在半空中晃悠,不斷地在跟病人說話。比起井上田中所帶來的視覺衝擊,他們從潛意識裡面就覺得華佗要輸了。
「又是三針齊下,實在是太厲害了!」又有人驚呼一聲。
要知道流傳下來的華佗神針最高能夠做到八針齊發,只是沒有人能夠做得到。三針齊下已經算是很高的難度,不光是需要快准狠,還要求施針者心無雜念,投入到天人合一的忘我境界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