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我沒得罪你們啊?」那名面相館的老闆驚恐叫道。(1_1)
「得罪沒得罪,你一會就知道了,先把他的嘴給堵上。」陳爭吩咐說。
「好勒。」炮哥直接從旁邊找來一塊抹布,直接塞到了面相館老闆的嘴巴裡,然後又撕下一條膠帶,粘到了他的嘴巴上。
「嗚嗚嗚嗚嗚」,面相館老闆再也不能發出一聲了。
「眼睛也粘上。」陳爭又說。
炮哥依言,用黑膠帶在那名面相館老闆臉上纏了整整兩圈,
面相館老闆還要掙扎,被幾個壯漢按住,一樣是用膠帶,將他的手腳全部纏牢,又把他的膝蓋蜷起來,和脖子纏在了一起。
這下他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隨後炮哥早拿出了一條麻袋,幾人一抬面相館老闆,直接將他裝在了麻袋裡。
「無敵哥,將他提上車?」
「先等等。」陳爭先是到面相館後面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可這個面相館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兩進屋子,一間是開門做生意,另一間自己睡,在沒有第三間房。
沒找到跑掉的那個殺手啊,陳爭忍不住想,難道說自己抓錯了人?
不過陳爭隨即推翻了這個想法,畢竟他對自己相人之術很有信心,這個面相館老闆,就算不是刑無克他們組織裡的人,也一樣是個無惡不作的大騙子,騙的人和錢財應該都不在少數。
如果真的不是,那就當教訓他一頓了。
那個殺手逃跑之後,自己又被帶到警局去呆了好幾個小時,已經耽誤了時間,說不定那個殺手已經走了。
那就乾脆先把這個面相館的老闆拷問一番,看看他懂不懂醫,那個跑掉的殺手,又是不是來請他治傷了。
況且陳爭覺得,這個面相館老闆也未必只有這一個藏身之地。給組織裡的人治傷,可能另有隱秘的地方,畢竟這裡臨街,也太明顯了。
想到此處,陳爭這才回過頭。對炮哥說:「好了,把他抬出去。」
炮哥先指揮人,把麵包車開到算命館門口,然後又指揮另外兩個人,抬起麻袋,出了門口。
「咕咚!」麻袋直接被丟到了車上。
因為剛剛炮哥早將所有門口排隊的人趕走,陳爭在裡面算命的時候,門口也有人把守,周邊眾人沒人敢得罪黑社會。也沒人上前。
大街上雖然人來人往,可也沒注意到這個麻袋中有什麼蹊蹺。
更因為車子停的位置距離算命館門口很近,更沒人留意到被抬出來的麻袋微微蠕動,還會有「嗚嗚嗚嗚」輕微的聲音。*1*1*
眾人上車,一路開走。
先過跨海大橋,一路往郊外走。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已經開出市區,來到了艾麗事先早在一座山上租好的那處院子中。
這裡山上山下都沒有人家。只有半山腰處有這麼一棟老舊房子,房子外面有一個院落,四周都是鐵圍欄圍起。
鎖大門的鐵鏈子,足有小臂粗細。
陳爭忍不住心說,這還真是個毀屍滅跡的好地點,艾麗不愧是干黑社會的,雖然到香崗來人生地不熟,竟然也能找到這樣絕佳的地方。
眾人又將麻袋拖到屋中,「光當」。扔在了地板上。
打開麻袋口,將算命館老闆拖了出來,「刷!」先將堵在算命館老闆嘴上的膠帶撕開。
「嗚」算命館老闆皮膚被膠帶扯得生疼,可奈何嘴巴裡還塞著抹布,叫不出聲音來。
陳爭又將抹布抽出來,算命館老闆這才連連叫道:「老大饒命!老大饒命!不知道鄙人哪裡得罪了老大?老大你們是混哪裡的?」
「哪裡得罪了我?你們組織派人殺我,算不算得罪我?」
「什麼組織?我不知道啊!」算命館老闆嘴硬說道。
不過他心中卻在暗暗奇怪,莫非這個人說的,就是我所在的組織?
但是我所在的組織十分隱秘,更何況這一次我沒有參與行動啊。怎麼會有人找到我身上來了?
「那我再問你,你懂不懂醫術?」陳爭又問。
「我哪裡懂醫術啊,我只是個看相算命的,別的什麼也不懂啊,老大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那有沒有一個騎著摩托車的人,肩膀骨折,前去找你的?」陳爭又問。
算命館老闆現在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同時心說離門的那群人真是害人不淺啊,怎麼到自己這裡來,偏偏留下了尾巴?現在還得自己受苦了。
不過算命館老闆是認定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說的,否則自己之前參與過那麼多行騙的事情被曝光出來,自己不死也要扒層皮。
「沒有啊,我一天只給人算命看相,哪有什麼騎著摩托車,肩膀骨折的人啊。」
「這麼看來,你是不肯說了?那你就是在挑戰我的底線。」陳爭笑了笑:「不瞞你說,今天那幾個殺手去殺的人就是我,不過他們沒成功,幾個被我打死了,其中一個跑了。我知道跑了的那個人去找了你,我這次抓你來的用意,是要找到你們的頭目來報復。不過既然你不說,那你就代替你們組織的頭目,被我拿來洩憤。」
算命館老闆這才明白眼前這個人的來歷,同時也心中奇怪,好幾個人拿著槍,竟然沒能殺得死他,還把好幾個人打死了。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過程,但跑回來的那個殺手肩膀粉碎性骨折他是知道的。
還在他心中遲疑,想怎麼騙騙陳爭的時候,陳爭已經又吩咐炮哥說:「把他身上的膠帶撕下來,然後纏著那邊的椅子上去。」
「好勒。」
炮哥答應一聲,指揮著另外兩個人,撕開了算命館老闆膝蓋處和脖子上以及雙腳上的膠帶,讓他恢復了活動能力。
隨後炮哥又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直接將他拖到了椅子上。
另外兩人按住纏好,讓他在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
而且不用陳爭吩咐,炮哥已經將算命館老闆的手拉出來,纏在了面前的方桌上。
「無敵哥。這次還是切手指?你看我把鹽都準備好了。」炮哥早有準備。
「啊!」算命館老闆眼睛上還被纏著膠帶,什麼也看不見,心中更加害怕,一聲鬼叫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快放了我!」
炮哥嘿嘿一笑:「你叫。叫破喉嚨都沒人答應你的。今天你要是能回答無敵哥的話還好,要不然,你是死定了,而且還不會讓你痛快的死,我們有無數的方法折磨你,比如說,把你的手指切下來,再撒鹽,直到你十根手指全都沒有了位置。」
算命館老闆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被纏在桌角的雙手忍不住攥起了拳頭。
炮哥又繼續說道:「上一次,也是有一個人,無敵哥問他話,他不肯回答,不過才剛剛切了三根手指,撒了三次鹽,他就忍不住全都說了,你說這是何苦來呢?要忍就忍到最後。要不就乾脆別忍,你說是不是?」
「大哥們饒命啊,大哥們饒命啊,我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這時候陳爭走到他的面前,笑了笑說:「就算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但打著道門玄學的招牌行騙,也一樣值得切幾根手指。」
說著,陳爭抓起了纏在算命館老闆眼睛上的膠帶頭,用力一撕。
剛剛炮哥整整用膠帶纏在他臉上了兩圈。被陳爭這一用力,「刺啦」一聲,連帶頭髮、眉毛、眼睫毛,都被生生粘了下來。
「啊啊啊啊」那名算命館老闆一陣叫痛。
「讓你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切下來,會更刺激一點。」陳爭笑了笑說。
「無敵哥,這次讓我來切,我還沒切過別人的手指,也過過癮。」炮哥說道。
「好。那就一會我讓你切,你就切。」
「好。」
算命館老闆叫道:「別切別切啊,我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不回答,等一會你想回答,我也不讓你回答了。」陳爭鄭重問:「你是不是我要找到的人?」
「不是不是。」算命館老闆還在嘴硬。
陳爭也懶得在理他,直接用膠帶重新將他的嘴巴沾上,然後吩咐炮哥說:「切!」
「卡嚓」一聲,小指應聲而斷,一道血箭射出。
「嗚嗚嗚嗚……」算命館老闆想叫卻叫不出聲。
「撒鹽。」
炮哥依言照做。
「嗚嗚嗚嗚……」算命館老闆眼睛充滿血絲,眼球幾乎要瞪了出來。
「再切。」陳爭又說。
「啊?」炮哥一愣:「不先問問他再切?」
「不用問,他說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只是想切他的手指。」
「好。」炮哥依言,又是一刀。
「嗚嗚嗚嗚……」
「再撒鹽。」
「嗚嗚嗚嗚……」算命館老闆恨不得現在開口,可惜嘴巴被粘著膠帶,想說也說不出來。
「再切。」
「再撒鹽。」
「再切。」
「再撒鹽。」
「再切。」
「在撒鹽。」
短短片刻功夫,算命館老闆一隻手的五根手指,都已經被生生切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算命館老闆已經哀嚎著搖頭不止。
「好了,先休息一下,也給他喝口水,免得死了,等一會再繼續。」陳爭說著,才又「刺啦」一聲,撕開了算命館老闆嘴巴上的膠帶。
膠帶撕開本來是很痛的,但此時算命館老闆卻絲毫不覺得痛,因為手上的痛已經讓他忽略一切了。
哪裡還用等喝水?膠帶才剛剛撕開,算命館老闆已經連忙高聲叫道:「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我就是你要找得到人,別切了!啊啊,求求你們別切了!」
對於他們這群假冒道門玄學行騙的騙子,陳爭可謂深惡痛絕,而現在竟然還敢來謀殺自己,那就更不能放過了,倒也難怪他這麼狠。
此時冷笑說道:「你們開始那個殺手被警察抓住,吞刀片自殺了,我還以為你們人人都是這種死士,看來也不是嘛。」
「啊啊,老大,去殺你的人是離門裡的人啊,我們坎門裡的人從來也不敢這種殺人的事情,求求你們饒了我,我什麼都說啊。」此時這個算命館老闆生怕陳爭再把他的嘴巴堵上,到時候自己想招都來不及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