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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01年8月2日沙皇敕令發佈侵華夏司法權的《滿洲司法條例》十二條,根據這一非法的條例規定,中東鐵路附屬地的案件,東、西、南線分別歸海參崴、赤塔、旅順地方法廳審理,並在沿線設調解法官和檢查官。哈爾濱第一任法官卡依多,副檢查官波特巴洛夫.
這是**裸的吞併華夏東北的行為,引起了華夏全國民眾的極大憤慨。
可惜,滿清政府的無能使得滿朝上下連聲抗議都不敢說出,而普通的百姓已經對滿清政府的再一次賣國而麻木不仁了。即或有那些熱血人士,但無權無勢又沒有武力的他們頂多發起一些吶喊而已。
這事情在山東半島也引起了轟動,由於共和國控制宣傳得力,治下民族意識覺醒的百姓只能用加倍的工作訓練來發洩心中的怒火。
而在共和國內部系統,則是引發了一陣要求進入東北宣戰的聲音。
王紹楓不得不緊急召開會議。
「我們準備好了?我們的行政人員都培訓合格了?我一再要求做事不能僅僅只看武力,而是看綜合實力。我們要做的是一發定乾坤的統一之戰,而不是提前暴露我們的計劃。如果我們現在對俄宣戰,行,陸地上我們完全可以把俄羅斯打的潰不成軍,甚至全殲都很正常。但是海軍呢?俄羅斯太平洋艦隊不需要進攻青島,只需要把艦隊對著山東半島輪流打一圈,我們的沿海城市就會變成廢墟。」
「難道你們認為德國的海軍就會真的在這個時候幫助我們打仗嗎?不可能,告訴你們,絕對不可能。就算他們肯把軍艦借給我們打,這幾艘加起來還不到兩萬五千噸的軍艦又能起什麼作用?就算迪特裡希帶領整個德國遠東艦隊幫我們打仗,難道就能打得過俄羅斯太平洋艦隊嗎?愚蠢,你們是不是被我們現在這點小小成就沖昏了頭腦?」
「我們即將發起的統一戰爭不同於我們以前的任何一次小打小鬧的戰爭,而是國戰,懂嗎?這是國戰。只要發起了戰爭,除非一方倒下,沒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粗到了可以對付這些列強了?」
「子彈,我們現在步槍子彈儲備多少?子彈不到1億發。火炮,不到2000門,還有很大一部分軍隊的火炮沒有列裝完畢;炮彈,我們現在75mm口徑炮彈不過30萬發,105mm口徑炮彈不到8萬發,155mm口徑炮彈不足3萬發。重機槍,重機槍不過1800挺,我們現在重機槍子彈儲備有多少你們知道嗎?不到1.2億發。迫擊炮,不到5000門,各種口徑迫擊炮彈不到百萬發。商船噸位不到40萬噸,軍艦一艘都沒有,你們說,我們拿什麼去打仗?」
「僅僅一場大規模的國戰就能把我們整個的物資儲備完全打空,你們覺得一旦真打起來了我們還有其他的彈藥來源嗎?跟其他國家買?別人會賣給我們嗎?其他國家巴不得我們國家永遠處於內亂**之中,他們會容忍一個能帶領華夏走向輝煌的政府上台來嗎?不一起攻打我們就已經非常不錯了,還購買?做夢。」
「到時那些列強第一件事就是以各種各樣的條件逼迫我們簽訂不平等條約,我們能簽嗎?不簽的話,他們就會封鎖我們,徹底的封鎖我們。到時連南洋的糧食都可能運不過來,還談什麼改革?還談什麼大中華?」
「當務之急,我們需要的就是大量的儲備各種作戰物資,糧食,彈藥,包括油料,我們都要儲備,越多越好。只有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我們才能在列強措手不及之下直接統一華夏。佔據了國家的大權,才可以以此跟其他國家進行各種談判盡可能的爭取我們自己的利益。這樣在全力發展五年的光景,我們才可以有一定的能力把那些列強統統掃出我們的國家。」
「我們不能浪費現在的大好時機,到明年4月份為止,這大半年的時間就是我們的最好儲備時間。同樣,為了能夠有對付海軍的武器,我們也必須大力發展我們的科技。發展我們的工業,我們需要至少能夠堅持一年的作戰物資才能夠發動統一戰爭。」
「現在山東半島的鐵路已經基本上都鋪設完畢,而公路還沒有收尾,估計還需要兩三個月。一旦完成了,我們可以通過鐵路和公路快速的調動著我們的軍隊,把滿清直接一棍子打翻在地。同時,我們需要的商船也必須快速的建造。預計在明年三月份,基本上我們就擁有百萬噸的商船噸位了,這百萬噸的商船噸位,才能勉強保持我們的大範圍軍事行動。」
「的確,我們現在找到了一個更適合給我們軍隊進行補給的工具--飛艇。可以說,白鴿大型飛艇研製成功,三艘飛艇就足以保證500公里範圍內一個師的日常物資消耗。但是我們現在有幾艘飛艇?我們一共有多少個師的軍隊?」
「飛艇數量不夠,一旦列強在海上用軍艦切斷我們的補給線路,就能讓我們吃大虧。所以我們要忍,我們要等,等到飛艇成立軍隊了,我們到時只要在戰時派出百艘艘飛艇飛到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的上空扔下千噸炸彈來,那會是什麼後果?但是飛艇製造需要時間,不是你想要多少,就能馬上給你變出多少來的。而是靠工廠靠工人一點一點的製造出來的。」
「如果我們有百艘飛艇去解決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的話,你們認為到時其他國家還敢正面和我們衝突嗎?到時無論軍事威脅也好,經濟利誘也罷,我們都可以不必在乎其他國家的封鎖。因為我們手中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所以說,現在你們無論內心怎樣的想,都給我把性子按捺下來,包括你們的下屬也都統統給我按捺下來。有力氣沒地方發洩的話,該練兵的給我練兵,該工作的給我工作。在未準備完成之前,我不希望再次看到這種躁動的情緒。這不是成熟的標誌,這是妄動,躁動,不成熟的標誌。你們現在個個身居高位,做事情必須要想清楚,不能像以前那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硬來。」
暫時不能對俄羅斯在東北發起戰爭,但是不代表沒有辦法對付俄羅斯。
現在雪狼特種部隊在冰港訓練,不能調動,否則沒有足夠的精力為此今年的冬季西伯利亞行動消耗。
連續三個月,幾乎沒有停歇的雪中行軍,戰鬥,沒有一刻的停頓,對於雪狼們精力上的消耗極其的巨大,平均一次行動下來,每名隊員會消瘦15斤左右。
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三個月,一個個健壯無比,擁有極其優秀的身體素質,加上大量的上等藥材等補給,還會自身削弱的如此厲害,可以想像的到,這三個月在西伯利亞是如何的難熬。
這次行動代號「正義」,名字很正義,在軍政府的人看來也確實非常的正義,不過這種正義是面對軍政府一方。而在俄羅斯一方,則成了暴亂。
調查局的人員在歐俄策動了一次次的小型罷工遊行,利用在俄羅斯國內開始凸顯的資本主義和布爾什維克的對沙皇農奴制度不滿促成了提前五年爆發的革命。
西元1901年9月3日,彼得堡最大的普梯洛夫工廠開始舉行罷工。罷工的起因是廠裡的工頭剋扣下面工人的工資,幾名工人不忿,與工頭爭鬧起來,工頭直接解雇了這名工人。
普梯洛夫工廠的罷工迅速擴大,許多實力的推波逐浪下,彼得堡其他工廠也相繼加入,這次罷工變成總罷工了,運動迅猛地發展起來。
最後規模發展的越來越大,從最開始不忿剋扣工資到最後的請願書完全脫離最初的設想,但是這請願書也得到了所有工人的認可。
在調查局秘密協助下,布爾什維克也比歷史上提前了幾年進入了罷工工人集會,同樣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但是由於他們的理念,勸動所有工人在請願書上加進了關於言論出版自由、工人結社自由、召集立憲會議來改變俄國國家制度、在法律上人人平等、政教分防、停止戰爭、實行八小時工作制、土地歸農民等要求。
布爾什維克在這些會上發言時向工人指明,自由不是用向沙皇請願的方法獲得的,而要靠拿起武器去爭取。布爾什維克警告工人會遭到槍擊。但他們阻止不住往冬宮請願的遊行。很大一部分工人還相信沙皇會幫助他們。強有力的運動席捲了群眾。
彼得堡工人在請願書上寫道:「我們,彼得堡市的工人,偕同我們的妻室兒女和老弱父母,特來向皇上請求公道和保護。我們生活困苦,備受壓迫,當牛做馬,遭受著欺凌侮辱和非人的待遇……我們已再三忍耐,但是我們日甚一日地被推人困苦、無權和愚昧的深淵,暴政專橫壓制著我們……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們已經到了與其讓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繼續下去還不如死去為好的可怕時刻……」
西元1901年9月12日清晨,工人們前往當時沙皇所在的冬宮。工人們帶著全家--妻子、孩子和老人--去見沙皇。他們手無寸鐵,只是抬著沙皇的畫像,舉著教堂旗旛,唱著禱告歌,上街的隊伍總共有十萬多人。
尼古拉二世並沒有和他們講友愛,在這個時候他還在為著西伯利亞的狼災而頭疼時,怎麼可能會顧慮到這些鬧事的工人?在他看來這個時候俄羅斯帝國最重要的就是消滅狼災,而不是分心去和那些泥腿子們說話。
於是他直接下令鎮壓手無寸鐵的工人,這一天有一千多工人被沙皇軍隊打死,有兩千多工人被打傷,彼得堡的街頭染遍了工人的鮮血。
布爾什維克是和工人們同去了的,他們中有許多人被打死或被逮捕。布爾什維克當時就在染遍工人鮮血的街頭向工人解釋,誰是這一殘酷暴行的禍首,應該怎樣同他作鬥爭。
9月12日從此稱為「流血星期四」,工人在9月12日得到了血的教訓,工人對沙皇的信念在這天被槍斃了。他們懂得了,只有用鬥爭才能爭得自己的權利。9月12日傍晚,各工人區開始構築街壘。工人們說:「沙皇揍了我們,那我們也要揍他!」
沙皇製造血腥暴行的可怕消息傳遍了全國。全體工人階級、全國人民義憤填膺。每一個城市裡的工人都用罷工來抗議沙皇的暴行,並提出了政治要求。工人現在已是喊著『打倒**制度『的口號上街了。在9月間,罷工人數達到很大的數字--44萬。一個月內參加罷工的工人人數超過了過去整整十年的罷工人數。工人運動上升到了極大的高度,革命在俄國提前開始了。
工人的政治罷工震撼了全國,農村也跟著城市發動起來了。
一群一群的農民起來造地主的反,搗毀地主的田莊、糖廠和酒廠,焚燒地主的樓房和莊院。許多地方的農民奪取地主的土地,大批砍伐地主的林木,要求把地主土地轉交給人民。
農民把地主的糧食的其他食品奪來分給饑民。地主們驚惶萬分,不得不逃往城市。沙皇政府調遣土兵和哥薩克去鎮壓農民起義。軍隊開槍射擊農民,逮捕「禍首」,拷打和折磨他們,但農民並不停止鬥爭。
在俄羅斯帝國的緊要關頭,尼古拉二世沒有絲毫的猶豫,儘管大量的軍隊抽調去了西伯利亞消滅狼災,但是還是有著足夠的軍隊來鎮壓俄羅斯各個地方的暴亂。
整個沙俄高層無不意識到,在狼災沒有徹底平定之前,現在的俄羅斯就是最脆弱的時候,如果不盡快的消滅各地的暴亂,那麼一旦狼災的真實情況傳到歐俄部分,那些暴亂份子肯定會把狼災說成政府故意的不作為,從而導致更多的農民反對政府。
直接再次調動哥薩克軍隊,對於大量的暴亂份子沒有絲毫的猶豫,抓到後就地處決,而不是經過審判,流放之類。
尼古拉二世知道,這個時候俄羅斯最需要的就是時間,把暴亂撲滅的越快,對俄羅斯的危害,對沙皇政府的危害就越小。
血腥的屠殺開始,僅僅在西元1901年12月一個月的時間,各地的暴亂份子被屠殺了超過2萬人。
如此殘酷的屠殺也表明了沙皇為了維護俄羅斯帝國的存亡而不惜犧牲一切的意志,而毫無所知的工人和農民們只是知道沙皇屠殺自己子民的消息,使得太多的人再也不去相信沙皇以及他的政府,徹底的走到了沙皇的對立面。
屠殺有效地解決了各地的叛亂,即使對這些可能造成的後果有所理解,但是尼古拉二世並不知道他將來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工人向群眾性政治罷工和遊行示威的轉變,農民運動的加強,人民與軍警的武裝衝突,這一切說明人民武裝起義的條件正在成熟。
這種情形使自由資產階級不得不認真行動起來。它害怕革命,同時又用革命恐嚇沙皇。它是想勾結沙皇反對革命,要沙皇「為人民」實行小小的改良以便「穩定」人心,分裂革命力量,藉以防止「革命慘象」。
有遠見的自由派地主們認為:「必須割點土地給農民,不然他們就會割死我們的。」自由資產階級準備同沙皇分掌政權。
而列寧在當時談到工人階級的策略和自由資產階級的策略時寫道:「無產階級在進行鬥爭,資產階級在竊取政權。」
沙皇政府繼續用殘暴手段鎮壓工農,但它不能不明白,單用高壓手段是對付不了革命的。
因此,除高壓手段外,它還採取了隨機應變的政策。一方面,它通過自己的奸細唆使俄國各族人民互相摧殘,製造蹂躪猶太人的暴行,挑撥阿爾明尼亞人和韃靼人互相殘殺。
另方面,它又答應召集縉紳會議或國家杜馬之類的「代議機構」,並委託大臣布裡根擬定一種不讓杜馬擁有立法權的杜馬法案。所有這些辦法的採用,都是為了分裂革命力量,使人民中間的溫和階層脫離革命。
布爾什維克宣佈抵制布裡根杜馬,決心拆穿這套嘲弄人民代表機關的把戲。
反之,孟什維克決定不拆杜馬的台,而且認為必須去參加。
布裡根杜馬的策略是沙皇的詭計,是尼古拉二世為了麻痺輕信者、贏得時間、聚集力量、然後打擊革命所需要的一種喘息時機。
沙皇政府口頭上答應給予自由,實際上一點切實的東西也沒有給。除了許諾之外,工人農民還沒有從政府那裡得到任何東西。
沙皇政府為了拆散人民力量,組織過許多次蹂躪猶太人的血腥暴行,使成千累萬的人犧牲了生命;而為了摧殘革命勢力,又成立了匪幫式的警察團體。
這個警察團體是一些反動的地主、商人、神父和半刑事犯的流氓,所以人民稱之為「黑幫」。黑幫分子在警察協助下,公開毆打和殺害先進工人、革命知識分子和大學生,焚燒和射擊群眾大會和公民集會的場所。
在同沙皇鬥爭的烈火中,工人群眾的革命創造力創造了新的強大的武器--工人代表蘇維埃。
蘇維埃是表現人民創造精神的新的革命的形式。它純粹是各革命階層居民打破沙皇政府的一切法律和規章制度而創立起來的。它是人民奮起反對沙皇制度的自動性的表現。
布爾什維克把蘇維埃看作革命政權的萌芽。他們認為蘇維埃的力量和作用完全取決於起義的力量和成功。
孟什維克不認為蘇維埃是革命政權的萌芽機關,也不認為它是起義機關。他們把蘇維埃看作地方自治機關,如民主產生的城市自治機關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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