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12
鐵石鎮的主幹道上還營業的有夜宵攤子,酒和妓院。夜宵攤多為露天的燒烤和賣家常小菜的店,夜宵攤的主人們將炒菜用的爐子什麼的就放桌椅旁,一邊大汗淋淋的燒著菜,一邊招呼客人們坐下用餐。酒門前則顯得有點冷清,只有紅紅綠綠的霓虹燈閃爍不定,酒是典型的外面冷清裡面火熱的類型,這從其門內傳來的嘈雜的喧嘩聲就能略知一二。而妓院門口為熱鬧,穿著暴露的女人們濃妝艷抹,對每一個路過的人搔弄姿,希望有人能選上她一同去樓上做一些互惠互利的事情。
李雨田現不餓,對女人也沒有興趣,便選擇了一家門面看起來不錯的酒走了進去。他要做的事情不是喝酒勾搭女人,而是鬧事,鬧到公司和政府軍都知道他哪裡就達到目的了。
酒裡面果然人頭攢動,眾人都喝酒作樂,還有鋼管舞女郎扭動著妖嬈的身姿敬業的挑逗眾多荷爾蒙過剩的男人們的心。李雨田走到台前,要了一瓶啤酒,慢慢的喝了起來。褲子口袋裡有十幾塊錢,正好夠支付幾瓶啤酒錢。
酒保似乎對於李雨田這樣的人已經司空見慣了,管他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衣服,臉上有兩道長長的疤痕。估計這樣形象的人這個島上不算是稀有品種,這裡可不是什麼假勝地或者某個大城市的市心。
李雨田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該找個什麼借口大鬧一場,畢竟衝上去就打砸搶也不是他的風格。就這時,一個侍女端著一個空酒杯回到台前對酒保說:「那邊的客人要斯塔維酒。」酒保頭也不抬的說:「早和你說過了,沒有這種酒。」
「但是他們一定要要,你讓我怎麼辦?」女招待說。
「別理他們,我們交了保護費的,不行就打電話找獅子幫的人過來處理就是了。」酒保仍然一副毫不意的樣子。
女招待沒辦法,只好朝要斯塔維酒的那幫人走去,打算解釋,誰知道那幫喝醉酒的人就是存心找事,一個**著上身的肌肉男咆哮道:「老子要喝什麼就一定要喝道,你個臭娘們敢敷衍我?找死你!」說罷狠狠的一巴掌扇女招待臉上。
女招待不過是個弱小的女子,被一巴掌扇的幾乎飛了起來,撞到一張桌子後倒了地上,左臉像面一樣腫了起來,嘴角的鮮血流了下來,染紅了衣領。
**上身的男人仍然不罷休,嘴裡噴著酒氣道:「既然沒有酒,那麼肉償也不錯,媽的趕緊把褲子脫了,讓老子爽一把就算了。」說罷開始脫褲子。
女招待也不敢反抗,只能弱弱的說:「你,你別這樣,這家酒是交了保護費的,你們不能這樣!」
男人才不管那麼多,他也是兄弟幫的一個小頭目,喝多了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理會什麼獅子幫,惡狠狠的衝上去就要剝女招待的衣服,旁邊的小弟一旁喝彩助興,心想著說不定待會也能沾點光。
女招待唯唯諾諾的抵抗著,力氣那麼小的她哪裡是男人的對手,唯一的指望是酒保能打電話快通知獅子幫前來救她。
不過酒保貌似並沒有這樣的打算,他知道像這樣的小事情,並沒有損壞店內的什麼重要財物,獅子幫才懶得管。即使來了事後還要千恩萬謝,為了一個女招待實是不划算。所以他裝聾作啞,就當沒看見。
李雨田一旁看的真切。一邊看一邊思考。他過去的人生,這樣的事情見過太多了,來到島上的女人們,很多都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既然見怪不怪,自然也不會想要去來個英雄救美什麼的。李雨田的人生觀就是:不關自己和同伴的事情堅決不管,但是一旦危及到他和同伴的話,那肯定下死手絕對不留情。
不過今天的情況特殊,李雨田想這正好是一個大鬧一場的好由頭。於是他仰脖一口將剩下的一點啤酒喝光,反手抄起酒瓶朝**上身的男人走去。
那男人下身已經高高豎起,正等著好好宣洩一場。女招待則被扒了個精光,雙腿也被分開,眼看著就要遭遇侮辱了。四周的人要麼看熱鬧,要麼完全不理。這個島上,這種事情稀鬆平常。
「砰!」的一聲,酒瓶砸男人的腦袋上,鮮血頓時飆射了出來,男人大叫一聲捂著頭後退幾步,因為褲子沒有完全脫掉,所以將他絆倒,整個人匡堂一聲砸碎了一張椅子。
男人扎睜著爬起來,拉上褲子指著李雨田道:「你***幹什麼,混哪裡的,知道我是誰麼?」
李雨田面無表情,隨手扔掉手裡的半截酒瓶道:「你不需要知道。」
「你,你找死!」男人血流滿面,起狠來顯得越猙獰,「兄弟們上,幹掉他!」
男人背後的七八個小弟立刻抄起椅子或隨身攜帶的刀具什麼的朝李雨田衝過去。
李雨田微微冷笑,一幫小嘍囉,對付你們都不需要用什麼能力。因為經過聖水的強化,他現即使不用能力,身體的基本素質也比原來大大提高了。
李雨田以攻為守,還未待小嘍囉近到身前,搶先迎了上去,先是將衝前面的那人狠狠的撞飛了出去,隨後左右開弓,拳拳到肉,腳腳直要害。自從有了能力,他已經不需要防守了,因為受點小傷,幾乎可以瞬間痊癒。
一個嘍囉持刀朝李雨田胸口直刺過來,李雨田往右移動一步,抬起胳膊讓過尖刀,隨即落下胳膊將持刀的手牢牢的夾腋下,同時落下的手從被夾住的那條胳膊下方伸出,按住嘍囉的肩頭,整條胳膊一用力,嘍囉的胳膊卡卡卡幾聲響,頓時斷成了三截,嘍囉疼的冷汗直冒,狂一樣的嘶吼。李雨田帶著這個嘍囉翻身一甩,正好擋住了另外一個嘍囉的鐵棍。那一棍子還挺重,直打的那斷了胳膊的嘍囉一翻白眼昏死了過去。
李雨田或擊打,或擒拿,一個嘍囉一下基本解決,消滅七八個嘍囉不過用了一分鐘。
還捂著頭的男人看呆了,沒想到這個小鎮上還能出現這麼強的人,本來拉長的臉一下子露出了獻媚的笑容,唯唯諾諾的說:「這個,這個不知道兄弟是什麼來路啊,小弟瞎了眼,請報個名號。」
李雨田說:「我不是什麼有名的人,也無幫無派,不過不想被你們打擾我喝酒而已。你們還要打麼,不想打就快滾!」
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應道:「是,是,我們滾,我們滾!」說罷連拉帶拽的帶著能行動的,拖著不能行動的倉皇逃出酒。
李雨田見狀有點失望,本來是想鬧的大一點的,誰知道這幫傢伙太菜了,幾下子就打跑了,周圍圍觀的人也只是朝這裡看了幾眼,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效應。李雨田苦笑了下,準備返回台,繼續等下一個機會。
這時候剛才一向很淡定的酒保不淡定了,衝出台朝著李雨田吼道:「你他媽哪裡來的,這種閒事要你管麼?你快走,不要給店裡招惹是非!」
李雨田眉頭一皺,心想這個地方人挺有意思,按照世俗的常理來說,他的行為算是路見不平,與艾德裡安一起逃亡的時候,艾德裡安說過這樣做世俗社會裡應該是會受到別人的讚揚的,這個島上卻完全反過來了。不過李雨田一點都不乎,本來就是為了鬧事而不是救人。於是他不理睬酒保,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幾塊錢道:「再來一瓶。」
酒保似乎非常生氣也非常驚慌的樣子,見李雨田不走,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李雨田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他匆忙回到裡屋拿起電話給獅子幫的人打電話,告知了這裡生的事情。酒保知道兄弟會是不會罷休的,一會兒這裡就要成為混戰的戰場了。
李雨田見酒保非但不給他酒,反而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有點氣憤,又大聲喊了一句:「給我瓶酒!」
「你要酒麼?」這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李雨田身後傳來,李雨田回頭一看,只見已經穿好衣服的女招待拿著一瓶啤酒站他的身後,正笑盈盈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