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12
幹掉大尼曼以及「沙蠍」小隊之後,李雨田經過考慮,決定留政府軍勢力範圍內,以自身為誘餌,吸引政府軍的注意力,為艾德裡安他們爭取時間。他相信以艾德裡安的能力,只要假以時日,一定能夠土著居住地站穩腳跟,等他們實力足夠壯大之後,自己再去與他們會合。
此之前,李雨田先要弄清楚自己身體內一些尚未搞清楚的東西,比如那個胸口正的肉瘤。他來到海邊,變化出魚鰓,一頭躍入大海。大海如此寬廣,有無限的食物供給。李雨田連著吃了半天的魚蝦,終於現自己再也吃不下了。那個肉球也比原來長大了很多。看來這個肉球能夠儲存食物能量啊,而且是超級濃縮型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吃了那麼多才填飽肚子!
初步搞清楚了肉球的事情,李雨田便一個夜晚來到了政府軍的大本營,也就是開公司所的那個港灣。商業的展會使一個地方生極大的變化,這裡原本只有椰子樹、白色的沙灘和茂密的熱帶樹林,但是現樹林已經不見,大部分白色沙灘也被劃歸公司的私人領地,沒有許可的人不得進入。碼頭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從島上出的貨船將鐵礦石運出去,從白頭鷹大陸出的船隻則將各式各樣生活、採礦需要的物資運送到碼頭,再往小島各處。
由於聚集於此的人越來越多,這裡已經展成為一個規模不大不小的城鎮,有幾萬人這裡生活,工作。因為是依靠鐵礦生存,所以這個生的鎮子被命名為鐵石鎮。
鐵石鎮上大的勢力自然是開公司,他的全稱是伯裡斯-巴雷斯聯合採礦股份有限公司。鎮上的人們一般習慣於將其簡稱為雙公司。雙公司的基層員工都礦區周圍的鎮子,這裡是其總部,聚集著公司的高層和僱傭兵團。由於這些僱傭兵團有著很深的政府背景,因此人們一般稱其為政府軍,其實他們就是一群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打手。
李雨田夜色下浮出海面,恢復了人類的身體。月光下距離海邊不遠的長方體形狀的雙公司大樓外牆裝飾燈閃爍的極其耀眼,兩人一組的巡邏小分隊隨時可見。遠處的鐵石鎮則只有為數不多的燈光亮著,星星點點的,遠遠看過去頗有些寂寥的感覺。
李雨田想了想,決定今晚就露一下面,他就是要不定時的讓政府軍及其背後的勢力知道自己他們的勢力範圍內。李雨田尋找了一處燈光照不到的海灘上了岸,海裡的時候衣服已經全部都扔了,現他完全是赤身**。李雨田就這麼光著身子黑暗朝鐵石鎮跑去,與守衛森嚴的公司總部相比,去鐵石鎮大鬧一番肯定要輕鬆的多。
李雨田經過聖水的洗禮之後,體力增強了很多,跑幾公里路連口大氣都不用喘。不一會兒,他就到了鎮子邊緣。鐵石鎮是一個樹林裡開闢出來的鎮子,依山而建,鎮子口有一顆高大的椰子樹,上面掛了一塊牌子,用油漆歪歪扭扭的寫著鐵石鎮三個大字。看起來不像是政府所為,像是小孩子過家家時候為自己虛擬的家寫的門牌。
穿過鎮名牌,就是鎮區了。鎮子只有一條主幹道,順著東西走向一直通到半山腰。從這條公路東頭走到西頭,也用不了半個小時。主幹道兩側是鎮子主要的商業場所,賣吃的的,賣日用品的,酒,妓院,賭場,應有有。主幹道商業區往南北方向分別延伸出去,都是居民住宅區。這裡的居民主要由碼頭工人,剛到島上找工作的無業遊民以及小生意人組成。真正有點財力的人都不住鎮上,而是住鄰近公司總部的那一片住宅區內。
由此可見,這個鎮子就是一個天生的惹是生非的好地方。由於公司的保安力量主要集總部附近和礦區,這裡幾乎沒有人管,所以鎮子裡每天都會生多起治安事件,開始的時候幾乎搞得沒辦法住人。後來-經過一系列明爭暗鬥,鎮子內部的勢力逐步整合,終形成了三大幫派。
一派叫做兄弟幫,主要由碼頭工人和常駐島上的水手們組成,他們壟斷了碼頭和運輸業,只要是和運輸相關的他們都要插上一腳。
還有一派專門負責對島上的商戶收取保護費,只要你這裡開門做生意,就必須聽他們的話,給他們錢,否則一切都免談,第一天讓你的店舖全毀,第二天就能讓你家破人亡。這一派的老大外號叫做金毛獅子,所以被外人稱為獅子幫。
第三派做的事情是販賣人口,被稱為扒皮幫,因為被販賣的人口他們這裡只是轉了一轉,就面臨悲慘的命運,而這幫人卻從撈取油水,就像拔了偷渡客一層皮一樣。
這三個幫派像三隻鋼鐵巨爪一樣牢牢控制著鐵石鎮,成為了鐵石鎮的實際管理者,政府軍收了他們的好處,因此也默許了他們的地位。幫眾們騎鐵石鎮普通姓身上作威作福,日子過的很是逍遙快活。
李雨田到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普通的姓第二天還要起來謀生,因此早就睡了,只有幫派的人和靠夜間生意謀生的人才繼續鐵石鎮裡遊蕩著。
李雨田站鎮子十多米寬的主幹道正,打算先去哪裡弄件衣服穿,這時就有「衣服」送上門了。
兩個穿著花襯衣,牛仔短褲的青年一人拿了一瓶啤酒,搖搖晃晃的朝鎮口走來,迎面就看到了什麼都沒穿的李雨田。其一個身著藍色襯衫的青年表情誇張的對另外一個青年說:「草,哪裡來的神經病,光著屁股就到大街上溜躂。難道今年流行**逛街?」紫襯衣青年喝的有點大,嘴裡含混不清的說:「誰他媽知道,走,咱們過去看看。」
於是兩人來到李雨田身前,攔住去路。藍色襯衫的青年斜著眼對李雨田說:「你小子哪裡來的,跟哪個老大的?」
李雨田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身形和自己差不多,可以取了他的衣服。
藍色襯衫青年見李雨田不理他,冷笑道:「你小子是吃錯藥了,這麼囂張?」說著揮手拍了拍李雨田的臉,見李雨田沒動靜,回頭對紫色襯衣同伴道:「這傢伙是個傻子,哈哈。」
笑聲還沒斷,他的臉就僵住了。原來李雨田隨意伸手抓住了藍色襯衣青年的下體,輕輕的給了點力。藍色青年疼的眼淚都下來了,但是又不肯認慫,斷斷續續的吼道:「你,你敢捏我,趕緊,趕緊給老子放開,不然要你好,好看,啊,輕點輕點!」
紫色襯衣青年醉醺醺的,也沒注意形勢,只是看到李雨田動手,他當然要還擊了,隨手抄起酒瓶子就朝李雨田的頭上砸去。
李雨田動都不動,只是手下又加了點力,立刻疼的藍色襯衣青年跳了起來,腦袋正好接住了啤酒瓶。砰的一聲,藍色襯衣青年滿頭鮮歪倒了下去。
李雨田搖了搖頭道:「算了,都染上血了就不穿了。」隨即抬頭看向正愣的紫色襯衣青年道,「那就穿你的。」話音未落,身形就上前一步,單手一記手刀打紫衣青年喉結處,紫衣青年一聲都沒哼,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李雨田上前三下五除二脫下了紫衣青年的衣服褲子,往身上一套,略顯得小了些。李雨田也不計較,繼續朝鎮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