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讓她這句話說得嘴張得老大。過了好半天才說:說些什麼?恩情是恩情,婚姻是婚,這是兩回事,就是你們遇到危險,我也會幫助你們的。」
說完後石堅又後悔起來,說這些她也未必會懂,還是說直接的,於是說:「夢姑,我來到王府可是說是深居簡出,與外人打交道很少,可是僅憑外面的傳言,這個眼高絕頂的柳什麼仙子,居然邀請我前去,而且還是昨天晚上出事之後,你不覺得有問題麼?況且我是什麼人,怎能喜歡這些女子。可是你別忘記了,我們前來的目的!」
「哦,」夢姑一聽還有這蹊蹺在裡面,噘起嘴應了一聲。
石堅然後低聲說道:「還有相貌固然重要,可是更重要的還是感情。你妹妹的傷疤好了後,以後也不會留下那麼明顯的印記。如果她以後的相公若要因為這一點點痕跡,就不喜歡她。這個相公即使不要也罷。想想看,你們現在還正在青春年少,總有一天還要有年老色衰的時候,那時候比這點傷痕還要厲害,那怎麼辦?」
說到這裡,他伸出手來,夢姑還在想這個問題,不由自主的將這份請柬交到石堅手中。石堅接過來後,再次說道:「還有,你們姐妹倆不是喜歡同一個人嗎?那麼以後若是那個人對你妹妹不好,你可以為她作主。況且出自我的門下,誰個敢欺負你們?」
這句話明顯將:己撇開,她們喜歡是別人,自己那麼就幫著搓和吧。如果喜歡自己,現在自己裝作不知道,不會這倆個小丫頭會主動說石大人,你錯了,我們就是喜歡你。石堅說完後點想大笑。
夢姑讓他忽悠得不知如回答。就如同石堅所想,她就是喜歡石堅現在也不能說了,或者借她妹妹的借口,那也不行,剛才石堅說得那麼清楚,她們喜歡同一個人,現在說靈姑喜歡石堅,不就等於說自己喜歡石堅。畢竟是一個姑娘人家能說出這羞人的話。
夢姑嘴張了,最後還是鬱悶地不知說什麼好。
夜晚一會兒就來臨了,現在的天還在炎熱的尾巴,大街上有許多一晚還因為天氣燥熱,睡不著覺的人們出來納涼。像秦淮河兩岸更有許多衣冠軍楚楚的達官貴人家小姐夫人,也有許多光著膀子的苦力。居然還有一些長相奇特的外族人,如那些非洲人有極少數的白人,他們也來到秦淮河邊看這一灣的河水。特別是那些裝修豪華的畫舫,也許那些苦力們一輩子掙的錢,還不夠在上面宿上一晚。但他們看看還是可以的也用他們掏腰包。
石堅帶著兩個護衛,當為防萬一,他們還帶著手槍。這些邪教的人太瘋狂了,指不准他們會做出什麼事。當然,現在石堅只是一種想法,像天龍八部裡就有一種神者叫非人,叫乾達婆是一種不食酒肉,以香氣作滋養的樂神們或她們身上也散發著濃郁的香氣。如果天理教八部裡有這種專門色誘的一部,那麼肯定就是乾達婆部。
這一點他也猜得不錯。天理分工明確。共有四大部~薩部是核心成員。非人部都是有本事或者值得重用地人。人間部就像王林以及其他一些被天理教拿來做棋子地普通海客及百姓商人。只有鬼道部他與沙戒都猜錯了。也許這個名字聽起來陰森怪異。實際上它排在最後一位。主要這一部是指那些海外地土著人以及海外落後地異族人。在天理教中更不被人注意。這一點連沙戒也不知道。
但這也只是一個說法。天理教也有明確劃分過。這種邪教看似複雜隱秘。實際上有一個最大地弊病。那就是單線聯繫。別看這種做法很難偵破。但只要將核心成員一網打盡。下邊地人就不攻自破。不過話說回來。世界那有完全十全十美地事。
他來到朱雀橋邊。現在河裡無數畫舫都點亮著燈籠。在各種顏色地流蘇纓絡紗窗影映下。閃著五顏六色地光彩。像一些大型地畫舫都有一個頭牌地姑娘坐鎮。除了這些。還有一些小型畫舫。相比那些大畫舫。石堅也許更喜歡這種小型畫舫。如空閒下來。邀一倆個好友。坐在船頭。喝上小酒。欣賞一下這秦淮河兩邊地風月還有這裡地歷史滄桑。未嘗不是一件悠閒自得地事。
這些遊人也對那些畫舫品頭論足。說這家地畫舫上是什麼樣地姑娘。那家畫舫上是什麼樣地小姐。又是長得什麼樣子。特別是一些來自外鄉地人。也聽得津津有味。當聽到到畫舫上一渡**地代價時。一個個張嘴結舌。
其實這些人也都是聽人傳言。除了那些野畫舫外。這些大畫舫上地小姐們一個個傲氣得不得了。大多是只陪你吃吃花酒。彈彈小曲。想要一渡**。未必能得償所願。就是得償所願。這個代價也遠不是一般人出得了地。
可是當一艘畫舫徐徐向岸邊靠來。而且畫舫門口還點起兩個巨大地燈籠。上面有兩個紅色大字:妙書。這是規矩。說明這個妙書舫今天晚上要迎接客人了。這讓岸上地熟悉地遊客一個個艷羨不己。紛紛說道:「這是那一個少爺有這樣地福氣。居然讓柳仙子看中了。」
石堅搖頭,至於嗎?只是在上面聊一會天,也不是讓她陪你渡一輩子,那麼興奮。
然而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另一艘精緻的畫舫也向岸邊泊來,石堅看到它的門口沒有掛燈籠,可是卻聽到這些遊客說道:「仙瓏舫也來了。」
石堅還在奇怪,這個仙瓏舫又住著什麼了不起的粉頭?不過一會兒就聽到有人說盧仙子怎麼怎麼的。原來是那個棋下得好的盧雲。石堅再次搖頭,至於嗎?不過人們獵奇的心理自古就沒有改變過,這種女子本來長相不俗,加上自小聰明,經過訓練,多才多藝,於是一傳十,十傳百後身價倍增。像這種女子,想要在上面讓她陪伴你一下,至上以千貫計算。當然這個價格也與石堅前世那些紅影星的價格差不多。當然想要讓她陪你共渡一夜**,價格更高,這也與那些當紅影星的價格相差無幾。只不過一個偷偷摸摸,一個光明正大。
看到自己這艘畫舫靠過來,在岸上掀起來很大的轟動,畫舫二樓上的一個女子還面露得色。可是當仙瓏舫也跟著靠過來她的風頭立時搶去不少,她的眉頭一皺。
石堅不會考慮她有什麼樣的想法。看到畫舫靠過來,那就上吧。於是帶著兩個護衛走上畫舫,後面再次響起一片艷羨聲,有人看到他相貌並不是很起眼為柳如詩打抱不平
人說他不知道是那一個大家子弟,人家有錢)一個人認出,他就是趙青城。
這幾天趙青城大名在江寧遠揚,連石堅的弟子都過來求見,可讓人家拒絕了一想也知道這個人以後出息還會小嗎?雖然不知道他的家世如何,但就憑人家這份才華,也有資格登上妙書舫。這才將不平的聲音平息。
石堅來到舫上,開門是一片朱紅遮蔽幕,這遮幕上並沒有像其他的畫舫那樣鑲金掛銀。但石堅也識貨,這可是江南最有名的羅家綢坊出產的綢布可以說寸布寸金來計算。這才是真正的底蘊,恐怕就憑這一手就能將許多來客震倒。然後兩個長相極其清秀的小姑娘拉開紅幕再次拉開珠簾。石堅也瞅眼看了一下這個珠簾,同樣也沒有平常人家的珠簾那種珠光寶氣俗不可耐的裝飾上面串起的碧綠寶石卻是正宗來自兩灣大陸的出產的翠玉。同樣身價也是不菲。
並且就是這兩個迎客的小姑娘也是二八年華,長相不但不俗且無論走路還是舉止,都極有風儀。就憑這兩個小姑娘的長相,也不比紅鳶差上多少。
石堅也在心裡歎息一聲。自古以來,江南多出麗人,這一條河上恐怕將江南最出從的麗人幾乎搜羅過來。不然這裡的金粉都成了金陵的一種象徵。
兩個小姑娘嬌滴地說道:「我們家小姐有請趙先生。」
石堅會意。到這裡不能談的,這是門房一再囑咐的,但你自己兒不要裝傻,否則將成為人家的笑話。他從懷裡取出一絲疊交子,遞到兩位小丫頭手上,說道:「多謝兩位妹妹了。」
得要這麼賤!家不要錢,得將錢主動往人家手上送,還要感謝人家。當然享受這資格的畫舫不會超過十家,每家畫舫上的頭牌都是所有達官貴人追逐的象徵。當然到手後就那麼回事了,比如蘇東坡追了人家那麼久,人家到了他家中連一個身份也不圖,最後玩膩了送人,結果這個女子也烈,用繩子往樑上一掛,自盡了。
石堅跟著這兩個小丫頭來到了舫的二樓,他看到一個很寬敝的大廳,在牆壁上掛著許多字畫,而且這些書法還是紙畫都是大家風範,石堅看了一下留名,居然還有幾個人自己能認識的,如宋癢的弟弟宋祁。看來有許多文人墨客拜訪過這個柳仙子。在這當中也有柳如詩自己最拿手的幾幅字。當然,這些字隨便拿出去一幅,都讓人歎為觀止。但以石堅的書**力,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只是駐足欣賞而己。
這時候他不知道在一簾後,一個妙齡女子正注視著他。對於這個人,上面可是下了命令,一定要把他抓到手中,那怕不惜代價,也在所不惜。這個她也理解,畢竟如果能為教中找出大量的礦藏,那樣可以在短短時間裡,使教中的經濟迅速壯大。也就是說這個人比王林可重要得多。當然,天理教也沒有想到這個趙青城就是石堅,在他們想法中,現在宋朝海軍正在攻打南洋各國,而且大洋島也有許多事情要安排,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離開大洋島。而最主要的是他們也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人皮這個種玩意。張元知道,他不可能說,現在更不可能說,告訴官員他讓土著人的巫師活扒宋人的人皮,他找罪受不成?
對於石堅的態度,柳如詩能明白,她還看過他請柬上的回字,雖然比那個和州青年差了一點已經自成一家,論書法,也在這些人之上,自然他不會為了這些書法,而傾佩。如果石堅露出那樣的表情,反而在做作。
於是她一掀簾子,走了出來,說:「妾柳如詩仰先生大名,今天得見,實乃妾身之幸。」
石堅回過頭去,看到了一個芳華少女婀娜走出。這個女子眉目如畫,一雙杏眼卻如同一泓秋水一般漆黑黝深子臉,桃腮似霞,娥眉輕掃難得她很會打扮,只穿了一身白色衣裙,想要俏,一身孝雖然別無裝扮,可一身素裙,更使得她膚色似雪似玉,在她的裙袖上,卻只是一層薄紗,透過薄紗到她的一雙玉臂如同絲藕一般。
而且她一口綿綿軟軟的蘇腔,卻如同糖糯般的粘膩讓人沉醉。這個女子雖然未必比得上趙蓉,可也算是國色國香堅也為之歎息。難怪有那麼多人傾倒在她裙下,這也是有其原因的。
但他的妻妾中有趙蓉有賀媛,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女子的姿色而傾倒。但他靈機一動,眼睛裡露出沉迷的目光,但隨後裝作驚醒,拱手答道:「在下也是久聞仙子大名,今天得償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仙子之麗,乃在下平生所遇女子中的第一人。」
「先生過獎,」柳如詩婉約一笑,然後請石堅落坐。兩個丫環上茶,拿來果子,再次退下。
柳如詩這才正式與他攀談起來,她向石請教了幾個《格物學》上的問題,如果是別人看不出來,可是石堅卻知道這些問題可都是他寫的中級格物學上的難點。雖然格物學現在是宋朝的保密書籍,這也是劉娥反對將它當作科考科目另一個原因之一。一旦作為科考科目,勢必要公開,那麼敵國就會得到。可她沒有想過,這本書流傳甚廣,如果契丹想要得到它,簡直太容易了,這是在掩耳盜鈴。想來以這位姑娘的姿色艷名,得到它也是容易。恐怕自己的那些學生中,只要她求,都會主動送上,不要說別人了。不要說她,就是那些大海客中也人手一本,但許多人看不懂。
但石堅佩服的是,她拿了這本書來可是真看,這些問題全問到點子上。石堅肯定知道答案,但他還是裝作想了一會,才一一解答。於是倆人一問一答,相談十分融洽。柳如詩還叫丫環們,拿來紙筆,用秀麗的瘦金體將石堅的回答寫在紙上。看到她那份認真勁,石堅也在歎息。如果這個女子真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種人,自己以後還要對她提撥一下,說不定宋朝還會多了一個女科學家。當然,如果她對於格物,只是愛好,而不肯放棄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他也沒有辦法。
也許這些問題讓她困擾了許久,柳如詩一個勁在發問,中間牽涉到的內容,居然有化學物理,還有地質。最後與石堅越挨越近。淡淡讓人沉迷的體香,直往石堅鼻子鑽,讓石堅心裡面也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如果這不是石堅,要是旁人,肯定有可能把持不住。石堅現在也不知道她的來歷,於是再次露出一種發癡的神情,眼睛不住地瞟著她波瀾起伏的胸口。
柳如
問道:「趙先生家住何處?」
只是一句話!石堅心裡開始了冰冷,卿本佳人,奈何作賊?這個柳如詩還是太急了,既然到現在石堅都沒有說出他的來歷,作為萍水相逢的人,問這個問題有些愚蠢。
或者天理教查他的底子沒有查到,也有些著急了吧。
石堅答道:「仙子,非是我不能說,而是這次在下犯下大錯。這次在下帶著十個護院出門,因為在下頑劣,執意要出江觀看江景,恰遇風浪,讓我的船隻沉沒,如果不是王大官人所救,在下與在下的護院們將會全沒遇險。就是這樣,兩個家父忠心的護院也沒有救上來。連他們的屍骸都不知道漂到哪裡去了。在下家父家法甚嚴,所以在下不敢回家,連自己的名字都改了。」
說到這裡,他心裡忍不住想大笑,這回我連名字都改了,你們就慢慢查吧,查個十年你們也沒有本事查出來。
「因此在下,跟在大官人後面頭苦讀,希望一舉高中,才能讓家父化解怒氣。」
這樣一說,將他所有的漏全部彌補上。當然他出手豪華闊,身邊跟著十個護院,還有兩個丫環,是西北人,家世不凡。這也是外人所能得到的唯一線索。再者就是也許他的父親嚴厲,希望他出人頭地,因此對待他十分苛刻,這才有家不敢回。但這也不能算是線索。
聽到這裡,這柳如詩顯然有些怏怏她迅速換上一幅笑臉說道:「那麼妾身要改稱公子了。」
「不敢。」
「公子大才,不但寫得一手好字,而大才來科考一定會高中榜首。」
「哪裡,哪裡,在下喜歡格學,但對經義還是差了一點否則在下早就去參加科考了,而不是準備這麼長時間,能考中第三等就算幸事,榜首那敢有這想法。」
確實,除了胡旦外,那個敢說:己就能考中狀元是全國的人才在參加科考,除了學問還有運氣。
「可是妾身不明白,為什麼能從格學裡看出什麼地方出產礦藏?」
石堅再次冷笑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但不要說石堅,就是專業的地質學家也不敢確定什麼地方有什麼礦藏只是推測後,派無數的人力物力去探測。他知道的礦藏可是經過了多少年來才探測出來的,就是把格物學翻爛了也沒有用。
他臉上露出一陣遲。
柳如詩一臉幽怨,酥軟地說道:「難道連妾身也不能告訴嗎?」
說著離他越來越近,最後石堅滿鼻香風,他感到他的手上碰到了一對柔軟的東西,居然她的酥胸都挨到他的手上,只差一點,她就要投懷送抱了。
石堅再次裝作沉迷的樣子,然後恍惚地說道:「在下那敢一定斷定什麼地方有礦藏。只是憑借了一些格物學的知識,覺得有可能在馬鞍山下面有鐵礦,這才為了報答王大官人的救命和收留之恩,讓他派人到了哪裡查看。只是讓在下僥倖碰對了而已。」
「這是什麼理論,為什麼妾身就沒有看出來?」
你能看出來才怪!
但石堅忽悠她還是不成問題的,於是假裝沾一點小便宜,手指頭在那團柔軟上動了幾下,讓這個柳仙子臉紅心跳。不過石堅心想,幸好夢姑沒有跟來,否則看到這個樣子,吵鬧起來,他就前功盡棄了。但柳如詩也沒有將她的酥胸閃開。
石堅就從地質學的構造談起,反正什麼高深的就談什麼,而且他的中級格物學上也寫了地質學的知識。柳如詩用筆飛快地在紙上記著,現在她也來不及用瘦金體書寫,而全改成了飛白體。可是她越記眉頭皺得越緊,這些字她全部認識,可組合到一起,她根本不知所云。
於是她開始發問,石堅也做了回答,但不回答還好,越回答越不知所以然。無論是物理學化學,還是地質學,都要涉及到很多知識,就憑柳如詩一個晚上弄明白,她就是居里夫人也不行。最後無奈放棄。
但她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對石堅的學問還是敬佩不已。於是她從懷裡掏出一個方帕交到石堅手中,說道:「趙公子,這是妾身的心意,或者趙公子聽過契丹瑤慧郡主萬針帕的故事,這塊方帕是妾身親手繡的,還請趙公子將它收好。」
石堅一看,上面的繡工也十分精細,並不亞於耶律燾蓉那幅繡工。這也難怪,江南的女子手巧,耶律蓉還是北人,就是她再聰慧,這方面還是天生不足。本來萬針帕也只是少數契丹人的習慣,後來隨著耶律蓉與石堅的故事,也廣為流傳,至於這塊方帕是她真心送也好,假心送也,當然至少也表明了她一番情義。最妙的是她送出後,竟然端起茶杯送客。
這不是在釣人胃口嗎?
石堅臉上露出了留戀不捨的樣子,但心裡慶幸,她如果留下過夜,自己還真沒有理由拒絕。
看到他的樣子,柳如詩抿嘴一笑,說道:「君不聞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石堅這才告辭,但是他在思考一個問題,要不要動用梅道嘉機速房的力量,現在隨著自己這一安排,也漸漸接觸到天理教內部,可是自己手中的力量太薄弱了。
這時候他就看到了那艘仙瓏舫停靠的岸邊,圍滿了許多人,他走了過去,看到一個青年皺著眉頭,他正在思考著一局棋,他對面坐著一個笑吟吟的小丫環。她正滿臉希冀地看著這個青年。
他走了過去,詢問是怎麼一回事,立即有人告訴他,原來是盧仙子親自派了丫環上岸,在岸邊擺了一局殘棋,說能破解這局棋的人,她可是親自陪他三天,在這三天之內,可以陪他下棋,或者吟詩唱賦。但局殘棋太過惡劣,過了半天,才有一個四川口音的人,也就是這個青年前來破解,但現在情況也不是很妙。
石堅看了一下,這個青年思考了許久,終於走了一步,但對面的丫環隨手應了一著,這個青年又再次皺緊眉頭。石堅前世雖然棋藝不能說是宗師,可也是一個有段位的業餘愛好者,在這世界裡,只是輸給了那個不知來歷的青年。他走了過去,看了一會,然後微笑地說:「這位兄台,讓在下試試。」
說著,拿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