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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二家有隊伍初長成 狂蟒一 死人的話 文 / 實在沒選擇

    在主神任務中,無論面對的是怪物還是人物,最怕的是什麼?血盆大口?尖牙利爪?還是刀鋒槍尖?都不是!無論再怪異,再可怕的對手,只要能瞭解它的底細任誰也未必沒有周旋的餘地,這也是電影裡那些普通人主角能夠存活的根本原因。那麼,把這句倒過來,最怕的東西,豈不是被自己的對手摸清自己的根腳?

    x獵殺隊是這麼認為,也是這麼做的。對於獵人來說,被比自己強大的怪獸幹掉那是很少的情況,絕大多數的獵人都死於非常的意外。致他們於死命的,往往只是一個微小的契機。白令的死亡絕非簡單的一死了之,整個x獵殺隊已經開始重新聚攏以應對新的危機,而唯一沒有象集合點前進的那人已經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青奮的聽覺範圍。

    「又有人來了!目標明確的衝我們來的。」數公里的距離,人類特有的腳步聲「是個男人,大個子,我們沒見過這人。所以」青奮側頭看了看身邊的女孩,言下之意很明白:又要接著打!

    說實話,青奮自己的武力越強,對於打打殺殺越沒興趣。早在剛進空間的時候,他還滿心想擁有天下無敵的戰鬥力,可到了現在,他更希望自己得到的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智慧。至於武術,能只作為個人愛好那是再好不過。紫蒼蘭卻沒那麼多的煩惱,比起高深的哲學她更喜歡抱住眼前的擁有。於是她擁抱了青奮一下,轉身借由影遁又化進了青奮的影子。

    對方好像很清楚自己的位置,隱藏看來是不現實,隨機應變吧!青奮念剛至此,一個赤著上身,手提一把雙刃巨斧的大漢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是你殺了白令?」大漢橫斧問道。青奮點點頭。「那我殺你也不算冤枉吧!」大喝音落,斧也至,有青奮半個人那麼大的斧面直劈而下。這個動作一點也不花巧,似乎只要提的起斧子的人都能做,但事實上,要將距離,時間,發力全部都做的恰到好處,把重斧的剛猛和爆發發揮到了極點,沒有經過千錘百煉,斷然達不到眼前這一斧。

    我的金鐘罩一定是賣假的。斧掛風聲,卻非快如閃電那般避無可避,青奮在應對之前甚至還有時間感歎一下。他倒是非常想大喝一聲,任斧子砍在身上然後將其連人帶斧震飛,可看那一斧的勢道,若是已經練成金鐘罩第七關或許可以考慮硬挨一斧,然後趁那一瞬間的破綻再行反擊。可現在的話,除非不想要一隻手,否則絕對硬接不下。

    不過那也沒什麼,對於戰鬥來說要的只是放倒對手,其他的無論兵器招式,內功外勁都只是手段而已,六關有六關的打法。青奮兩腳交替後走,腰部以上卻是紋絲不動,乍一看好像是站在了滑板上正往後滑行一樣,劈頭的一斧沿著鼻尖前一寸的地方落下。

    所有類似這一斧的招式都有共同的缺憾,為了追求瞬間的破壞力而把勢道去的太盡,以至收招回氣時間過長,一招不能壓制住對方緊接著就會失去先手。拔刀術正是其中極端的極端,青奮自然深知其中關要,一退接著一進,長棍沒有打人而是掃向了斧面。雙刃戰斧兩邊均如月形,此時勢道將盡最是不好用力,長棍一旦掛上,無論是蕩是絞均可取得先手。

    如果按正常的情況,青奮的計劃無疑可以得賣,但世界上既然有如果這麼個詞,那就一切皆有意外。大漢在死亡寶珠裡早見過青奮和白令的一戰,知道他是正統武術型,那對他的這些細微伎倆怎麼會沒有防備。

    與大多數人習慣的本能戰鬥相比,正統武術無疑細膩,系統的多,能將百分之百的能量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功效,但本能戰鬥能存在於各個主神空間本身就證明了它不是二流貨色。與只懂技能說明卻不知其所以然的傻瓜兌換有著本質之別,本能戰鬥同樣要經過刻苦的修行,雖然在功效比例上輸給對手,但也因為不用花大量的時間精力去研究學習,只用不停的撕殺就能提高,而且同等情況下的獎勵無疑使他們比後者擁有更大的能量。兩者各有優勢,關鍵就在誰能將戰鬥引進自己的節奏。像白令那樣與一個武術家比招式精巧絕對是找死,要做就要象大漢這樣,比的就是能量和野性!

    青奮的棍按所想的那樣碰到了斧面,但他卻沒猜對結局。那把大斧身子一轉,幾乎是九十度的由直轉橫,十萬推磨般的橫推過來兩倍狂化。這完全沒有道理!青奮駭然,這傢伙肯定已經使老了招式,怎麼可能說變就變?除非他的力量突然暴增兩倍以上!

    不論青奮覺得多麼不可思議,事實擺在眼前。斧子來的太快,根本沒有轉圜的餘地,危急之中他只來得及將棍一豎,硬擋這一斧。斧棍相交發出金鐵之聲,雖然出了一個豁口長棍卻是未斷,青奮功力有成固然是一個原因,大漢的巨斧並非神兵利器也是不小的緣故。可這並不值得慶幸,既然對方沒把資金投在武器上,那麼肯定就是投在了其他方面。

    青奮的猜測是正確的,一斧既過,二斧接著就到三倍狂化。門板大小的斧子當頭剁來。太快了!這混蛋的力量還在加強!同樣是迎面一斧,剛才可以退,現在卻退不得,青奮只能舉棍再擋,同是兩腳微蹲,扎開架勢。「鐺」又是一聲大響,長棍多了一個缺口不說,棍的主人也覺得兩臂發麻,斧勢太快,卸力都有所不及。可承受了同等力道反震的大漢卻絲毫看不出對這巨力有何吃不消之感,他好像有著無窮的力量,根本不用回氣,這斧既罷,又是一斧輪圓了砍將下來。根本談不上什麼技巧,就是當頭硬砍而已。一斧又一斧,只是很快,只是很沉,但這已經足夠,青奮除了不停的挺棍上擋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刺激術?趁著間隙,青奮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那大漢本來漆黑的一雙大眼,現在已經變得通紅,幾乎連瞳孔都已經看不見,這正是一般刺激類技能的徵兆。不論是狂戰士還是天魔解體,都是通過大量的透支體力甚至生命換取短時間的爆發,以這傢伙的情形看來,沒準連神志都已經開始喪失才換來這近乎無限提升的力氣。能拖過時限就是勝利。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實際上卻做不到,大漢每砍一斧就大喝一聲,隨著一聲聲如雷霆般的吼叫,他那本來就魁梧的身體好像充了氣一樣還在不停的漲大,真正的變的巨人也似。手中的斧子根本不用什麼變化,只用那麼一斧一斧的砍下來。青奮除了猶如被打樁一樣不停的往下拍其他事情根本騰不出手,就算能有那個餘力,以大漢現在的力量和知覺,也沒辦法再施剛才一戰的故智。

    變大的不僅僅是他身體,還有那力量真的猶如無底的深淵一般持續加強。大漢似乎不想很快的了結這一切,他沒有再把斧子直砍而是用斧面猶如重錘一樣的拍擊,很明顯,他是要重顯剛才的一幕,將這個會金鐘罩的小子活活震死。計劃是好,但實際卻有些偏離,正如本能戰鬥具有自己的優勢,正統武術也有它厚實的地方,青奮的金鐘罩由外至內滲透全身,雖然堅固不及白令的贗品,但細密綿實卻遠遠勝之。數斧拍過,長棍雖然變形,雙腳雖然陷進了大地,但長棍的主人除了些許狼狽卻是無甚大礙。

    沒功夫做到完美了,就這樣結束吧!大漢自覺開始神志模糊,狂戰士化的副作用開始顯現。雖然自己的身體可以承受十倍狂化的極限,但代價是同時失去理智,連基本的敵我判定都會消失,見活的東西就會瘋狂攻擊。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那樣,現在五倍狂化力量已經足夠,就這樣砍死這個小子吧!

    最後一斧,這個三米多高巨人雙手舉斧,全身通紅,劈下時帶起隆隆聲響猶如轟雷霹靂。斧勁籠罩住方圓數米,其中的人任你飛毛腿也無可閃避。

    青奮閃不了,也沒想過閃,雖然情形就如上一陣顛倒過來那樣被完全壓制,但和白令一樣,他還有最後翻盤的本錢。也正因為是最後的本錢,沒有九成把握寧可多挨些苦也不能輕易的押出去。大漢這一斧當真豁盡全力,正是下注的時候。

    「哈!」青奮也隨大漢一齊大喝一聲,拋去長棍,雙手上舉夾住斧面,正要和他比拚硬功夫。二十年的少林內功非同小可,兩手合力竟然在斧身兩側壓出手模一般的印記,他正是要用立木支千斤的導力道理來硬接這一斧。

    所謂立木支千斤,終究也只是千斤,支不起萬均巨力。兩下甫一接觸青奮兩根小指就被那巨大的力量崩壞折斷,手背的血管也完全爆裂,鮮血直流。三成的力道通過雙手導向身下最終傳入大地。僅僅是三成的力量已經讓青奮所立之地整個翻了個個。他小腿完全陷進土裡,而泥土則好像下面埋了幾百斤炸藥一樣轟然飛天,直如下了一陣土雨。縱使細微如蚯蚓,蠍子等物也無法倖免,全部被轟的粉身碎骨成了殃池之魚。銳減了三成的斧勢仍就不是青奮抵擋得了的,縱使他已經運足全力招架,兩臂的血管也和手背一樣爆的血淋淋一片,上邊掛著幾片破損的衣服殘片,更顯猙獰。藉著兩尺下降的距離青奮成功再將斧上力道消去三成,最後斧臨面門,縱使只餘四成力道仍舊威力十足,青奮已經無招再展,只能一偏腦袋任斧子砍在左肩,運足金鐘罩硬抗最後的一擊。

    「喀嚓!」一聲響起,這說起來一長串實際只有一瞬間的一斧結束在了青奮的肩上。巨斧砍進三寸多深,不但劈斷了胸骨,看勢已經傷到了肺部。「啊!」青奮忍痛大叫一聲,僅剩的右手向前探出,緊緊鎖住了大漢的持斧雙手。依這個大傢伙表現出來的力量和速度,如果不能限制住他的話,縱使以紫蒼蘭的攻擊也不可能有完美的效果。青奮豁出幾乎是致命傷的一擊,為的就是創造這個機會。

    這無疑是個完美的戰鬥計劃。紫蒼蘭的兌換的內容連蠻洲隊自己人都不清楚,唯一見過兩人配合的只有一個死去的白令,怎麼算來這大漢都該死在這突如其來的一刀之下。可惜,有時候死人也會說話,而且說的都是要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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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眾貴族被巴赫擺了一道,這面子如何下得來,於是他們把《驚詫》拿去請人鑒定,結果所有的鑒定者都說,按調子的發展,整篇音樂完全正常,就該是這麼個效果。眾貴族無奈,卻也沒辦法,既然光明正大的整不了他,那就出黑手好了!

    某天,巴赫表演提琴獨奏,奏到一半的時候辟里啪啦一陣亂響,整把提琴除了g弦以外其他弦全都斷了。這手腳也的太明顯,巴赫藝高人膽大,也不換弦,就這麼把提琴放在一邊。過了十分鐘,他重新拿起那把殘廢提琴,只用g弦一根弦,現場創作,完整的結束了他的提琴演奏,技驚四座。這就是著名的g大調提琴曲。補充一點,「國際音標,d,e,f,g,a,b對應我們的簡譜1,2,3,4,5,6,7。

    巴赫作為「音樂之父」,對音樂的貢獻自然是很多的,不過他也有對音樂發展造成重大阻礙。他是個很厲害的管風琴手,在他中晚年時候,鋼琴問世了。人們把鋼琴讓他試彈並對這件樂器做評價。他試了後的評價是「太糟糕了!」以他音樂之父的身份,這評價的份量可是很足了,直接讓鋼琴的推廣晚了五十年!

    我的音樂老師是個很搞的傢伙,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音樂史自然也就不那麼嚴肅。不過作為事件的主體真實性還是該比較靠譜的,其他一些細節大家就當野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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