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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二家有隊伍初長成 狂蟒一 再戰十七張梭哈 文 / 實在沒選擇

    森林中間,四個獵殺隊員正以一三的隊型開路前進,突然最中間的那人停下腳步,轉頭疑惑的看著另個方向「我突然有種不好……」話沒說完,身邊兩個同伴如遭電擊般的跳了起來,一個捂嘴一個敲頭,頓時把他的話又打回了肚子。他們無論動作還是神情都與遇襲無異,把本來在最前面開路的那人嚇的一個回跳,同時端起傢伙,眼睛東南西北的四處亂瞟。

    「你幹什麼?」兩個老隊員莫名的看著菜鳥緊張的表現,好像手中的槍隨時都會走火一樣。

    「不是有獵物嗎?」新人被弄蒙了,這才發現其他人的神情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誰告訴你有獵物了?你聽到我們的警報還是自己有所發現了?」其中一人端起架子,要把自己不久前還在挨的訓從更新的人身上找回來。

    「沒,沒有!」新人臉臊的通紅,這時候已經徹底明白是自己過敏了。x獵殺隊可是有名的強隊,自己在新人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來,沒想到次實戰任務就丟那麼個大臉。

    「好了,好了,別訓他了,也是特殊情況,情有可原。」另一個面色較善,唱起了紅臉「你新來的可能還不大清楚,我們x隊裡有一些特殊的不成文的規矩,比如,在這個傢伙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之前,任何人都有責任先把他的嘴給堵上。」他邊說邊指了指還夾在自己手彎裡的腦袋。

    「為什麼?」新人傻傻的問道。

    「因為他是職業的烏鴉嘴!」先前的訓斥者沒好氣的說。新人聽的一頭霧水,還是另一人做出了解釋「他兌換的屬性為預言師,但因為他那極度惡劣的天賦,凡是他預言倒霉的事情,準確率就高的嚇人。而預言好的事情,雖然也不是不准,但統統都是出人意料的那種『好』,完全的另一種解釋。

    比如有次他預言在恐龍島上獨居著一頭藍龍。那可是在我們能力範圍內的最值錢的獵物啊,更難得的是『獨居』兩個字,所有人都鼓足了氣準備幹這票大的。結果當我們殺進山洞的時候,發現那是藍龍之王瑪苟裡斯!那次僥倖大家逃的小命,但獵殺失敗的賠償幾乎讓x隊破產。我們曾不止一次的考慮把這個傢伙解剖掉然後賣器官來補貼損失……」說著又往那個腦袋上敲了一下。

    「我真的有話要說!」轆轤看來是真急了,運足力道將兩人甩開,那動作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我們的處境不對!我們在繞圈子!」雖然他有預感白令那邊好像出事了,可也知道自己的嘴巴最好還是別說那樣的事。不只是白令,他們也好像進入了某種陷阱,雖然一直是在砍路前進,但有些景色已經重複了兩遍,擁有過人靈感的他首先發現了這一點。

    土人的巫術!四人幾乎是同一時刻達成了一致。對於捕殺獵物來說,瞭解獵物絕對比自己擁有多麼多麼強的力量要重要的多。土人的這類巫術大多都是通過藥物來製造幻覺,雖然也有少數強大者足以與森林溝通,不過那實在很少見。現在的這些守護者只是把自己等人困起來,明顯是缺乏足夠的強硬手段而採用距離戰術。換言之,他們不但忌憚自己等人,而且目標血蘭可能已經距離不遠以土人的行動力,他們不可能離自己的守護目標隔太遠。

    「太好了!看來目標已經不遠。」其中一人一錘手心「轆轤,找出這個九流鬼擋牆的破法。這次的獎金大頭看來是我們四個瓜分了!」

    「嗯!」瞇縫眼的轆轤應了一聲,卻有些心不在焉,他又轉過頭去看了看剛才的那個方向。那是白令的區域,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或許早先真的應該採取高級捕獵方式的,這次真的是托大了。

    「哦哦,他們這麼快就發現了。看來你的法陣也不怎麼樣嘛!鬼擋牆的效果比我家深罪的差多了!」數公里以外的高處,白殼刻依舊叼著他那巨大的雪茄,雙手插著褲包,不無諷刺的對身邊的人說道。

    「術有專攻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帶墨鏡的龍帥收起平時的嬉皮笑臉竟然也有幾分深沉的味道「法陣一途本來就耗時間。時間不夠擺出來的東西效果當然要打折扣。」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賭王右手持雪茄生生的在左手掌心按熄,他轉頭看著龍帥,眼睛裡浮起名為狂熱的情感「與你好好賭一場一直都是我的夙願!無論地球還是空間我都已經找不到對手,而你的推算能力也已經登峰造極。我一直想知道,如果站在賭場上,你和我到底誰才更高一籌。」

    「我只是個複製品,就算你能賭贏我也代表不了什麼。」龍帥說的有些黯淡。

    「錯!這意義對我來說非常之大!」白殼刻絲毫不為所動「只有踩著你的屍體我才能更有把握的去決戰真正的龍帥。不用多說什麼了,更別想敷衍我。別忘了,你已經和我簽了契約,你的賭注可是那個姓林的女人生命,如果輸了,死的可不是你!」

    「這真是我這輩子聽過最怪的威脅!」龍帥微微苦笑,也只有陪白殼刻原地坐下。

    「我不想跟你賭運氣,只和你比算計!」白殼刻是個真正的賭鬼,賭到他這個地步,賭的目的與其說是求勝還不如說是在求敗「上次任務我曾和你們的人賭過一把十七張梭哈,這次不如我們倆還賭這個!」說起那個s市女賭俠白殼刻不禁翹了一下嘴角「她在60多把以後才大概弄明白了這個遊戲的門道,我很有興趣知道,你能否在10把之內找到真正的必勝法!」

    十七張梭哈,基本規則與普通梭哈相同。即每人發五張撲克組合比大小,一對兩對三條順子三條帶對四條同花順五條!

    不同之處在於,使用的並非是正常的五十二張撲克,而是只挑選出其中的j,q,k,a四型再加上一張鬼牌共十七張!鬼牌可以抵任意牌。

    遊戲的流程是這樣,雙方各擁有一百枚籌碼。開局後先每人發五張牌,然後雙方支付場地費,一枚籌碼,這是將剔出局外的,無論賽事如何,都不可能再返回賽者手中。然後由上局輸掉的一方叫注,對方可選擇跟注,加注和棄牌。接著雙方輪流切牌,再由叫注一方首先選擇換牌數量,即可用手中認為無用的牌,來換取剩下七張牌中的一些。可以一張不換,也可以五張都換。然後輪到對方換牌,當然,如果前者已經換了五張,那麼後者最多就只能換兩張了!接著由之前下注者再叫注,流程同前,最後開牌比大小。

    以籌碼先盡者為敗,並且為了保證遊戲的公正,以防有人在牌上做暗記,每局都將使用新牌。

    這次沒有g先生來發牌,但還有林倩可以做主持。只是漂亮的女秘書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似乎絲毫沒意識到這一局的結果關係著自己的性命。

    「嘿,美女」龍帥覺得有必要給她提點神「你覺得你青弟的『棍法』怎麼樣?」

    「啊?還行,不錯吧,挺硬朗的。」林倩順口回答,一來是還沒回過神,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當著敵人的面談論這些內部事件。但話一出口就知道糟了,不是問題有什麼不對,而是問問題的人正一臉的賤笑看著自己,眉眼間全是那種只有男人才能擁有的猥褻。顯然他問話的原意此棍並非彼棍。他也不是在關心青奮的武器,只是在用一個很葷的笑話捉弄自己。

    林倩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思維為什麼會那麼快,甚至連白殼刻都是看到自己發窘以後才琢磨過味來,繼而也浮起了很男人的笑容。林倩很大方,但並非很「開放」,這樣的玩笑她無法當做一陣清風吹過,滿臉紅暈的女人羞怒之下掏出一個黑色小盒子,隨即將還在為自己惡作劇得賣的某人電成了滾地螃蟹。

    白殼刻從頭到尾都只在一邊靜觀,大概在他看來,一個集中精神的發牌員比一個為某人跑神的女孩更有利於自己的賭局吧。

    一個鬼靈很不和適宜的飄了進來向白殼刻傳達著某種信息。白殼刻一皺眉毛,隨即揮手讓那鬼靈離開。

    「怎麼?你們的集結號吹響了?」頭髮被電至全部豎起的某人重新爬起,如是說道。

    「不理它!」白殼刻一擺手「現在我只想和你分個勝負,其他的都不重要。這位小姐,你可以發牌了。」

    十七張梭哈實在是很簡單的遊戲,而在白殼刻契約能力的束縛之下,他和龍帥兩人仍就按著普通人的能力來進行著這場賭博。

    頭三局過了,龍帥挑了挑眉毛「看來鬼牌在誰手基本就可以決定一場勝負!」對面的人笑了笑,「你比前個對手快了20倍的時間看出這一點,不過這不值得令我稱讚!」

    又過了兩局「很奇怪!你拿鬼牌的概率比我大,從切牌來看似乎你也不是無的放失,也就是說,你事先知道了鬼牌在哪!不過我有些弄不明白你是怎麼做這一點的。回憶你這五局所有的舉動,似乎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只有在林倩洗牌的時候緊盯著她的手或者說手中的牌,莫非,你只用普通人的眼力就足以看清牌的走向?這未免也太誇張了點吧?」白殼刻還是笑笑不答,自己的眼力能到哪種程度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在於這個龍帥是否能夠發現更深層的東西。如果不能,那他的存在對自己來說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

    第六局開始了,兩人剛拿到自己的牌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呼嘯。轉頭望去,巨大的藍紫波球正劃破空氣直衝藍天。

    「看來你們的集結號也響了,只可惜,你也脫不了身!」白殼刻語氣中不無幾分嘲諷。

    「其實也不用很長時間!」龍帥轉回頭看了自己的牌一眼,說道「這場比賽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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