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廢了姚夢琪
「呼!」任哲吹了吹槍口冒出的青煙。
「姚夢琪,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也是時候算算我們的賬了!」任哲的語氣很輕淡,但是表達的意思卻沒有絲毫的輕鬆。
姚夢琪做夢也想不到,任哲的功夫會這麼高強,十幾個手下,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他輕鬆擊斃。
「任哲,你的功夫很厲害!」姚夢琪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的讚了一句,「你敢放下槍和我打一場嗎?」
「哈哈哈。姚夢琪,你不僅可悲,還更加可恥!不過,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要殺你,還用不到槍!」
任哲一揚手,兩支槍拋飛了出去。
突然間,姚夢琪騰身而起,一把藍汪汪的利刃,寒芒炫閃如毒蛇出洞,自任哲的上方猝然勁急的射來!
變化是如此突兀,形勢上的險峻無可言喻,姚夢琪的陰險更是令人髮指。刀身泛藍,顯然是淬了劇毒,又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實施偷襲。非常明顯,這是要在一招之間,置任哲於死地。
任哲暴睜雙眼,一聲怒喝如旱地焦雷,手掌猛然拍出。
「辟啪!」
隨著他的掌勢,音爆震耳轟鳴,渾厚的真氣湍急暴湧。利刃反力道勁射,姚夢琪尖叫一聲,也顧不得狼狽,一個懶驢打滾,堪堪避過自己到射而回的利刃。
任哲沒有繼續攻擊,對於姚夢琪,他自信有絕對的把握可以一擊必殺。但是那樣太便宜她了,任哲要慢慢的玩,玩到最後,也不會殺死她。他要把姚夢琪玩到意志崩潰,最後,讓他們自己人來收拾她。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死在自己人手裡。
這不能怪任哲心狠,想想姚夢琪對他做的那些事,任哲要善良了很多。這也是因果循環,種什麼樣的因,就會有什麼樣的果。
「破體!你竟然達到了破體階段!」
姚夢琪不敢置信的驚呼,臉色煞白的看著任哲。
任哲的嘴角,蕩著一抹危險的笑意,黝黑而深遂的雙眸煞氣畢露。
姚夢琪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動,巨大的恐懼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傳遍了全身。
「說說吧,你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我真的很好奇,對飛龍這麼大的產業都不放在眼裡,你們應該很有錢。大筆的錢,不經過商業運作是得不到的,我說的對不對?」
任哲嘴角的笑意愈發危險起來,姚夢琪已經沒有膽量注視他的笑容,把臉轉向一邊,又不死心的偷瞄幾眼。每偷瞄一次,她的心就顫抖一次。
任哲很是隨意的向她靠近,姚夢琪好像死心認命了,失魂落魄的站著一動不動,對任哲的靠近無動於衷。
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到了幾乎伸手就可以互相抓到的距離,姚夢琪嘴角突然掛上一絲透骨沁心的寒意。
兩團藍汪汪的冷芒,毫無徵兆的對任哲劈頭蓋臉的罩來。
原來,剛才所有恐懼的表現,都是她的偽裝。
任哲的身體也跟著動了,不是後退。他的手掌猶如穿花摘葉一般,奇異的透過了密不透風的冷芒。
下一刻,兩把淬了劇毒的匕首,已經到了他的手中。接著,順勢而進,很是隨意的在姚夢琪的肩膀上拍了一掌。
「砰」
一聲悶響,姚夢琪的身體,被擊飛出十米開外。一口鮮血,不可逆止的噴射而出。
任哲這次沒有再給她機會,身形一閃到了她的跟前,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她的額頭上。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想好了再回答,在生氣的時候,我不敢保證這根手指會不會抽筋!」任哲不笑了,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讓人看不出他的心理變化。
姚夢琪低哼一聲,「想用死亡來威脅我!白癡,你這是白日做夢!」
手槍在她白嫩的臉上輕輕滑動,停在了她的眼珠上。
「砰!」
姚夢琪的身體一哆嗦。
任哲冷然哂笑:「不用怕,我只是想試試自己學的像不像槍聲。在說之前好好考慮一番,說不定下次就是真的槍聲了。」
「任哲,你有種就殺了我!我背後的人,會為我報仇的!」姚夢琪恨恨的尖聲嘶叫。
「砰」
這次真的是槍聲,打在了姚夢琪的大腿上。這個女人確實能忍,整個臉部都在抽搐,冷汗直流,卻愣是沒哼一聲。
「你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咬著牙,艱難的從喉嚨裡傳出三個字。
「砰」
槍又響了,打在另一條腿上。
對這個女人,任哲不會憐憫。要不是自己命大,現在早就是一堆枯骨了。
這兩槍都不致命,但是那種痛苦卻不是人受的。
然而,姚夢琪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動搖。可以看得出,如果出賣了組織,將遭致的懲罰,是如何的令人心悸。
任哲眼中流露出冷漠的寒光,一腳踢在她的丹田上。
「噗——」鮮血標出,姚夢琪驚恐的厲聲嘶吼:「你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姚夢琪,我不會殺你。我想,你的組織不會養你這樣的廢物吧?讓你效勞的組織處決你,對你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吧?你的心裡是不是特難受呢?」
任哲真的沒有殺她,義無反顧的離開了。姚夢琪面如死灰,她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所要面臨的懲罰。
任哲拿到了家傳玉珮之後,並沒有跟他父親解釋原因。因為,天亮之後,任潛接到了市長的電話,早飯都沒吃就匆匆出門了。
任潛已經對參加宴會的兩個市長說了飛龍目前的狀況,以及任哲的遭遇。立即引起了市長的重視,當場就定下了處理決定。要求警方全力以赴搜查證據,盡快偵破案件。
柴家父子和姚夢琪已經納入了警方的視線,他們在賓館裡的交易雖然沒人知道,可是要轉讓如此巨額的資產,卻是要經過法律程序的。
凌晨的時候,警察就發現了這次的股票轉讓,立即以破壞經濟秩序為由,進行了凍結,並且第一時間向市長作了匯報。
接下來一個星期,任潛整天忙於處理集團的事情,每天早出晚歸。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忙碌過了,他雖然看上去有些疲憊,但精神很好。
兒子的平安歸來,讓他渾身充滿了幹勁。以前心灰意冷之下,想要放棄飛龍,任由大舅子侵吞。現在,兒子回來了,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的反擊也開始了。飛龍是任家的,他要交給兒子一個完整的飛龍。
在一個星期的時間裡,任哲反覆仔細的研究那塊玉珮,卻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玉珮的中間,好像是一張臉,兩側盤繞了兩條龍。通體黑色,黑的詭異,黑的深沉。那種黑,不僅純粹,並且還具有吸附光線的能力。
白天的時候,陽光照射在玉珮上,從遠處看,玉珮周圍一米之內,光線黯淡了很多,越靠近玉珮,越是暗淡。如果再遠一點,就會看到一塊黑斑詭異的停留在空氣中,就像是一個巴掌大的黑洞。
湊近了看,玉珮依然還是一片模糊,除了兩條龍栩栩如生之外,那張臉無論如何也是看不分明,好像被遮蓋了一層霧氣。
晚上更是神奇,燈光射在上面,好像完全被吞噬了,根本就看不見玉珮的存在。
玉珮的神秘、詭異,不僅令任哲束手無策,水玲瓏也是無計可使。她也看不出玉珮是何材質,隱藏了什麼秘密。
雖然看不出秘密,但二人都堅信,有人處心積慮的要得到玉珮,秘密肯定小不了。
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內,柴盼雪的身體,經過回元丹的滋養,不僅完全恢復,並且比以前還要健康,整個人充滿了活力,好像年輕了十歲。如果她和任哲一起出門,保證會被不知情的人誤會成姐弟。
這天,任潛難得有時間回家吃飯,一家人高高興興的聚過餐,任哲和水玲瓏就迫不及待的回去繼續研究玉珮。
看著兒子和水玲瓏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柴盼雪有些擔心又有些歡喜的說:「老公,你發覺了沒有,兒子和玲瓏好像在拍拖。玲瓏這個小姑娘,我是真的很喜歡,又是我們家的恩人。可是,夢琪那邊怎麼交代?」
任哲和水玲瓏整天神神秘密的待在一起,不要說柴盼雪,就是新招來的那些傭人,無形之中也把水玲瓏看成了未來的少夫人。
任潛抓著老婆的手,輕輕摩挲著,柔聲說:「盼雪,前些日子你的身體不好,有些事沒有告訴你。姚夢琪這個女人,蛇蠍心腸,就是她要害死兒子!把她忘了吧。」
柴盼雪驚駭的張大了嘴,一臉的不敢置信。
呆愣愣的看著任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怪不得自從宴會過後,我就再沒見到她,電話也打不通,原來她是沒臉見我。」
柴盼雪臉色慼慼,眼淚在她的眼中打轉。任潛把她輕輕攬在懷中,「盼雪,這種人不值得生氣。有我和兒子在,任何事你都不用擔心。現在,警察已經在調查這件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任潛怕老婆受不住打擊,沒敢告訴她柴家父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