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內功修為比我與三哥還要深厚得多,而且距離任我行與杜兄弟交戰之地更遠,理因受傷較輕啊,為何至今昏迷不醒?」
欣喜若狂地將軒轅大帝的《雙修玉女圖》塞進胯下,丹青生頓時感覺似乎少了點什麼,仔細一大量,才猛地發現,原來狂歡的隊伍之中少了黑白子。
禿筆翁與丹青生一樣,將《玉女心經》塞進胯下之後,便疑惑地四處張望,尋找那種不安感覺的來源。
直到躺在不遠處那臉色鐵青,生死不知的黑白子映入視線之後,禿筆翁才猛地大吃一驚,怪不得感覺怪怪的,原來是老二不見了。
禿筆翁與丹青生急忙跑到黑白子身邊,蹲下身子將手指放在黑白子的鼻孔下面,直到感覺到那從鼻孔噴出的微弱熱氣,禿筆翁與丹青生才長舒了一口氣,只要還活著就好。
「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二哥為何傷得如此之重?」
丹青生略顯緊張地問道。
江南四友志同道合,同氣連枝,四人之間的感情深厚,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如今黑白子身受重傷,丹青生與禿筆翁自然會感到緊張。
「或許是不幸被兩位蓋世強者交手的餘波重創了,老四你來背著他,我們先離開這裡,再為老二療傷。」
黃鐘公臉色有些不自然道。
如果丹青生與禿筆翁掀起黑白子身上的那塊碎布就會發現,黑白子的下體已經紅腫發青,徹底受到了重創,就算有稀世靈藥及時醫治,至少也要大半年才能勉強康復。
在這半年裡,男人某些特殊的功能將會被禁錮,比如尿尿,更比如說半夜玩自摸。
當然,黑白子要半夜摸**也是可以的,只不過他得到的不會有快感,有的只是痛楚而已,這對每天都要自摸的黑白子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說來也奇怪,黑白子下體的傷勢明顯是被人用腳反覆踩踏造成的,令狐沖與黑白子無冤無仇,自然不會下此毒手。
而任我行身為半步神話的蓋世強者,性子高傲,根本不屑將黑白子放在眼裡,倘若真的看黑白子不爽,直接一招就可以送他歸西,又何必如此麻煩,反覆踐踏黑白子的**與蛋蛋呢。
實在是想不明白,黃鐘公也只好將此事暫且放下,吩咐丹青生將黑白子背在身上,與禿筆翁一起離開了梅莊地底下的囚牢,只留下一地的淤血與雜毛。
令狐沖敏銳的神識掃瞄到黑白子所躺之處留下的那一地雜亂的鳥毛,頓時心中一陣惡寒,想不到傲氣蓋世任我行竟然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高手也有猥瑣的時候啊。
……
任我行破開囚牢之後,便立馬離開了梅莊,順著任盈盈留下的記號一路疾奔,終於在一座無名荒山上,見到了那個闊別十二年的靚麗身影。
「盈盈!」
任我行輕柔地叫喚了一聲,那個傲氣沖天的梟雄在這一刻竟然被淚水浸濕了眼眶。
「爹!」
回過頭來的任盈盈見到那個離別多年的熟悉身影,頓時驚喜地叫出聲來,向小時候一樣,飛奔著撲進任我行的懷中淘淘大哭。
「爹,盈盈好想你!」
任盈盈眼眶通紅,哽咽道。
「好女兒,爹也想你,這些年爹不在你身邊,讓你受委屈了,從今以後,誰要是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我任我行就要將他碎屍萬段。」
任我行像當年那般,輕輕地拍著任盈盈的後背,溫柔地安慰著他的寶貝女兒。
「盈盈不委屈,只要爹能夠回到盈盈身邊,再大的苦楚盈盈也願意承受。」
任盈盈語氣急促道。
輕輕拍打著任盈盈的後背,任我行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早年自己曾有奇遇,得到了一部能夠吞噬奪取他人內功真氣的絕世神功,靠著這部功法,自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教眾,逐步成為日月神教的高層領導,最後更是取代東方不敗成為神教新的教主。
只可惜這門喚作「吸星**」的絕世神功雖然神奇,但卻有著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吞噬的多股異種真氣並不能完全的融會貫通,只是積壓在任我行的丹田里。
武功低微的時候尚不自知,等任我行突破絕頂巔峰境界成為絕世高手的時候才猛然察覺,只是這個時候想要放棄已經晚了,無奈之下任我行只能用自身強悍的真氣強行壓制住丹田里其他的異種真氣。
堵不如疏,這種強行壓制的行為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的異種真氣入體,導致局面越來越不受控制,終於在十二年前徹底爆發了。
也正是在那時候,任我行被蓄謀已久的東方不敗設計,導致走火入魔,最後被東方不敗生擒活捉,關進了這暗無天日的西湖地底囚牢十二年。
在任我行的眼中,東方不敗乃是狼子野心,自己雖然奪了她的教主之位,但卻待她不薄,讓她擔任日月神教副教主之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知道當年五嶽劍派與靈鷲寺、武當派等多個正道大派已經下定決心要滅了日月神教,以東方不敗尚未大成的武功如何抵擋得住,自己奪取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也是為了神教的發展,不至於讓日月神教千年基業毀於一旦。
想到東方不敗,任我行的眼中頓時冒出萬丈怒火,恨不得立刻奔到東方不敗的面前與她拚個你死我活。
這一次順利脫困,任我行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這一次一定要打敗東方不敗,並將她生擒活捉,關入西湖囚牢中,一雪前恥。
至於要殺死東方不敗的念頭,任我行心中倒是從沒有想過,這是一個很矛盾的思想,曾經在暗無天日的囚牢中,任我行不止一次的想像過,如果自己真的擒獲了東方不敗,真的會一劍殺了她嗎?
答案竟然是不會,或許是自己奪取她的教主之位在先,心中有愧,又或許是東方不敗擒獲了自己卻沒有對自己下毒手,所以自己也不會殺她,只是想著要將她囚禁在他曾經呆過十二年的西湖地底的囚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