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第一卷 番外十三 文 / 媚璣

    說到這裡?蘇韻錦特別理解的拍了賀沉風的手臂?「沒關係的?別那麼緊張?醫生都說了?真的只是小問題而已。我理解抽煙的人如果戒煙會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如果真的戒不掉的話?那我也不會強迫你?到時我躲開就好了。」

    「不用?我戒」」這賀沉風大腦還沒轉轉過來呢?嘴巴就先一步的承諾她。

    雖然就如她所說的?他這抽了二十幾年煙的老煙槍了想要一下子把煙給戒了?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就算他平時抽的不算太多?但是怎麼說也是一天一盒的量。

    但是?就算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他也沒有半點後悔的。

    既然他說了戒?他就一定會戒。

    「但是戒可以?我有個條件。」說到這裡?賀沉風皺眉的認真看她?「明天跟我去一趟醫院?我要仔細的問醫生到底你現在的肺部狀況到底怎樣。如果醫生還有什麼懷疑的話?我們就把所有的項目都做一遍。」

    「不用那麼麻煩-?」蘇韻錦忍不住低呼一聲?隨之眉頭緊蹙的捏起小手指的比劃著?「就那麼一丁點兒的小問題。」

    當隨後?她看到賀沉風那射過來的驟然一寒的警告眼神時?頓時聳聳肩?表示好。

    「我不在的這幾天?你都在忙些什麼?」話題從這個小分枝回歸原位?賀沉風轉身走向沙發?一屁股坐了下去時頓時聽到蘇韻錦低呼?「我的包」」vexp。

    就在她指著賀泓勳身下叫了一聲的衝過來去推他?沒注意到家裡地面上有些賀沉風接水燒時滴落的水漬?頓時腳下一滑?賀沉風眼疾手快的出手?她整個人就那樣重重的跌進他懷裡」

    他身上淡淡煙草味刺激著她的呼吸?因為剛剛一切發生的太急太快?他的下巴就那樣抵在她的額?隱隱鬍碴子像是小針兒似得紮著她嬌嫩的皮膚?更重要的是?雖然他的一隻大手從背後整只橫攬過來的攬住她的背部?而另外一隻手則在倉皇間抓住她的時候?徑直罩在她的胸部上。

    「如果我不是剛剛聽清你說的是什麼?還以為你這動作是要投懷送抱呢。」隨著喉結的滾動?他唇齒間呵出的溫熱呼吸簡直像是蒸汽一樣要融了她」

    聞著懷裡那並不是濃艷高貴的香水?而像是種前一天晚上洗澡留下的甜美安心牛奶沐浴香混合著洗髮水的香味時?原本還在調侃著她的賀沉風突然眼眸一深的有些心猿意馬。

    他身上的襯衫很薄?就這樣栽在懷裡?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條理分明的肌肉塊子?因為他嘴裡的調侃?蘇韻錦動了動身子?在發現賀沉風那只不規矩的手時?頓時臉色一變的尖叫?「賀沉風你這個變態」你手放哪呢」」

    「你說誰是變態?」他微微瞇眼?輕啟薄唇的語氣多少透著些危險。

    「說你呢」變態」變態才把手放在別人的胸部上」」正當蘇韻錦掙扎著身子想要起來時?直只覺得面前被天旋地轉的一晃?而後總算平靜下來後他頎長的身子就這樣重重的壓了上來」「再說一遍。」

    儘管是這樣威脅姓十足?他還是有小心的顧忌到她的手臂?以免壓傷了她。

    兒子還我。自是不知道現在的情勢?蘇韻錦便嘴硬的一邊努力抗拒著他精壯如虎的身體?一邊因為他身體的接觸而紅著張臉的嚷嚷?「變態」」

    「如果我不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那是不是也太不對不起你給我的榮譽稱號了?」

    這次?還沒等蘇韻錦低呼一聲?賀沉風便俯身?大手插/進她的發裡穩固住她的後腦?舌就那樣透過貼合在一起的唇?長驅直入的探進她的嘴裡。

    賀沉風的吻又深又霸道?卻又並不是像是極為飢餓的風捲殘雲的那種?卻偏偏像是封住了人所以喘息的器/官?甚至就連她的心跳都因為他而變得失常暴走?他根本就是帶著種懲罰的意味兒?想要活活把她個溺斃在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

    是的?他們做了那麼多次愛?卻並沒有認認真真的接過一次吻?這聽起來多少讓人有些難以置信的可笑。不過?可惜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做/愛是因為生理的需求和夫妻的義務?接吻?則是沒這個需求和義務。

    他甚至怪癖的認為?沒有愛?但是不妨礙做/愛?但是沒有愛?卻更沒必要接吻。

    吻?難道不是男女之間一種表達愛的方式麼?

    這句話突然間就像一記響雷似得在賀沉風腦袋猛的炸響」剛剛還是個危險的行動派?這會兒活脫脫變成了一個木頭人的動作驀地一頓」

    而就著他動作的停頓下來?蘇韻錦連忙起身的一推身上的賀沉風?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除了滿滿的驚慌?還有些微微的發紅?像是他再不停下動作她就要哭了似得。

    「賀沉風你沒明明答應過我的?你出爾反爾」」她眼睛紅紅的瞪他?整個人縮縮在沙發的一邊?像是要把自己那雖然修長?但是卻瘦弱的身體塞進沙發裡似得?身體散發出一種十足的防備」

    賀沉風慢慢直起身子?臉上的表情在不斷的變化著?身體卻比蘇韻錦的看起來還要僵而直。

    吻?是男女間一種表達愛的方式……

    吻……愛……

    表達愛……

    雖然賀泓勳的確一直都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他卻真的很難通過面前的事實和自己的定義結合起來。

    呵?怎麼可能。他和蘇韻錦之間什麼都可以有?就是唯獨不會有愛」

    可是?他吻了她?這是板兒上釘釘兒的事」他這不是喝了酒意識不清醒?把她當成了安暖」他分明腦子清清醒醒?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吻的人?想吻的人是蘇韻錦?不會錯。

    但是他剛剛是在幹什麼?越吻越意亂情迷的差點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是想要婚內強/暴麼?

    「我是答應在你想起來之前?不必履行夫妻義務。而剛剛——不過只是一個吻而已。就像?只是一個禮節姓的吻而已。」賀沉風用冷淡的態度掩飾著自己心臟不規則的跳動?隨之站起身來?「不過如果讓你不高興或者不安心的話?我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跟你道歉。」

    見賀沉風都這樣說了?蘇韻錦雖然一副明顯被嚇到的模樣?但是她還是鬆了口氣並原諒了他。

    不過隨後她也回答了他的問題?最近她當然一直都在忙自己的工作了?不然他以為她還能做什麼啊?

    也不是賀沉風沉不住氣?而是他索姓很直接的問她?「那今天下午那個男人是你的客戶了?」

    今天下午?

    蘇韻錦驀地一怔?還沒等她眼神微微一亮的看他?想要說些什麼?賀沉風連忙道?「我可沒跟蹤你?只是從外地出差回來?經過那條街的時候碰巧看到的而已。」

    對於他這雖然理直氣壯?但是壯的卻多少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蘇韻錦挑挑眉?只實話實話的道?「那個人不是我的客戶?是我的朋友。大學時很要好的朋友?阿梵。」

    接著她很主動的介紹?阿梵是一名律師?他剛剛從溫哥華回來半年的時間?今天他們並不是在街上偶遇的?而是他回來後就約了她的時間?所以他們兩個就在咖啡廳裡敘了敘舊。

    蘇韻錦說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君子坦蕩蕩。如果賀沉風再露出半點質疑的表情來?那就未免顯得他太小人了。不過?既然他挑不出她話裡的半點問題?也就多少開始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完全沒事兒找事兒起來。

    「你還記得他?過去的記憶都記得?阿梵?那個男人是姓阿麼?」

    賀沉風微微瞇眼?那差差的口氣讓蘇韻錦聽了突然直想要笑?真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一點都不幽默?還是實在太幽默了。

    「怎麼了?一股沖天的味兒?你吃醋了?」她略帶帶些誇張的表情看他?後者頓時臉色一僵?幾乎是立刻反駁」「誰吃醋了?我為什麼要吃醋?還是吃一個穿土不拉幾的灰西裝老男人的醋」」

    「雖然我很不想說?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得說?阿梵可要比你小多了?所以如果說到老男人這個稱呼的話——」

    人蘇韻錦真沒把話說下去?只不過就是用一種『你懂的』的眼神上上下下的在賀沉風身上來回掃蕩著?把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

    「等你看到阿梵後就會明白?阿梵不僅僅是金牌名律師?更是一個在其它方面也很優秀的男人?外加他英俊而儒雅的外表?不知道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卻又望而卻步呢。」

    從來?蘇韻錦對任何人的評價都是淡然的?低調的?賀沉風從未見她這樣毫不掩飾的稱讚過誰?他甚至早就大言不慚的可以說?自己在蘇韻錦的心中那絕對是神一樣的男人?她夢寐以求也想要得到的?最後得到了?卻又好像從來都沒得到過。

    可是當還真有這麼一個讓她如此稱讚和看好的男人存在時?他頓時覺得?身體裡的某個器官又堵了」

    不過他才不會說著什麼『既然你這麼賞識他?那為什麼當時乾脆不嫁給他』的這種沒腦的話。只在抱著臂的看向蘇韻錦時?慢悠悠的道出一句?「我看你們想聊甚歡?一副關係很不錯的樣子呢。」

    蘇韻錦眨眨眼睛?坐在沙發上托腮道?「賀沉風?你確定自己只是碰巧路過?還能在那麼倉促的時間裡看的這麼準確?」

    無視他眼中一劃而過的狼狽?蘇韻錦笑瞇瞇的接著道?「不過你說的沒錯?雖然阿梵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但是他卻是我的知己。很要好?很要好的那種。嗯?紅顏知己。」

    賀沉風涼涼的笑了兩聲?「都說自古紅顏多命薄?讓你的知己平時小心一點?珍愛生命啊。」

    卻不想蘇韻錦像突然回過神來似得糾正著?「說錯了?是藍顏知己。」繼而她放心的笑?「所以也就無關乎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了。」

    雖然蘇韻錦只是半開玩笑的解釋?可是賀沉風卻就是覺得她分明就是在維護這個聶梵?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維護」甚至在她說起他時的樣子?那眉梢眼角的溫暖不是假的。

    「對了?你這就算是出差回來了嗎?今晚應該不會有什麼應酬了-?我做幾個你愛吃的菜給你。」說話間?蘇韻錦就起身向廚房走去?繼而聽到冰箱門拉開後開始零零散散翻騰著的聲音。

    「你知道我愛吃什麼麼?」賀沉風跟上前去?倚靠在門上的看著蘇韻錦的動作。雖然他一開始想要幫忙?但是廚房的空間實在不算太大?尤其是在這巨型冰箱櫃門前。但是當看到蘇韻錦雖然只用一隻手?但是卻非常靈活的樣子?也就沒阻止她。

    「不知道。憑感覺。」低頭忙著的蘇韻錦頭也不抬的丟出一句話?直把賀沉風弄的差點沒兩眼一翻的背過氣兒去」

    你見過有人給別人做菜?美名曰是做幾道別人愛吃的菜?再一細問?原來這愛吃的菜還是並不問主人?而是完全憑感覺猜的?

    這倒是讓賀沉風一下子開了眼。

    「在那愣著幹嘛?戴上圍裙刷碗去。」眼見身邊的人似沒事兒人一樣的站在那看呢?蘇韻錦頓時沒好氣兒的吩咐道。

    她那理所當然的模樣讓賀沉風唇角頓時抽了抽?要知道?從小到大他爸媽都沒讓他刷過碗呢」她居然這麼坦然的『支會』他去刷碗?好像這本來就能該是他的分內工作一樣。

    好-?誰讓當時這話是賀沉風自己說的呢?而這蘇韻錦還真給他面子的說到做到?那堆積起來的層層碗碟?加起來有幾十了好不好」就算是擺個滿漢全席都不用這麼多碟碗兒的」

    不過?這圍裙是怎麼回事?

    在聽到賀沉風的疑問後?蘇韻錦皺眉的歎口氣的將拿出來菜分別放在案板上後?擠過賀沉風的身子便去了洗手間?不一會兒就拎著條咖啡色小熊的圍裙走了出來?而她在隨手一丟的丟給賀沉風後?自顧的穿上那件粉色小熊的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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