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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87章:恰如當年古人事 文 / 王正利

    第187章:恰如當年古人事

    曹九天生巨大,一次與僧侶們共同洗澡時,別人瞧了都十分驚詫,大家都暗地稱他為「賽嫪毐」。曹九自那次洗浴以後,怕別人笑話,從不跟大家一起洗澡。

    巧姐雖然是久曠的怨婦,但因喬府門戶嚴謹,除了喬善人外,從沒私會過別的男人。今晚遇到了曹九這個強手,喜得她如獲至寶,不顧性命地百般迎合,直被曹九殺得丟盔卸甲方罷。曹九見巧姐不堪再戰,又拍開了躺在身邊的俏丫環的穴道,迅疾扒光她的布衣褲,放平了身體,如餓虎撲食般壓了上去……

    多虧那丫環早被喬善人開過,否則,哪裡能經得起曹九的蹂躪?這一夜,曹九不知疲憊地往返在這主僕二人的身上,驚天動地地鏖戰至五更天,方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內宅回到前院。

    曹九回到下榻處時,師兄尚清睡得正酣,毫不知覺。

    翌日早晨,尚清起床,見外面雨過天晴,想早點趕路,見曹九仍然酣睡未醒,忙催他起床。曹九貪戀巧姐主僕,想多住一天,遂假托身體有病,賴床不起。尚清無奈,只好秉明喬善人,懇請再留住一天。

    喬善人不知底細,不僅答應了尚清的請求,還讓人找來了本村的郎中來為曹九看病。曹九怕洩漏真相,暗中運功自亂脈象,並使體熱增高,誑騙郎中。而那個郎中也是個庸醫,把脈觀瞧一番後,說是染了風寒,需靜臥將養十天半月的,並開了張退熱怯寒的藥方,便告辭走了。

    尚清見狀著了急,因師父命他們必須在六月十三日之前將信送到五台山的清涼寺,還有四天時間就到了限定日期,偏偏師弟又患了病,無法趕路。只好跟喬善人說了原委,想把曹九留下,請代為照管,自己獨自去五台山,回來時再將其接走。

    喬善人是個心地慈善的人,自然滿口答應了此事。自尚清走後,曹九白天裝病,晚上便將陪護他的人點上昏睡穴,然後潛入內宅西廂房去與巧姐主僕鬼混。那主僕二人已被曹九拿捏得服服貼貼,對曹九比親爹還親,夜夜離他不得。有時還暗中備下酒菜,夜裡供其食用。吃飽喝足後,三人相擁上床,滾成一團,翻雲覆雨,顛鸞倒鳳,恣意取樂。

    要教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尚清離開的第三天夜裡,喬善人的第二個姨太琴娘去茅房,路經巧姐窗前,聽到屋裡有調笑聲,覺得很蹊蹺,心忖:「這麼晚了,三妹是同誰嘮嗑呢?一想老爺今晚並不在她屋中睡呀,怎麼會有男人聲音呢?」因屋裡沒點燈,看不見裡面情況,只好伏窗偷聽。這一聽不打緊,讓她大吃一驚!她不僅聽到男女打情罵俏聲,還聽到了男女的聲響,浪語聲不堪入耳。這男人是誰?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夜闖內宅行奸?她聽得兩腿發軟,剛想離開,一不留神,拌在台階上的一個花盆上,撲通一聲摔了個跤,不禁尖叫了一聲。這聲尖叫,內宅上下房的人都聽到了,以為院裡進來了小偷,各房全亮起了燈,並走出幾個丫環,手裡挑著燈籠,近前一看,見是二姨太摔倒在三姨太的窗前。喬善人也披衣走出了房間,忙問是怎麼回事,琴娘手指著巧姐屋裡,剛欲開口說話,忽覺喉頭一緊,似有東西插在她的咽喉上,哪裡還能說出話來?與此同時,忽聽西廂後窗有響動,似有人從窗戶逃走了。

    喬善人家中養有四個護院武師,但都住在前院,聞聽後宅鬧賊,不待主人招呼,各亮傢伙就上了房。有人看到一條人影從西廂房後窗逃走,好像光著個禿頭,便追趕了過去。

    當時,禿曹九正與巧姐翻雲覆雨,猛聽得窗前一聲尖叫,知道被人發現了行徑,知姦情已敗露,火速起身穿衣。這當兒他隔窗望見院中有很多人舉著燈籠火把,燈影裡又見一個婦人剛從地上爬起,手指著他們住的房間想說什麼,猜到一定是她窺破了他們的秘密,順手從茶几上抓起一根筷子射向那婦人的咽喉,想殺人滅口。然後也顧不得巧姐主僕,打開後窗便逃之夭夭了。

    曹九剛穿窗出去,便發現了前院房頂有人,哪裡還敢回前院下榻處?展足向村外飛掠而去。他在少林學藝十四年,練就了一身本領,輕功自是不弱,那四名武師哪裡能追趕得上?只好轉來。

    喬善人見二房琴娘咽喉插著一根竹筷,人已死了,疑心頓起,覺得今晚來的不是普通盜賊,忙讓丫環前面掌燈,進了西廂。見巧姐和侍女秋月正摸黑穿衣服,一臉驚慌之色,渾身戰慄不安的樣子,茶几上還罷著殘茶剩飯,坑上床被零亂不堪,後窗敞開著,頓時心中雪亮。知是這兩個婆娘背著他偷漢子,不禁大怒,令幾個健婦將二人捆綁起來,拷打審訊。

    這時,前院又傳信過來,說生病的和尚不見了,陪護他的人被點了睡穴,此外沒發現丟失什麼東西。並說,護院武師發現從西廂後窗逃走一人是光頭頂,像是個和尚,因那人腿腳利落,沒追上。

    喬善人聞聽後,心中頓時什麼都清楚了,後悔不該收留這兩個和尚。後經拷問那兩個淫婦,兩人受刑不過,便一五一十地招供了。喬善人寫了一紙休書,把巧姐退還給了張屠戶,又將丫環秋月賣了。後來尚清從五台山回到喬家,喬善人將其責罵一頓後,又讓護院將其亂棍打出門去。尚清因師弟犯戒無端受辱,回到少林寺,將曹九犯戒的事如實秉報給師父,師父大怒,派出許多武僧去捉拿曹九。

    曹九自知闖下了大禍,哪裡還敢返回少林?隱匿了大半年,待頭髮長長後,方敢在江湖上走動。

    這個賊禿自在喬善人家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後,一發不可收拾了,不是去青樓嫖妓,就是夜闖民宅強姦民女,作案纍纍,臭名遠揚。

    一次,曹九在黃河岸邊路遇一對青年夫婦被黃河幫圍毆,情況十分危險。他見那少婦長的國色天香,貌美如花,頓起心,便上前幫助殺退了黃河幫的人,救下了那對夫婦。

    那青年男子沖曹九大禮參拜,感謝他的救命之恩。雙方互道姓名時,曹九不敢報真名,信口編了個假名,說自己叫曹彬,是河間府人,父母早就謝世了,只剩下自己一人,四處漂流生活。

    那對青年夫婦便是劉新洲和白靜。當曹彬聞聽眼前這人是在江湖上享有盛名的九龍山莊的少莊主劉新洲時,心中暗吃一驚,覺得九龍山莊這棵大樹,是個可乘涼的地方,便想與其結納,好為今後尋個安身之處。

    劉新洲過去並不認識曹九,因此,對眼前這個假曹彬深信不疑。見他有一身好功夫,又幫助過自己退敵,便主動提出與其結拜成異性兄弟,並將他帶了回家中。

    劉新洲當時還是少莊主身份,並沒掌握九龍山莊的大權,只能將曹彬安排在自己身邊做貼身護衛。直到老莊主去逝後,劉新洲獨掌大權時,才將其委任為莊中總管。

    由於曹彬與劉新洲的關係特殊,既是主僕又是盟兄弟,因此,他可以隨便進出劉新洲住的宅院,與白靜接觸的機會較多,人前背後總是嫂子長嫂子短地獻慇勤,日久天長,彼此暗生情愫,後來便勾搭成奸了。

    白靜原是鄂州一大戶人家之女。她自幼便跟家中的護院武師習得一身武藝。這個女人天性風流,體內生香,特別是出汗時,香氣更濃,無論坐臥行走,餘香縈繞不熄,與劉新洲結婚前就已不是女了。早在娘家當姑娘時,她就把女身獻給了教她武藝的那名武師,當時她才十三歲。

    白靜暗中與那名武師好了三年,後來,那名武師外出辦事時,被一個頭陀給打死了,讓她著實悲傷了許久。一次,她為了消愁解悶,獨自騎馬去郊外打獵,巧遇到了劉新洲。二人一見鍾情,在一起玩了一天。劉新洲回家後便托媒人去鄂州白財主家提親。

    這個白財主聽說是九龍山莊的少莊主看中了自已的女兒,豈敢不答應?劉新洲與白靜洞房初夜,他不僅沒發現白靜已非女,而且,當他聞到其體內釋放出來的香味後,高興得如獲至寶,愛之如命。

    兩人初婚時彼此倒也十分恩愛,整日形影不離,並常外出遊玩。自從他們在黃河岸邊遇險後,老莊主為了讓兒子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免遭外人欺凌,再不許他們外出遊玩,強迫其苦煉祖傳劍法。由於劉新洲悟性較差,總是不能領會劍法真諦,氣得老莊主沒辦法,經常勒令其閉關修煉,每次至少三個月以上,有時長達半年之久。

    白靜本是個風流蕩的女人,哪裡能忍受得了夜夜獨守空床?孤寂與怨恨時常寫在臉上,因惆悵而日益憔悴,常常獨坐窗前長吁短歎。曹彬對白靜久懷覬覦之心,他本為竊玉偷香而來劉府為奴的,見機會來了,便乘虛而入。他常藉故進入內宅向白靜噓寒問暖,慇勤獻媚,幾番花言巧語,便將這位劉府的少婦人給勾搭到手了。當白靜第一次與曹彬偷情時,發現其行貨甚偉,能力之強勝過其接觸過的男人許多倍,頓時心花怒放,如獲至寶,覺得自己真正成了女人。從此,她再也離不開曹彬了,把全部的愛心都獻給了這個能令她愉悅得欲仙欲死的奇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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