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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哄女孩子不用花一分錢,趙翰青當然不吝甜言蜜語了:「等將日本鬼子趕出了中國,咱們就離開這裡,這世界很大,除了中國還有許多美麗的地方,夏威夷的海灘、馬爾代夫的小島、南極和北極的冰的世界我們可以環球旅行,到處看看,你們誰喜歡哪裡就在哪裡蓋一棟房子,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擁有自己的房子和莊園,只要你們願意也可以擁有自己的事業,當然只要你們願意每一個人還可以生下一大堆孩子你願意嗎?」他的甜言蜜語裡充滿了真誠,在這一刻他也是真的這麼想的,或許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雲朵兒完全就陶醉在趙翰青描述的美好未來中,她對趙翰青的愛再無絲毫的疑慮。
「我們願意!」
雲朵兒疑惑地張了張嘴巴,這好像不是自己說的,自己想說還沒有來及說出來。
趙翰青卻聽到回答的聲音來自身後,他打了個寒戰,她們怎麼來了?到處都是鞭炮聲和笑鬧聲自己竟然沒有聽到她們的腳步聲,這下可糟了,二人聽到自己在對另一個女人甜言蜜語,而這個女人還是她們的情敵,她們豈能不吃醋?而醋酸在某種條件下可是具有可燃性的,她們會不會因為吃醋而火拚起來?
丁嘉怡和孫瓔珞已經走了過來,說話的就是孫瓔珞。原來二人不見了雲朵兒就猜到她肯定是悄悄找趙翰青了。女人天性喜歡吃醋,二人雖然已經決定接納雲朵兒,但是並不表示二人會樂於見到雲朵兒當著二人的面找趙翰青卿卿我我親熱。於是,二人就悄悄找來了,正好就聽到了趙翰青的這一派話。
趙翰青慌亂之下根本沒有辨別出那句「我們願意」是真心話還是反話,反正,他說的是真心話,自從他跟丁嘉怡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後就一直為此頭疼,他跟丁嘉怡的關係見不得光。這個時代的倫理和道德標準根本不支持輩分不同的人有男女之情,也不允許他跟嫂子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可以想像這種「亂*倫」之事如果曝光的話他肯定不容於師門甚至不容於整個江湖。自己身敗名裂還會連累她們。
等到他的女人越來越多還在不斷增加的時候更讓他頭疼,頭疼得很了他乾脆不想了,管它呢,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到時候帶著眾女躲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去逍遙自在。到時候誰能知道他跟那些女人在一起呢?就是知道了隔著千山萬水誰又能管的著?反正天大地大何處都可以安家,而自己也不缺錢,憑自己越積越多的財富和越來越強大的實力到哪裡還不是一樣的?這麼一想,他心裡的壓力竟然減輕了。
只是沒想到他拿這個來哄雲朵兒竟然被丁嘉怡和孫瓔珞也聽到了,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反正黑夜裡也看不出尷尬,他厚著老臉道:「你們願意就好,到時候咱們買上一艘超級游輪環遊世界去。」
「哼。」
趙翰青從這一聲哼就聽出來丁嘉怡生氣了。
「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趙翰青頓時明白了丁嘉怡其從何來。她的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你怎麼沒有對我說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對他來說解決不成問題,他立刻理直氣壯道:「怎麼沒有對你說過?那天晚上我對你說來著你竟然不記得了?原來你竟然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他的語氣裡突然透著幾分傷心。突然又對孫瓔珞道:「還要你,我也跟你說過,你記不記得了?」
孫瓔珞努力地想也想不起來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對自己說的,是自己借酒澆愁喝醉的那晚記不得了?仰或是新婚之夜自己意亂情迷沒注意?如果自己說不記得了趙翰青一定很傷心也一定會對自己失望,想到這裡,她立刻道:「我當然記得。」
這一下讓丁嘉怡滿腹疑惑起來,難道是那晚上激情之後他說的自己太疲憊了睡著了?這是牽扯到那晚肯定不能細追究了,其實她也沒有真的要追究的意思,只不過是在意的是他對自己的態度罷了,如果是他那晚上對自己說的,那麼自己就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心裡突然就甜蜜起來,至於她並不知道這個事實被她完全忽視了。
趙翰青松了口氣,咱這算不算是美麗的謊言呢?
丁嘉怡和孫瓔珞的出現讓趙翰青失去了跟雲朵兒繼續**乃至再進一步深入交流的機會,這個除夕只能留下這個遺憾了,如果沒有這個遺憾的話肯定是一個完美的大年夜。
焰火持續了大約持續一個時辰結束,已經過了午夜,按照習俗過了子夜就要吃餃子。因為趙翰青解決了危機,氣氛就比之前的除夕宴會更加和諧,而且是真的和諧,這一點沒有往他爭相往他碗裡夾餃子就可以證明。因此,他覺得餃子格外好吃,連對遠方親人和弟兄們的思念也淡了幾分。
吃過餃子距離正真的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按照風俗守歲是要熬一夜的。
於是,趙翰青提議四人找一個樂子來打發時間,適合四個人一起玩的最好娛樂就是打麻將或打撲克。不過,三個女人都不會打麻將,趙翰青自己也僅僅是勉強分清楚什麼是「餅」和什麼是「條」;而撲克在大別山乃至中國的許多地方還沒有出現,最後四人只好擲骰子喝酒。
他們喝的雖然是度數不高的黃酒,但是,三個女人最後還是都喝醉了。雲朵兒先喝醉,丁嘉怡是最後一個喝醉,倒不是雲朵兒酒量小丁嘉怡酒量大,只不過是練過功夫的人擲骰子更得心應手。趙翰青是第一個發現並且運用到擲骰子上,丁嘉怡是第二個發現的,孫瓔珞和雲朵兒根本沒有發現。不過,孫瓔珞的酒量更大,結果雲朵兒先喝醉了。
三個女人的除夕就這麼結束了,新的一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