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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好崗哨防衛,趙翰青剛想喘口氣,卻聽到村子裡傳來了雞飛鴨叫的噪雜聲,立刻想到一群新兵還沒顧得上認真學習軍紀,何況還有不少是天石峰的土匪,一時半會兒匪性難改,說不定就是那些傢伙進村了。
趙翰青最重視的就是軍紀,他不希望自己建立的一支軍紀敗壞的隊伍,那跟土匪沒什麼區別,想到這裡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帶了黑牛、石柱子幾人去糾察軍紀。
剛走進村,就聽到一個院子裡傳來了說話聲:「張三哥,趙長官剛才可是說過不准拿百姓的一針一線,咱們這麼干可是違反軍紀。」
「違反個球,那個小白臉說的不准拿群眾的一針一線,咱們抓的可是雞鴨,雞鴨可不是針線懂不懂。」說話的人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回答很巧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院子外面的趙翰青聽得一清二楚的,他的臉色如何沒人能看出來,但是,聽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就知道他是動了真怒,不等他開口,黑牛已經忍不住火了,怒罵了一聲:「混蛋——」搶步衝進了院裡。
其他人也跟著衝了進去。然後就聽到了裡面拳打腳踢的聲音,還有兩個人的慘叫,不過慘叫很快就變成好了嗚嗚聲。
趙翰青沒有阻止黑牛他們,強搶老百姓的雞鴨不說,還敢罵自己是小白臉,他***簡直是找死,老子最恨人罵小白臉。如果不是顧及形象估計他都會親自出手的。他等兩個傢伙被揍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道:「別打死了,還是應該軍法處置。」
眾人這才住了手。
兩個傢伙一聽到趙翰青的聲音立刻就嚇暈了過去。
本來以外剛剛發生的事情是個例外呢,但是,趙翰青在村裡轉了一圈把他氣壞了。那些新兵差不多都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私自闖進民宅亂翻不說,還把村民們養的雞鴨抓起來宰殺,甚至還有人毆打留在村裡的老弱病殘村民,完全就是土匪的行徑。
「集合隊伍。」趙翰青的聲音不大,但是凌厲得讓人心裡一顫。熟悉他的教導隊員都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趙翰青的確是決定要殺雞駭猴了,對於這群匪性難改的傢伙講軍紀就是把嘴唇磨薄了也不一定管用,用強硬的手段來震懾他們說不定管用。
集合的速度也參差不齊,老兄弟們很快就集合完畢了,而新兵們磨磨蹭蹭整整一頓飯功夫才集合完畢。集合完了還吵吵嚷嚷的,隊列排得也亂七八糟的。有的人手裡還拿住從老百姓家搶來的東西。不過,等那些人看到旁邊被綁住幾個人這才發覺不對勁了想要悄悄丟掉手裡的東西,這時卻也遲了,立刻就被教導隊員上前揪了出來。
吵鬧聲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兄弟們,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不是土匪,不准有土匪的習氣,但是。我剛剛宣佈完軍紀不准欺壓老百姓,不准拿群眾一針一線,可是轉身的功夫就有人丟在了腦後,明目張膽地違反,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來人啊,騷擾村民偷雞子摸狗的每人打十軍棍,毆打村民的打二十軍棍。」
教導隊的弟兄們早已經準備好了,聽到趙翰青的命令立刻就衝了過去,拉過一個按在地上。正是剛才嗎趙翰青是小白臉的人。行刑的是石柱子,不過,今天他手裡換了一根鴨蛋粗細的棍子,當然是害怕他用大棍子兩棍子下去會把人打死了。
石柱子子一揮動棍子打一邊罵:「***,我讓你偷老百姓家的雞鴨。我讓你罵老大小白臉,老大那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懂不懂」
趙翰青一聽很是鬱悶,這呆貨怎麼把這個也說了出來,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只能裝作沒聽見。
別的人自然也裝作充耳不聞,心卻想,這傢伙連長官也敢罵挨揍也活該。老兄弟心裡覺得罵老大就該直接槍斃了。新兵們的心裡也都覺得辱罵長官比偷百姓的雞鴨更嚴重。
行刑用的雖然只是鴨蛋粗細的棍子,但是,在石柱子手裡仍舊是發揮了巨大的威力,棍子帶著呼嘯聲重重落下,受刑的人疼得叫了一聲,惹的他更是勃然大怒:「***還能叫出來,看來還是打得輕。」
只聽卡嚓一聲,棍子落下之後就折了,石柱子握住半截棍子繼續打,等十棍打完,那人連哼也哼不出來了。
趙翰青知道那人多半是活不了了,因為石柱子手裡的棍子並不僅僅落在那傢伙的屁股上。他卻也沒有責怪石柱子,敢罵自己是小白臉活該他做那只嚇唬猴子的雞。
「來人啊,拖下去——將這傢伙趕出隊伍,我們不要這樣的害群之馬。」
早有兩個教導隊員上前拖了下去,直接扔到了村外的亂墳崗裡。第二天,那些新兵們沒有見到這傢伙就都以為他是被趕走了。當然,這是後話。
接下來的行刑,沒人再慘叫了,只聽到撲哧撲哧的棍子跟肉碰擊的聲音。不過,比起那個倒霉蛋就輕得多,別人沒有罵趙翰青,所以石柱子也沒有用盡全力。即便如此,圍觀者也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棍子會落到自己的臀上。
行完杖刑,趙翰青又強調了幾句紀律,講了一通大道理:「我再強調一下,我們不是土匪,我們來自老百姓,所以就是老百姓的子弟兵,對待百姓就要像對待自己爹娘一樣對於違反軍紀者一定要嚴懲不貸!」
眾人心中凜然,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軍紀可不是用來開玩笑的,長官不能辱罵,掌管的的命令更是必須要服從。
趙翰青心情卻輕鬆不起來,違反軍紀的都是招降的天石峰土匪,這一幫匪性難改的傢伙根本靠不住,如果在接下來的的路途中真的遇到土匪打劫車隊還能指望他們賣命?八斗坪鎮的子弟雖然不錯,但是根本沒有半點作戰經驗,接下來的旅程注定不能安心了,改造這些招降的土匪任重道遠啊,看來今後招降土匪更要慎重了。他心事重重地又在村子裡巡視一邊,村子裡靜悄悄的,連狗的叫聲也沒有了,僅有的兩條癩皮狗大概剛剛也被弄死了。
回到營地,趙翰青毫無睡意,許多人都沒有睡意,帳篷裡還有低語聲。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叫過黑牛悄悄地吩咐起來。然後,黑牛領命而去。
事情果然趙翰青被料中了,半夜裡,十幾個人準備做逃兵,被黑牛帶人抓了個正著。按照趙翰青以前的行事風格像這種逃兵抓到後直接槍斃,但是現在他根本沒有動殺機,倒不是說趙翰青變得心慈手軟了,而是,他覺得人的轉變需要一個過程,而且昨天晚上已經殺了一隻「雞」來嚇唬「猴子」,這時候就不適宜再用霹靂手段了。
不過,他也沒有輕輕放過這些逃兵。第二天一早集合隊伍之後宣佈完罪行之後又開始杖刑,每人二十軍棍,這一回卻換成了別人行刑,因為馬上還要行軍趕路,趙翰青可不想讓石柱子把人都打壞了影響行軍速度。
車隊又出發了,多了一群一瘸一拐的人,但是他們走得絲毫不慢,唯恐一個不小心再挨上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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