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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八十九章 隔牆有花香 文 / 杜家二爺

    感謝「山中一老農」的月票,感謝朋友們的支持。:起點閱讀,清涼一夏!

    正文

    黃金大酒樓刺殺事件之後,趙翰青從霞飛路法租界和公共租界交界處的一個弄堂裡,一座石庫門的陳舊二層樓房,跟英豪武館新館址毗鄰,只隔了一條小弄堂。這棟房屋和英豪武館占的這座大院都是趙翰青的房產。

    新住處很隱秘,也很安全,無論是到法租界還是公共租界都很方便,趙翰青當初買這樣的房也是考慮到了這些。

    而凌寒梅就住在英豪武館後邊單獨的一個小跨院裡,跟趙翰青的石庫門只隔了一道高牆,你們知道的,這道牆雖然不低卻也擋不住某一個採花賊半夜三更來去自如。

    趙翰青回到住處後,直接進了自己臥室,吩咐石柱和黑牛:「不要讓人打攪我。」他進房間裡關上了門,他需要好好梳理一下思緒了,雖然之前他對自己預知歷史的進程自信心滿滿,但是到了眼前又有些擔心起來。

    如果今天晚上在北方的盧溝橋並沒有發生那場影響兩個民族命運、乃至影響整個世界的事變的話,那麼歷史肯定就偏離了原來的軌道,究竟會發生怎樣的逆轉他這個神棍就無法預測了,歷史上有許多偶然的事情造成不可預測的嬗變,比如蝴蝶的翅膀,再比如一個偉大人物的噴嚏和一個卑微聲明的穿越,就是這樣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或許就會改變了歷史。

    趙翰青最擔心的就是歷史改變得面目全非,到那時候自己就對歷史長河的大致走向無法把握了。

    如果七七事變沒有發生,那麼上海的八一三事變也可能不會發生,即便是中日之戰延後了,自己就會輸了跟鄧銘文的賭約。那麼自己針對中日之戰在上海做的種種努力和佈局也徒勞了,還有他在上海灘投資的房產和糧食肯定會血本無歸。

    那些房產吧雖然是屬於不動產,但是,他買下的房產根本沒有過多地考慮位置交通,也就說他買的房屋圖的就是一個便宜,大多數的位置都不太好,打算的是仗一打起來,大量難民都會湧入租界避難,人口暴增,房屋奇缺。什麼樣的房都不愁賣不出去,如果不打仗了,這些房屋能不能賣出去可就不一定了。房吧放在那裡不霉不壞,至多也就是壓些資金,但是。那些糧食如果不能一下賣出去麻煩就大了,還要租用倉庫存放。時間長了還會霉變。

    趙翰青越想越心煩意亂。他娘的,上海的夏天太悶熱了,他猛地一下推開了窗戶,一股清涼的空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淡淡的梔花香,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沁人肺腑,真香啊,隔牆有花香,花香常襲人。

    他的目光越過了對面的高牆。因為,花香來自高牆的另一面。牆高丈二,卻擋不住花香。

    凌寒梅這幾天也正忙生意上的事情,有趙翰青的生意也有凌家的生意,因為福貴已經離開了上海,上海這邊的生意就全由凌寒梅打理了。

    原來,福貴在從香港回來沒有多久就離開了上海,一路從兩湖趕赴四川,他是按照趙翰青的計劃開始向大西南投資摟錢了,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建立在中日大戰上。按照原來的歷史發展方向,戰爭打起來沒有多久,江南大片國土淪喪,連政府所在地南京也丟了,隨著日軍一步步緊逼,國民黨失去了大半國土,最後遷都重慶,一時間大西南成了抗戰的大後方,趙翰青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才先一步派福貴前去經營的,這時候的重慶還是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山城,就是買上半個城也用不了多少錢。

    趙翰青的目光略帶過這道高牆,彷彿看到了盛開的梔花旁,俏臉如花的凌寒梅嫣然一笑令花兒黯然失色。他心中一動,何以解憂?唯有解語花,自己是當局者迷,她是旁觀者清,或許她能為自己指點迷津吧。

    趙翰青到凌寒梅那裡去很少走正門,走正門要經過武館,自從發生了在凌家的那檔事情之後,他就不好再理直氣壯地跟凌寒梅一起進進出出了,也正是為了避嫌疑他才不再讓凌寒梅跟他住到同一個屋簷下而是住到英豪武館裡,隔著這一道高牆也能杜絕閒言碎語吧。

    不過,這道高牆雖然高,卻無法阻擋他的腳步,不過翻牆那多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很有一種偷香竊玉的刺激,他對這種採花行徑樂此不疲。怪不得古代的極品yy男們有一句掛在嘴邊的話: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趙翰青對這句話深有感觸,翻牆偷情的確是別樣的刺激啊。

    光天化日之下翻牆頭還是有顧忌的,他小心翼翼的從窗口探出身四下裡看了看,確定小弄堂裡沒有人,於是,他就貓腰跳到窗台上,雙腳用力一蹬,如狸貓一樣落在了高牆上,但是,他沒有在牆頭上停留,如蜻蜓點水一樣一掠而過,輕輕落在高牆的另一邊。

    趙翰青買下的這座大宅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只不過後來家道中落了才拿來出售,所以,這座宅院的屋舍極多,還有不少跨院。

    其中,凌寒梅居住的這座小跨院估計以前就是這家小姐或姨太太們的住處。院雖然不大,但是顯得很幽靜雅致,三間正房,一間是凌寒梅的香閨,另一頭的那間充作書房,中間的一間算是小客廳。兩間偏房,其中一間僕婦住,另一間暫時改作了小廚房。

    院不大,但是,但是載著兩株花樹,一株就是香氣四溢的梔花,潔白的花兒綴滿了枝頭,「疑為霜裹葉,復類雪封枝。」更難得的是他的香味,滿院的馥郁芬芳。

    院裡還有一株石榴,如今開得也是火紅火紅的。

    兩株花樹,一紅一白,相映成趣。

    趙翰青的身形正好落在了梔花旁,花香更濃了。

    院裡很靜,只有上房屋裡傳來撥拉算珠的聲音,凌寒梅大概是在算賬。管理賬目是凌寒梅的主要工作之一。沒有看見伺候凌寒梅的兩個女人,估計是出去了。趙翰青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凌寒梅果然在算賬,白皙秀氣的手指頭把黑色的算珠撥的辟里啪啦亂響,她神情很專注,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了。如果是平日,趙翰青多半會惡作劇地從背後將她抱住,但是,現在心意煩躁,就沒有了逗趣的念頭,只是咳了一聲旨在提醒凌寒梅。

    凌寒梅聽到咳聲嚇了一跳,這才抬起頭來,看見趙翰青的一剎那眉眼都是笑意,那種喜悅是發自內心的,彷彿是相思了很久似的。其實,二人前天夜裡還在一起顛鸞倒鳳半宿。這就是凌寒梅的聰明之處,總是能恰如其分地就表現出讓他滿意的溫柔。但是,她嘴上卻嗔道:「怎麼大白天就過來了?也不怕丁家表哥和表嫂看見?」

    「看見了又能怎麼樣?我是凌家姑爺行不行,再說我找你只不過是來談事情又不是來白晝宣y的。」

    「呸,沒個正經。」雖然二人在一起什麼事請都幹過了,凌寒梅這時依然覺得羞不可抑。

    趙翰青看她俏臉生暈,美眸流光,大熱天的因為是一個人在屋裡算賬穿得也就隨便些也暴露些,睡裙下面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腿,赤著一雙腳,她的一雙腳雖然是未曾纏裹的天足,卻也顯得精緻玲瓏,這樣的腳的確是稱得上是玉足。

    她曲腿坐在炕上,睡裙下擺被撩起來一些,雖然是仍舊什麼也看不到,卻也正是這什麼也看不到就透出了神秘和誘惑。趙翰青只覺得胸中的焦躁煩惱一下化作了一股邪火灼灼燃燒起來,怪笑了一聲道:「梅姐這麼說是不是想白晝宣淫啊,嘿嘿」

    她看趙翰青的表情就知道他只怕是有了這種想法,他年輕龍精虎猛的,又喜歡率性而為,有這種想法倒也正常,反正二人也不是沒有白晝xx過,這麼一想她的內心裡竟然也有些躍躍欲試的念頭,但是,仍舊矜持地道:「你胡說,人家才不想呢。」她看見趙翰青的目光在她的小腿和玉足上逡巡,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身,這一下卻露出了更多。

    趙翰青毫不客氣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脖輕輕一拉,晶瑩如玉的秀足就落到了她的手裡,不過他並沒有戀足癖,順著小腿往上摸去

    凌寒梅無力抗拒,也沒有下定決心抗拒,他的眼神已經迷離起來,喘氣聲已經暴露了她內心的渴望。

    趙翰青稍一用力就將她拉到了炕沿,將她的身反轉過去趴在炕沿上,臀部就隆起成為渾圓的丘,優美的曲線展露無疑,他不客氣地伸手在圓丘上面拍了一巴掌,淫兮兮道:「何以解憂?唯有梅姐,媒介就是我的解憂花。」

    她發出了一聲嚶嚀似的嬌呼,身一下軟了。

    她知道他又要從後面進入了,或許又有別的什麼花樣,也不知年紀輕輕的他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花樣,頓時有些羞赧,又有些期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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