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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梅和丁嘉怡傷害哪一個趙翰青都不願意。他無恥地為自己的無恥找到了讓他可以繼續可以無恥下去的理直氣壯的理由。
凌寒梅就不用說了,已經完全屬於他了,只要他願意,她隨時都會回到他身邊的。
最讓他頭疼的卻是丁嘉怡,他對丁嘉怡即便是沒有那麼多的男女之情,但是她在他心目中一樣很重要,甚至已經成了他生命中的重要的一部分,她對自己芳心暗許,如果自己不接受可能會傷害到她,她就像是一匹沒有被馴服的野性十足的小馬駒,一個不小心她就會遠遠地逃開。要想兩個女人中的哪一個他都不傷害,就只能兩個女人都愛。所以,趙翰青決定「委屈」自己了,為女人「委屈」自己他一向心甘情願。
反正,這世道為男人的放蕩無恥墮落提供了種種的便利的條件和堂皇的理由。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擁有許多女人,而女人通常只能從一而終,當然妓女除外。而他命犯桃花也就是說命裡注定的要採擷桃花朵朵,他的一絲愧疚和不安最終也被自己的無恥戰勝了。其實,無恥還需要理由嗎?根本不需要。
因此,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如何把丁嘉怡「馴服」。趙翰青心裡突然冒出的這個念頭就像是荒原上的烈火一樣,一旦燃燒就再也無法熄滅。
「歷史經驗」告訴趙翰青對女人要唱征服才能真的征服女人,如果拜倒在石榴裙下搞不好就會被女人裙下美腿一腳踢開,他正是懷著這樣的念頭才會突然去強吻丁嘉怡的,當然也有虎妞突然變得嫵媚嬌羞的異樣刺激的成分在裡頭。時間和地點都是最佳的,氣氛也不錯。黑暗讓一切變得曖昧起來,也讓他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不過,男人都是奇怪的動物,都有一種征服的**,而且男人就像是雜食性動物,一邊喜歡著女人的成熟性感,一邊又對稚嫩青澀的女人有一種特殊的嗜好。
趙翰青也不例外,如果說剛剛做作的成分居多,現在,一番強吻下來。丁嘉怡的青澀、慌亂、迷醉徹底激起了他的征服**,那也是純粹的男人**,就像是滾燙的油一下子被點燃了——
嘴巴啃得吧唧吧唧的,就像是在饕餮美食大餐一樣。他嘴巴沒閒著,手也沒閒著。隔著薄薄的衣衫在她身上捏巴著揉搓著
丁嘉怡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異性親吻,那種難以形容的美妙愉悅滋味又讓她惶恐。讓她戰慄。讓她快要窒息了,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如果不是嘴巴被另一張嘴巴堵住估計會發出巨大的呻吟聲。
不過,對於親嘴她實在是個白癡,最初只知道被動地噘著嘴巴就像是香噴噴的鹵豬腿一樣任由趙翰青啃來啃去,很快她就有樣學樣地模仿著趙翰青的樣子開始生硬地回應。丁香小舌也怯生生地伸了出來
薄薄衣衫下的肌膚散發著驚人的彈力,只不過隔著衣服摸起來就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他急不可耐地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襟下,她光滑的肌膚上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練過功夫的女人的肌膚跟一般的女人完全不同。丁嘉怡的肌膚跟凌寒梅的比起雖然同樣像蘇州的緞子一樣地光滑,不過卻沒有那麼柔軟,顯得很結實,彈性極好,手感真的不錯。
隨著病床咯吱吱不堪重負地一聲呻吟,二人已經在床上翻滾起來
一時間,病房裡滿室春色。
突然,病房外傳來了大嗓門的聲音:「凌大姐不是說老大已經醒了嗎?怎麼裡面黑燈瞎火的還不亮燈啊。」說話的聲音由遠及近,「咦,這喘氣的聲音也不對啊,莫不是老大傷勢又發作了?老大——」
腳步雜沓,一群人突然闖進了病房。
石柱子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麼總是你壞老子的好事?趙翰青鬱悶的想要吐血。
丁嘉怡已經慌亂地掙脫了他的懷抱跳到了地上。
悉悉索索的聲音,燈一下子就亮了,石柱子和黑牛已經站在了病房裡。
丁嘉怡站在牆旮旯背過身子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衫,也幸好衣服還沒有完全褪下,上衣扣子卻被解開了大半,露出了裡面的桃紅色肚兜,如果不是肚兜不好解開只怕是早被他扯掉了,假如剛剛被剝光了豈不是更出糗了,那自己就沒臉活了。更幸運的是,燈光乍一亮石柱子和黑牛的目光都集中在病床上了,倒是沒有注意到她。
石柱子看見趙翰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著急地大吼起來:「老大,老大是不是又昏迷了?老大——啊——」
所有的人都跟著吼起來。
趙翰青只好又「昏迷」了,不然的話無法解釋孤男寡女在黑乎乎的病房裡幹什麼啊,同時也避免了尷尬,所以,任由眾弟兄大喊大叫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只有黑牛比較理智一點,急忙道:「你們別叫了,醫院裡不是不讓大吼大叫嗎,我去叫醫生。」一轉身看見了牆旮旯的丁嘉怡,驚訝地道:「丁姐姐,原來你也在啊,你、你什麼時候來的?」看她臉頰緋紅,頭髮凌亂,額上儘是亮晶晶的汗珠,喘氣也不勻,這都幹什麼了累成這樣?
丁嘉怡這時已經倉促地整理好了衣衫,還沒來得及整理凌亂的鬢髮,更來不及收拾慌亂的心情,只好順著黑牛的話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是剛來不久。」
黑牛顧不得多想,著急地道:「我們老大又昏迷了,我得趕緊去找醫生。」
丁嘉怡臉頰發熱,剛剛他幹壞事的時候那麼霸道那麼壞就像是餓狼一樣又怎麼會暈過去了?肯定是假裝昏迷了,這個小混蛋這傷勢還沒好就開始做壞事,如果不是他們突然闖進來自己豈不是清白不保了?想到這裡更是牙根恨得癢癢的,這個賬只能等回頭再跟他算。不過,眼下不能讓黑牛去叫醫生,醫生來了一檢查好端端的豈不是會拆穿了趙翰青昏迷的把戲,現在自己只能幫他遮掩了,於是,她急忙攔著了黑牛:「不用去找醫生了,他、他不會有事。」
石柱子大聲道:「沒事?不可能,剛剛明明聽他喘氣的聲音也不對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就跟俺一個人拉大車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