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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彫酒雖然淡些,但是,不善飲酒的二女一杯下肚白皙如玉的臉頰上立刻就泛起了一抹紅暈,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美艷動人。
趙翰青左看看右看看,只覺得妖嬈迷人眼,心跳加速唇舌干,讓人一刻也捨不得將目光從二人臉上移開。
二女感覺到了趙翰青賊亮的目光灼灼燙人,臉頰燒得更厲害了,豈不知粉頸低垂的羞澀樣子對男人來說更是致命的誘惑。
「嘖嘖,想不到這酒竟然有美容的奇效,本來就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這一杯酒就增了三分顏色,兩杯酒豈不是增了七分顏色,如果是醉美人豈不是——豈不是迷死人不償命嗎?」
趙翰青油嘴滑舌惹得二女直翻白眼珠,不過,二女除了風情萬種地用美眸瞪他還真拿他沒辦法。而且這人時而洵洵儒雅,時而調皮輕佻,分寸把握得很好,並不讓人覺得厭煩。
凌寒梅顯然覺得氣氛太曖昧了,如果只有她和趙翰青二人說不定她會很享受這種旖旎的情調,但是,多了一人就不好玩了,她不動聲色地岔開了話題向趙翰青請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其實趙翰青已經把關於生意的想法傳達給了負責生意的福貴和凌寒梅等人,不過,趙翰青立刻就明白了凌寒梅的用意,繼續曖昧下去可是不對勁的,於是,他急忙收斂微微蕩漾的心神,開始大擺起生意經來,雖然是紙上談兵,卻也頭頭是道,凌寒梅聽得很入神,而後,對於凌寒梅的疑惑他又做了一番指點。
最後,趙翰青道:「其實做生意你只要記住兩點就行了,保你穩賺不賠錢。」
「那兩點?」凌寒梅精神一震,她知道說到重點了。
「這兩點都跟雞蛋有關,一是記住要學會借雞下蛋。想吃雞蛋不一定非要自己養雞,你養了雞要建雞捨,還要種莊稼喂雞。要要耗費許多的精力和金錢,實在是得不償失,而借雞下蛋就把麻煩轉嫁給別人了。」
「借雞下蛋?在各地與人合夥開人間天堂的分店是不是就是借雞下蛋?」
趙翰青讚許地道:「梅姐果然是心思玲瓏,利用別人的資源來掙錢這就叫借雞下蛋。其實這借雞下蛋還有一樁好處,那就是有人與你共擔風險,合夥的人越多,勢力就越大,別人眼紅想要動你就不容易了。尤其是這樣弱肉強食的社會這一點很重要。」
凌寒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眼睛越發晶亮起來。
趙翰青接著道:「二是記住不要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凌寒梅點了點頭問道:「那為什麼又不能把雞蛋放到一個籃子裡?」
「因為放到一個籃子裡雞蛋容易一起碎。那麼投資在一個行當裡或者是投資到一處就像是雞蛋放到一個籃子裡一樣,稍不留神就會虧得連渣子也不剩,而分散投資就避免了這種風險。」
凌寒梅美眸閃爍,這一顆年輕的腦子裡怎麼有那麼多奇思妙想啊,怪不得年紀輕輕就闖出來偌大的一片基業。她這時早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追隨趙翰青好好做一番事情,這個比自己小不少歲的年輕人是個值得信賴值得為他付出的人。在土匪窩裡生活了那麼多年。她早已經歷練出來過人的智慧,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的,自己已經荒廢了十來年的青年華,心靈也受到了巨大的創傷,這後半生一定要活的更精彩一些,同時要向世人來證明自己。
葉秋韻也是感慨萬千。那個文文靜靜稍帶羞澀的小叔子終於長大了,早已經長成了一棵可以依靠的參天大樹。一棵可以撐起一片天空的的大樹。
趙翰青想了一下,覺得不能冷落了嫂子。她的工作眼下對他的事業雖然無足輕重但是也得支持一下,又回過頭道:「嫂子,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是百年大計,是神聖的工作,嫂子的擔子也不輕。」
葉秋韻心裡一熱,油然升起了一股子自豪感。
趙翰青見一句話就哄得嫂子高興他自然得意,不過,他這時又有了新的想法,接著道:「眼下這世道太亂了,亂世裡百無一用是書生,除了識字,還要多教些其他的有用的東西,所以,有條件的話要多開些學科,這樣才能讓孩子們在這個亂世裡更好地生存下去。」
葉秋韻聽到這裡神色鄭重起來,問道:「那再開些什麼學科?」
「我已經安排梁滿囤有空來教孩子們練武術強健體魄,梅姐有空的話也可以給他們講講生意經教教他們算學,我留下來的人也可以對他們進行訓練,最好都學一技之長。」趙翰青沒有說的那麼明瞭,他打算讓這些孩子們早些受些軍事訓練,成為他手下的童子軍,站崗放哨刺探情報送信什麼的總行吧,在他的記憶裡那些兒童團在抗日大戰中作用不小的。
葉秋韻一一應了,她雖然一時不知道小叔子心裡打的什麼小九九,但是,她覺得小叔子的話完全正確,這世道已經沒有了科考,唸書又不能去做官光宗耀祖,就像趙翰青哥倆書都念得不錯還不是一樣先要掙扎生存,自家男人甚至連命也喪了。
趙翰青接著道:「另外就是堅決不能放鬆思想教育,教他們愛國愛家愛百姓,我希望咱們學校教出來的孩子一個個都是俠義無雙忠孝兩全的好兒男。」在趙翰青心裡想的是這些孩子們要從小教育洗腦,將來才會對他忠心無二的,當然這種自私狹隘的想法不能光明正大地說出來。
葉秋韻鄭重其事道:「你說得對,這一點很重要,沒學到東西不要緊,要先學會做人;學問差了不要緊,人品不能差。」
「說得好,當浮一大白,來乾杯。」
第二杯酒下肚,二女的俏臉更紅了,連星眸也迷離起來,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凌寒梅看時候不早了,想到叔嫂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體己話說,又斟上酒,端起來道:「祝願翰青此去一路順風。」
這杯離別的酒自然都一飲而盡。然後,凌寒梅借口不勝酒力先告退了。只見她蓮步蹣跚,腰如風擺楊柳,實在是風姿撩人,果然是醉了。
趙翰青極力保持著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心理卻也微微有了醉意,這就叫美酒不醉人,美色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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