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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露崢嶸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夢裡春色無邊 文 / 杜家二爺

    本章節內容和描寫有些曖昧,不喜歡的可以選擇跳過,但不要罵人,實在是找不到叔嫂之間的感情突破口,只能出此下策了。人喝醉了嘛事都可以幹,喝醉的人就不是人了。那個喜歡喝醉的哥們不要誤會,俺不是說你,俺是說禽*獸不如的主角。本來想寫得精彩一些,卻越寫越糟糕,畢竟是不道德啊,俺已經盡力了,為了能順利上傳不被嚴打忍痛刪掉數百字,滴血啊,再指責俺就禽*獸不如了。繼續厚顏求收藏!

    如花俏臉,嬌聲軟語,還有那呵氣如蘭的芬芳,這一切依稀熟悉,卻又好像是隔著一層朦朧朧的霧氣,葉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他忍不住伸手將她緊緊抱住,再不肯撒手,已經失去了一回,生怕一撒手懷中的人兒永遠離開。「葉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懷中的嬌軀在拚命地掙扎:「放、放開我,你醉了,快放開我。」

    身子仍然是那麼輕盈柔軟,那股子幽幽的體香仍是那麼熟悉,讓他迷醉,他深深吸了一口喃喃道:「葉子,真的是你,葉子,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我、我答應你,我不離開你,你、你不能這樣,你先放手。」她拚命地掙扎卻無法掙脫。

    「葉子,你已經離開了我,為什麼又回來了?」他突然憤怒起來:「是不是那個日本人被我殺了你才回心轉意?為什麼總是在失去之後才回首?」

    「你醉了,你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

    那具嬌軀越掙扎得厲害越讓他感覺到了異樣的刺激,耳鬢廝磨,肢體糾纏,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起來,結果是獸血奔湧,如野獸一般低吼了一聲,一隻手如蛇一樣刁鑽地鑽進了衣襟下,粗暴地抓著了那一團柔膩······一聲嚶嚀如泣如訴,懷中的人兒顫抖著,驚恐的聲音帶著哀求,讓他一下子想起來跟她的第一次,也是這般哀求婉拒中帶著羞澀的渴望,這樣反倒刺激得他更加亢奮,不由得加大了動作力度。

    「翰青,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嫂子啊,你快放開我。」

    翰青?好熟悉的名字,翰青是誰?是我嗎?我不是顧南嗎?他用力地晃了晃腦袋,我是顧南還是翰青?他無法確定自己究竟是誰,那張俏臉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張熟悉的臉,兩張面孔交替重疊,長長的眼睫毛扇動著就像是蝴蝶的翅翼,兩行清淚掛在俏臉上是那麼晶瑩剔透,哀怨羞怒的神情更能激起男人的慾念,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的最愛,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乾了她臉上的淚珠,低聲喃喃道:「我是誰並不重要,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到你,我發誓這一輩子我會用生命來保護你。」

    懷中的人聽到這霸氣十足的囈語渾身一顫,有些慌亂,又有些迷惘,難道這是宿命嗎?她幽幽一歎:「翰青,我是你——嗚嗚······」突然說不下去了,她的嘴巴被另一張飢渴而充滿熱力的嘴巴被堵上了。

    哦,那麼地柔軟,那麼地鮮美,允吸之後更加地紅潤。衣衫被撕開,很粗魯,他一向認為即便是洵洵儒雅的男人在這方面也該粗魯霸氣一些,這是男子漢的一種表現。

    一件絕美的藝術品展現在面前,每一點。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精緻而完美,完美到了極致。雪膚玉肌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和一股溫潤、芳馨的氣息,就像是秋夜的一輪皓月,無助而微微地顫抖著。

    她差不多已經放棄了掙扎,也許是被他的粗野嚇著了,也許是絕望的沉默,也許是她知道此時無論怎樣也無法掙脫就像是無法擺脫命運一樣。

    他腦海裡只剩下了亢奮,野獸的亢奮。然後,瘋狂著、迷亂著,用他唇舌,用他的肢體,用他全身可以利用上的一切器官來宣洩那股子洶湧澎湃的激情······

    夢中的放縱肆無忌憚,狂放、粗野、酣暢淋漓······

    趙翰青醒來,頭疼欲裂。我怎麼會頭疼呢?

    然後,他閉上眼睛費勁地想起來頭疼的原因,終於想起來自己昨天追蹤仇人胡老鼠進入丁家鏢局,卻被丁家人誤會自己盜竊,就連丁嘉怡絕情斷交,痛苦之下去人間天堂借酒澆愁,最後好像是自己喝多了,究竟喝了幾碗?三碗?還是四碗?反正是喝醉了。

    這裡是哪裡?人間天堂嗎?他睜開眼睛打量著四周,看到牆上那張龍飛鳳舞鐵畫金鉤的四個狂草大字:「武無止境」,一下子想到自己身在何處了。這四個字是他親筆手書的,這裡自然是他棗桂圓的臥室了,也就是說他正好端端地睡在自己的床上。

    難道是自己喝醉後被送回來了?很可能是這樣,大概是門墩把他送回來了,門墩來過這裡,一定是這樣。真丟臉,自己竟然會醉得一塌糊塗。想到丁嘉怡昨晚上決絕的樣子心中又痛起來,不過,不再像昨晚那樣撕心裂肺了,是借酒澆愁起到了作用,還是時間再讓他心頭的傷痛慢慢癒合?可能是兩者的原因都有。

    更讓他覺得丟臉的事他突然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是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香*艷而荒唐的夢,夢裡春色無邊,大部分情節已經模糊了,只有某些片段在腦海中還是那麼清晰,回味起來,就跟真的一樣,真實得讓他激動而又羞愧。

    春夢了無痕,荒唐只為誰?春夢就是自我的放縱,青春期的男孩子都這樣吧?他為自己無恥的春夢尋找著自慰的理由。幸好是萬惡淫為首論行不論心,說這話的那個先賢肯定也有過青春期的放縱。

    他突然嗅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很特殊的味道,還混合著一股子幽香,哪來的香味?趙翰青很納悶,窗外面月光如水,天色還早,他不再費力去想了,真的很疲倦,那場春夢讓他太疲憊了。

    加上宿醉之後的睏倦,他繼續睡下,希望那場春夢能夠繼續下去。下一章繼續曖昧,不喜歡的可以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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