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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世界任務二開啟,統治大唐世界二十年。計時開始。」
呂隱登基的那一刻,他接到了乾坤的通知。
他取出了戰神圖錄的浮雕圖,將之送到了嶺南宋缺的手中。
呂隱宣佈李淵稱太上皇,自號唐太宗。當年十月,追封李建成為息隱王,李元吉為海陵剌王。改元貞觀,復李建成為隱太子,李元吉為巢剌王。
貞觀四年正月,突厥喆利入侵中原邊境,呂隱著李靖出兵。
李靖率輕裝精騎三千人,從馬邑出發,繞過定襄,直達其北面的惡陽嶺,截斷敵人後路,然後從容部署,夜襲定襄,一舉攻破。
頡利敗走白道,被李靖攔途截擊,傷亡慘重。頡利退至鐵山,詐作求和,被李靖將計就計,窮追猛打,頡利被俘,徹底解除困擾中土的多年大患。
經此一戰,呂隱將兵權收回,全部集中在了李靖手中。
至於天策府原本的將士,呂隱並沒有兔死狗烹,直接封了他們一些王侯的稱號,讓其回家養老去了,以至於本該在歷史上留名的長孫無忌等人都毫無作為。
土地國有化,禁止私人買賣。而且將土地重新洗牌,沒有土地的農民一對夫妻會分到一百畝田地,不足的由國家補償。
大力發展農耕,讓人民休養生息。
他與李靖兩人,藉著未來二十世紀的知識,完善科舉制度、大力興辦學校、重視教育活動、普及官吏選聘。
兩人實行了經濟理論,長安、洛陽、邯鄲、臨淄、宛、成都六個城市設五均司市使,即五均官,由原來的令、長兼任。
主管評定物價、調節市場、辦理賒貸、徵收稅款等事宜。
評定物價是指五均司市師要定時對市場上主要產品物價進行評定;
調節市場是指控制市場供應,貨物滯銷時,以合理的價格收購,貨物漲價時,以平價出售,以維護市場秩序;
辦理賒貸是指根據實際情況辦理無息貸款或低息貸款,以幫助百姓及商家緩解資金之困;
徵收稅款是指徵收山澤稅和其它各種雜稅。這可是他自己想出來的,用在現在都合適了。
簡單一句話來說,就是銀行+物價局+期貨+稅務局+發改委……誤闖皇上寢宮:朕本紅妝
然後,廢除貴重金屬做貨幣的方法。
於長安興建貞觀錢莊,由皇室領導,用一些做工精美但不足值的貨幣代替以前的金塊銀塊,準備一點點的改變,提前引導出銀票這種東西。
強迫勞動:凡無業遊民,每人每年罰布帛一匹,無力繳納的,由政府強迫他勞役,在勞役期間,由政府供給衣食。
貞觀十年,天下大治。
正月。
長安大雪。
徐子陵坐在福聚樓三樓東南角靠窗的桌子,凝望下方漫天風雪的躍馬橋,一輛車子剛駛上橋頭。可以想像每天有數以千計的人踏橋而過,卻肯定沒有人曉得此橋不但改變了他和寇仲的命運,也改變了天下的命運。
翻起衣領掩著大部分臉頰的寇仲來到他旁坐下,背著其他客人,舒服的挨著椅背,撥掉身上的積雪,露出燦爛的笑容,仔細打量徐子陵,雙目生輝的搖頭歎道:「多少年啦,我的好兄弟?」
徐子陵欣然道:「三年了。你這小子返回宋家山城定居,小弟則隱於幽林小谷,除了上次去參悟戰神圖錄之外,三年沒碰過頭了。」
寇仲目光投往鋪滿白雪的躍馬橋,橋上不見行人,雙目射出緬懷的神色,歎口氣道:「大道至簡至易,原來治好國家竟是這麼簡單?呂少居然成就眼前局面。不過坦白說,我有在暗中出力,助他整頓南方的豪強惡棍、貪官污吏。」
「你還在打架?」徐子陵微微搖頭。
寇仲哈哈一笑,「現在我在江湖上人稱刀帝啊!根本不用出手,只要一句話就能擺平事情,估計若論聲望,我未必比呂少那傢伙差呢。」
「老跋和希白也該來了吧……等等吧。咱們兄弟,先喝酒。」寇仲端起了酒。
「好!」徐子陵大笑。
呂隱站在皇宮城牆上,李靖伴隨在他身邊,呂隱有了不少改變,他的神情更加穩重了,眉宇間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質,身上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特質。
有了些滄桑意味,少年意氣不再,卻多了份氣度內斂。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呂隱目視前方,皇宮城牆下無數平民跪下,山呼萬歲。
「平身!」夾雜真氣的聲音傳了出去。
「謝萬歲!」
迷.獨
眾人紛紛起立。
「朕蒙群臣和百姓愛戴,才有今日太平盛世。借此貞觀十年,朕,大赦天下。不論罪惡輕重,包括死罪在內,都予赦免。但官吏枉法受財者不在赦免之列。」
呂隱平靜的說道,「朕有今日的太平盛世,要感謝的人太多了,特別是朕的摯友。」
「爾等隨意!」
呂隱揮了揮手。
「謝萬歲。」
城牆下眾人這才離開。
「眾卿隨意。」呂隱揮了揮手,「李將軍,隨朕走一遭吧。」
「是!」眾人紛紛稱是。
砰砰砰!
爆竹聲響徹長安每一個角落。
福聚樓,呂隱駕到,引得所有人紛紛跪拜。
呂隱急忙揮手,遣散了周圍的人。
寇仲依然坐在座位上,對呂隱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徐子陵也含笑看著。
「好久不見。」呂隱走上前去,「朕敬你們一杯。」
呂隱舉起杯子,敬了寇徐二人一杯,笑道,「戰神圖錄參悟的如何了?」
寇仲聳了聳肩,苦笑道,「天天對著,也參悟不了多少,十年了,才參悟了三幅雕像……」
徐子陵微笑著搖了搖頭,「呂少如今是皇帝了,小弟應該跪下叩拜才是吧。」
「子陵莫要取笑我了。師兄,你也坐。」呂隱毫不避諱,將自己當成了主人,拉開了椅子,和李靖坐下。
「子陵的戰神圖錄參悟的如何了?」呂隱問道。
「也是參悟了三幅雕像。」徐子陵搖了搖頭。
李靖苦笑一聲,「這戰神圖錄還真是難以參悟啊。」
呂隱點了點頭,「傳鷹大俠乃是主角,當年參透戰神圖錄都參悟了十年多,何況是我們?」
呂隱突然神色一動,看向了下方,朗聲道,「小白,老跋,既然來了,還不趕緊上來。」
跋鋒寒和侯希白站在街上,抬頭看著福聚樓,兩人同時大笑,運起身法,躍上了福聚樓。極道兵王
呂隱突然眼神一滯,猛然竄了下去,李靖等人抬頭看去,同時搖頭苦笑。
「十年了,呂少還是沒有搞定婠美人兒啊。」寇仲哈哈一笑。
「算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們喝酒。」李靖端起了酒杯,說道。
「好。喝!」眾人大笑。
十年的歲月流逝,並沒有在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仍舊是如斯動人。只是,身邊卻多了一位喚作明空的女童。
十年前的婠婠,聰慧詭艷,宛如暗夜精靈一般飄渺虛無;十年後的婠婠,多了幾分落寞,幾分憂傷。
呂隱的神色有些黯然,那個白衣身影,如站在月光中的仙子一般,看去竟沒有絲毫塵世的味道。
「師傅,他是誰?師傅認識的麼?」小明空抬起凍得有些通紅的臉頰,天真的問道。
武則天嗎?
呂隱看了明空一眼,明空不是徐子陵的後人啊,這歷史,依然不能改變嗎?
婠婠低下頭,為明空裹緊了火紅的狐裘,將那隻小小的手籠進自己的袖中,暗自將真氣緩緩輸入孩子的體內,驅走部分寒意。
她抬著頭,看著呂隱,如霜雪一般白皙的臉上肌膚,突現出淡淡的暈紅,如晶瑩剔透的紅玉,有不盡的溫柔和纏綿的羞澀,然後變得平靜自然。
「婠兒……你還好嗎?」他腹中有千言萬語,可是說出口的,卻終究只有這幾個字。
「呂少還惦念婠兒嗎?」婠婠嬌柔的笑著,彷彿回到了十年前調笑呂隱的時候。
「明空,我們走啦。」婠婠突然攜著孩子的手悄然轉身,向長安街頭的雨雪深處走去。
「婠婠!」
呂隱猛然大喝一聲。
他卻沒有了擁抱她的勇氣,他沒有了擁抱她的機會,婠婠這樣的女子,永遠都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
看著婠婠的身影消失,呂隱轉過頭,慢慢的回到了福聚樓。
「喝酒!」
呂隱直接坐下,猛然搬起一罈酒,拍碎了泥封,倒了幾大碗,說道,「難得我們相見,喝個痛快!」
「好!」
寇徐等人也不廢話,同時痛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