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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瘋狂的怒吼著,呂隱接過旁邊一人的長劍,漫步走了上去,李建成此刻剛剛躲過一人的攻擊,呂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一劍刺入了他的後心。
「李世民,你……」李建成轉過頭,死死地盯著呂隱。
呂隱上前一步,「李世民早就死了。你們三兄弟都死在我手裡,也算是沒有負了兄弟之名了。」
呂隱催動內息,震碎了他的心臟。
呂隱騰身而起,落在城頭處,李靖現身他旁,高呼道:「秦王萬歲!」
牆堡和哨樓眾軍齊聲吶喊,重呼一喔。接著是斷去李建成後路的玄甲精兵的呼應,聲音直衝雲霄,雖仍稱呂隱為秦王,但此時不啻已視之為大唐天子,否則何來萬歲。
秦王萬歲!
第三輪吶喊是從外牆傳至,顯示徐子陵等人已經控制了全局。
「太子殿下等不及為皇,不惜引狼入室,以卑鄙手段弒害父皇,畜牲不如,如今已經被斬殺。」呂隱高聲喝道,「棄械投降,投降者不殺!」
長林軍人人勒馬原地,終於棄械投降。
呂隱率領大軍,直接到了延嘉殿。
三棟庭院並排座列林木間,樓台高聳,下瞰園林,格局寬長,庭廊穿插,紫籐鐃廊、紅藥夾道,又是另一番情景。
可惜呂隱卻是無心欣賞,位於中間的主堂正門外長階兩旁,左右各列十名親衛,戒備森嚴。
而是散坐於佈置得像權貴之家的會客堂內的宇文傷、字文仕及、尤楚紅、獨孤峰、獨孤鳳、褚君明夫婦、顏歷等八大高手。
宇文傷攔著內進之路,雙目射出鋒利的異芒,後門在他身後蓬的聲關上,尤添他一閥之主的霸道氣勢。
又再蓬的一聲,身後的正門合攏,不用親眼目睹,也知李淵的親衛兵,已把此堂重重包圍,潑水不出。
「顏歷,你勾結魔門,罪該萬死。」
呂隱身軀一晃,衝了上去。斗蟲兒
幻魔身法展開,倏忽間現身宇文仕及左側,手往宇文仕及抓去,宇文仕及那想得到呂隱身法迅疾至此,駭然下往旁移開,無力反擊。
宇文傷終是一閥之主,臨危不亂,雙掌推出,冰玄勁發,眼看擊中呂隱,豈知直接伸手一晃,斗轉星移直接將他的掌力轉移,反而借力改變身形,一個旋身,來到顏歷前方,顏歷大吃一驚,勉強舉矛,砰地一聲,呂隱已經扯著顏歷退了回去。
「讓開,我要見父皇。」呂隱伸手震斷了顏歷的心脈,淡淡的開口。
眾人無不動容,呂隱突然提升道,「韋公公,或者是韋憐香……祝玉妍祝宗主的師兄,你應該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了吧。」
吱嘎一聲,門開了,韋公公走了出來,他沉默了一會兒,「我想知道,我哪裡出了漏子?」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天下任何人的身份對我而言,都不是保密的,對嗎?婠兒。」呂隱微微有些黯然,因為,除了韋公公之外,他還看到了一個人。
白衣赤足的婠婠。
一臉甜蜜笑容的瞧著呂隱,微微搖頭,「還真是鬥不過你呢。不過,幸好,婠兒也從來沒有想過與你作對。婠兒僅僅是來看看師叔罷了。婠兒走哩,我會在我們在長安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等你。三天哦,三天過去,婠兒就不等哩。」
「走吧。」呂隱揮了揮手,心中有些傷痛。
婠婠柔柔的一笑,身法展開,向著遠處飄去,韋公公沉默了一會兒,也追了上去。
這一件事讓宇文傷等人有些愕然,都沒有再阻攔呂隱,呂隱推開了門。
房門打開,露出李秀寧疲倦的玉容,迎上呂隱的目光,秀眸射出令呂隱心顫的複雜神色,柔聲道:「二哥請進。」
呂隱回頭瞥了一眼寇仲,微微一笑,進入了房間。
李秀寧在外輕輕的為他關上房門,只剩下呂隱和坐於龍桌後的大唐皇帝李淵。
李淵的神識仍未完全回復過來,臉色蒼白,在廣闊的空間映照下,不單更顯其孤獨淒涼,更令他像忽然衰老許多年。
他默默瞧善呂隱接近,沉聲問道:「建成?」偽天使遊戲之迷失的紫
「死了。」呂隱平靜的說道。
李淵龍軀一顫,仰首望往屋樑,雙目淚花滾動,倏地長身而起,一把抓住了呂隱的衣領,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死?」
「勾結魔人,勾結突厥……罪不可赦。」呂隱平靜的說道,「如今,我已經接管了禁軍,掌控了大局,李唐的兵權都在我的手上。父皇,我想,你該知道如何做了吧?」
「什麼?你掌控了兵權?你是要逼朕讓位於你?」李淵怒喝一聲。
呂隱震開了李淵的手臂,淡然開口,「若是你不願,我可以殺了你。」
李淵身軀一顫,愕然的看著李世民,似乎有些不認識他這個兒子了。
呂隱打了個響指,「太子去世,父皇定然傷心難過,也應該放下國事了,該好好休息一次了。」
「你……」李淵身軀顫抖,卻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後癱軟在龍椅上。
「父皇,該寫下傳位詔書了吧。」呂隱側頭看著李淵。
李淵猛然怒吼一聲,卡嚓咬碎自己的手指,拿起桌面上的一塊綢卷,一字一劃的寫下了血書。
「行了吧!傳位詔書,而且還是血書!給我滾!」李淵將血書扔給了呂隱,怒吼道。
呂隱冷笑一聲,拿起了血書,離開了房間,吩咐道,「父皇過於操勞,已經將皇位傳與了我。」
宇文傷等人面面相覷……
呂隱一手挽著徐子陵,另一手挽著寇仲,身後還跟著一個李靖,跨步入御書房。
「總算結束了。」呂隱一屁股坐下,「少帥和子陵意欲何往?」
「陵少自然去找他的青璇美人兒,而我則該去找致致了。」寇仲哈哈大笑。
「謝謝!」呂隱真誠的對著寇仲和徐子陵躬了躬身。
「自家兄弟,說什麼廢話。」寇仲扶起了呂隱。
「明日昭告天下,我當為皇。」呂隱深吸一口氣,「十年,十年後,我們長安再見可好?」美人純良
寇仲和徐子陵點了點頭,寇仲笑道,「呂少,你要小心了,若是你沒有成為一個好皇帝……額,雖然我殺不了你,但是,一定會讓你不得安寧。」
呂隱苦笑了一聲,看了李靖一眼,「幸好有師兄幫忙,否則的話,我還真不敢肯定我會是個好皇帝呢。」
「哈哈!」眾人哈哈大笑。
「師兄,麻煩你幫我搞定剩下的事情,我要先走一趟,去見一見婠婠了。」
呂隱對著李靖點了點頭,突然衝出了御書房。
李靖和寇徐三人面面相覷,寇仲突然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不過,婠美人兒真的很不錯,也不知道呂少是否能夠降服她呢?」
李靖含笑搖了搖頭,「婠婠是獨一無二的婠婠,沒有人可以真正的擁有她。」
呂隱和婠婠在長安第一次相見的地方,就是他遇到穿越成李靖的慕容復,心神錯亂,差點精神分裂的時候。
那是李靖的秘密小屋。
呂隱怎麼看都感覺那個小屋說不上半分的秘密。
婠婠歎道:「此地一別,我們恐怕再無相見之期。」
呂隱心中大痛,忍住抱住她的衝動,說道,「我會和寇仲他們定下十年之約。到時候,你若是有空,可以來湊湊熱鬧。」
「抱抱我吧。」婠婠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呂隱。
呂隱這一刻突然鼻酸,他很想流淚,他感覺這一刻,他的心神雖然寧靜,可是卻偏偏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良久之後,婠婠離開了他的懷抱,「呂少,再見哩。」
婠婠一陣風的飄然而去,還數次回頭對他揮手。
呂隱目視她美麗的情影消沒在黑暗之中,低下頭,取出了天魔刃。
他靜靜看著手中的天魔刃,長歎一聲,收起了天魔刃,這才返回了皇宮。
第二天,呂隱宣佈登基,保留國號李唐,安定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