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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他哭了2 文 / 唐夢若影

    「爹,你誤會了,哥哥本來就是想要進去的,不過,還帶了一個客人,可能是這位客人有事要走,剛剛耽擱了時間。」風逸鸞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只是按自己的猜測解釋著。

    「哼。」風老爺子知道風逸軒不再走了,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面子上似乎還是有些掛不住,不由的冷冷的一哼。

    「剛剛我是想要把這位客人帶進府中,哥哥怕耽誤了人家的事情,所以才吼我的,更沒有不進家的意思。」風逸鸞看到風老爺子的表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不由的再次了輕聲解釋著。

    「什麼客人?」風老爺子這才望向風逸鸞,有些悶悶地說道,只是雙眸望向冷唯一時,卻是不由的一愣,很顯然也被她吸引了目光。

    「這位小姑娘是什麼人?」風老爺子臉上的憤怒,已經隱去了大半,聲音中,多了幾分輕緩,而且,臉上,似乎也多了幾分欣喜,沒有想到,軒竟然會帶了一個女孩子回來,那是不是表示他對唐家的那個女人死心了。

    唐家的那個女人,已經嫁給了五爺了,這小子是應該死心了,這個女娃倒是不錯,這小子倒還有些眼光。

    「您是風老爺子吧,我叫冷唯一,你可以叫我唯一。」冷唯一微微向前,規矩的行禮,清脆的聲音中,如同沾了蜜般的甜,那一臉燦爛的輕笑,更是瞬間的映亮了所有的人的眸子。

    「好,好。」風老爺子更是歡喜的不得了,連連的點頭應著,沒有想到,這女娃不僅僅長的可愛,而且還這麼懂禮貌。

    「鸞兒,還不快點帶客人進去。」風老爺子轉向風逸鸞吩咐著,臉上已經漫開淡淡的輕笑,本來還擔心著,就算那個女人嫁了人,以軒的倔強,只怕這一生,也未必會再娶別的女人,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快就帶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娃回來。

    「是,爹爹。」風逸鸞也是一臉輕笑的應著,然後帶著冷唯一繼續向著府裡走去。

    冷唯一的臉上已經再次恢復了那燦爛的笑,再沒有了半點的憂傷,剛剛她的確是想走的,但是,卻突然想到,她就這麼放棄了,是不是太可惜了,畢竟她都不知道,風逸軒說的那個女人是誰,而且說不定,風逸軒根本就是騙她的呢。

    所以,現在有人請她進去,而且那個人還是風老爺子,她能不開心嗎。

    風逸軒此刻就算再不願意,也不再違背風老爺子,只能等一下再讓她離開了。

    風老爺子也是一臉欣喜的向前走去。

    只有風逸軒是一臉的沉悶,卻又敢怒不敢言,一步一步的跟在後面。

    「你說你叫冷唯一?」走在前面的風逸鸞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但是,眸子中,卻快速的隱過了什麼。

    「是呀。」冷唯一甜甜的回答,一笑,臉上還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看起來,更加的可愛。

    「那冷唯辰,你知道嗎?」風逸鸞的步子似乎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後再次說問,這次的聲音中,卻明顯的有了些許的異樣。

    「他是我哥哥呀。」冷唯一仍就是剛剛那般甜甜的笑,只是,此刻的聲音中,卻似乎帶了此行的自豪,不過,她也並沒有絲毫的炫耀的意思。

    「你說,藍城的城主冷唯辰,是你的哥哥。」風逸鸞快速的停下了腳步,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她,驚顫顫地說道。

    而身後的風老爺子與風逸軒,也同時驚的停住了腳步。

    藍城是繼凌國後的另一個神話,而現在藍城的城主,更是藍城大發光彩,只不過,冷唯城與凌國的太子一樣,都十分的神秘,很少有人見過他們。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娃竟然是冷唯辰的妹妹。

    其實,聽到那個名字,便很容易讓人聯想了這個,只不過,眾人並沒有想那麼多,而風逸鸞本來也只是隨口問問,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

    「是呀。」冷唯一很是隨意的回答,只是,她的隨意,讓人在場的幾個人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氣。

    「軒,有這樣的貴客,為何不早點通知。」風老爺子快速的回過神後,有些責怪地望向風逸軒。

    而前面的兩人聽到風老爺子的話,也紛紛的望向風逸軒。

    風逸鸞也是一臉的責備,而冷唯一卻是微微的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風逸軒怔了一怔,他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藍城的公主,他本來對其它的女人,從來就不會有心,所以,別人是誰,根本與她無關,有幾次也聽她自己說過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卻並沒有聽進去,而且,聽進去,他也不會想到那麼多。

    冷唯一看到他的表情,臉色不由的再次的一沉,望向他的眸子中再次的閃過受傷。

    似乎在指責著他,竟然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她以為,他早就知道的呢。

    從小,她的娘親就說,她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所以此刻,她那直直地注視,明顯的指責,看到風老爺子的眼中,不由的暗暗的心驚,再次對著風逸軒說道,「你這小子,怎麼?」

    只是,卻又不知道此刻要如何的指責他,只能悻悻的住了口,然後轉向冷唯一恭敬地說道,「公主,請。」

    「不要喊我公主,我喜歡別人喊我唯一,我娘親,我是她們的唯一的女兒,就是僅此一個的意思。」冷唯一的眉頭微微的一蹙,很是認真的解釋著。

    風老爺子愣了一下,隨即輕笑道,「好,既然公主這麼說,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吧。」只是話雖然那麼說著,但是,卻也不敢真的喊唯一了。

    風逸鸞似乎仍就有些驚驚的,沒有回過神來,這藍城的公主可不比這雲國的公主的地位低呀。

    藍城雖小,卻是十分的強大,而且,早就聽說,藍城的城主對這個妹妹極為的寵愛,不管她做什麼事都由著她。

    所以,哥哥可以拒絕君無冰,可以拒絕君無瑩,但是卻不能拒絕這冷唯一。

    風逸軒的臉色卻是一點一點的陰沉,眸子中,也更多了幾分懊惱,他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藍城的公主,而看到爹爹對她的態度,這件事,只怕,接下來,整個風府,自然是把冷唯一尊為上賓,冷唯一卻一改平時在風逸軒面前時的蠻橫無理,今天的她極為的乖巧,而且臉上一直都掛著燦爛的笑,讓整個風府上下都喜歡上的她。

    只有先前在風府外面,看到她與風逸軒的對峙的那幾個護衛有些適應不過來。

    「你不要再裝的。」用過晚膳後,風逸軒攔住她,有些憤憤地盯著她,略帶嘲諷地說道,「現在已經沒有人了,而且,你再怎麼裝,我也不會娶你。」

    他不想讓她產生任何的誤會,因為他不可能會娶她,就算是她是藍城的公主,也不可能。

    「我沒有裝呀。」冷唯一的眸子微微的黯然,有些委屈地說道,這就是她的真正的樣子呀,她根本就沒有裝呀,她平時的霸道無理才是裝出來的,因為她害怕他的拒絕。所以只能讓自己裝的那般的強硬。

    「明天一早就你自己去跟我爹說離開風府。」風逸軒愣了一下,然後再次懊惱地說道。

    現在,他若是趕走了她,爹爹只怕會打斷了他的腿,所以只能讓她自己離開。

    「你不走,我就不走,我說了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冷唯一掩飾下自己的受傷,再次換上了她那先前的痞痞的樣子。

    「怎麼?原形畢露了。」風逸軒見她恢復了正常,不由的冷聲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你不走,我是絕對不會走的,而且風老爺子可是十分的喜歡我呀,包括這整個風府的人都是十分的喜歡我的。」冷唯一微微一哼,有些得意地說道,其實只要她願意,可以讓所有的人喜歡她,但是為何,他卻偏偏不喜歡她呢?

    風逸軒雙眸微瞇,冷冷的盯了她一會,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突然的轉身,離開,只是,那離開的背影卻明顯的有些僵滯,他何時才能夠真正的擺脫她?

    而且,不知道,影兒現在過的怎麼樣,嫁給了君無痕,一定很希望吧。

    隸王府。

    經過了幾個時辰的換血,君無痕的臉色慢慢的變的正常,而唐若影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慢慢的變青,有些發黑,可見,毒已經在她的身上漫開。

    不過,事先如風道長已經給她服下藥,將她的心脈護住,所以短時間內,她還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毒在她的身上漫開時,似乎有著無數的小蟲子在自己的身上爬著,很癢,很難受,但是,唐若影卻一直都極力的忍著。

    一邊的如風道長看到她這般的堅強,眸子中,也多了幾分讚賞,然後再拿出一些,散在她的身上,可以止一會癢。

    慢慢的,唐若影的肌膚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全身不僅僅癢而且難受,此刻更是撕裂般的痛著。

    唐若影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慢慢的消失,終於還是堅持不住,暈了過去,本來她就已經幾天沒睡了,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不簡單了。

    「嗯,果真是一個特別的孩子。」如風道長將她輕輕的扶到床上,低聲說道,聲音中,有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慈愛與心疼。

    現在,君無痕的身上已經恢復的正常,膚色也已經恢復的正常,如風道長給他服了一顆藥,便給他餵藥,便微微的搖頭,「我救了你,等會你醒了,就不定會殺了我。」

    他又怎麼能不知道君無痕對她的感情,若是知道了,她跟他換了血,將他身上的毒,轉移到了她的身上,不殺了她才怪呢。

    所以,他現在還是先逃了再說。

    沒過了多久,君無痕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似乎一下子有些不適應,雙眸微微的眨了一下,然後才再次的睜開,藉著那淡淡的月光,看到身邊躺著的唐若影時,微微的一愣,臉上卻隨即扯出一絲輕笑,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她,這種感覺真好。

    只是,卻突然的感覺到有些不對,他只記得,他中了劉公公的毒,然後後面的事情,他便都不記得了,他現在怎麼會躺在這兒呢,而且,她的反應一向敏銳,他醒了,動的時候,她應該會發覺才對呀。

    猛然的一驚,他的手,快速的攬入她,感覺到,她身上似乎有些冷,氣息似乎也有些凌亂,心猛然的懸起,慌亂的有些不知所措,轉身,快速的點燃了桌上的燈。

    那燈光慢慢的燃起,映亮了房間內所有的一切,也映亮了她的臉,原本那張絕美的臉此刻卻是青黑的有些恐怖。

    那一刻,君無痕的身子完全的僵住,他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很確定,她此刻是中了毒,而且,他這個時候,還該死的記起了,如風道長曾經說過,可以將毒轉移。

    難道?

    若是如風真的那麼做了,他,絕對不會放過如風。

    「來人。」緊緊的抱著她,君無痕大聲的喊道,剛剛醒來的他,身子根本就沒有力氣,但是這聲大吼,卻讓整個王府動搖動了一下,那聲音,在這黑夜中聽起來,是那般的撕心裂肺。

    「王爺,您醒了。」聽到他的聲音,一直都站在外面的流雲急急的走了進來,本來臉上還有著幾分欣喜,但是在看到王爺緊緊抱著王妃的樣子時,臉色卻是猛然的陰沉,王爺醒來,看到王妃這個樣子,只怕更痛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君無痕沒有轉身,仍就用那個姿勢抱著唐若影,只是聲音中,卻帶著幾股冰到極點的殺氣。

    流雲的身子猛然的一顫,知道此刻王爺是真的生氣了,心中暗暗為如風道長祈禱,但是卻也不敢有所隱瞞,小聲地說道,「王爺中了毒,如風道長來的時候,說王爺身上的毒,已經散開堅持不到研製出解藥,所以只能想辦法將王爺身上的毒轉移,偏偏王爺的血型極為的特別,只有王妃。」流雲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完全的沒有了聲音,因為,他看到王爺那猛然的僵滯的後背,感覺到,王爺的身上,那股強烈的殺氣,似乎都可以將他瞬間的毀滅。

    他跟了王爺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王爺這般樣子。

    「如風呢?」唇再動,只是那聲音卻如同寒冬中的冰錐般的直直地剌出,果真是如風弄的,如風竟然敢將他的毒轉到她的身上,他,「王爺,如風道長現在去研製解藥了,他說他已經為王妃護住了心脈,十天之內,王妃不會有事的。」流雲雖然此刻害怕到了極點,但是卻仍就小聲的解釋著,誰讓如風道長早就逃了,只留下苦命的他呢。

    「那十天過後呢?」君無痕那僵滯的後背猛然的一顫,聲音中,也帶著明顯的輕顫,抱著唐若影的手,甚至都微微的發著抖,十天,她只有十天的時間?

    流雲的眸子微微的一沉,思索了一下,再次說道,「如風道長說,他這十天內,會極力的研製住解藥來救王妃的。」如風道長逃走之前,是這麼說的。

    「那要是研製不出呢?」那冰冷剌骨的聲音,再次一字一字的傳開,比那來自地獄的聲音,更是恐怖上十倍,百倍。

    極力的研製出解藥,那若是研製不出呢,那他的影兒,難道就,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把如風給本王找來。」君無痕再次狠聲說道,聲音更是冷上了幾分,只是,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中有多慌,有多亂,他要問清楚如風,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要確認如風到底有沒有把握。

    「王爺,如風道長已經去研製解藥了。」流雲感覺到他那讓人驚滯的殺氣,哪還敢把如風交出來,他相信,若是如風此刻在這兒的話,王爺只怕真的會一掌劈死他。

    「而且,這事是王妃堅持的,事先,如風道長也勸過王妃,但是王妃卻是執意要救王爺,誰的勸都不聽,王妃對王爺一片情深,又怎麼忍心看著王爺有事,王爺就讓如風道長安心的給王妃研製解藥吧。」流雲生怕再次的激怒王爺,所以只能拿唐若影來說服他。

    君無痕的身子再次的顫了下,抱著唐若影的手臂再次的緊了緊,一隻手,慢慢的扶向她的臉,沿著她的臉頰慢慢的移動,此刻,因為中了毒,她的肌膚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般的光滑,但是卻是更加的讓他流連忘返。

    「你,怎麼會這麼傻。」他的聲音,明顯的有些嘶啞,更壓抑著幾分讓人驚滯的傷痛,他的影兒,怎麼這麼傻,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有多麼危險嗎?

    「王爺,王妃這般的善良,上天一定會保佑她的,如風道長一定會研製出解藥的。」流雲再次輕聲的說道,久久的沒有聽到君無痕的聲音,便慢慢的退了出去。

    他本來是想要告訴王爺,冰蟾也可以解王妃身上的毒,只是如風道長走的時候,再次的交待,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告訴王爺這件事,因為,誰都知道,王爺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只怕馬上就會趕去凌國。

    但是如風道長卻說,王爺剛剛解了毒,身體太弱,而且抵抗力極差,很容易出事。

    所以,他現在只能硬生生的忍著。

    「影兒,本王說過,只要有本王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事,但是這次,卻是本王害了你。」君無痕的頭,慢慢的俯在她的臉上,與她的臉輕輕的貼在一起,喃喃地說道,那喃喃的低語,卻有著讓人心碎的傷痛。

    「你若有什麼事,要本王怎麼辦?」他那喃喃的聲音再次的傳開,而與她緊緊的貼著的臉頰上,卻滑過幾滴淚珠。

    她的?他的?

    是他的,有道是男子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

    君無痕從懂事起,就沒有再哭著,就是當年,他的母妃去世時,他都沒有哭過,但是現在他卻哭了。

    他的痛,沒有人能夠明白。

    那淚水帶著些許的暖意,慢慢的滑過他的臉頰,然後滴落在她的臉頰,沿著她的肌膚,慢慢的滑下,滑下,一滴,一滴,打濕了她的臉,她的發,只可惜,此刻的唐若影感覺不到。

    整整一個晚上,他都一直都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抱著她,臉貼在她的臉上,卻不敢太用力,只能用手肘微微的支撐著。

    第二天,流雲進來時,看到王爺仍就是他離開時的那個姿勢,不由的一驚,眸子中也漫過幾分心疼,而看到他那額頭的頭髮竟然有些變白時,更是驚的目瞪口呆。

    「王爺。」流雲不由的驚呼。

    「出去。」只是,君無痕仍就一動都沒有動,只是冷聲趕著流雲。

    流雲的心,更加的痛了,若是知道昨天晚上王爺會是這般的痛苦,竟然一夜的添白天,他倒不讓告訴王爺那冰蟾的事了。

    「王爺,其實如風道長還說,冰蟾可解王妃身上的毒。」流雲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了,他怕再這樣下去,王妃沒事,王爺只怕先出事了。

    君無痕的身子明顯的一僵,快速的將唐若影放下,身子猛然的躍了起來,一雙眸子直直地望向流雲,「你說什麼?」

    「如風道長說,冰蟾可以解王妃身上的毒。」流雲再次小心地說道。

    「為何不早說。」君無痕望向他的眸子中,是冰冷到剌骨的寒氣,讓流雲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不過,他也只是望了流雲一眼,便急急的向外走去。

    邊走,邊冷聲說道,「好好照顧王妃,你的事,等本王回來好再處置。」

    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絕裂,既然如風道長從昨天晚上就離開了,那很明顯流雲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流雲竟然敢瞞他?

    想到從這兒到凌國來回最快也要差不多十天,萬一要是耽擱了,那她只怕就,他以前再放縱流雲,這次也絕對不會輕易了他。

    「王爺,馬屬下已經準備好了,正在門外。」流雲急急的跟上他,連連說道,他早就知道,王爺一聽到那件事,一定會立刻的起程的,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了,而且以他的神馬的速度,時間應該來的及。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否則。」君無痕再次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聲音中,仍就帶著幾分狠絕。

    「屬下任憑王爺處置。」流雲雙眸微沉,低聲說道,若是王妃真的出了事,他會自己解決了自己,也就不必王爺動手了。

    只是短短的兩句話的時間,君無痕已經走到了府外,沒有絲毫的停頓的,快速的躍上馬,再次向著唐若影的房間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便快速的離開。

    接下來的兩天,整個王府中異常的安靜,似乎所有的人都喪失了說話的功能,每個人見面,都只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風府內。

    冷唯一似乎住的特別的開心,因為,整個風府的人,都對的很好,很好,特別是風老爺子,還是風老夫人,更是特別的喜歡她,似乎狠不得,她能夠快點嫁給了風逸軒。

    只有風逸軒卻是每天都陰沉著一張臉,自他回來後,除了去見過皇上外,就沒有再出去過了,因為,不管他走到哪兒,冷唯一都跟著。

    「公子,聽說她中了毒,現在昏迷不醒,聽王府中的人說,她只怕活不了幾天了。」風逸軒身邊的一個護衛,知道風逸軒與唐若影之間的事情,從外面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便急急的回來稟報。

    「你說什麼?」風逸軒一驚,幾乎是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屬下是從聽王府中的人說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這段時間,王府中整天死氣沉沉的,聽說皇上每天都去王府,可能不會有假。」那個護衛再次的解釋著。

    風逸軒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被著什麼狠狠的挖了一塊,痛的他無法呼吸,手緊緊的摀住心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那個護衛看到風逸軒的樣子嚇了一跳,急急的扶著他,但是,風逸軒的身子卻突然的向前一傾,吐出了一口鮮血。

    「公子,公子,快,快來人。」那個護衛驚的全身發抖,剛想要喊人。

    但是風逸軒卻是快速的攔住了他,「別喊。」

    他要去看她,所以不能驚動了任何人要不然,他就出不去了。

    「可是公子你?」

    那個護衛此刻已經完全的慌了,公子都這樣的不喊人,萬一公子要是出了事,他可擔不起呀。

    剛剛那個護衛的喊聲,沒有驚動其它的人,但是冷唯一還是聽到了,她畢竟是練武的人,而且,她可是一直都在注意著風逸軒這邊,所以一聽到聲音,便快速的趕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情形,她卻是猛然的驚住。

    「你?你怎麼了?」她雙眸圓睜,一臉的驚恐,聲音中也帶著幾絲輕顫。

    說話間,她的手,也已經不由分說的搭上他的手腕,臉色猛然的一沉,急聲說道,「快,快扶他回房間躺著,急火攻心,很危險。」

    「你去幫我請個大夫來,好嗎?」風逸軒卻微微的推開想要扶他進房間的護衛,轉向冷唯一辰,輕聲說道,第一次,他這般輕柔的跟她說話。

    冷唯一微愣,眉頭微蹙,「我扶你回去,讓他去請大夫。」他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放心,再說,她剛來這兒,也不知道大夫在哪兒呀。

    「我是男人,他照顧我比較方便,你去幫我請大夫。」風逸軒現在的一顆心都狠不得飛到唐若影的身子,那兒還顧得了自己的身體,而且,他也生怕讓冷唯一知道了他喜歡的人是唐若影,會找唐若影的麻煩,所以他現在,只是想要支開她。

    「那就讓府中其它的人去請呀。」冷唯一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說道,只是,眸子中,卻更多了幾分擔心。

    「我不想讓爹娘知道,不想讓他們擔心,所以不想驚劫其它的人,還是麻煩你去幫我請吧,你不會是不想去吧。」風逸軒再次低聲說道,只是這次的聲音中,卻多了幾分刻意的不耐。

    「好,好,我去,我去。」冷唯一一聽他這麼說,便急了,對著他身邊的護衛囑咐了幾句,便快速的離開。

    冷唯一一離開,風逸軒便推開了那個護衛,「去幫我準備一輛馬車,我現在去王府。」若是他的身體沒事的話,他現在只怕早就跑出去,但是現在,他連走路都困難,怎麼能夠走到五府呀,所以只能用馬車了。

    「可是,公子?」那個護衛還想說什麼,卻被風逸軒攔住,聽能按他的吩咐去準備馬車。

    風逸軒坐上馬車後,忍不住,低聲輕咳,再次咳出了幾口血,但是他現在,卻根本就顧不了那些……

    他不知道,在他離開後,冷唯一也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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