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當漢克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江山下意識的想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不過當他看向其他人,發現其他人也是一副懷疑自己聽錯的時候,便是知道,他沒有聽錯。
漢克說的就是找他比賽籃球!
江山瞇了瞇眼,他剛才才是用了百發百中,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驚人的投籃技巧,怎麼這傢伙,現在就過來找他比賽籃球?
難道他有這種自信,能比江山做的更好?
不,不可能。江山心中暗暗搖頭,這是他的感覺,沒有任何理由的感覺。
而他一向都是相信自己的感覺的。
「籃球?怎麼比?」江山淡淡的問道,看著對方。
「運球過人。」漢克回答道,「五個人,對五個人。」
江山挑了挑眉。
五個人對五個人,那麼他自然是沒有理由可以像是剛才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不斷的只是投籃,讓對方根本從一開始,到最後,都摸不到一下籃球。
搖了搖頭,江山淡然說道:「那就這樣吧。」
十分鐘之後,詹姆幫著江山喊了三個人,而加上阿三,這邊也是正好五個人。
對面卻是也已經有了五個人,雖然說其他的四個人面上都有點不大情願。
「你們開球。」江山隨意的將籃球扔過去,淡淡說道,「省的欺負你們。」
漢克沒有拒絕,站在自己的一方,開球。
江山回頭看了看自己這邊的三個人,雖然說詹姆說他們三個是南院玩籃球玩的比較溜的幾個人,不過江山也是壓根沒有指望他們。
看準了球在誰的手上,江山衝了過去,猛的跳了起來。
看見一個人朝著自己衝過來,對方也是下意識的跳起來想要傳球,可是沒有想到江山跳的比他高了太多!
完全是遮住了他的視線!
一巴掌拍下來,江山站在地上,看著手上的球,很隨意的,便是朝著籃筐一投。
球進。
之後的節奏,完全是被著江山一個人掌握,他自由的穿梭在場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抗衡的了他。
想要傳球?江山跑的比球更快。
想要投籃?江山跳的比對方高太多。
阿三已經是直接靠在了自己邊上的籃球框,看著江山一個人表演。
其他的三個人互相看看,臉上都是不由苦笑了起來。
他們都以為自己平時玩籃球玩的很溜,但是此時看見這江山,他們才算是知道,他們原來,真的只能被稱是玩。
他們三個完全就是在一邊看戲,根本沒有出過手!
互相看看,各自苦笑,沒有言語。
江山此時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麼,他只是察覺到事情有一些古怪,而且漸漸的,莫名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漢克打籃球,江山已經發現了,不是打的很好。
而居然打的不好,之前是怎麼有底氣,提起來要和他比賽籃球?
這不管是從邏輯上,還是從什麼方面,都說不通。
疑惑的想著,他卻是也沒有多麼在意,而是看著此時持球在手的漢克,瞇了瞇眼。
謹慎的盯著漢克的每一個動作,想要知道漢克到底是要做什麼,起跳?還是跑動起來?
先去看準他做什麼,然後再去針對。
江山淡淡的想著,發現漢克的小腿肌肉開始活躍。
然後起跳。
江山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衝了過去,卻是忽然漢克只是做了一個跳的動作,實際上沒有跳起來!
暗暗罵了一句,江山站在地上,此時和漢克離的很近,卻是發現漢克這一次真的起跳了!
做了一個假動作,然後再用極快的時間重複了一次,江山都仍不住想要讚歎一聲對方這一下玩的不錯。
不過心裡面想是這麼想,卻是還是及時的跳了起來,想要將對方的球打下來。
然而此時,他去屎忽然感覺身子一涼,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出現。
他忽然發現,面前的漢克臉上帶著一絲瘋狂的笑意。
江山身子一寒,在空中猛然的身子一頓,將面前的漢克踢了出去!
一道寒光閃過,江山在最後的剎那,清楚的看見漢克的手上忽然出現一把刀,滑向了他的脖子!
如果說剛才最後的時候,江山不是忽然心生警惕,那麼毫無疑問呢,此時的他,已經是成為了一具屍體。
無聲無息,甚至都看不見是什麼時候拿出來的小刀!
摸了摸臉頰上的刀口,江山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雖然他最後反應極快的一腳把對方踢了出去,但是那把小刀還是劃破了他的臉。
「操。」江山蹲在地上,輕聲罵了一句,然後朝著此時躺在地上的漢克走了過去。
「我去你媽的。」一把踩住對方持刀的那隻手,江山罵了一句,唾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臉上。
「你會死的。」漢克臉上滿是瘋狂的笑意,毫不在意此時他屈辱的樣子,只是大笑著猖狂的叫嚷著。
「你會死的!」江山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背後一涼,神色卻是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當然,誰都會死,不過,在我死之前,你們,都會比我先死。」江山低聲說道,彎下腰,踩在對方的臉上,問道,「北院?」
漢克沒有回答,只是不斷的重複著那麼一句話。
知道問不出來什麼,聽見背後傳來的腳步聲,知道是詹姆他們過來了,江山瞇了瞇眼,卻是忽然發了狠。
一腳踩在對方的脖子上,冷冷的看著漢克的臉龐變的越來越扭曲,直到死去,江山才站直了身子。
此時詹姆已經來到了一邊,目睹著江山的行為,卻是沒有說什麼。
「你們四個,過來。」江山冷冷的看向剛才和漢克一隊的四個人,淡淡的吩咐著。
「我們什麼也不知道!」這四個人顯然此時也是已經被嚇傻了,聽見江山的問話,看著漢克的下場,一個個心裡面便是一涼,以為江山要對付他們,有的便是直接撲騰一聲跪下,瘋狂的磕頭。
「沒有說你們知道什麼。」江山搖了搖頭,擦了擦臉頰,看著上面流出來的鮮血,淡淡的問道:「告訴我,他是用什麼方式,讓你們和他一個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