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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五十一章 文 / 軌跡圖圖

    第二百五十一章

    風散眼中亮光一閃。轉身走到自己的平時坐的椅子旁,在扶手上按了一下,一個機關亮了出來,風宇將裡面藏著的東西那在手中,而後轉身遞給了風散。

    「父王?」風散一看,受了不小的驚嚇。

    「接下來,你要認認真真的挺清楚為父所說的話!」

    風散抿著嘴,點點頭。

    一夜的談話,一夜無眠。一個深藏的秘密再次被崛起,蟄伏,等待時機。

    「小姐!」梅見到慕容墨的臉色忽然慘白。

    慕容墨抿著嘴,額頭生出豆大的汗珠子,身體內開始絞痛,尤其是肚子,慕容墨感覺自己的肚子好像被千萬條蟲子撕咬一樣的難受。可是她卻不能花費過多的力氣和精力,雖然她無情,可是卻也不能拿自己的骨肉當兒戲。

    代價嗎?慕容墨心裡想著,躺在床上。月在給慕容墨把脈。

    「小姐怎麼樣了?怎麼回事?」白鳳蹙眉,一臉凝重,其他人的臉色同樣的不好看。

    鷹蹙眉,「這是代價的開始嗎?」

    「什麼?」白一仇聽到了鷹的話,不敢置信的看著鷹,「代價?」

    「這是小姐傷口完全癒合的代價,沒有依著規矩,一次性癒合傷口,這就是要付出的代價的開始。」梅蹙眉,說道。

    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比慕容墨的臉色都難看。

    「月?怎麼樣?」豹問著。

    「小姐有身孕了。」月幾乎是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

    聽到月所說的話,眾人有一瞬的呆立,心底湧上一抹欣喜。然而看到慕容墨如此的樣子,欣喜瞬間消失,都非常擔心的看著慕容墨。

    「可是,小姐現在?」梅蹙眉。

    「小姐體內的靈力和靈氣因為這個原因,相互排斥,都擠兌著這個意外的生命。」月蹙眉,認真的說道,「而且,有滑胎的跡象。」月的臉色越發難看。

    「辦--法?」慕容墨看著月,粗弱的問道。她不能這麼輕易的放棄,這是她和赤炎殤的骨血。

    「捨棄其一。」月想了想,說,「小姐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已經做不了靈力和靈氣的共同載體,再加上小姐體內的骨血似乎也有要爭奪力量的痕跡,所以必須捨棄其中一股力量,再加上我們十二個人耳墜中殘存的能量,可以保住小姐體內的孩子。」

    「那,到底是哪一股?」豹問著月,大家的目光都看著月。

    白鳳和白一仇兩人對視著。

    「靈氣。靈氣之中蘊含著鳶尾花的驚魂,是生命的起源,捨棄這一股,接著能量化成胎兒的保護氣,可以保住胎兒。」月想了想說。

    「那對小姐呢?」鷹問著,慕容墨才是最主要的!

    「捨棄其一,對小姐的身子會有一定的影響,不過,藥物調理可以復原。」月的醫術和霧可以有的一拼的。

    那就好。眾人鬆了一口氣,若是對慕容墨有危害,那他們一定會替慕容墨打掉這個孩子,決不能股息對慕容墨的威脅。

    鷹沒有等到慕容墨的命令,直接將白鳳幾人喊了出去。

    「大長老,四長老,我要知道,藍鳳之前在蝶族哪裡動過工?」鷹問著。

    「動過工的地方?」白秉想了想,「有三處,我帶你去。」白秉帶著幾人走開。

    「豹,現在去給其他人傳信,小姐現在不宜移動,要其他人趕快來這裡。」月給著慕容墨餵了一顆藥丸,而後,轉身對著豹說。

    「好。」

    「等等!」月看著慕容墨,看著那蒼白的臉色,「告訴他們只有四天時間,就是飛,也給我飛過來!」月一臉的莊重。

    「好!」豹轉身離開,現在耳釘用不上,只能用這裡的傳信方法,幸好,他們十二人平時不僅用耳釘傳遞感情,也會用一些這裡的飛禽傳信。

    「小姐,你現在多休息,五天之內,胎兒不會有事的。」月對著慕容墨說,「現在主要是小姐要撐住,一定要保留精力,制衡體內的紛爭。」

    「知道。」慕容墨虛弱的點頭,而後閉上了眼睛。

    而此刻,赤炎殤正趕路,不斷的有消息傳來,送出。

    馬車中,赤炎殤看著手中的消息,楚風就坐在對面。

    「不明軍隊?」赤炎殤滿臉的冷酷,「北堂秋!朕真是沒有小看你!」

    「爺!雖然我們之前做了萬全的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對方會攻打阮庭,阮庭雖然和明國相鄰,可是卻是一個地勢險要的地段,根本不可能輕易的攻打。」楚風嚴肅的說著,「我們事先都沒有得到消息,這裡面一定還有其他的問題。」

    「查!」赤炎殤冷冷的說著,「北堂秋!好!朕奉陪到底!」赤炎殤放下手中的消息,「派兵駐守阮庭,給朕把好關。憑藉著地勢,那裡的士兵一定也心散了,如此也是給赤炎國一個教訓!」赤炎殤雖然很憤怒,可是卻也沒有到失去裡理智的地步。

    阮庭,是眾人誰都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敵人會在這裡入手。俗話說的好,最瞭解一個人的通常不是朋友,反而是敵人,而赤炎殤和北堂秋就是屬於這種人,他們對於彼此很清楚,而且都是打仗佈兵的佼佼者,如此光亮的兩人,終究不可能會一直共存下去。

    「全國戒備,邊境加緊勘察。」赤炎殤手指敲打著桌子,阮庭給了赤炎殤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卻也給了赤炎殤一個緩衝,凡是不是一面倒的,雖然慘重,可是卻也給赤炎殤暴露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爺,您的意思,阮庭失守,有奸細?」楚風眼珠子一轉,挑眉說。

    「你看看這個,這是剛送來的。」赤炎殤將一張紙片遞給了楚風。

    楚風一看,忽然浮動著的心平靜了下來,「先前的消息是無一倖免,可是,這則消息上卻是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楚風看著,「李翟,李戈?」名字沒有聽說過,而且讀起來也有點兒怪,楚風微微蹙眉頭。

    「是一人。」赤炎殤矯正說道。

    一人?楚風不明白赤炎殤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眼睛卻看著消息,不曾移開。李翟?李戈?忽而,楚風眉頭一挑。

    「是李戳?」而後,一臉不敢置信。

    「是北堂戳!」赤炎殤冷冷一笑,「一個北堂皇室的私生子,竟然在我赤炎國生活幾十年,我們的人卻沒有一絲的察覺,真是好手段,好心計!」

    「北堂戳?爺怎麼知道的?」楚風皺眉,確實是沒有絲毫的徵兆,這個人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開什麼玩笑?李戳?北堂戳?北堂國皇室私生子,在赤炎國做了十年的縣衙師爺。

    赤炎殤將另一條消息拿了出來,不同於楚風之前看到的,這條消息是寫在布上面的,而且隱隱有酒的味道傳來。上面將李戳的身份調查的是一清二楚。

    「是主人查出來的?」楚風挑眉,看似尋常的布,很難讓人想像的到上面竟然藏有秘密。這就是慕容墨的手下調查出來的,是剛剛送到赤炎殤手上的。

    「先去,阮庭!」赤炎殤突然說。

    「是。」

    馬車在官路上奔馳著。赤炎殤感覺心很痛,好像被刀子錐一般,眉頭緊蹙,面露痛苦,「爺怎麼了?」楚風看著赤炎殤,關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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