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不曾知道像黑寡婦這種女強人都會有臉紅的時候風流小農民。я思路客я
如今,面對面看到她冷艷的俏臉居然浮上兩朵紅暈,才感覺到她終究也是一個普通人,只是身手不錯而已。
一旦說到那些曖昧的東西,她照樣會害羞。
當他問她是不是月經不調時,她俏臉的紅暈更濃了,連忙搖了搖頭。
「女人的病有很多,從頭至腳都有,你就告訴我一個大概的部位,這樣,我也能更快地猜測出是什麼病。」他想了想,叮囑道。
她含羞地瞥了他一眼,神情頗為忸怩。
沉思了一會,她咬著薄潤的下唇,酥胸起伏頻率也加快了,道:「就是這個地方。」
她指的正是胯下,王小兵猜測多半是她的私`處有了點小問題,有點邪惡地暗忖道:「難道是那裡有了缺點?」
「哦,宮頸炎嗎?」。他問道。
她搖頭。
接下來,他一連問了幾種病症,但她都搖頭否定。
至此,他也感到束手無策了,咂了咂嘴,道:「還是你說,我真的猜不到,就是讓我再猜一年,也猜不中的。」
雖知道是她的私`處有點小恙,但卻難以猜中是哪種病症。
「就是那裡有點不正常。」她頗為嬌羞道。
看著她耳朵與玉脖子都紅了,他感覺到她是用了畢生的勇氣,才說出來的。
「不正常?那我也很難猜到是什麼病症啊,但凡有點病都是不正常的啦,你說對不對?」他攤開雙手,作出無可奈何的神情,道。
她點頭表示他說的有理。
兩人又沉默了。
大約過了數分鐘,她才鼓起第二波的勇氣,道:「你聽過石女嗎?」。
聞言,王小兵忽然有點明白了,結合她之前的言行舉止,他已猜到了答案,於是求證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石女?」
黑寡婦嬌羞地頷首。
石女,也稱為石芯子。民間一般用這個詞來形容先天無法進行性行為的女性。
王小兵本來不知道什麼叫做石女的,但他看過電視的《真情追蹤》,那是一個真實的故事,說的是一個石女的愛情曲折之路。
當得知黑寡婦是石女之際,他頗感驚訝。
是以,又將她從頭至腳打量一番,看不出她原來還真是一個黃花閨女,怪不得她剛才會露出那種少女般的嬌羞。
他忽然也明白她的綽號為什麼叫做黑寡婦了。
頓時,他對她倒有三分憐憫。
「我沒有治過這種病。」他坐直了身子,認真道。
「那你能不能幫我治一下,如果治好了,你就是我的恩人。」看來,她也極想品嚐一下愛情的美妙滋味。
「你是真石還是假石?」王小兵問道。
真石女就是指女人的私`處先天缺失或私`處閉塞;假石女屬於處女膜閉塞或者肥大,抑或私`處橫隔。
「假石。」她低聲道。
「那是處女膜閉塞還是肥大呢?」他感興趣道。
「是肥大。」她的聲音極低,與她平時那種趾高氣揚的話聲相差頗遠,估計她是打心底裡感到害羞。
如果王小兵要幫她醫治,那就需要用三昧真火去消耗她私`處的脂肪,只要把那裡的脂肪減少,自然就變薄,那就行了。
不過,要用三昧真火來給她治療,就怕她到時恩將仇報,洩露自己秘密,那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為了自己的安全,他決定不冒這個險。
猶豫了片刻,他建議道:「不如你到醫院去找大夫看一看,通過一些治療,可能也會恢復正常。」
「我試過了,不行。」她的話音有些焦急。
「這樣啊……」他現出為難的樣子。
其實,他本意上是想給她治一治的,可是,兩人的關係是敵對關係,那自己極容易出事。是以,他不得不三三思而行。
她似乎也看出他有能耐,美眸閃爍著希望的光彩,興奮道:「請你幫我醫治!」
「呃,其實我……」他準備說自己無能為力。
不過,她打斷了他的話頭,連忙道:「除了我會給豐厚的報酬你之外,我現在還會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消息。」
聞言,王小兵有點心動了。想了想,道:「如果我幫你治療,那就不準備問你要報酬的。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我才會幫你。」
「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她迫不急待道。
估計他要她做自己的情人,她也會一口答應,因為她太想成為正常的女人了。
「是這樣的,我要用我家祖傳的內功給你治療,但這種內功要消耗生命力的,我一般不給人治病的原因也正在這裡。所以,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以防別人也來求我治病,那我非常難做人了。你明白?」他煞有介事道。
「我一定做到!」她一迭聲道。
他對她還不瞭解,至於她是否真的能給自己保密,那還是個未知數。
之所以準備幫她治療,那是因為他想聽一聽她剛才說的「重要消息」,他覺得可能是關乎自己性命的事,是以,不聽不行。
他用詢問的眼神凝視著她。
起先,她好像不明白他的意思,隨後,記起來了,道:「我告訴你。太子準備動你了。」
王小兵心直往下沉,他知道自己如果不交出碎雪,那遲早會受到太子迫害的,但想不到這麼快,心頭確實頗為震驚。
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鎮定下來。
「他要用什麼方法來動我?」問清楚一些,對於逃生有很大幫助。
「是這樣的,因為你不肯將碎雪交出來,太子非常惱怒,所以決定給點顏色你看看,當然,可能還不會要你的命。」黑寡婦聲音又恢復了冰冷。
「叫人打我?」他問道。
「差不多。到時會設一個陷阱,讓你被人劫走。」她把自己知道的道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有一批人把我劫走,然後就用私刑要我交出碎雪,對?」他嗅到了死亡的氣息,猜測道。
「應該是。」她點頭道。
如果是這樣,那對王小兵來說就比較悲催了。
一旦遭受了私刑,那不死也要半殘,他可不想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那日後都不用活了。
「什麼時間動手?」他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
在這種危急的時候,越是急躁,便越不能找出對策,他深有體會。
是以,不論有多麼緊張,多麼驚慌,多麼憤怒,他都要壓下去,現在要做的就是想出怎麼安全逃生。
「估計是今晚。」她猜測道。
「太子會派人來房間裡將我押走?」王小兵點燃一支香煙,大口大口抽著。
「不是,按計劃進行的話,太子今晚會帶你去溫泉,然後,他找個借口說要去辦點事,之後,就會有人將你劫走。」她把計劃的內容說了出來。
畢竟,她是四大金剛之一,對於計劃還是知道得比較清楚的。
「那我是沒機會脫離危險了?」他覺得她既然會來求自己幫她治病,那她一定不願意看到自己被太子永遠軟禁的。
「有機會。」她肯定地點頭道。
聽她這樣說,他感到自己還有希望,心裡寬鬆了三分。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趨吉避凶。我會報答你的。」王小兵不是萬能的神,如果是三五個人來劫他,那還有可能應付。
假如是十數人以上,那他就是雙拳難敵四掌了。
「按照計劃來看,到時會在給你按摩的時候用藥將你麻醉,使你沉睡,把你弄到指定的地方,再慢慢逼問你。」黑寡婦如是道。
王小兵聆聽著。
「在溫泉的時候,周圍會有很多人監視你。」她提醒道。
言下之意即是:你不可能在溫泉的時候逃生,那只是白費力氣,做無用的功,不能得到想要的效果。
「那我在什麼時候有機會逃生?」他直接問道。
「在麻醉你之後。」她始終沒有笑過。
「我叫你一聲黑姐,黑姐,你要是笑一笑,估計你會比現在迷人得多。」他要套取她的好感,使她全心幫自己。
「是嗎?」。她很努力地露出一抹微笑,或者是因為她是石女,所以一直以來內心太過沉鬱,早已忘記了怎麼笑,才會笑得那麼勉強。
「現在好多了。」他爽朗笑道。
可能是受到他那陽光燦爛的笑容的感染,她再次笑了一下,笑容自然了許多。
「我們言歸正轉,一旦你被送到了指定的地點,那又會有大批的人馬監視著你,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她看他的眼神,沒那麼冰冷了。
「哈哈,黑姐,恕我問一句,我被麻醉之後,還能逃走嗎?」。他無奈笑道。
他聽明白她的話,可以逃生的機會就在從溫泉的地方到指定逼問自己的地方的路上,如果能抓住機會,那就能化險為夷。
可是,問題就在於自己要是被麻醉了,連知覺都沒有了,又怎麼逃生呢?
他沒有弄懂這個問題。
「這就是關鍵所在了。」她倒顯得信心滿滿的樣子。
他在想,難道她修習過某種內功,可以克制麻醉的?要是那樣,那自己跟她沒法相比。
「用什麼方法?」他問道。
「一旦將你麻醉了,那就只有三五個人押送你到指定的地方。」她倒在替他出謀劃策了。
「唉呀,不要說三五個人,就是一個人,我也奈何不了他。你想想,我都像是死豬一樣沉睡了,難道還能對他動手?」王小兵搖頭道。
「所以說,你一定要在那段時間醒過來。」她眨了眨美眸,露出狡黠的神色。
「不明白,你直說。」他只能相信她了。
他對她所說的那個計劃雖還有三分懷疑,但鑒於她是有求於自己的,估計她也不會說謊。
「你只要吃一種解藥就行了,那他們在麻醉你的時候,你其實沒有昏睡過去,但你要裝作不省人事了,等到在送你到指定地點的路上,你就可以找機會脫身了。」黑寡婦指點道。
他知道她有解藥。
「謝謝黑姐,那解藥直接吃就行了嗎?」。他聰明道。
「對,喏,你現在先將這包藥粉用水和著吃下,那到時就會保持清醒。我能幫你的就是這麼多了。」她遞給他一小包東西。
「你已幫了我的大忙了。」他感激道。
「請你脫身之後,要記得給我治病,你不會食言?」她盯著他,等著他發誓。
「我王小兵絕對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人,說了要幫你治療,那就一定會給你治療。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他堅定道。
她莞爾。
「喏,你拿著防身。」她掏出一支仿五四手槍給他。
「押我到指定地點的人的身手不會是你們四大金剛?」王小兵沒有接手槍,先問清楚再說。
「當然不是,既然你已被麻醉了,那隨便找兩個人押送你過去就行了。」她如是道。
「那我空手都可以應付。」他成竹在胸道。
「那你什麼時候給我治病呢?我等了好多年了,再也等不下去了。」她焦切道。
王小兵可以理解她那份極想過正常女人生活的迫切心情,因為他看過《真情追蹤》裡那個石女的真實故事。
那個石女處了一個男朋友,但兩人一直沒有行房事。
一直隱瞞了三年,最後,那個男朋友說要跟她結婚,她知道再也瞞不住了,便告訴了他實情。
幸好,那個男朋友並沒有生她的氣,反而頗為諒解她,願意與她一輩子廝守,兩人便登記結了婚,當然,也會不斷地去尋醫問藥。
作為石女,明明有那個洞洞,卻無法過正常的性生活,那真的很難受。
「黑姐,我也不知能不能順利脫險,要是真的成功了,那你隔一段時間,最好是過了春節之後,再給我打電話,我準備備充足了,估計一次就能幫你治好了。喏,這是我的大哥大號碼。」他把一張寫有號碼的小紙條遞給她。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她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這個計劃會不會臨時改變內容?」王小兵有點擔心,要是過程不同了,那問題就大了。
「應該不會,主要是時間太過緊迫了,如果隨便改的話,那來不及佈置事項。」黑寡女想了想,道。
隨後,兩人告別了。
黑寡婦走之後,王小兵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心緒翻騰。
如果現在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如果自己是個神仙,如果自己有異能,如果……,許多如果在他的腦海裡出現。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擺在他面前的,將是十分殘酷的事實,只要踏錯一步,那分分鐘會成千古恨。
假如自己被劫走了,那太子就可撇清一切罪責,畢竟他可以說這跟他沒有一點關係。如此一來,他就可任意對自己動私刑,因為即使弄死了,也難以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是以,王小兵感到亞歷山大。
「我一定要活下去!」他在內心低吼一句,振作精神。
他忽然感覺自己像是《三國演義》裡的劉備,在力量還弱小時,就是被人欺的料,隨了逃生還是逃生。
從這一刻開始,他與太子之間的恩怨更深了。
只是他的實力還不夠強大,不然,現在就會向太子算帳,決一高低。
本來還想去找黃勇進商談一下結盟的事的,可是,如今沒有時間了,只要脫險了,那就先回東方鎮,畢竟那裡是自己的大本營。
要是太子的人馬追到那裡,那就火並了。
他不會讓太子囂張到那個份上,到了自己的地盤,自己還不作主,那還待何時?
偶爾有那麼一瞬間,他有這樣一個念頭,那就是等太子走近自己身邊的時候,就立刻出手,將之擊殺。
但轉念一想,此計不通。
太子會不會武功,這是個迷,要是他是個武林高手,那自己還要刺殺他,估計就是自找滅亡了。
這是其一,其二便是縱使殺了太子,那自己也沒有能力對付四大金剛,即使黑寡婦不出手,那自己估計也打不過另外三人,終究難逃一劫。
除非他把張拾來的神奇刀法修煉成功,那又是另一回事。
可惜,他還在努力中。
要是他現在擁有高級三昧真火,就煉製一枚「神力丹」出來,估計也能打倒四大金剛。
不過,他現在只擁有中級三昧真火而已,還煉製不了像「神力丹」這種高級丹藥。換言之,他只得面對現實,好好想辦法應付困難。
在他的人生之中,經歷過數次這種死亡臨頭的危機。
但他都活下來了。
如今,他也充滿了信心,想到還要留條命去侍弄自己的寶貝情人們,他就有無窮的能量。
有一點使他擔心的就是,他怕太子臨時改變計劃,那自己就凶多吉少了。但照黑寡婦的說法,估計出意外的可能性不大。
唯一使他感到欣慰的是,他得到了黑寡婦的相助。
這說明了什麼呢?
以他來看,這是上天要助自己一臂之力。
黑寡婦有求於自己,只要自己幫她治好了石女之病,那就可使她對自己有好感,這樣一來,就相當於把她變成了自己的一枚棋子。
要是把黑寡婦變成了自己的人,那就可從她那裡得到更多的消息。
他已把關之韻變成了自己的人,可關之韻畢竟不能經常參與太子的行動計劃,是以,知道的東西不多。
不像黑寡婦,她是四大金剛之一,是太子勢力集團的核心人物,知道的事必然多,只要能虜獲她的身心,那就肯定可以從她的口中得知許多重要的消息。
是以,對於扳倒太子,他又增加了一分希望。
現在他的實力與太子的雖還相差很遠,但他相信,只要再過一兩年,估計自己就能與之平起平坐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又好了很多,將煙頭丟到煙灰缸裡,吐出最後一個煙圈,他思忖道:「估計那個所謂的指定地點,應該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在自己被送去那個指定地點的路上,不知自己會不會手腳被縛住?
如果被縛住了,那就悲催了。
看來,能不能逃脫這次危機,還需要一點點運氣。
其實,不論做什麼事,都需要一點點好運氣,不然,終究是功虧一簣,到頭來只能眼巴巴看著成功失之交臂。
他在思考自己脫身之後,怎麼回東方鎮。
搭摩的回去,那也行。
不過,就怕開摩的的司機也是太子的人,那就欲哭無淚了。
最保險的辦法,還是叫自己的人來接自己,那就安全很多了。是以,他決定打電話給洪東妹,讓她來接自己。
其實,他現在也可以打電話報警。
問題就在於,太子跟白道的關係非同一般,是以,可能報警非但得不到救助,還而會使太子改變計劃,直接用大批人馬押送自己到指定的地點,進行私刑逼問,那就是十輩子修來的災難了。
是以,他不敢隨便報警。
主要是因為自己如今身處太子的萬豪酒店裡。
只要有點風吹草動,太子都可以將自己轉移到其它地方去,以他的勢力,想要撇清關係,那估計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縱使王小兵打電話給朱馨文,應該也沒什麼作用了。
上次,太子吃過了一次虧,這一次,他肯定會十分小心應付的,是以,朱馨文也難以將自己從這裡救出去。
收拾好心情,便撥打洪東妹的大哥大。
一會,便接通了。
洪東妹第一句話便十分關切道:「你現在怎麼樣?」
「還沒事,但我已知道太子準備動我,我會選擇機會脫身的,你能到縣城來嗎?最好帶點人馬過來接我回去。」
「行,我現在就出發!」洪東妹爽快道。
「桑塔納停在了東湖路的那間美容店前,你派人去開回來。」他叮囑道。
他是怕有太子的人監視著那輛車子,如果自己脫身了還要到那裡去,就極有可能會被太子再次劫走。
是以,為了不在陰溝翻船,他決定自己不去開桑塔納了。
掛了電話之後不久,便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還是由柏珠珠送來的晚餐,她與他的關係比較熟了。
「我今晚要走了。」他瞟了一眼她曲線平滑的豐`臀,道。
聞言,她的俏臉浮上一抹淡淡的惆悵。
畢竟,她對他有了意思。
如今,聽說他要走了,心裡湧起憂傷的情緒。
「他肯放你走了嗎?」。她倒想在這裡與他多相處幾天,與他在一起,她感到了戀愛的味道。
「不。」他如是道。
「那你怎麼能離開這裡?」她好奇道。
「你過來,我告訴你。」王小兵指了指身旁的座位,招手要她坐下來,他要小聲地說,以免門外有人聽去了。
見他神秘兮兮的,她感覺事情有點嚴重。
是以,她便在他身邊坐下。
他用餐巾擦拭一下下唇的油漬,便輕聲將太子的計劃說給她聽了。
聞言,她吃驚道:「那你怎麼知道的呢?你自己猜測的嗎?」。這是因為他省去了黑寡婦那一段。
如果要說到黑寡婦,那必然要說起她的病情。
出於保護她的**的目的,他才會省去她來求自己幫她治病那件事。
但這樣一來,柏珠珠也難以聽懂他的話,因為她覺得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知道太子的計劃呢?那太神奇了。
他只好找了個借口,說有朋友打電話告訴自己的。
見他說得那麼正經,她相信了。
「那你要小心,你需要什麼刀棍之類的?」她頗為關心道。
「哈哈,不用,我空手就能對付他們。何況,我自己也有一把軍刀。」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的地方,那正是洪東妹送給他的軍刀。
「祝你成功。」她真誠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可以幫你帶問候語給你姐姐的。」他灼灼的目光落在她那又窄又深的乳溝入口上,咂著嘴道。
看著她那粉嫩的酥胸肌膚,他真想把頭伸過去吻一吻,順便將她兩座堅鋌而飽滿的雪山與誘人的乳溝開發出來,使她更有女人味。
起先,她有些緊張,只顧著聽他說話。
後來,聽他說有應對的策略,心裡輕鬆了些,才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胸脯來看。
剎那間,她俏麗的臉蛋飄上了兩朵迷人的紅暈,使她看起來特別的清純與嬌羞,十分吸引人。
「珠珠,你真美。」他忍不住伸手要拍一拍她滾圓的大腿。
「咯咯,你別這樣子哦∼」她早已猜測到他的鹹豬手要伸過來了,是以,連忙用玉手格開了。
「我沒做什麼啊。」他狡辯道。
「咯咯,你還不是想摸人家的大腿,我才不呢∼」她敏捷地一閃,便離開了座位,嬌笑道。
他訕訕地搖了搖手,只好繼續吃飯,畢竟,只有吃飽了,才有力量去做事。今晚,他將在絕境重生,能不能成功,就看自己的能力了。
「你談過戀愛嗎?」。他隨意問道。
「問這個幹嘛呢?不告訴你∼」她努了努薄潤的紅唇,嬌聲道。
「哈哈,如果你還沒有男朋友,那可以考慮一下我,我也挺不錯的。」他以戲謔的口吻笑道。
如果她非常明確地拒絕,那自己也不會太過尷尬。
「誒,我還沒有交男朋友的準備呢。等我以後有了再說。」她含笑道。
從她的言行舉止,他可以猜測出,其實自己也是有希望的,是以,頗為高興,他知道她還不想談戀愛的真正原因。
「我會幫你完成願望的。」他如是道。
聞言,她用感激的眼神凝視著他,頗為認真道:「要是你能幫我實現願望,我就服侍你一輩子。」
這不分明是獻身之言嗎?
他精神大振,暗忖自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找機會扳倒太子,把柏珠珠的身心都虜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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