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曼還道是王小兵對自己來了性趣,才翹起了褲襠裡的傢伙,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含笑嬌嗔道:「噯,你怎麼了?」
「哈?」他剛才仰頭看二樓的窗口,聞言,才收回目光,瞧見她正看自己的褲襠,頓時明白過來,轉了個身,側對著她,訕訕道:「我沒事啊。」
「你剛才在上面是不是想對她不軌?」她壓低聲音道。
「是啊。」他居然大方承認道。
這可大大出乎姚舒曼的意料,她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不料他會如此爽快地回答,倒吃了一驚,道:「你不會真的想吧?」
「當然想啊,像你們這樣的美女,誰不想呢,如果我說不想,那不是顯得我很虛偽嗎?」他放肆地在她酥胸上行了個注目禮。
「噯,你怎麼這樣子呢。」她臉都紅了,努了努嘴,道。
「你們都是美女啊!」他將她好好地打量一番,由衷地讚道。
「我怕你了。」她聽了很受用,笑著跨上了自行車。
姚舒曼雖驚訝他會說得那麼坦白,但內心又很看得起他,認為他這種做法才是男子漢的行為,敢作敢為。
在二樓的蘇惠芳隱隱約約聽到下面二人在交談,但由於聲音比較低,聽不清楚,只聽到「對她不軌」、「真的想」這些話,便猜測可能是說自己,從窗戶伸出頭來,問道:「你們聊些什麼呢?」
這時,她的俏臉只有一圈紅暈,秀髮也用手梳理過一遍,不像之前那麼春色蕩漾了。
王小兵笑道:「姚老師問我是不是喜歡你,我說像你們這種美女,我肯定喜歡。如果我不喜歡,那我都不正常了。」
他是明著來向她表白。
蘇惠芳聽了非但不生氣,反而嬌笑道:「口無遮攔的,都胡說些什麼呢,不跟你們胡扯了。」
「你是真的要泡蘇老師嗎?」姚舒曼露齒笑道。
「當然啦,我也要泡你,也要泡蘇老師。你們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對於女神,我統統要泡。」他哈哈一笑,雖以戲謔的口吻,但說的卻是他心裡的真實想法。
「你這個貪心鬼,野心挺大的,泡一個就算了,還想泡兩個呢。待會蘇老師收拾你。咯咯。」姚舒曼對著二樓喊道:「蘇老師,還不下來教訓你班的學生,他太油腔滑調了。居然想對老師不軌,大大的不禮貌。」
「就來了。」上面的蘇惠芳語氣也頗為愉悅。
「我說的是真心話啊,難道說真心話有錯嗎?」王小兵點燃一支香煙,悠然地抽著,笑道。
「噯呀,你看,還在狡辯呢,該打。蘇老師,快下來,拿條鞭子抽他。」姚舒曼格格笑道。
聽到上面關門聲,然後是下樓的腳步聲,一會,蘇惠芳靚麗的身影便出現在一樓大門處了。她背著一個大行李袋,兩手各提一個行李袋,胸前兩座雪山也重新罩上了胸罩,只是臉蛋還殘留著紅暈。
「你們都在鬧什麼呢?」蘇惠芳將行李袋放在王小兵的摩托車車尾架上。
「你班的學生太色了,快點教訓他。」姚舒曼笑道。
「他怎麼色了?」蘇惠芳卻是裝懵扮傻,道。
「有其學生,必有其老師,咯咯。」姚舒曼笑道。
「哈,胡說。」蘇惠芳揮著粉拳,作勢要打姚舒曼。
不過,姚舒曼知道她是開玩笑的,嘻哈笑著,一蹬單車,便向前衝出去了。
三人說說笑笑,一路回學校。
蘇惠芳的宿舍還沒搞清潔衛生,王小兵與姚舒曼幫著搞衛生,等搞好衛生,佈置好傢俱,擺放好家什,都快到上午十一點多了。
現在知道了姚舒曼與蘇惠芳的宿舍所在,以後要來找她們便容易多了。他看到蘇惠芳那張床太小,出於好意,道:「買一張大點的床吧,睡著舒服。」
其實,他這話完全是沒別的意思的,可是,在蘇惠芳與姚舒曼聽來,卻是隱含著另一種意思,蘇惠芳俏臉霎時間紅了,而姚舒曼瞥見蘇惠芳那嬌羞的神態,也知道她聽出了弦外之音,於是,笑道:「小兵,你不會想給蘇老師買一張雙人床吧?那是什麼目的啊?」
「哈?沒什麼目的啊。大床睡著舒服吧。」瞧著姚舒曼那狡黠的笑容,他便有些尷尬。
「嘻嘻,還說沒呢,那人家一個人為什麼要睡雙人床啊,你心裡有鬼啊。」姚舒曼揶揄道。
「你們說什麼呢,好餓啊,小兵,請我們吃飯吧。」蘇惠芳最不好意思了,連忙岔開話題,道。
「好,走吧。一起去吃鐵板燒牛肉。」王小兵也不想與姚舒曼糾纏下去。
不過,姚舒曼現在終於明白蘇惠芳與王小兵是有一種很親密的關係,雖不是情侶關係,但也差不多了,這時,她也有了些許的醋意,忽然之間又暗忖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在意他跟蘇惠芳好呢?她自己也有些窘。她感覺自己對王小兵是越來越在乎了。
下了樓,王小兵道:「你們坐我的摩托吧。」
他還想享受一下她們胸前堅挺山峰的按摩,不過,兩女早已識穿了他的詭計,笑道:「我們騎單車吧,就當是鍛煉身體。」
「騎單車?還是坐我的摩托吧。」王小兵掃視一眼兩女那妖嬈多姿的身子,精神大振,道。
「你騎摩托,我們騎單車。」蘇惠芳笑道。
於是,兩女一人一輛單車,王小兵騎著摩托,朝小樹林集市而去。
「是先吃飯再逛街還是先逛街再吃飯呢?」他是有意這樣問的,他是怕她倆待會忘記與自己逛街,所以先提醒她們。
「都中午了,先吃飯吧。」姚舒曼道。
王、蘇二人也沒有意見,就這麼決定下來。
看著她們坐在單車車座上那渾圓而豐滿的美`臀,王小兵真想伸手去摸一摸,去感受一下那平滑的曲線與溫潤的肉感,而她們那滾圓修長的美腿,也教他性趣激增,恨不得當場就抱她們到路邊的草坡上,一起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
她們四射的青春活力讓他著迷。
一路上,王小兵都在想,如果日後自己有了錢,買到了轎車或麵包車,那就要把心愛的人兒都載上,帶她們一起去酒店吃飯,然後再一起兜風,晚上一起睡覺。
想到精彩之處,他總是得意忘形地笑起來。
蘇惠芳聽到他笑,轉過頭來,好奇道:「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我看到路邊那輛拉豬的拖拉機,想到一個笑話。」王小兵連忙止了笑,幸好腦筋轉得還快,道。
「什麼笑話?」姚舒曼追問道。
「別問他。」蘇惠芳知道他經常說黃段子,笑著阻止道。
「說嘛。」姚舒曼卻催促道。
「一天三個男生去大排檔吃宵夜,於是三個人點了『豬腦湯』,但因為店中人多吵雜,於是端菜小姐為了方便作業便大喊:『豬腦!豬腦!三個豬腦……』三個男生竟不約而同的回答:『我們我們……這裡這裡,在這裡!』」王小兵鎮定道。
三人都歡快地笑了起來。
隨即,蘇惠芳不解道:「噯,你開摩托,怎麼還慢過我們呢?」
這是關鍵,因為他落在後面,才能欣賞到她們的豐滿而溫潤的美`臀,這回,他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訕訕道:「這樣省油啊。」
兩女雖沒開過他的摩托,但一聽就知是說謊,但也不知他要搞什麼把戲,只是留了個心眼。
過了幾秒鐘,蘇惠芳快速轉頭看他,才見他正津津有味地盯著自己與姚舒曼的臀部來看,頓時白了他一眼,笑道:「你開快一點,好不好,在前面開路。」
他的偷窺被她看穿了,不好意思再賴在後面,便只好開到前面,好像帶路的一樣,引領二美女到白沙飯館。其實,他是想到君豪賓館吃飯的,但又不知怎麼跟莊妃燕解釋好,才到白沙飯館的。
他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盤。
上午的時候,差點就得到蘇惠芳了,所以,他想晚上再發揮自己的熱情,主動去幫蘇惠芳整理一下宿舍,然後伺機與她調**,爭取今晚跟她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嘗一嘗她鮮嫩的肌膚。
因此,吃了午飯之後,他決定帶著她倆逛一下午的街,如果合適的話,就給蘇惠芳與姚舒曼都買一張雙人床,然後再回來白沙飯館吃晚飯,之後直接回學校。晚上就去找她們。
這個計劃,如果不出差錯的話,他估計把蘇惠芳弄到手,那還是有幾成機會的。
不過,他還得抽時間去找洪東妹借些錢裝修店舖,暗忖最好在吃晚飯之前把這件事辦成。
三人停好車,進了館子,好不容易在後面找了一副座位,坐下,點了鐵板燒牛肉,還有那道叫「眾女拱月」的新菜餚。
等到上菜的時候,才發現「眾女拱月」原來是水煮豆腐,倒是一塊一塊的,擺在盤子裡,形成一圈,中間放了幾顆紅棗。王小兵早知是這樣的,二女則被菜名引得格格笑起來。這菜說是能起美容效果的。
吃完飯,王小兵付了帳,出來,三人準備逛街。不過,蘇惠芳看了一下原來停放單車的地方,發現自己的單車不見了。
「咦?我的單車呢?」她懊惱道。
蘇惠芳與姚舒曼的單車是並放在一起的,如今,姚舒曼的單車還在,而蘇惠芳的真的不見了,留下了一個空車位。
「你剛才鎖車了嗎?」姚舒曼問道。
「鎖了啊?你還看到,問我那把鏈鎖多少錢。」蘇惠芳焦急道。
「哦,是,我問過你。那不是別人弄錯了,肯定是盜走了。」姚舒曼以偵探的口吻說道。
「怎麼辦好呢?」蘇惠芳只有乾著急的份,擰著秀眉,左看右瞧,希望能在街上看到那盜車的人。
「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找回來。」說著,王小兵拿起大哥大,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蘇惠芳與姚舒曼都見識過王小兵在黑道的實力,特別是蘇惠芳,她是頗瞭解他在黑道上的能力的。她相信他能幫自己找回單車,滿眼期待地凝視著他,聽他打電話。
在小樹林集市一帶,只有兩伙人是專門盜單車的,其中又數林燦東那夥人最猖獗,所以,王小兵打了個電話給朋友,要他把林燦東叫來。
如今,以王小兵在道上的地位,如果傳喚了林燦東,假若他敢不來,那後果很嚴重。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林燦東屁顛屁顛著來到了白沙飯館門口,連忙遞了一支香煙給王小兵,他心底裡對王小兵不滿,但不敢表現出來,笑道:「兵少,找我有什麼事呢?」
「我班主任的單車剛才被盜了,問一下你有沒有知道消息?」王小兵點燃香煙,吸了一口,很客氣地說道。
「這個還不清楚,我晚上幫你查一查吧。」林燦東極不情願,但只好應承下來。
「沒看到我班主任很著急嗎?她還要等著用單車。現在給我查清楚,如果是你的人盜了,立刻交出來。」王小兵指著蘇惠芳,用冷峻的目光盯著林燦東,淡淡道。
蘇惠芳聽了,心裡暖洋洋的,覺得有一個男人這樣關懷自己,那感覺真好。
一個女人,需要的就是男人貼心的關愛。
男人給予女人的關心,有些是虛假的,只為了得到女人的身子而一時獻的慇勤;不過,有些卻是真的,那是完全出於對女人的愛。
而王小兵對蘇惠芳的疼愛則是真心的,並非做戲。
雖心裡有氣,但也不敢頂撞王小兵,林燦東只得點頭道:「好,我現在幫你查問。」
「快點,我在這裡等你。」王小兵看了看勞力士,道:「半個小時之內,你給答案我。如果到時由我查出來,那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林燦東轉身去了。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之內,林燦東就帶著一個青年回來了,但兩人四手空空,沒有推單車前來。
「不是我的人幹的。」林燦東一副卸了重擔的神情。
「那查到是誰幹的沒有?」對方帶了一個人來,那多半是有事情要說,王小兵淡淡道。
「鍾仔,你跟兵少說清楚。」林燦東吩咐道。
那個叫鍾仔的青年就說道:「兵少,我看到是蝴蝶幫的人偷的。」
蝴蝶幫的正副幫主分別是林帶許與桂文娟,與王小兵的關係頗好,而且,他與桂文娟行過房事,她是他的情人。只要知道是蝴蝶幫的人幹的,那問題就簡單多了。
於是,王小兵帶著姚舒曼與蘇惠芳朝「追風溜冰場」走去。
「小兵,你知道蝴蝶幫在哪裡?」姚舒曼好奇道。
「知道。」王小兵信心爆棚道。
「小兵,我們這樣去找蝴蝶幫,他們也可以不認帳,要是打起來,我們怎麼辦呢?不如報警吧。」蘇惠芳是擔心王小兵待會與人打架,怕他寡不敵眾會受傷。
「沒有的。蘇老師,姚老師是個功夫高手,有她在,我跟你只在一邊看著就行了,她肯定會把蝴蝶幫所人打倒在地。」他笑道。
「噯呀,別把我看成神了。三兩個混混,我能應付,要是十幾二十個,我還不被揍死才怪。」聽他讚揚自己,姚舒曼心裡也頗愉悅,俏臉堆笑道。
「哈哈,別怕,要是有那麼多人追砍我們,我擋著,你們先跑。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傷著你們,即使搭上我這條命。」他拍著胸膛道。
他說的是肺腑之言。
兩美女也能從他的眼神與語氣聽出,如果她們真的被混混攻擊,他是會用他的命來救她們的,是以,兩女頗為感動,但同時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三人關係很微妙,是師生關係,又是朋友關係,而且正一步一步變成情侶關係。
「小兵,千萬不要那樣。如果人家人多,我們就別跟他們動武了。」蘇惠芳顯出了關愛的神色。
「就是,要是有十幾人,我們走就是了,為什麼要跟他們打呢。」在這個問題上,姚舒曼與蘇惠芳毫無分歧,她也關心他。
「好,聽兩位老師的勸告,不要衝動。」他能從她們的話語裡聽出她們是真的在乎自己,心裡也很高興。
此時,兩美人倒有些尷尬。因為她們與他的關係不清楚,還不是情侶關係,但卻流露出了情侶的關懷,自然有些心虛,主要是她們彼此之間不願意被對方知道自己的秘密,但又表露出來了,只有在心裡暗暗祈禱不要讓對方看出蛛絲馬跡。
不過,她們都不是蠢人,早就聽出來了。
兩女心裡又湧起一抹淡淡的醋意,都在思忖誰在他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只是當場不好意思問他而已。
王小兵已感覺到兩女都對自己有好感,以他這種花叢老手而言,便像豹子嗅到了獵物,只要堅持追下去,便有機會捕獲到獵物。
不過,如今要去找林帶喜與桂文娟,他怕桂文娟會以情人的身份纏著自己,如果舉止太過親熱,那倒會令蘇、姚二女醋意大發,那可不是好事,要是真那樣,今晚想到蘇惠芳宿舍裡坐一坐或睡一睡的機會就有可能泡湯。
早知如此,他便讓她們在白沙飯館門前的停車場等著自己,自己一人前來找林、桂二女就行了。
現在已來到了「追風溜冰場」的大門前,要是驟然叫她們回去,那倒顯出自己有鬼了。
「這裡就是蝴蝶幫的大本營。」他指了指上面的招牌,道。
「我們就這樣進去嗎?」蘇惠芳有些擔憂道。
「等我一人進去吧。」這正中他的計。
就在這時,一陣歡笑聲從裡面傳出來,與搖滾樂的聲音一起傳進王小兵的耳朵裡。他最熟悉那種笑聲了,分明就是桂文娟的。
不料在「追風溜冰場」大門前會遇上桂文娟,只希望她不要對自己太過親熱,不然,惹起了蘇、姚二女的醋意,那就糟糕了。
轉眼間,林帶喜與桂文娟便走出了大門,一眼瞥見王小兵,桂文娟笑道:「嗨,小兵,好久不見。」
說著,已飄到了他的身邊,摟著他的脖頸,十分親熱。
他最不願意看到這種場景,可是,偏偏就發生了。桂文娟是他的情人,他也不能對她發脾氣。他對自己的情人都是很溫柔的。
「哪裡有好久不見啊,前兩天還見過你。」他掃視一眼蘇、姚二美人,果然見到她們俏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不滿,眼神是那麼的幽怨,好像在表達一種意思:她是誰?
「你是來找我們的嗎?」林帶喜見王小兵帶著兩個美人,故意這樣問。
「對啊。」他倒很老實回答。
蘇惠芳與姚舒曼不知道林、桂二女是蝴蝶幫的幫主,還道是王小兵風流成性,見了美人就都要親熱親熱,是故,她們的眼神就更加幽怨了。
王小兵也發覺蘇、姚二女眼神有異,但連忙笑道:「這兩位就是蝴蝶幫的幫主。這位是林帶喜,這位是桂文娟,這兩位是我的老師,這位是蘇惠芳,這位是姚舒曼。」
他給她們之間引見,也是有目的的,因為他想到日後要是能把她們都泡到手,那遲早是要讓她們見面並且認識的,與其到了那時再介紹,不如現在就讓她們認個臉熟,日後也好講話。
聞言,蘇、姚二女才釋然,心中的醋意又減了些許。
而桂文娟已感覺到蘇、姚二女可能是王小兵的情人,心裡雖也有醋意,但她已知道他還有其他情人,何況,她還曾與莊妃燕一起在床上分享過他的強大進攻,是故,也想開了,只要他不拋棄自己,就算他有一萬個情人,她也不管了。
女人一旦看開了,也是很大度的。
「你來找我們幹什麼呢?我們還沒吃飯呢,請我們吃飯吧。」林帶喜笑道。
「待會請你們吃飯。我老師的單車可能被你的手下借去用了,現在來要車啊。」他目光在四女的高聳的酥胸上掃過,頓時打了個大大的激靈。
「有這回事?我問一下。」桂文娟倒很夠意思,立刻返回溜冰場裡去查問了。
只要是蝴蝶幫的人做的,那一定能找回單車。王小兵很淡定。他環視一圈,見蘇、姚二女正盯著自己,那眼神好像在說:你原來認識蝴蝶幫的人。
之前,來「追風溜冰場」的路上,王小兵說的那番準備血拚混混的話語,在蘇、姚二女看來,倒是在開玩笑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倆對他的看法,她們知道他是真心關愛她們的。
在心儀的男人面前,女人都會盡量把自己的特長表現出來,以吸引男人的目光,使他心裡對自己產生好印象。
如今,林帶喜、蘇惠芳與姚舒曼都有這種意思。
林帶喜穿的是低胸襯衫與齊p牛仔褲,就酥胸而言,她並沒有把握勝過蘇、姚二女,不過,現在她的**盡露,卻是佔了上風,於是,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將那雙**的優美曲線盡量展現在王小兵的眼前。
其實,女人賣弄風騷,男人是秀容易看出來的。
王小兵又不是笨人,早已感覺到林帶喜是為悅己者而擺姿勢了,於是,用欣賞的眼光瞥了一眼她的**,只可惜不能伸手去摸一摸,不然,那就爽歪歪了。
而蘇、姚二女也不甘示弱。
蘇惠芳的身段非常勻稱,而三圍又極為出色,所以,她一點也不把林帶喜那雙**看在眼內,微笑著,挺胸撅臀,把女人的魅力放射出來,立時充滿了活力。
而姚舒曼身材健美,不論哪個部位都是那麼的飽滿,給人一種豐腴而不肥胖的肉感美,她有意將身子扭成s型,剎那間,青春活力四射,誘人之極。
三女誰也沒能戰勝誰。
作為「評委」,王小兵倒是一飽眼福。他覺得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她們穿得太多了,如果只穿個比基尼,或許只有一條內褲,那就好極了。
在他的人生規劃中,要是將來真的娶了一群嬌妻,那就帶著她們到海邊去玩耍,看著這麼多穿比基尼的美妻,那可是三生修來的福緣。
正在他滿腦子意`淫著未來那群花拱月的勝景時,不禁忘情地笑出聲來,幸好三美人是在爭妍鬥麗之中,只當他是欣賞春色而沾沾自喜。
一會,桂文娟便帶著一個小混混出來了。
「你偷的那輛自行車在哪裡,還不快點推過來。」桂文娟命令道。
「娟姐,我這就去。」那小混混小跑著進了小巷裡面。
不出五分鐘,便騎著一輛單車來了。正是蘇惠芳那輛。
那小混混明顯很害怕,因為得罪了幫主的朋友,站在一旁,垂著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還不向人家道歉!」桂文娟有兩面性,溫柔起來,像棉花;凶狠起來,那是巾幗不讓鬚眉。
「兵少,對不起,我不知是您的單車,請原諒。」那小混混臉色都青了。
「算了,你走吧。」要不是看在林帶喜與桂文娟的面子,王小兵還真要教訓一下那小混混。
小混混還不敢走,林帶喜叫他走,他才飛也似地踅進了溜冰場裡面。
取回了單車,蘇惠芳也很高興,她連說了幾聲「多謝」,雖是被盜走的,但是靠人情拿回來的,她心中的憤怒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感謝。
姚舒曼也再一次見識到王小兵在黑道上的實力,心裡既驚歎又擔心。一般在道上混的,都是挺危險的,既要防白道,又要防黑道,只要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惹來毀滅之災。她是怕他會出事,因為她對他已產生了情愫。
雖與他接觸不久,但姚舒曼被他的剛毅、豪爽與大方迷住了。
「小兵,請我們吃飯。」桂文娟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她是以他的情人身份要求的。
「沒問題,喏,五十塊夠了吧,你倆去吃。」他掏出錢包,把一張五十元鈔票遞給桂文娟。
「下午去找東妹打牌,一起吧。」桂文娟接了錢,邀請道。
「行啊,等你們吃完飯,你們在溜冰場等我。」他也想去找洪東妹,主要是借些錢來裝修店面,裝一台電話都要幾千塊,他現在手上沒那麼多錢。
「那你現在去幹嘛?」林帶喜掃視一眼蘇、姚二女,然後盯著王小兵,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問道。
「呃,我要跟兩位老師去買禮物,我的一位小學老師生日快到了,想送一份禮物給他,請了我兩位老師出主意。」王小兵如是道。
不過,林、桂二女可不太相信他,只道他是給蘇、姚二女買禮物,桂文娟本來有些許的醋意,不過,反正自己從他那裡拿了五十塊吃飯,也相當於他給自己買禮物了,於是,心裡便平衡了。
林帶喜與桂文娟去白沙飯館吃飯,王小兵與蘇、姚二美人去買禮物。
走在街上,蘇惠芳忍不住問道:「小兵,你跟她們很熟的嗎?」
「她們是洪東妹的姐妹淘,我是洪東妹的乾弟,你說呢?」他左邊是蘇惠芳,右邊是姚舒曼,兩邊飄來淡淡的體香,教人精神大振。
「看她們的樣子,是飛妹吧?」姚舒曼其實想問這種「那個桂文娟怎麼敢挽你的脖子呢」話,但想到有些不妥,才轉彎抹角問道。
「應該是吧。一種米養百種人,這社會什麼樣的人都有。她們其實不壞的。」王小兵為林、桂二女分辯道。
「我不信,做飛妹的不壞?」姚舒曼微笑道。
「噯,她們問你要錢,你就給的嗎?」蘇惠芳佯裝平靜地問道,實質心裡對於他給桂文娟五十元很在乎。
聞言,王小兵理知道蘇惠芳對自己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一個女人,如果會幫男人省錢的時候,那這個女人就幾乎是愛上那個男人了。王小兵是懂得這個道理的。所以,他心裡很高興。
一高興,他就幾乎說漏了嘴,笑道:「惠芳,你是不是……」
忽然之間,記起旁邊還有一個姚舒曼,自己得意之下,居然親暱地稱呼蘇惠芳,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不禁感到臉熱,連忙住嘴,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姚舒曼,見她紅潤薄唇微努了努,分明是有些吃醋,與她那略微幽怨的眼神相接觸,連忙移下去,落在她高挺的酥胸上,暗忖這回可露馬腳了。
本來,他與蘇惠芳約好的,在私下才能叫她「惠芳」的。
如果是個男同事,叫她「惠芳」,那也罷了,如今是她的男學生,叫她做「惠芳」,這麼親暱的叫法,能不讓人遐思嗎?
之前,姚舒曼便猜測王小兵與蘇惠芳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沒有證據,如今,有了這一點,便真的能確定兩人之間不是一般的師生關係了。
這種情愛的事情,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的,姚舒曼聽到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因為情侶是很平常的一種關係。
可是,王小兵與蘇惠芳的關係比較特殊,如果成為了情侶,那倒真的會令人有看法。
這也是蘇惠芳不能一下子接受王小兵的愛的主要原因。
而姚舒曼得知了這個秘密,吃醋那當然是有的了,而且,還有些尷尬,畢竟,她不是有意來打聽這種事,只是無意中聽到的。自己知道了蘇惠芳的這個秘密,以後見了她,倒有種怪怪的感覺。
而蘇惠芳也一樣。
聽到王小兵那一句「惠芳」,她便像觸了電一樣,身子打了個冷戰,俏臉頓時升上一片紅暈,咬著粉潤的紅唇,淡淡地橫了王小兵一眼,怪他太不小心,把兩人的真實關係洩露出來。要是被姚舒曼抖了出去,那以後自己該怎麼辦,如何面對學校的其他老師?
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
某些世俗往往是不通情理的,是封建社會留下來的糟粕,但是,時至今日,社會依然保留著這些糟粕,使人生畏。
師生不能戀愛?
能。
不過,只要你干了,那就會招來非議與白眼。世俗是不允許師生戀愛的,並且,不允許中學裡的學生與學生戀愛的。人們認為學校是個純潔的地方,既然是純潔的地方,那就不能有戀愛。
其實,這是一種偏見。
愛情其實也很純潔的。認為談戀愛會影響學習,這只是一家之言,不足為實。其實,戀愛還可提高學習效率。
只是社會一貫認為學校只能是讀書,不能做其它事情的,所以才會有許多的偏見。
如今,這種世俗的偏見就影響到了蘇惠芳的思想。她不敢去挑戰這種世俗的偏見,只好躲避,等待。只要王小兵畢了業,那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說,年齡不是問題,問題只在世俗的偏見。
愛情是不分國界,不分年齡的。
但一定是要被世俗影響的。
世俗的力量是這麼大,蘇惠芳也怕。在那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她倒有點恨王小兵的不小心,居然讓姚舒曼聽到了。
只是,她忽略了一點,其實姚舒曼對王小兵也是有意思的,只要她記起這一點,她的驚慌心情便會大減。
作為當事人,王小兵也微有後悔,一時大意,失的不是荊州,卻是教美人心情不悅,心念電轉之際,尋找解決的辦法。
解繩還須繫繩人。
他要怎麼做才能打消蘇惠芳心裡的疑慮呢?